徐麗容見狀,連忙附和說道:“就是,廖老板,我知道您以前跟我爸有合作關係。也算是交情匪淺了,所以這次特意來尋求,希望能與你們合作!”


    廖老板一雙小眼,忽地瞪得大大的,整個人愣成了半截木頭。好半晌回過神來,伸手叫道:“慢著、慢著!打住、打住!你剛才說什麽?你把方總蹬了?哦,不對,是你們離婚了?”


    廖老板的語氣中顯得十分驚訝。


    徐麗容一點不忌諱,十分幹脆地點頭,說道:“不錯,我和方建楠已經離婚了!保林醋業,本來是我們徐家的產業,現在被方建楠那個畜生給強行霸占了。”


    廖老板聽到這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隨即,他的眼珠兒一轉,狡黠地問道:“你的意思,你現在跟保林醋業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


    徐麗容點頭,答道:“是的,雖然保林醋業是我爸一手創立的。但是方建楠耍了手段,獨吞了我家的產業。我現在跟他勢不兩立。所以我創造了自己的品牌,原山果醋,品質絲毫不輸於保林醋業……”


    哪知道徐麗容還沒有說完呢,廖老板的眼珠子已經接連在眼眶裏轉了幾圈了。


    廖老板的臉上已經沒有剛才實誠的笑意了,而是多了一絲狡黠,一絲陰霾。


    “那個,兩位,你們倆先坐著,我出去一下就進來。”廖老板的語氣已經顯得有些冷了。說著,也不理睬劉小波和徐麗容,直接就出去了。


    徐麗容瞧到這裏,心裏不免有些不安。劉小波早看出來了,冷哼說:“徐總,我看這個廖老板絕對不會跟我們合作的。”


    “可是,他是我爸的老客戶……”徐麗容心裏還是有些不甘心。


    “那又怎樣?你難道不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嗎?你沒看出來,他的眼裏隻有保林醋業,隻有現在的方總。”劉小波目光犀利,看得可透徹了。


    “難道一點情分都沒有麽……”徐麗容歎了一口氣,這世間,真是人情冷暖啊!


    不是有句話說,鼓破眾人捶,牆倒眾人推麽?現在,徐麗容的處境就是這樣。


    劉小波瞧廖老板出去,就看出沒什麽好事了。這會兒,也沒心思喝茶了。就站了起來,故意走到了門邊。


    徐麗容聽不見,但劉小波的耳力十分好。直接就聽到了廖老板隔著很遠在外麵打電話。而且說話的語氣十分恭敬。


    劉小波稍微一思忖,就料想了出來。這貨絕對是給保林醋業的方建楠打電話去了。


    “徐總,這貨出去,是偷偷給方建楠那頭牲口打電話了。估計是在核實情況!”劉小波回頭對徐麗容說道。


    徐麗容心頭一跳,說:“不會吧?他再怎麽著,也不至於這麽做吧?”


    劉小波冷笑道:“有什麽不至於,這些商人,眼裏隻有利益,哪會有人情。”


    徐麗容聽到這裏,俏臉已經發白了。也沒心思坐著了,就站了起來,跟著走到門邊。


    恰好,廖老板唯唯諾諾地已經打完電話。


    就這時,就聽見廖老板很是氣憤地大聲吼道:“我說你這導購員是不想當了是不?怎麽什麽樣的人都接待呀?”


    隨即,那導購員用顫抖的聲音委屈地叫道:“廖老板,我也不知道呀,她、她說她是保林醋業的……”


    “呸,什麽保林醋業的?以前她是,現在可不是了?我告訴你,以後招子放亮一點。有什麽事情,問清楚了再給我打電話。我一天忙著呢,哪有時間來見這樣的人?”廖老板越說越氣憤了。


    “是是……廖老板……我都知道了……”導購員顫抖著聲音,低聲下氣地說。


    “哼,那兩個人我壓根兒就不想見了,你去把他倆打發了吧……”廖老板沒好氣地說道。


    “是、是……”導購員連聲說道。


    而此刻,劉小波和徐麗容已經聽得十分生氣了。哪裏還等導購員來打發,直接走了出去。


    劉小波中氣十足地說道:“廖老板,不用打發了,我們已經出來了!”


    廖老板隻是瞟了一眼過來,眼裏全是不屑的表情。壓根兒就不想搭理,隻是抽著鼻子冷哼了一聲。


    那個導購員平白無故受了一頓訓斥,將矛頭直指劉小波和徐麗容,瞪著大眼睛,露出憤恨的目光。


    徐麗容的俏臉已經陰沉了下來,走了過來,冷聲說道:“廖老板,你這樣做有些過份吧!當初,可是我爸跟你簽的合同。可以說,你的超市能發展到今天的規模,都是受恩於我爸。現在我爸走了,你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了。你們這樣做生意,一點情分都不講,怎麽能把生意做大做強?”


    廖老板聽到這裏,才把冷冷的目光盯了過來,瞧了一番徐麗容,忽然冷笑了出來。


    “徐總啊徐總,你沒聽說一句話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也說了,那是當初。當初,你爸是保林醋業的老總。而現在呢,保林醋業已經不是你們徐家的了,而是方家的。哼哼,我現在跟方總合作的十分默契。怎麽可能又來跟你合作呢?”廖老板一臉藐視地說道。


    “再說,你那什麽玩意兒果醋,我壓根兒就沒看好。估計也是次等的產品,根本沒有市場。供應到我這裏來,百分百銷售慘淡,反倒是占用了我的貨架,讓我得不償失!”廖老板繼續譏諷說道。


    徐麗容聽到這裏,心裏已經全部明白了,失落一笑,無奈說:“嗬嗬,真是人走茶涼啊!”


    廖老板瞧狀,十分得意,說:“可不是,現實人情就是如此。徐總,念著當初和你爸簽訂過合同,我也不說什麽難聽的話了。你哪裏來,還是回哪裏去吧!我的超市現在不會上架你的產品,以後也不會!”


    廖老板十分果決地說道,直接下了逐客令了。


    “你真的不給一次機會?”徐麗容最後顫聲問道。


    廖老板把頭高傲地揚起,倨傲地擺了擺手,說:“不錯,一點機會也不會給你。”


    “哼哼,不錯,算你狠!”徐麗容淒然一笑。


    這時,劉小波已經氣憤得不行了,將拳頭一攥,直接叫囂說道:“麻逼!什麽東西?不給老子機會,老子還不給你機會呢!走,徐總,像這種小人,你跟他合作啥!就算以後,他搖著尾巴來求咱們,咱們也不給他半點機會!”


    劉小波表現出從來沒有過的傲慢,一把拉住徐麗容的皓腕,就朝超市門口走。


    廖老板一聽,頓時就炸毛了,覺得太不可思議,跳著腳叫罵道:“什麽?臭小子!你罵老子?還說給老子機會?老子會搖著尾巴來求你?我呸,真是說大話呀!吹牛逼也不是這樣吹的吧!”


    劉小波已經走到了門口,忽然回頭,用手指一下子指過來,目光如電,凜然說道:“不錯,老子今天就放話在這裏,總有一天,你一定會爬在地上,搖著尾巴來求老子的!”


    劉小波說到這裏,回轉過頭,忽地一個大腳,瀟灑地把超市的玻璃大門踹開,拉著徐麗容趾高氣揚地走了。


    “草泥馬、狗日的、小雜碎,你他媽拽啊,怎麽不去日天!”廖老板何時被人這麽叫囂過,火冒三丈,抓狂大叫。


    原來,廖老板剛才從休息室出來,正是給保林醋業的老總方建楠打電話。


    方建楠正摟著性感小秘,在辦公室的超大沙發上幹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忽然接到廖老板的電話,一聽,就炸毛起來了。


    “什麽?徐麗容那娘們兒生產了果醋?還到你那裏推銷。媽的,這是想搶老子的市場啊!”


    “就是啊,方總,她和一個小子一起來的,讓我顧著他老板的情分,跟她合作呢!”廖老板一臉諂媚,笑嗬嗬地說道。


    方建楠更加氣憤,叫道:“廖老板,你可不能跟她合作!”


    廖老板笑嗬嗬地說道:“方總,您多慮了。我怎麽會和她合作呢!再說,她那玩意兒果醋,算是什麽東西呀!怎麽能跟您保林醋業的產品相比呢!”


    方建楠這才放心下來,啐道:“可不是,什麽果醋,絕對是連貓尿、馬尿都不如,誰跟她合作,誰吃虧!”


    “對對,方總,您說的太對了!我和您合作了這麽多年,絕對不會背叛您的。唔,這不,我第一時間不就給您打了電話嘛!”廖老板繼續諂媚地說道。


    “嗯,廖老板,你這件事情做的很對!”方建楠頗為滿意,故意讚道。


    “謝謝方總的誇讚,還希望方總以後多給我的超市供應貨!”要知道,保林醋業的產品十分熱銷,廖老板巴不得多拿幾個貨架來上貨保林醋呢!


    方建楠把胸脯拍得十分響亮,大聲說道:“放心,廖老板,下個月,我在原來供應的基礎上再增加百分之10!”


    廖老板一聽,頓時歡喜不已,連聲說著“謝謝”,就客氣地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方建楠一下把手機扔掉,氣憤地叫道:“媽拉巴子,徐麗容那娘們挺狠的啊!居然敢在背後搶老子的大客戶!”


    小秘正被方建楠壓在身下呢,剛才爽了一半,忽然停下,身體正發癢呢!嬌嗲嗲地問:“方總,我的好老公,這是怎麽了呀?人家都等不住了呢!”


    “小妖精,你別急,你不知道,徐麗容那娘們兒生產了一種果醋,現在去北山超市推銷呢!”方建楠憤恨地說道。


    “是嗎?”性感小秘驚叫一聲,顧不得身體癢了,半坐起來,眸子裏閃爍驚詫之意。


    “方總,可不能讓那黃臉婆得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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