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怎麽辦?


    劉小波急得團團轉,忽然想到,溫區長不可能一個家人也沒有吧?


    劉小波連忙站起身來,這才仔細打量房中的情形。


    忽地,劉小波眼睛一亮,在沙發背後的牆上,有一片照片牆,上麵有很多照片。


    劉小波連忙湊了過去,看見最多的,就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小女孩很可愛,跟溫曉梅的模樣有些神似。


    瞧著瞧著,劉小波發現這些照片,是反應小女孩不同年齡階段的。先是嬰兒,然後是幾歲、十幾歲、成人。


    瞧到最後,劉小波的嘴巴張大了。


    因為,劉小波瞧見有一張照片,上麵有兩個人。一個是那個女孩,已經成人,大概20歲吧!另外一個就是溫曉梅。


    女孩親昵地挽著溫曉梅的胳膊,笑得很漂亮。


    而這個女孩,太眼熟了,劉小波很快就想了起來,這不是金之福珠寶行那個少爺的女朋友嗎?


    那晚在金之福珠寶店,還懟過自己呢,好像叫溫菲菲。


    溫菲菲?溫曉梅?


    劉小波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溫菲菲是溫曉梅的女兒啊?


    嗯,不對?都姓溫?怎麽回事,子女不大多跟爸姓嗎?


    劉小波這才發現,整扇照片牆上,都沒有男人出現。


    一般這樣的家庭相片,一家三口都要出現的。而這裏麵沒有出現一個男人。


    由此可以看出,溫曉梅沒有丈夫,或者嚴格的說,溫曉梅現在是單身,很早以前就和丈夫離婚了。


    溫曉梅是一個人拉扯溫菲菲長大的。


    想到這裏,劉小波心中多少明白一些。


    以前一直以為魏曉梅是區長,身份特殊,所以表現出一副女強人的形象。現在看來,溫曉梅這些年一直是一個人,獨立慣了,所以才表現出女強人的形象。


    不知怎麽的,劉小波心裏忽然生起了一絲憐惜。


    一個女人,不光辛苦把孩子拉扯大,而且還混居高位。人生艱難,仕途更是艱難,著實難得呀!


    低頭,瞧見溫曉梅夢囈般的樣子。劉小波心中一動,實在不忍心就這樣瞧著她裹著濕毛衣睡去。


    現在是冬天呢,這樣子肯定會生病的。


    或許是憐惜,劉小波心中不忍。


    劉小波本來打算瞧溫曉梅有什麽家人,然後再翻一下溫曉梅的手機,給她家人打電話的。但是瞧到這裏,心裏垂憐,毅然決定,先把溫曉梅的毛衣脫下來。


    想到這裏,便把手伸過去,已經抓著領口了,怔了一下,連忙別過頭來。心想我不看就行了。


    不料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鑰匙扭動的聲音,緊接著門就被打開,一道靚影一閃就進來了。


    “媽,我回來了……”一個年輕女子,穿著十分時尚,隻是叫了一半,頓時就被房中的情形驚愣住了。


    在她眼裏,他看見一個男人正把一對魔爪伸到媽的胸脯,圖謀不軌!


    “啊!”女子尖叫,立時將高跟鞋脫下來,朝著劉小波砸了過來,“流氓,放開我媽!”


    “呼!”高跟鞋去如閃電,直接飛向劉小波。


    高跟鞋的速度快,但是肯定沒有劉小波的反應快呀!


    劉小波腦袋一偏,就輕描淡寫將高跟鞋躲開了。


    要知道,高跟鞋跟兒特別高,鞋尖兒像是刀削一般鋒利,如果扔到劉小波的麵門上,劉小波立即就要掛彩!


    “色狼!”女子再暴一句,快速脫下另一隻高跟鞋,扔了過來。


    看似劉小波躲不過去了,不料劉小波忽然伸手,一下把高跟鞋接住了。


    “你誤會了!”劉小波連忙大聲叫道,一下子站了起來。


    女子一下就把劉小波看了清楚,瞪著美眸,不可思議地叫道:“是你!”


    不錯,女子正是溫菲菲,加班到現在才從公司裏回來,此時也把劉小波認出來了。


    原來這是這個小子,那天在金之福珠寶行打臉自己男朋友的就是他啊!


    “是我。”劉小波承認。


    “啊,我瞧你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老實交代,怎麽到我家來了?還要對我媽圖謀不軌!”溫菲菲似是抓狂地問道。


    劉小波也顧不得那天的過節了,連忙解釋:“溫菲菲,你誤會了,我沒有對你媽圖謀不軌!”


    “沒有?你當我是瞎子啊,我可是親眼看見的!唔,你真是流氓啊,我媽比你大那麽多,你也嚇得了手?”溫菲菲憤怒質問。


    劉小波聽著都要哭了,說的自己好像專喜歡婦女似的。


    見溫菲菲一副要抓狂的樣子,劉小波連忙說:“溫菲菲,我希望你要保持克製,讓我給你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我親眼瞧見的,你把手伸到我媽胸、胸上……試圖圖謀不軌……不行,你這種流氓不能逍遙法外,我要舉報你,讓警察來把你抓到號子裏麵去……”溫菲菲說著就要掏手機。


    劉小波一聽,心裏“咯噔”一下,知道溫菲菲如果打了電話,就慘了。那自己可是掉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劉小波連忙叫道:“別、別。我是和你媽受邀共同參加一個宴席的,你媽高興,多喝了幾杯,回來的時候,就醉倒了,我見沒辦法,隻有扶她回來。她剛才說口渴,我給她倒水,沒想到她胡亂中把水杯打翻,水打濕了她的毛衣,我這、這想著大冬天的,她穿著要受涼,決定給她換下來……”


    劉小波語速很快,幾乎是一口氣說完。說完之後,連忙將目光看向溫菲菲,懇請溫菲菲不要打電話。


    如果是其它什麽事,劉小波絕對不會表現這麽憋屈的。


    但現在,溫菲菲不偏不巧看見自己把手伸向她媽的胸口,難免會誤會的。


    劉小波隻有暫時憋屈,盡力把情況解釋清楚。


    溫菲菲聽劉小波說,目光注意到了沙發上的水杯,看樣子,劉小波真是去倒水,不像是說謊。


    溫菲菲伸去掏手機的手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但隨即,溫菲菲再次炸開了。


    “不對,你剛才說什麽?你要給我媽換毛衣?那不是你把我媽身體全給看了?啊!你怎麽能可以給我媽換毛衣?你是我媽什麽人啊?為什麽單單你和媽受邀去參加宴席?單單你送我媽回來?還進我家家門……喂,你老實交待,你和媽是什麽關係?”


    劉小波聽著一愣,這女子的思維真敏捷呀,一下子想出了這麽多問題。


    “我和你媽沒什麽關係?她是區長,我就是一老板,能有什麽關係?”劉小波委屈地說。


    溫菲菲明顯不信,“怎麽可能,如果沒有關係,你們怎麽走得那麽近?”


    溫菲菲說到這裏,眼裏閃過賊一樣的精光,“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我媽在談朋友?我告訴你,沒戲!我媽再怎麽著,也不能找你這樣比她小這麽多的?唔,就是我這一關,你也過不了!”


    劉小波不得不佩服,溫菲菲的思維實在靈活,不去當偵探都可惜了。


    他先是憋屈,這會兒有點哭笑不得了,攤著手,無可奈何地說:“怎麽可能?我和你媽,真沒……”


    溫菲菲卻一下打住,“哼”聲道:“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你那天帶在身邊的女人是誰?應該是有女朋友的吧?居然還來找我媽?你這是吃在碗裏瞧見鍋裏。”


    溫菲菲說到這裏,忽然想到了什麽,點頭:“我知道了,你是個小老板,一定是看到我老媽是區長,又單身,所以才不擇手段,靠近我媽,巴結我媽,想讓我媽扶持你的生意,給你一些項目……”


    溫菲菲一臉怒容,還喋喋不休地說著。


    劉小波聽得感覺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他忙叫道:“打住打住!溫菲菲,不論你怎麽想、怎麽說,我跟你媽絕對沒什麽。今兒送你媽回來,就是一個誤會。我給你這個蠻橫無理的小丫頭也說不清,隻有撒有拉拉,拜拜了!你媽就由你來照顧吧!”


    劉小波說著,就要走。


    溫菲菲一見劉小波要走,氣急叫道:“流氓,你還沒跟我說清楚,怎麽能走?”


    “再重申一遍,我不是流氓!”劉小波有點生氣了,但已經走到離溫菲菲很近了。


    “你就是流氓!”溫菲菲大叫,“不是流氓,就是無恥小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溫菲菲不依不饒,劉小波再也聽不下去了。剛才竭力忍住也就罷了,這小丫頭還沒完沒了了。


    劉小波一下瞪大了眼睛,喝道:“你再罵我流氓、無恥小人,試一試?”


    “你……”溫菲菲一愣,才看見劉小波的雙眼瞪得牛大似的,臉上露出凶惡的表情,好像要吃人似的。


    溫菲菲一下聯想起,那晚,劉小波幾下出手,就把金之福珠寶店的兩名保安給撂翻了。


    出手迅捷,幹淨利落,身手豈能用一個“好”字來形容,那是相當好呀!


    溫菲菲心裏一下就打起鼓來!


    “你、你要幹什麽……”溫菲菲心裏害怕,吞吞吐吐地叫道,身子發顫,不由地朝後麵退。


    不料一下退到牆角了,退無可退。


    劉小波“啪”一掌按在牆壁上,溫菲菲嬌弱的身子,噤若寒蟬,縮在劉小波的腋下。


    “這是我家,你敢、敢對我……”溫菲菲越來越害怕了,心裏有點後悔剛才激怒劉小波。


    萬一對方真是一名窮凶極惡之徒,那自己就捅了馬蜂窩了。豈不是自己今晚和老媽都要慘遭毒手……


    母女倆一並交待在這裏了,溫菲菲哪裏敢繼續想下去,閉著眼睛,忍不住就驚叫起來。


    劉小波卻“哼”了一聲,一字一詞地說:“再次告訴你,我不是流氓,也不是小人,你敢張嘴亂說,哪管你是溫區長的女兒,我也對你不客氣!”


    劉小波狠狠撂下這話,轉身出門,大踏闊步,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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