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時,聽大芒哥繼續說道:“波哥,現在經銷部門口等著好些個商家,來進貨的車子都有好幾輛。老板們都巴望著冰雪果啤運送過來呢!”


    劉小波也聽出,經銷部急著供貨,便立即說道:“行,我先給鮮大誌打個電話再說。”


    “嗯,好,波哥。”大芒哥恭敬地說著,然後就掛了電話。


    劉小波掛了大芒哥的電話,馬上就給鮮大誌撥了過去。


    但是,撥通了好一陣,就是沒人接聽。


    劉小波的心頭更加納悶了,想了一下,又給鮮大誌的助手廖軍打了過去。


    很快,廖軍就接聽了。


    廖軍見是小波老板的電話,哪裏敢怠慢,帶著一陣緊張,接聽後立馬叫道:“小波老板。”


    劉小波沒時間客套,直接問:“廖軍,你們鮮總呢?”


    廖軍撓了撓頭,說:“早上鮮總都在廠裏,好像中途接了個電話,就著急匆匆地出去了。”


    劉小波眉頭一皺,問道:“出去都久了?”


    “有好幾個時辰了。”廖軍答道。


    “知道去做什麽嗎?”劉小波繼續問。


    廖軍搖頭:“不知道,他走得挺急的,而且嘴上還罵罵咧咧的,不知道有什麽事情。”


    “哦,好,我知道了。”劉小波說著就掛了電話。


    鮮大誌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是去哪裏?為什麽打電話還不接?


    劉小波的心裏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掛了電話沒一會兒,手機忽地響了起來。


    劉小波一瞧,見是個陌生號碼。


    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劉小波連忙滑聽。


    “喂……”劉小波隻是喂了一聲,對麵就傳來一個要哭不哭的聲音:“小波老板,不好啦,出事了……”


    劉小波大愣,忙問:“出什麽事?你誰?”


    那人繼續帶著哭腔說道:“我是冰雪果啤運輸部的老何呀!今上午我們開了兩輛集裝箱車,往青州市運送果啤。不料半道上,卻把人給撞了……”


    劉小波聽到這裏,渾身一震,瞪大眼睛喝道:“怎麽把人撞了?你們是怎麽回事?”


    要知道,安全責任重於泰山,劉小波一向注重抓安全。


    出了安全事故,一票否決,就是你辛辛苦苦賺不少的錢,一旦出了事,這些錢隻夠醫療賠償費的。


    所以,劉小波聽說撞了人,情緒有點激動。


    “哎呀,我們往天開這邊的路都沒有問題的,哪知道今天過大彎的時候,忽然發現路邊上走著一個人……”老何說到這裏,都要哭了。


    劉小波卻聽不下去了,打斷問道:“行了、行了,你們現在在哪裏,我馬上趕回來。還有,鮮大誌在哪裏,我打了他半天電話,都沒人接聽。”


    老何叫苦不迭地說:“鮮總、鮮總,他在這裏,隻是被控製了……他叫我給你打的這個電話。”


    劉小波聽著一愣,“被誰控製了……”


    “兩個男人,好像是傷者的家屬,很激動……”老何說到這裏,語音中帶著慌張,都說不下去了。


    “我明白了,你們現在具體在哪個位置,我馬上趕過來。”劉小波再次問道。


    老何這才說:“在北灣鎮尖山嘴村。”


    “好。”劉小波不多說,直接掛了電話,然後著急匆匆地在路邊打了個的士,先趕往麗波酒店,提了自己的奧迪s7,然後火急火燎地趕了回去。


    北灣鎮尖山嘴村,劉小波是知道的。


    就在離南城縣城有20多公裏路的樣子,也是個山村,山高路險,彎度也比較大,那一帶經常出車禍。


    劉小波感覺從來沒有開這麽快過,把奧迪s7的超跑性能發揮到了極致。


    也就2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到了北灣鎮尖山嘴村。


    就在馬路上的那個大彎的地方,圍了不少的人,把交通都堵塞了,道路兩頭好多路過的車子過不去,直接被堵成了長龍。


    劉小波的車子開不過去,隻有把車子停了下來,大步走了過去。


    師傅老何不知道怎麽溜出人群的,老遠就瞧著劉小波走了過來,連忙一臉著急地迎上來。


    見到劉小波,就像是見到了主心骨。


    老何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忙叫道:“小波老板。”


    劉小波連忙問道:“何師傅,現在是什麽情況?”


    老何說:“他們把鮮總和撞人的沈師傅都扣住了,家屬嚷著要賠償呢!”


    劉小波忙問:“撞了什麽人,撞成了什麽樣?”


    老何神色黯然:“是個老頭,撞得半死不活的。”


    劉小波聽著不由地頭都大了,不再多問,而是直接朝人群走過去。


    圍著的人,都是尖山嘴村的村民,他們見這邊出了事,全都圍了過來,對裏麵指指點點,議論個不停。


    現在,劉小波是南城縣的名人。饒是不是一個鎮的,好多人都認識劉小波。見著劉小波過來,一個村民叫道:“瞧,好像是小波老板來了!”


    其餘村民們一聽,頓時就讓開了一條路來。劉小波便徑直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馬路躺著一個老頭,大概有七八十歲,昏迷不醒。躺著的位置正是其中一輛集裝箱車的車頭前方。


    劉小波當即皺眉,不知道老頭是什麽情況,怎麽這會兒了,還躺在這裏。


    然後就看到鮮大誌和沈師傅,居然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臉上、手上居然都掛了彩,像是被別人打了似的。


    劉小波瞧著大駭,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另外,看見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攥著拳頭,一臉凶相,瞪著大眼,像是要吃人似的。


    兩個男人就站在鮮大誌和沈師傅的麵前,凶惡惡地說道:“哼,你們今天撞了我老爹,不把賠償說好了,別想走脫!”


    “就是,你們這是把我老爹撞成植物人了,賠償少了也不行!”


    沈師傅都要哭了,忙說:“兩位大兄弟,我也不是故意的呀,你瞧這裏這麽大的彎,路又這麽窄,我們轉彎過來,哪曾想你老爹站在路邊呀!”


    哪知道,沈師傅剛剛說完,其中一個男人一個大眼盯了過來,啐道:“狗日的,你開車撞了人,還有理了,趕快地,把錢賠出來,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鮮大誌臉上青一塊腫一塊,悶聲說:“賠錢可以,但是你們獅子大張口,開口就要500萬,怎麽可能……”


    哪知道話還沒說完呢,其中一個男人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登時在鮮大誌的臉上打出了5個手指印。


    “媽逼的,要你500萬,算是便宜你了!你他媽的不給,信不信老子把你也撞成植物人?”


    鮮大誌被打得七葷八素,氣急叫道:“你們、你們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打人……”


    “哼,打的就你!你特麽也不打聽打聽,咱哥倆在這一帶是混什麽的,居然敢撞到咱哥倆的槍口上。”那個男人咬牙切齒,凶狠狠地叫道。


    “管你是混什麽的,我就不信你們無法無天了……”鮮大誌雖然挨了打,但是也不服輸,兀自嘴硬地叫道。


    要知道,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早上,何師傅和沈師傅運送果啤出去。然後打電話回來,說在尖山嘴這邊把人撞了。


    鮮大誌大吃一驚,忙不迭就趕了過去。


    本來趕過來,就是為了積極處理這件事情的。


    哪知道,一過來,就瞧見這邊兩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把撞人的沈師傅給按坐在了路上,最關鍵的是,還把沈師傅給打了。


    鮮大誌很是氣憤,上去要評理,不曾想,對方知道他是老總後,二話沒說,上前幾個拳頭就把他撂翻。


    然後像是警察控製犯人一樣,把鮮大誌的手機收了,同樣按坐在了地上。


    更加氣人的是,兩個男人根本就不給鮮大誌商量的餘地,張口就要叫鮮大誌賠償500萬。


    鮮大誌以前在青州市混,也沒有碰到這麽蠻橫霸道的人,氣得渾身都發抖起來。


    這哪裏是要賠償,明明就是敲詐勒索嘛!


    鮮大誌都懷疑,那個躺在地上的老頭是不是有意來碰瓷的。


    鮮大誌知道著了道,但心裏又不服,故而,又被兩個男人甩了好幾個大嘴巴子。


    這時,周圍的村民都開始議論紛紛了。


    不過,議論的聲音很小,就怕被兩個男人聽見似的。


    其中一個年齡頗大的村民忽地站出來,指著兩個男人的鼻子斥道:“謝三、謝四,你兩兄弟把事情做到這份兒上也就夠了,我作為尖山嘴的村長,奉勸你倆兄弟一句,凡是不要做得太絕,可不要把我們尖山嘴村的臉給丟盡了!”


    看來村長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出來說道。


    他是村長,平日裏在村子裏說話有威信,這會兒站出來說,心想謝家兩兄弟怎麽著也要聽自己的。


    不光是村長,好多村民都看不下去,隻是,礙於謝三謝四的凶狠,村民們敢怒不敢言。


    不曾想,村長剛剛把話說完呢,謝三忽地一下跳過來,朝著村長的臉上就甩了個耳光。


    “啪!”


    清脆一聲響,謝三惡狠狠地罵道:“老東西,這是老子倆兄弟的事情,哪有你說話的份兒,給老子爬開!”


    村長做夢也沒有想到,謝三居然敢當眾扇自己耳光。捂著火辣辣發痛的臉,村長氣得全身發抖:“你、你謝三,你敢打我……我可是你長輩……你小的時候,家裏沒吃的,我還給你倆兄弟拿過玉米饃饃……”


    哪知道這話更是刺到了謝三的心窩子。


    往事不堪回首,以前家裏窮困,兩兄弟沒吃的,就在村裏到處要飯。那種抬不起頭被村民施舍的往事,想起來,都十分的羞惱。


    “老東西,你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給了兩個玉米饃饃,當年可是把我倆兄弟當叫花子了!”謝三狂怒大叫。


    “你……”村長做夢也沒有想到,謝三會說出這樣的話。


    “好心當路肝肺,沒良心的東西,當初我們真是瞎眼了……”村長氣得語無倫次叫著,也不管了,轉身憤憤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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