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的麵孔好似三月的桃花,煞是好看。


    她輕抿嘴唇,故意嬌嗔道:“唔,小波,誰叫你進來的?這裏可是姐的房間,你堂而皇之的進來,豈不是太造次了?”


    劉小波涎笑道:“嘿嘿,何姐,你瞧,這大晚上的我也沒地方去……”


    “唔,你進麗波酒店可以。但是,麗波酒店這麽多房間,還住不下你呀?你趕快出去,另外去住一間……唔,可不要壞了姐的名聲……”


    何麗背過身子兀自說著,哪知道,還沒說完呢!忽地感覺腰身一緊,竟然被劉小波從後麵環抱過來,給結實有力地摟住了。


    好似雷擊了一般,何麗的嬌軀猛烈顫動,然後就僵硬住了。


    還沒有說出的話一下子噎住,再也說不出來。


    感受到男人強有力的存在,結實的手臂,魁梧的身軀,粗重的呼吸,何麗登時一陣心慌意亂。


    “小、小波……你要對姐幹什麽……你造次……”何麗像是驚慌的小兔,支支吾吾叫道。


    此時的劉小波,像是滾油混入血液,全身都沸騰起來。


    他情難自禁,手臂用力,一下子將何麗的嬌軀抱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到了床邊,將何麗兀自壓在了床上。


    “何姐,我太想你了……”簡短一句話,卻是在內心壓抑了很久,如今,不吐不快。


    雙手按壓在床上,結實的手臂將身體撐住,好像手臂隨時有可能支撐不住,他的整個身軀就會壓下來。


    此時的何麗,在他身下,嬌軀顫動,微微蜷縮,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


    目光相對,看見的是劉小波眼中的熾熱和真誠。


    濃濃的男子氣息鋪天蓋地襲來,何麗瞬間感覺整個人癱軟了一般。


    “小、波……你、你不能對姐造次……”何麗有氣無力地說出這句話。


    本是抗拒的一句話,劉小波卻感到無比誘惑。


    忽地俯頭下去,何麗還沒反應過來,香唇就被一股濕熱包裹住。


    劉小波熱吻上了她。


    劉小波的嘴靈活得像啥似的,卷帶著粗氣,一番攻城掠地。先是嘴唇,再是臉龐、耳垂、玉脖,然後順著朝下,臨近深深的溝壑。


    何麗的身體越發軟了,心裏沉寂的那根弦好似被挑動,瞬間蹦出無數音符。


    亦是情難自禁,何麗閉上眼眸,輕聲嬌喘。


    好似自己就是一塊寒冰,被劉小波這團烈火烤炙融化。


    何麗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要死了一般。


    劉小波的身體被燒得熾熱,形似一頭獅子,瘋狂至極,一發不可收拾。


    嘴唇肆意朝下,眼看就拔開那層神秘,攻占突兀的堡壘。


    就在這時,何麗驀然睜開了眼眸,輕呼一聲,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使勁兒將劉小波推開。


    然後,快速將被蓋拉過來,將自己半開開合的酥胸牢牢地遮住。


    劉小波像是被一瓢冷水澆在了頭上,一臉懵逼:“何姐,你這是幹什麽?”


    何麗剛才麵上還紅霞攀飛,此時略顯蒼白,銀牙咬住薄唇,嗔道:“好個你,竟然真敢對姐無禮!”


    劉小波尷尬失笑:“何姐,我愛你,也知道你心中有我……”


    何麗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那又如何,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心中都沒了底氣。


    因為,她知道掙2個億,對劉小波來說,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自己開先設置一個約定,就好比給劉小波下了一個緊箍咒。但是,眼看緊箍咒要解開了,自己心裏卻十分慌亂起來。


    她不知道,劉小波達到目標後,她又想什麽辦法拒絕或拖延。


    她何嚐不是喜歡劉小波,何嚐不想和劉小波融為一體。但是,她不能,這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劉小波並不知道刹那間,何麗的腦海中閃現這麽多念頭。


    “又是約定……”劉小波忽然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耷拉住。


    “何姐,你咋這麽堅持原則呀!有的時候,能不能放鬆一點點?”劉小波無奈地說道。


    何麗強自鎮定心神,兀自說:“肯定不能,我、我說出的話肯定要算數的。”


    劉小波無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不料,何麗卻一個秀腳踹了過來,氣質高冷地說:“坐在床上幹嘛?要在姐的房間睡,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睡沙發。”


    何麗說著,手朝旁邊的沙發上一指。


    何麗的這件臥室比較大,因為何麗經常住在這裏,所以很多家具都準備齊全。在床的旁邊,就擺了一套沙發。


    劉小波一聽,“啊”一聲:“何姐,頭次不都是睡床嘛?怎麽這次就睡沙發了?”


    “誰叫你對姐圖謀不軌呀!活該你!”何麗特意啐道。


    劉小波像是鬥敗的公雞,沒有辦法,隻有乖乖睡沙發去了。


    這一夜,甭提多麽憋屈。


    同一個夜晚,在何守峰的別墅中,又是另一番結局。


    林璿等兩位教授以及劉小波、何麗離開後,坐了下來。


    何守峰瞧見,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上前說道:“林璿,這麽晚了,你也該回去了,要我送你一程麽?”


    林璿苦笑一聲,抬起清澈如水的眼眸:“守峰,你就這麽巴不得我離去?”


    “這……”何守峰錯愕,一時答不上來。


    其實他心裏壓根兒舍不得,但這又如何,他沒有半點辦法。


    他知道,這一次離開,兩人想要隨時見麵是不可能的。林璿雖然說,把尚美超市開到蜀南省去。但是,這哪是一句話的事情。


    省城,全國連鎖大超市多不勝數,林璿的尚美超市開過去,小巫見大巫,被擠死的可能性都有。


    這不太現實。


    以後,自己在省城,副省長的工作不知道要比市長的工作繁忙多少倍。


    估計一年半載,都很少回青州市來。


    何守峰心中苦笑,或許,這是一次機會,可以割舍這段本不應該有的感情。一段苦澀的感情,誤了林璿的終身。


    錯愕片刻,何守峰靜靜地坐了下來,忽地歎了一口氣說:“林璿,你真傻。”


    “是,在我小的時候認識你,我就是一個小傻瓜。”林璿苦澀說道。


    “你為什麽要把大好青春耗在我的身上,真的很不值得。”何守峰欲言又止。


    “那是你這樣認為,我卻不這樣認為,把我的所有付出給喜歡的人,我樂意。”林璿的眼眶中已然有晶瑩閃爍。


    何守峰結實的身軀微微顫動,林璿越是這樣說,越是讓他心裏愧疚,甚至有罪惡感。


    很快,聲色哽咽。何守峰這一生不平凡,經曆過許多大風大浪,但從來沒有這樣子過。他的眼眶竟然有些濕潤。


    “小璿,我對不起你。趁這一次,你就把我忘記吧!不要到蜀南省來找我,也不要把尚美超市開過來……你本該有屬於你的幸福人生,放下這段艱辛曆程,去另找幸福吧……”


    何守峰星眼含淚,實在說不下去了。他虧欠眼前的女子實在太多太多,這輩子無以償還,隻有等下輩子了。


    “另找幸福?”林璿感覺自己的心徹底地沉下去,沉入冰窖,被冰封住了。


    失落、委屈、傷心……紛遝而來。


    她忽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瓶,裏麵是剛才沒有喝完的大半瓶九角玉瓊。


    高濃度白酒,縱然醇香,但對女性來說,酒勁兒還是非常大。


    林璿倒了一大杯,一仰頭,竟然一口給喝了幹淨。


    這還不算,喝了一杯,又倒二杯,一仰頭,又喝幹淨。


    是喝啤酒的那種高腳亮杯子,喝啤酒可以這樣喝,但是喝白酒哪帶這樣喝的。


    何守峰瞧見,嚇得不行,連忙伸手過來奪杯子。


    “小璿,你這是幹嘛呢?”何守峰著急地說道。


    一下子把林璿手中的杯子奪了過去,不料桌子上不止這一個杯子。林璿忽地又拿了一個,抓起酒瓶,繼續倒酒。


    何守峰愈發著急,伸手再次去奪。


    但是,林璿這次卻把杯子死死地護住。


    “守峰,你管我?我心裏不痛快,就想喝酒!”林璿吐著酒氣說道。


    “小璿,你不能這樣喝,不然要出問題的!”何守峰急得頭上汗珠滾落下來。


    林璿瞧著他一臉著急,苦笑問道:“守峰,你這是在乎我?嗬嗬,真沒想到,你的心裏在乎我?可是這又怎樣,你始終不願意我和在一起……”


    說到這裏,林璿的心裏越發淒苦,眼眶一紅,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


    “你讓我喝,喝醉了才好。隻有喝醉了,我才能忘記傷心痛苦的事情……”林璿努力掙脫何守峰的手,繼續給杯子倒酒。


    聽著林璿說的淒苦的話語,何守峰偉岸的身軀震顫,一屁股坐了下來。


    似是呆滯,瞧著林璿一杯接著一杯喝九角玉瓊。喝了那大半瓶,兀自又打開一瓶新的。


    何守峰的心裏波濤洶湧,一時間難以平息。


    忽地,他把開先搶過來的杯子一下放在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他一把從林璿的手中抓過新的九角玉瓊,就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


    “小璿,你要喝,我陪你!”何守峰語氣堅定地說道。


    然後一仰脖子,一杯烈酒,直接灌入,一點不剩。


    林璿瞧著這一幕,嬌軀一顫,呆住了。


    和何守峰剛才的神情一樣,傻傻地、呆呆地看著何守峰。


    刹那間何守峰又倒了一杯,一仰頭,又喝了個幹淨。


    更叫人吃驚的還在後麵,何守峰索性丟了酒杯,將餘下的大半瓶九角玉瓊舉起,放在嘴邊,“咕隆咕隆”,眨眼工夫,喝了一大半。


    林璿徹底嚇呆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照這樣喝法,不喝出問題才怪。


    林璿極度擔心何守峰,顧不得那麽多,撲上去,將酒瓶搶了過來。


    “砰”一聲,酒瓶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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