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已定,京都之行也進入了尾聲。


    再有兩天,羅彬就要回寧州了,婧紅婧紫會跟著他一起走的。


    婧紫的工作已經挪到了寧州基地,一切手緒辦好,就差她去上任,婧紅這次也要帶著兒子回寧州,讓羅彬給孩子把那點小殘疾給治好了。


    後園的綠化帶那邊,國貞和婧紅臂挽臂遊園呢。


    她們倆雖是兩輩人,但她們是同歲,都35了,當年還是同學呢,國貞是老爺子最小一個女兒,就是月份上婧紅都比國貞大了兩個多月。


    不過婧紅還得叫人小姨,沒辦法啊,輩份在那擱著呢。


    “原來彬子這麽多故事啊?”


    她們倆是死黨,無話不說的死黨,要說家裏誰和誰的關係最鐵,就是祈國貞和裴婧紅,不光是小姨和外甥女的關係,還是同學,閨蜜。


    祈國貞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思想極其前衛時髦,是最敢嚐試新鮮事物的個性,叛逆的沒下限的那種,婧紫也叛逆不乖,但她有個度的。


    可是祈國貞沒有,當年婧紅結婚,祈國貞為了給婧紅出氣,大鬧洞房,把範老二差點玩死,鬧洞房那個坑挖的太深了,把範老二擱裏麵讓他整整的鬼哭狼嗥了一夜,第二天抬醫院去了,差點沒給整廢,家什給繩子勒束的腫漲成紫茄子,?子給打成爛桃,屎糊裏還取出大半根黃瓜,醫生們可費勁兒了啊。


    整範老二就是祈國貞一手操辦的,範家死乞白賴的要聯姻,裴家最後讓婧紅嫁過去的,犧牲了好怕愛情和一生,所以祈國貞恨範老二。


    總之範老二新婚那夜差點沒活出去,不過他回過頭把這氣全出在婧紅身上了,所以他每做必虐婧紅,肯定是先把?子打腫了才做正事。


    要說裴婧紅其實是被小姨祈國貞給坑了。


    私底下祈國貞和範老二也有一腿呢。


    祈國貞的前夫是曠家子弟,還是曠麗的堂兄呢,但是前兩年離了,因為祈國貞開不了懷,曠家沒辦法,隻能和祈家破臉,主動提離的是祈國貞。


    近二年,祈國貞忙於事業,她是祈氏商艦集團大董事之一,隻是她基本不需要露什麽麵,大事決策參與一下,其它時候她大都是在享受啊玩之類的。


    和祈國貞相比,婧紅和範弈不能算有錢人,差不知多少倍呢。


    婧紅就知道小姨富的不要不要的,她的錢都比自己和範弈加一起的多不多麽倍的啊,祈氏集團那是國外上市的世界百強之一,絕對的舉世矚目。


    私底下,婧紅和小姨的關係太蜜太蜜了,私到男女的那些事,她們都會巨細無遺的跟對方討論講敘,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貞姨一叫婧紅,她就明白點什麽了。


    問的還是羅彬的事,婧紅就笑了,於是添油加醋的把羅彬的底兒兜了,她這麽做是給自己找同盟,感覺自己一個人應付妹妹有點吃力。


    那麽,最好的同盟就是小姨國貞,還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也知道,姨懷不上,想讓彬子給看看,但又不好意思。”


    貞姨在這裝純呢。


    婧紅暗笑,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懂?誰比我更了解你呀?她就說,“那他肯定得給你看呀,還不收一毛錢,就咱們彬子現在的針費,讓我說,50萬起步吧,小病不看,專治疑難雜症,各種不孕,他呀,好這口……”


    貞姨捶她一下,“好這口?什麽意思啊?”


    “喜歡給漂亮女人診病啊,越漂亮的越看,得脫了衣裳診嘛。”


    “我去……”貞妻秀臉紅撲撲了。


    婧紅用肘子磕她一下,“噯,你這兩年沒男人,也不想?”


    “你知道我沒男人?錢都堆成山了,我還缺一男人?”


    “你呀,就別吹了,你那眼高的,都鑲腦門上了,玩一個總要細挑的。”


    “你家範二,我倒是挺想念的,家什跟茄子那麽粗,”


    再想起範老二給她整的慘狀,貞姨就眉開眼笑,王八旦,敢娶婧紅?實際上她是吃醋範老二沒娶她,所以洞房把範老二往死了整。


    範老二也認命,他自知理屈啊,事後屁也沒放一個。


    婧紅翻白眼,“我就是叫你給坑了,你整慘了他,他不找你麻煩,就拿我出氣了,好姨,你就別提這事了,一提起來,我就傷心了。”


    “傷什麽傷?你現在不是挺喜歡範老二的風格?”


    “屁話,我能不喜歡啊?多少年了,我早被他給調教出來了,換你別說這些年,就三個月,你要還能把他烙在你身上的痕跡抹了,我跟你姓。”


    貞姨裝著一驚,“這麽厲害?”心說,我早給他烙上印了,哎。


    婧紅歎口氣,“虐吧隻是一方麵,那王八旦太能恁了啊,爆不出來啊,沒完沒了的,家什又跟驢似的,隻要頭天晚上恁了,第二天我走路都飄,我的心不在他身上,可我必須的承認,我的身體被那個狗東西給徹底征服了。”


    “反抗不了,就享受著唄。”


    “那肯定了,他三天不恁我,我還得主動勾他呢,誰讓他是老娘丈夫來著,讓他死我肚皮上也是應該的,我還不犯法呢,恁唄,我又少不了一塊肉,還美噠噠的,最少三天一次,天天來也行,誰怕誰?”


    “我去,你女s魔啊?”貞姨臉上笑,心裏藏著苦澀。


    婧紅也無聲笑,“我三十五了,介與虎狼之間,需要當然大了啊。”


    “哎唷,你要點臉吧。”


    “要臉能爽了啊?笨笨……”婧紅嘻嘻笑說,“噯,姨,彬子也不錯呢。”


    “呃,你不講究啊,連你未來的妹夫也不放過?”


    “廢話,大姨子不便宜妹夫便宜誰呀?何況他救了我命,我愛死他了,我現在的心就是彬子身上,範老二是我孩子父親,婚姻就這麽維持著唄,彬子要娶婧紫的,我和範老二離了也沒用,何況範老二能滿足我的需求,為什麽要離婚呢?那必須用他啊,往死裏用,法定的啊,不用白不用。”


    貞姨小聲問,“彬子比範二如何?”


    “各有千秋,家什都差不多,彬子也是個猛的呀,”


    “……”


    貞姨目光幽幽了,“你不怕婧紫知道?”


    “她知道了。”


    “啊?”貞姨大瞪眼,“那她,什麽反應?”


    “她呀,跟我一樣,逆來順受的個性,昨夜還被彬子嘴了呢,那丫頭更憋壞了,她骨子裏那股勁兒比我們大的多,咱們十八都開竅了,她二十八才開的啊,擱開親姊妹的情份,我客觀的說,婧紫那個?子,誰先上了就是誰的,我大力慫恿彬子,彬子也爭氣啊,有一手好醫術,這下算是妥妥的了。”


    貞姨說,“婧紫那個性,我怕她會報複啊,你便宜了妹夫,她腦子一熱便宜她姐夫呢?那範老二豈不是笑個半死?”


    婧紅哼了一聲,“你呀,還不夠了解婧紫,她那個性,你越說的某人如何如何,她越是不屑,我已經誇了範老二,所以,婧紫肯定把範老二斃了,我的妹妹,我能不清楚啊?我會教著彬子調教她的,她肯定愛死彬子的,因為我就是婧紫的翻版,我和她基因一模一樣,”


    “紅,我叫彬子診,妥不?”


    “妥妥的,我安排,不過不是在這,回寧州,你也過去唄。”


    “嗯,那邊分公司的業務是該查查了,我去也說得過去。”


    “姨,咱倆結個同盟,婧紫就有苦說不出了,嘻嘻。”


    “我倒是有臉做這營生?”貞姨俏臉紅了。


    “你裝啥呀?你吃相比誰的也難看,還有啊,曠麗也是彬子姐姐,她老公不舉,是彬子給治好的,她把彬子疼骨子裏去了,其實心裏有某種企盼呢。”


    “曠麗?”貞姨腦海中閃過曠麗的倩影,冤家對頭啊,她前夫就是曠麗堂兄,說起來,曠麗得叫她一聲嫂子呢,現在,不用叫了,兩清。


    她說,“曠麗也是個有個性的。”


    “嗯,她男人也是條漢子,和彬子私交不錯。”


    “行,我去寧州,你們何時走?”


    “給外婆針好,我們就回去,還要兩天吧。”


    “那老爺子那……”


    “彬子安排的,放一百個心,神醫啊。”


    “也是,我瞎操心了。”


    ---


    祈家四兄弟,也在開小會。


    “彬子在寧州,大約近期也不會動吧,老四,你去寧州吧,範家一個範老二入仕,咱們家一個你,你去寧州那邊省裏,還能壓他一頭,讓他鬱悶鬱悶,正好有個位置你能補上,壓壓姓範的,讓他知道商豪世家不光範氏有吏員。”


    祈國正淡淡說。


    老四祈國翰微微點頭,“嗯,我正要和彬子深交呐。”


    “你的任務就是把彬子罩妥了,他的重量,你心裏明白,咱們家出多少個長壽的,都在彬子手裏攥著,對外,都禁口,別給我胡說八道。”


    “哥,我們知道的,這種事,沒得和外人說什麽呀?嗬嗬……”


    “真是……”


    兄弟幾個都笑了起來。


    ---


    兩天後,羅彬和婧紅婧紫返回寧州時,祈國翰的調動也開始走程序。


    範老二也就收到了祈國翰過來這邊居然補了省裏第三號的位,對此,他自然是十分吃驚的,因為祈家和範家是老冤家啊,這祈老四過來有壓他的意思。


    論年齡,他和祈老四一樣,論職級也一樣高,但這回祈老四要來坐了第三號位子,按順序那就排在範老二前麵了,平是平級,但順序上決定話語權啊。


    於是,範老二很慎重的拔通了曠麗的手機。


    曠麗沒有不接範老二的電話,當年他們雖沒有成婚,曠麗逃婚跑了,但也曾有一段時間的接觸,實際上,令範老二第一個動心的正是曠麗。


    “什麽事?”曠麗知道範老二不會輕易打她手機,要打就是有大事。


    “祈國翰要來補三號位,你怎麽看啊?”


    “定了?”


    “嗯,走程序中,我們是不是見個麵聊聊?”


    “可以。”


    ---


    範老二即便是一頭狼,曠麗也得去見見他,因為祈國翰到寧州來,是一個很明顯的要壓範二的信號,而曠氏和祈氏也不對頭,未必想看他壓範氏。


    曠麗一直很怕和範老二接觸,因為她當年吃過虧,有一個秘密誰也不知道,就她和範老二知道,當年她能逃婚出京城,就是範老二幫得忙,代價是把第一次給範老二,因為當時她被範老二控製著,不答應也會被強上。


    結果,曠麗被範老二圈禁了50多個小時,共被他捶了七家什。臨放她走的時候,範老二居然告訴曠麗,‘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女人’;


    回想往事,曠麗心中不無惆悵,不管範老二是狼是狗,對她曠麗是真心的,這一點曠麗相信,後來範老二和裴婧紅結婚,曠麗才找了鄭奎,如果家裏人堅持追她回去和範老二結婚,她會同意,因為那七家什讓她刻骨銘心。


    裴婧紅有句說的很對,女人的?子,誰也上了她就是誰的,雖然後來還是跑了,但她的第一次真是刻骨銘心的,隻怕這一輩子也忘不了。


    範老二最幸運的就是得到了曠麗和裴婧紅的第一次。


    所以,哪怕裴婧紅和曠麗都不愛他,可她們心裏也裝著他範老二的。


    黑不溜球的範老二就有這樣的女人緣。


    ---


    於康把一身藏藍戎裝的曠麗引入市招6號休息室,心中暗讚這製服美婦的神韻英姿,尤其臀腿豐健,這樣的女人,從後麵恁的話最是有味兒。


    “祈國翰的事,我估計不會傳到你這,你和家裏沒聯係吧?”


    “是的。”


    曠麗也不介意範老二把她引進內間來說話,內間的隔音是非常高的。


    在這裏說話是很安全的,但是有點啥,也是叫天天不靈的。


    她都不怕範老二把她如何了。


    甚至,她潛意識中,還有一絲不可描述的期待,為有這樣的想法,曠麗感到不安和無奈,她知道是當年的那七家什給她留下的後遺症。


    “但我知道你能影響到你父親的決定。”


    “你想怎麽做?”曠麗淡淡問。


    範老二目光幽幽,“不是我想怎麽做,是人家已經做了,從祈國貞和你堂兄離婚開始,祈曠兩氏的關係正式進入冰封期,而我們範氏和曠氏卻有了共同的語言,這兩年雖然沒有什麽過近接觸,那是因為祈氏沒動作,現在祈氏動了,居然不是曠氏而是針對範氏,我就笑了,但正是這一手能迷惑曠氏呀,真等範氏給壓住了,曠氏就會發現,連個聯手共禦祈國翰的盟友都沒有。”


    曠麗美目一亮,不得不承認範老二這方麵的天賦,搞博弈他在行。


    範老二走近,自然而然把曠麗腰肢環住。


    曠麗身子一僵,雙手撐在他胸膛。


    正值黃金盛年的範老二,身上溢散著濃烈的男人味兒,薰的曠麗急喘。


    他的大手滑下去兜住了曠麗半個肉?子,“我想你多年了。”


    曠麗呼吸急促,把頭扭開,“我有丈夫。”


    但範老二很霸道的把她摁在床邊,曠麗掙紮的很有限,被剝出?子的時候,她都奇怪自己為什麽沒抽他?直到被他的家什戳進去,一切就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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