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給了人無限幻想的空間,站在門外的徐澤平忽然想起一個笑話。


    十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流落到荒島,一個月後,女人自殺了,因為,她覺得這一個月太惡心了。又過了一個月,這群男人把這個女人埋了,因為,們覺得這個月太惡心了。又過了一個月,這群人又把女人挖出來了,因為,他們覺得這一個月太惡心了。又過了一個月,上帝把女人複活了,因為,他覺得這一個月真的太惡心了。


    在這種孤島上呆久了,再正常的人也會不正常的。


    此時的徐澤平也不正常,因為他此時想到的竟然不是盡快離開,而是想推門進去一探究竟,而方才的困意早就煙消雲散不見蹤影了。


    等等,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張楚在看電視。


    男人憋得久了總要發泄一下,這也是正常的事情,不過,這需要開著電視看麽?根據徐澤平多年實戰經驗來說,帶著耳機看體驗也不錯啊,而且還不易被人發現,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


    不過,這種可能性太小了,畢竟此情此景,徐澤平始終覺得還是和某位姑娘混合打的可能醒更大。其一,地利之便,徐澤平這個房間僅靠在走廊盡頭,來往同事很難會注意或者經過他們的房間,除非是特意來找人;其二,天時之便,現在雖然已至深夜,卻正值工作時間。很多人根本不會上來休息,即使休息,也是極少數人;其三,自然是人和之便,大家都在忙,而這幾天,徐澤平也很少像今天一樣開小差,自然沒人會撞破這件事。


    這種可行性分析使得徐澤平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裏麵一定有人,而且是兩個。


    這幾天的徐澤平本就有點春心雷動,要不也不會調戲林婉婷,此時心中更是越發有些悸動。


    不過,真要進去時徐澤平又有些猶豫了,如果真的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呢?會不會很尷尬?不過,尷尬的自然不是自己。


    想到這裏,徐澤平再不猶豫,深吸了一口氣,擰了一把門把手,卻沒擰開,門被反鎖了。


    “誰?”


    還沒等徐澤平從鬱悶中回過神來,張楚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他的聲調低沉,帶著警惕,而房間裏電視機的聲音越發顯得空曠,哪還有剛才動人心魄的旖旎味道?


    此時的徐澤平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自麻勒戈壁經過,裏麵應該和他想的差不多。


    “還能有誰?”


    徐澤平用盡量平和的語氣應道,他不想讓張楚知道他發現了什麽。


    門裏哦了一聲就再沒回話,徐澤平在門口等了十幾秒鍾,卻感覺跟等了半個世紀是的。


    他都有點想走了,被晾在外麵實在是一件尷尬事,如果他是張楚一定不會開門,要是真的傳出來,隻怕也不好做人,倒是不如不開門。


    正在徐澤平猶豫著要不要走的時候,門卻意外的開了。


    張楚打著哈欠開了門,身上除了一條青色內褲再無他物,連眼鏡都沒帶:


    “怎麽今天回來的這麽早?”


    哈欠好像能傳染一般,徐澤平也跟著打了個哈欠,恰好掩飾了他內心的悸動:


    “有點累,回來躺一會兒,怎麽還鎖門了?”


    徐澤平邊說邊跟著張楚走進房間,目光不動聲色地掃向室內。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準確的說,除了門口的燈外,隻有電視忽明忽亮的光亮映襯著。


    房間裏除了門旁的洗手間外,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門口的衣櫃,除此之外應該再無他處。


    徐澤平正要下定論的時侯,忽然看到已經拉好的落地窗簾,金灰色的窗簾剛好擋住了室外的黑夜,當然,也能擋住後麵的人。


    徐澤平留意了一下窗簾下擺,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麽東西遺漏在外麵。


    難道自己想錯了不成?在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哪個女孩敢冒這種名譽盡毀的風險隻為體驗一次夏娃的快感?


    可是張楚的那張床卻顯然不似他表現的那麽純潔,被褥褶皺縱橫交錯,如果不是經曆過一場大仗的話,那隻能說張楚太會打滾了。張楚顯然是不打滾的,他睡覺連呼吸都幾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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