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顧南茵說的第二支舞和顧明珠跳,根本就是在癡人說夢。


    到了四少手裏的人,就沒有能夠逃的。


    一支舞剛結束,陸雨霖就摟著顧南茵的腰,跳了第二支,第三支……


    陸雨霖和顧南茵連著跳了六支舞,時間也到了下午五點。


    七點之前,顧南茵必須回家,因為她得準備明天去梨花女校的東西,順便想清楚接下來的路。


    她可不認為,以顧微雪和顧攬月那般歹毒的性子,會讓她在學校好好的讀到畢業。


    答應和明珠跳舞的,顧南茵沒有忘記。


    “我和明珠要回去了,所以最後一支舞必須給明珠!”顧南茵道。


    讓陸雨霖主動讓人,他是做不到的,不過如果好處更多,他可以考慮。


    “下次我叫你出來,你不許躲。”


    “好!”顧南茵點頭。


    這才得了機會和顧明珠跳舞,顧南茵對顧明珠道:


    “明珠,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下個周末,我再請你跳舞,我們還去看電影。喝咖啡!”


    “三小姐,沒事的!”顧明珠搖頭,接著又道:“你能帶我出來,我已經很開心了,不敢奢求別的!”


    “明珠,我……”


    “三小姐,我們跳舞吧!”


    ……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南茵今天還算乖巧,陸雨霖既沒有留顧南茵吃晚飯。


    也沒有故意耽誤顧南茵回去的時間。


    車子停在顧公館,等顧南茵一下車,陸雨霖就吩咐司機開車離開。


    路上,歐尋和陸雨霖說起了今天的事情。


    “四少,有人跟著南茵小姐,是張老板的人。”


    陸雨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輕輕敲打著。


    一般情況下,陸雨霖做這個動作,都是在思索問題。


    歐尋耐心的等待著陸雨霖的指示。


    “張千嶽跟著她多久了?”陸雨霖問。


    “手下的人說南茵小姐去看電影,路上被張老板遇上,然後張老板自己下車找了輛黃包車去的大商銀行。”


    “南茵除了在米高樂門口遭人暗算,還有什麽時候見過這個張千嶽嗎?”


    陸雨霖總覺得,張千嶽突然派人跟著顧南茵,應該是有什麽事情。


    論到狠,張千嶽並不比他遜色。


    張千嶽如今雖然看起來光鮮,可背後支撐他開銀行的錢,也不見得有多幹淨。


    “南茵小姐在大商銀行存過錢,在那個時候,和張老板見過麵!”歐尋說到這裏,幾乎已經有些顫抖了。


    因為他知道,這番話,一說出來,自己就會被懲罰。


    “隻是見過麵?歐尋,你這個副官做的越來越不稱職了。


    你如果沒能力做,我可以調你到乾、敏兩軍交界的地方守著!”陸雨霖冷聲道。


    歐副官快哭了。


    “四少,我真的錯了……南茵小姐,南茵小姐那邊,我保證不會再出錯,如果再出錯,我主動上戰場和徐敏之的人對抗,您看成不?”


    “這次就算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己去軍-部領三十軍棍!”


    這算是陸雨霖處罰最輕的了,歐副官連連道謝,就差下跪。


    “莊行州那邊怎麽樣了?肯答應幫我造兵器了嗎?”陸雨霖問。


    “四少,莊行州那人脾氣古怪,雖然我們試圖讓他知道,是徐敏之放棄了他,可他就是強著,不肯鬆口。


    四少,我們每天好吃好喝的養著他,也不是個辦法,他要真的不願意歸順,我們養著他也如同養一個廢物,根本就不合算。”


    歐副官抱怨起了莊行州。


    “按你的意思,應該怎麽做?”陸雨霖又問。


    “槍斃了算了!”歐副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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