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隻要還有一點清醒,她就應該明白我最後一句話的意思。


    我又不是閑的蛋疼,非要把自己最絕密的東西當著滿場觀眾展現出來。


    在我給苗夕做了那碗蛋炒飯後,我已經很清楚自己能獲得進入遊輪的門票。


    所以對我來說,去不去曰本根本無所謂,甚至我是否出手幫忙讓玫瑰的埃爾法能名聲大噪也無所謂。


    可我還是選擇了幫她,因為我看到她時,我就會想起當初苦苦追求苗夕的我。


    我必須讓她清醒,必須讓她勇敢,必須讓她能有一個新的開始!


    可玫瑰卻把我想成了那些隻想和她上床的男人,真是搞笑!


    一想到這裏我就覺得鬱悶,所以我冷聲道:“玫瑰,請你起開,我要離開這裏。”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玫瑰不僅沒有離開我的身子,反而撲上來抱住我,將臉埋在我胸口,嗚嗚的大哭起來。


    她越哭越凶,淚水由毛毛雨變成了小溪,進而更加滂沱快要把我胸前的衣服全都弄濕。


    我什麽都沒說,她就這樣哭了近半個小時。直到我被她壓的手臂酸麻想動一下時,她才用抹了抹臉說:“對不起,三栓,我......”


    想通了?聽到她說那三個字,我心裏稍稍放鬆了一點。


    “有啥對不起的?不過你剛才氣到我了,是真的生氣。你自己想辦法吧,男人的心也是心,被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女人磕磕撞撞的,也容易碎。”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回複她,然後一把伸手就想把她推開。


    畢竟兩人這樣摟抱著總會有一些特殊的感覺,很容易擦槍走火。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玫瑰在我伸出一隻手推她時,竟然一把將我的手拍開,然後再次俯身。


    就在我驚詫的那一瞬,她認真的盯了我一眼,吻在了我的唇上!


    .......


    老天,這是什麽節奏?別人一言不合就動手,你這一言不合就動嘴?還動的這麽親密?


    我的心瞬間狂跳了幾下,眼睛也越睜越大。


    因為我發現,她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想要啄一下那麽簡單!


    此時玫瑰的小舌頭,已經突破了我的齒關,將我極力閃躲的舌頭死死勾住然後開始纏綿!


    “唔唔......唔唔!”我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嘴巴已經完全被她封住了。


    雖然我已經嚐到了一點香甜,甚至感覺到自己那裏有了動靜。但我還真不敢和她發生點什麽,隻能伸手想將她推到一邊!


    可玫瑰就在這時睜眼了,她盯著我的眼睛,雙手直接抱住了我的腦袋。這樣一來,不論我怎麽推她,都很難在短時間內讓她離開。


    老天,這世界要不要這麽瘋狂?還是說我已經太過落後,不明白現在女人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但就在下一秒,玫瑰輕輕的和我分開了唇,她趴到我耳邊用極小的聲音問:你介意一個女人不是處嗎?


    “轟”的一聲,我幾乎傻了!


    這問題是個男人就明白,她這是要和我滾床單啊!


    “不介意......哦不,介意!......不對,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玫瑰你快下來吧,咱倆不隻是朋友麽,我是你的下屬,你是我的領導,對不對?我沒有對你產生愛意,雖然我喜歡你那雙大長腿,可我並沒有想過和你發生關係!”


    這次輪到我緊張了,我直接把心裏話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再不說,我真怕她來點別的,直接把我搞死在這裏。


    “我們......已經不隻是朋友了。”玫瑰輕輕搖頭,她輕吸口氣,又趴回來用那紅唇在我的唇邊婆娑著。


    玫瑰的眼神迷離起來,眼中像是泛起一層淺淺的水霧。


    她稍稍側身,一邊去解我的扣子,一邊又開始挽起自己的短裙。


    “從剛才那個吻開始,我們已經不隻是朋友了。我突然發現,你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無所謂情侶,無所謂那種夥伴,也無所謂女友,我現在發現我很想徹底釋放一下自己,我希望你能答應。或者......你不答應,我來幫你答應!”


    我都要哭出來了,我萬萬沒想到,之前有一個安然,現在又是玫瑰。


    兩人像是如出一轍般自薦枕席,搞得我簡直難辦。


    “玫瑰,我不能這樣好不好!我有媳婦的,雖然我們還沒結婚,但我喜歡的是苗夕!你如果想釋放自己,你不妨去你臥室裏打開抽屜,我看到每個抽屜裏都有那那樣的工具,你自己來就好,ok?”


    “你沒結婚?”玫瑰一聽愣了,雙眼頓時睜大。


    我點點頭,不知道她為什麽特意問了這一點:“是啊,我才18好不好,離法定年齡還有好幾歲呢!”


    “好......吧。”雖然玫瑰嘴上這麽答應了,可我怎麽發現她的神情卻有些興奮,像是嗅到獵物的感覺?


    “我可以不這樣,但是你現在必須回吻我一下,算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


    “嗯!”


    “長腿妹,算你狠......唔唔,說好我親


    你,不是你......”


    十幾分鍾後,玫瑰衣衫不整的離開客房,這會輪到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兩眼出神。


    娘希匹,我感覺自己剛才犯罪了。雖然我沒有和她進行什麽深刻的體液交流,但除此之外,兩人幾乎都試了個遍。


    一個吻,她隻是用了一個吻,一個極有技巧,讓人瘋狂的吻就把我搞成了那個樣子。


    瓶子、安然、苗夕,無論他們三個誰來如此,都無法做到玫瑰這種地步。


    當然了,我和苗夕是另一說,因為我們的關係,接吻時會是靈魂的交融,完全可以排除出此列。


    但就在我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不該想的事情時,房門直接被推開,老煙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跳到我床邊,擠眉弄眼道:“小子,你是不是和玫瑰姐有什麽進展了?我剛才要來找你正好撞到她,我了個去,那臉上的春意可真盎然啊!我娶你嫂子進門時都沒見過這樣的!”


    聽他這麽說,我立刻一個頭兩個大。


    “老煙你別搞笑好不好,我倆什麽都沒有!”


    老煙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衝我努努嘴說:“扯呢,什麽都沒有?來,解釋一下你枕頭旁邊這玩意是什麽,別告訴我你有特殊的癖好,沒事穿著玩!”


    我迷迷瞪瞪的扭頭一看,隻見我躺著的枕頭旁邊,正是一條沒事水漬的黑色蕾絲內內!


    哎喲我去!


    我當時就臉紅耳熱沒話說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特麽可笑了,我都沒發現玫瑰把這玩意兒留在我頭旁,還大言不慚的跟老煙說什麽都沒......


    “行了行了,你們年輕人嘛,就算不是耍朋友,偶爾親熱一下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我不得不說你小子厲害,多少有錢有權的男人想勾搭玫瑰都沒有上手,你居然在七天之內就搞定了她,哥隻能說一個字,佩服!”


    老煙一邊說一邊伸出一個大拇指,臉上笑得那個燦爛,快成菊花了。


    我無奈了,搖搖頭說:“老煙,‘佩服’是兩個字,不是一個字!而且你這也太八卦了吧?我跟你說哈,我倆真的沒到那一步,隻是熱了熱身,你可別出去嚼舌頭。”


    老煙擺擺手說他肯定不會亂說,不過要是回國沒兩瓶好酒就很沒麵子了。


    “成,你這封口費不高!”我哭笑不得,爬起來抓出一把百元美鈔,直接往老煙兜裏塞。


    可老煙卻哈哈大笑著將錢扔回來,臉色漸漸嚴肅:“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這點事我不會說的。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和玫瑰為什麽都有傷,到底出了什麽事?”


    沒等我張嘴,突然房門再次被推開,玫瑰急匆匆的衝進來,一把將我枕頭邊上的小內內抓走,然後轉身就跑。


    不過當她跑到門口時卻衝老煙喊道:“來我門外等我,我告訴你出了什麽事情!”


    老煙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已經跑走的玫瑰,撇撇嘴起身,找她去了。


    ......


    一通鬧騰,稍稍打散了一點心中那抹陰霾。


    山口組這隻龐然大物,依然還盤踞在我的心頭,不能忽略。


    明天的比賽那肯定要參加,但從今天下午開始直至明天晚上7點著三十多個小時該怎麽辦?


    是聽滄口一建的話,守在酒店?還是說我主動出擊,將山口的人引到偏僻的地方吊他們上鉤,然後給他們點顏色?


    不好選!


    前者太過被動,浪費我在曰本的時間,如果我在這裏呆的時間過久,苗夕保不住擔心受怕就要飛過來找我。


    而後者,我又擔心對方有什麽熱武器。到時候大家一照麵,對方給我來一梭子,估計就得完蛋。


    我現在真是有點後悔了,昨天晚上我應該找滄口一建搞些防身的東西才對,雖然說那玩意兒挺危險,可也不至於讓我出門遇險時,隻剩下躲避的份。


    正在我準備起身下樓,去找一找那個服務員,看看能不能聯係到滄口一建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心說這又是誰?老煙?玫瑰?還是......滄口?


    可等我走到門後從貓眼裏向外這麽一看,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他怎麽可能來了!?


    但我再揉揉眼去看,發現自己沒有看錯,於是急忙打開門就衝了出去,歡喜的喊道:“司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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