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聽我說,等下不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害怕!聽到了麽?”我保持著接吻的動作,可嘴裏卻迅速出聲。


    玫瑰的身子一僵,兩隻春水泛濫的眼睛突然睜大,愕然的問我為什麽。


    “等下會有一些你無法理解的事情發生,保護好自己!”我沒時間解釋,那種感覺越來越近,並且我能感覺到來源的方向——陽台!


    “藏好!”我低喝一聲,一把將玫瑰推開,一個翻滾已從床上彈起!


    特殊力量加持下的效果完全不同,就在我像閃電一般躥到陽台的同時,一片黑色的頭發倒垂下來,然後便是那雙純白色的眼!


    “滾!”


    血刃在暴喝聲中瞬間劃出,神秘女人反應極快迅速後仰,如絲的黑發便飄飄灑灑的落下,形成一幕薄薄的簾!


    我輕輕一躍跳上陽台,單手撐著屋頂,血刃再次追了上去!


    可白衣女就像一隻靈活的蜘蛛,在血刃刺到的那一瞬瞬間側移,讓匕首隻是刺到一片虛影!


    “好快!”我心中驚歎,她竟然勝過了我特殊力量加持下的速度!


    還沒等我感歎完,這神秘的白衣女人竟然在樓上陽台的外牆打了個轉,直接向下一衝已經跳進了陽台!


    我來不及多想隻能縮身跟著跳進去,在低頭的那一瞬才發現,十四層樓真特麽的高!


    見神秘女並無動作,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我橫起血刃護在身前,低聲厲喝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還有完沒完?一而再再而三地的來找我,還用你那針刺我頭頂!”


    “......”白衣女沒有開口,隻是用一雙奇特而詭異的眼盯著我。


    “不說嗎?不說就請你離開!”我身子一晃就要衝上去,可就在這一瞬,白衣女竟然伸出她那黑炭一般的手,手裏還拿著個東西。


    我徹底迷糊了,心想這是算是什麽意思?


    “紮......不死,不紮......死!”白衣女古怪的聲音出現在耳邊,著實難聽。


    她話聲未落,隻是身子一晃,這個人就趴在了牆壁上,然後像蜘蛛一樣無視牆麵,直接消失在酒店樓麵拐角!


    而她手裏拿著的那個東西,則掉在陽台的地麵上。


    “三栓,剛才那是誰?她、她怎麽能飛?”玫瑰的聲音傳來,然後出現在我身邊。


    我抬頭一看,她臉色煞白神情恐慌,像是被剛才白衣神秘女給嚇到了。


    伸伸手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感受著她的顫抖,我開口道:“不是會飛,她也沒有翅膀,這是一個謎,到現在我都沒有解開。這件事你不要過問就行。”


    但玫瑰還是再追問:“那......她會不會對你不利?我剛才聽你說什麽紮不紮的,她好像也說了這樣的話!”


    “別問了,這都是說不清的事情。我真的沒法給你講,這個故事太長,涉及到的事情也太多,等以後吧,等我把這件事搞清楚的時候再告訴你。你先回去,我看個東西。”


    我一邊說一邊將她推進臥室,然後低頭向地麵看去。


    這掉在地上的東西隻有火柴盒大小,整體呈不規則的菱形,看上去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所做。


    我也不敢直接用手去碰,於是抽出左臂上的血刃,用匕首尖兒輕輕的撥弄了一下。


    死物,偏硬。匕首上傳來的感覺讓我稍稍放心,我起身打開陽台的頂燈,這下便看到比較清晰。


    黑乎乎的菱形上,一麵寫了個古怪的符號,有點像象形字,可我並不認識。而另一麵卻空空如此。


    我深吸口氣用手輕碰了一下,那感覺讓我覺著像是碰到了一塊木頭。


    看到它還是沒有什麽反應,我這才大起膽子將它捏起,拿在眼前仔細觀察。


    不是木頭,而像是骨頭!因為菱形的四邊不薄,那厚厚的邊緣上有許多細密的小孔,就像我們吃骨頭肉不小心折斷了一根骨頭的截麵一樣!


    “這是什麽玩意兒?她給我這個做啥?她過來難道不是為了紮我?”


    我越發覺得奇怪,站在那裏自言自語,但看了半天都沒看出個所以然。


    “三栓......能給我看看嗎?”玫瑰根本沒有退回去多遠,隻是站在玻璃窗門口,伸出腦袋問我。


    我搖搖頭,轉身走進臥室,然後將這個黑乎乎的玩意兒扔到坐在上,又打開台燈對著它。


    等我哢嚓哢嚓連續拍了幾張照後,便利用某度的在線識別功能開始在網上搜尋那個象形字的含義。


    “怎麽看著想一種動物呢?”玫瑰湊在我身後,隔著我仔細觀察。


    我說你認識?能分辨出這上麵的那個象形字是什麽動物?


    玫瑰搖搖頭說:“它不是字,你把它轉個方向,看看像什麽?”


    “轉過來?”我嘀咕一聲,順手將這黑乎乎的玩意兒轉動一下。


    “不是這樣轉,隻需要轉九十度就差不多!”玫瑰急了,伸手就幫我轉好。


    我仔細一看,上麵竟然是一條“魚”!


    說它是魚,其實也不像,雖然它有魚尾和魚鰭,但貼近肚子那裏還有兩


    隻像人手一樣的東西,不過隻有三個指頭。


    而且它的魚嘴上方還有一個倒著的三角形鼻子,十分古怪。


    “它是條魚嗎?”我扭頭看了看趴在我背上的玫瑰,心想她的觀察比我還敏銳。要不是她,我還不知道要傻看多久。


    玫瑰肯定的點點頭,然後也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拍照,然後在網上搜索。


    我這時才想起去看自己的手機,隻見下麵羅列了不少信息。


    “虎鯨!”


    “那卡斯線條!”


    我們倆人幾乎同時出聲,各自舉著自己的手機去給對方看。


    可看了一下,我們兩個手機中搜索到的圖片一致,隻不過標題不同。


    玫瑰興奮起來,抱著手機就念出了聲:“考古學家在秘魯的一個山坡上發現了一個奇特的景觀:一個很長很長的可能來自某個失落文明的圖騰被刻在秘魯的這個山坡上......據考證,這個圖騰描繪的虎鯨,這是在某個當地文明中存在過的虎鯨形象,可以追溯到2000多年前......而它旁邊不遠處就是世界未解之謎之一的著名的納斯卡線條,這個虎鯨圖騰就坐落在它身邊......”


    我聽完傻眼了,再看看自己手機上的內容,如出一轍。


    “虎鯨,那卡斯線條,考古,秘魯?這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都是什麽玩意啊?她留給我這個東西做什麽?”我坐在椅子上嘀咕不已,皺眉深思。


    可想了半天我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似乎跟我腦子裏那些神秘的羅布泊、印章、老羊皮地圖、神秘斷指和液體也不沾邊。


    但有一點類似的,好像這都提到了一個詞:“考古”。


    “三栓,你想到什麽了嗎?”玫瑰依然興致盎然,她那感覺,就像突然打開了一個神秘的寶盒,急切的想要知道裏麵那躺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可等她看到我搖頭後,不由撇撇嘴道:“肯定是你不想告訴我,否則那個怪女人為什麽偏偏把這個東西留給你而不是別人,哼,小氣!”


    她說完瞪我一眼,轉過身便躺到床上,抱著個手機不停的瀏覽相關文章。


    我無奈的笑了笑,轉頭看看空蕩蕩的陽台,又看看桌子上的虎鯨骨像,徹底歇菜了。


    將這個東西塞進口袋裏,我也上了床,看到玫瑰還在認真瀏覽文章,我問她有沒發現。


    “沒有,都是一些未解之謎,說是什麽外星人留下的,玄之又玄。”玫瑰連都也不會,就那麽嘟嘟囔囔的說著,手指在屏幕上點的飛快。


    想起白衣女來到前兩人的溫存,我忍不住伸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婆娑。


    這一摸可不要緊,玫瑰立刻扔下手機轉過身來,用那種要化成水的眼睛卡著我輕聲問:“三栓,我們......可以那個嗎?我......很久沒有那個了,我有點想。”


    我心說你也太直白了,這個都肯說給我聽。雖然我之前已經想通了一些事情,但我還不準備和她發展這麽快,尤其是苗夕還在國內翹首期盼我回去的情況下,我這樣結束了處男生涯,會有內疚。


    “等等吧,以後,等回國再好嗎?”


    “真的?你同意了!”玫瑰的眼睛瞬間亮起來,幾乎要照亮這臥室的黑暗。


    我點點頭,玫瑰抱著我就是一陣激動,不停的在我身上亂親。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剛才被我說的動心了?是不是想讓苗夕做大我做小,享受齊人之福?”等她瘋了一陣,這才趴在我懷裏認真的問了一句。


    我笑著點點頭,有點慚愧,也有點期待......


    第二天醒來,我們便已經確定好了和山口組會麵的地點時間:上午十點半,星巴克咖啡館。


    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是因為它地處銀座周邊,不遠處就是東京的警察局。在一定程度上對我們有安全保證。


    而且上午十點半,那邊正是人流量適中的時間,不多不少,方便觀察又方便撤退。


    玫瑰將這個消息用座機通知藤田後,那邊也很快來了消息,他們表示同意。於是我和玫瑰稍作準備便卡著時間前去會麵。


    大約十點二十不到,我們已經到了預約的咖啡廳街上,在觀察了一下周邊情形後,我和玫瑰步入咖啡廳。


    站在門口向裏麵一看,我便感覺到一道冷冽的目光向我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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