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惜玉?


    去你媽的憐香惜玉,我隻知道對自己在乎和在乎自己的女人好,其他都扯淡!


    至於下手,我已經給她留了小命,至於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我根本懶得管,她的話也許放在別人身上不是事兒,但她卻遇到了我,自找苦吃!


    “你、你怎麽動手就打人?”


    “她是不是把小曼打死了?你們看小曼在吐血,牙也掉了!”


    我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又是連續兩巴掌,直接將開口的一男一女打翻在地。女的當然直接歇菜,那個男的還好點,不過也隻剩下哼哼的勁。


    看著周圍嚇呆了的青年和旅客,我沉聲道:“其他車我不管,立刻把前麵和左麵這兩部車子挪開位置,我給你們十秒的時間!”


    “十!”


    “九!”


    “報警!必須報警!這人簡直無法無天了!”


    “給你爸打電話,我跟我叔說,這人他媽的找死,我不整死他丫的我不姓張!”


    其中的女孩已經不敢開口,倒是她們挽著的男子一臉氣憤。


    我真想拉住他們好好問問,是誰先無法無天堵住別人出路卻置之不理的。但我不想再動手,隻是繼續倒計時。


    “四!”


    “三!”


    “操你丫的!”沒等我數完,身後那個踢過出租車車門的家夥一腳踹在我腰上,可根本就沒踹動我,到是搞得他一個趔趄。


    我轉身直接衝過去,一把薅住他的頭發直接來到堵路的一臉豪車前,把他的一隻手按在車身上,狠狠一拳砸去!


    “砰!”隨著一聲巨響,這家夥立刻慘嚎起來,他的手連著車身鐵皮直接被我一拳轟碎。鐵皮凹進去一大塊,而他的手指都變了形,很可能出現粉碎性骨折。


    “太、太特麽狠了這人!”


    “三兒,要不給、給他挪一下車位!”


    “我丟不起這人!我就不信偌大的帝都城,沒人管這種狂徒!”


    聽著身後嘰嘰喳喳的議論聲,我也懶得和他們再廢話,現在我眼裏隻有醫院的事情,凡是當我路的,我絕不讓他好過!


    我二話不說走到車後,雙手直接撐在汽車車尾,生之力迅速發動,一股大力從手上傳來!


    “我艸,他把車推開了,哎哎,別撞我的車尾啊!”


    “砰!”被我推著前進的汽車直接追尾,我回頭看看自己推出的空間,已經夠出租拐出來。


    就在我走向旁邊那輛堵著的豪車時,一個小青年迅速跑過來向我雙手合十:“哥,我自己挪,您高抬貴手!”


    他說完迅速鑽進車裏,不到幾秒就發動車子向一邊離開,免去了麻煩。而我則直接坐進出租裏,讓司機開車。


    “兄、兄弟,我不敢拉您了,您換輛車行嗎?”出租司機臉色慘白,軟語相求。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為什麽我這邊急的要死,卻偏偏有人不停掉鏈子?


    看著遠處正向這邊衝來的機場警察,我沉聲道:“送我去301醫院,如果3秒內你還沒發動車子,別怪我不客氣。”


    “我......”


    “走不走!”我暴喝一聲瞪著司機,他嚇得一哆嗦,直接開車走人。


    汽車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鍾,司機偷瞄我一眼開口道:“我說兄弟,現在正是高峰期,一會繞上環城路估計就要堵車,從機場到301有差不多小四十裏地,開車怎麽也的一個小時,要是一堵那就直接奔兩個小時去了,兄弟你倒不如掃一輛共享單車,騎車更快!而、而且吧,您剛才惹下那禍事,我估摸著很快就會有警車來追,您是不是......”


    “開你的車,任何麻煩都不需要你來管。”我冷冷的回答一聲,實在不想繼續聽下去。


    本來在加納就遇到一籮筐倒黴事兒,問x又聽到了不妙的消息,這剛回國還沒來得及和祖國親近一下,就感受到了別樣的“熱情”,誰心裏能好過?


    司機不再說話,即便是出租公司總台的無線電呼叫和電話都置之不理,認真的開起車來。


    半個小時後,車況越來越擁堵,我直接掏出一張百元美金留在車座上,然後開門走人。


    上一次來帝都還是苗夕的父親苗立亨去世,根本就沒逛過。這一次算是我第二次來帝都,根本就不認識路,從那邊帶回來的手機也無法導航。


    所以一路跑一路問,花了大概四十分鍾左右才來到301醫院附近。


    但我剛停下腳抹把汗,隻見醫院門口停了兩三輛警車,幾個民警在對每一個進入醫院的人和車進行檢查,門兩邊還有士兵站崗。


    我苦笑搖頭,心知這一定是出租司機將我的情況上報警方了。


    轉身向醫院外的圍欄另一側走去,幾步小跑直接翻欄而入,路上找人問清楚了南樓所在,這才小跑而去。


    等到了南樓樓下,坐電梯直奔五樓,剛出電梯門就看兩個士兵站在一張桌子後,其中一個向我伸手要求出示證件。


    “什麽證件?”我疑惑了,心想這單獨樓層還有士兵把守,難不成是什麽超級高幹治病的地方?


    “身份證或者護照,然後填寫病訪表。”士兵的回答很禮貌也很簡潔,遞給我一張尚未填寫的表格。


    就在我火急火燎的掏出護照準備填表時,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穿白襯衣的中年男子皺眉問我:“李三栓?”


    “對!你是......”


    “能給我看一下你的護照嗎?”中年男子沒有回答,反而伸出一隻手。


    等他看完證件後交還給我,直接和兩個士兵打聲招呼就帶著我往裏麵走。


    兩人走了大概十餘米後他才開口道:“我是負責外勤的人員,x叫我在這裏等你。他現在在國外執行任務,否則這次絕對是他來接待你!”


    “謝謝!我的家人誰住院了?其他人在哪裏?”我迫不及待的問他,心跳加速。


    “三栓,你先來跟我看一眼吧,其他事情在看過之後再說,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靜!”負責外勤的人依然沒有正麵回答,但他的語氣裏卻已經透露出一股不祥的味道。


    我攥緊拳頭點點頭,跟著他朝更裏麵走去。


    等兩人又走了十餘米,他推開一個全封閉的房門,一進去是一個五平米不到的小房間,裏麵隻有兩排椅子,另外又有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守在帶窗的門前。


    “別喊!”中年男子再次拍拍我,拉著我的胳膊緩緩來到內門的小窗前。


    我向裏麵這麽一看,隻見近四五十平米的巨大病房內,隻有一張病床,而病床上隻躺了一個人,大部分被紗帶綁著,根本看不出是誰。


    而就在她旁邊,正有一名醫生和護士,不停操弄著旁邊的大量儀器,忙碌不已。


    “這是誰?”隻看這架勢我就知道裏麵的人傷勢很重,但我確實看不出麵貌,甚至連男女都無法辨別!


    負責外勤的中年男子抓緊了我的胳膊,沉聲道:“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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