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栓你幹嘛?快放下我!”苗夕嬌呼一聲,眼睛裏快要溢出水來。


    我說媳婦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都這樣了,還能幹嘛?


    苗夕一伸手勾住我脖子,嬌嗔道:“我發現你臉皮厚的可以,以前還知道羞。現在怎麽變成這樣......老實交代,是不是在國外鬼混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想起玫瑰和寶妮來。玫瑰倒是和她交代過了,可寶妮與我曲徑通幽的事情卻沒人知道。


    但想起和寶妮那特殊的滋味,我身體不由自主就來了點反應。


    “沒有的事,媳婦你別亂想。隻是我和玫瑰......你應該知道了吧?”打橫抱著苗夕,隻要將她稍向下放一放就會碰到某個來感的地方。為了掩飾我心裏那點小秘密和尷尬,我隻能把玫瑰搬出來當救兵。


    苗夕沒出聲,轉臉看向別處,勾著我脖子的手也鬆開一些。


    雖然她臉上裹著紗布看不到真切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到肯定不會是嬉笑歡顏。


    畢竟這是21世紀,華國是一夫一妻製。一個女人怎麽能將一夫多妻的意識形態容易接受?


    但最難的那一關已經由玫瑰挑破,苗夕肯定知道這事,所以多多少少有了心裏準備,現在生氣最多是不滿的餘波而已。


    想到這我輕聲道:“媳婦,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但在我心裏,沒人可以取代你,甚至和你平起平坐都不行。我......”


    “花言巧語!”苗夕還是不理我,伸手一推就想從我懷裏跳下來。


    我急忙將她摟緊勸道:“媳婦我真沒花言巧語,我說的可是心裏話。我李三栓這輩子第一個愛的就是你,最愛的也是你,想想咱倆從如夢認識,後麵又經曆了別人幾輩子都經曆不完的事情,你還不懂我嗎?”


    苗夕終究難以從我懷裏掙脫,忿忿地一拳砸在我胸口氣道:“懂你?就是太懂你了!懂你懂的我都快忘了自己,懂你懂的改變了自己!”


    “媳婦我......”


    “要不是玫瑰苦苦相求,要不是你父母對我極好,我真、真恨不得.....”


    苗夕這火氣一來是真的收不住,又出現了之前性格的苗頭。看起來我真的是離開她太久了,這種長時間分離而不得見的幽怨,加上另一個女人的強行插入,讓她積蓄了一肚子的負能量。


    我心想兩人要是這樣下去可不行,就算最後沒吵架,再多說一些也會傷到感情。所以我腦子一轉就開始使壞。


    生之力再次從識海湧出,我的兩隻手緊緊貼在她身上,苗夕沉默了兩秒不到便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身子一顫抬頭看向我。


    “你、你又......三栓快停下,不能這樣,不、不能......啊!”


    隨著生之力輸出量的增加,苗夕頓時開始在我懷裏不安的扭動起來,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到最後還發出一聲那種勾人的嬌呼,眼睛裏春水蕩漾,已是情難自抑。


    “媳婦,你可不應該叫三栓,你之前一直喊我啥來著?”


    “壞蛋!快停下啊,我、我受不了......”


    “喊一聲我就停!”


    “我就不喊,你個......嗯、嗯......老公,老公快停下!”苗夕受不了,兩隻手直接勾住我的脖子,原本還躺在我懷裏扭動,現在直接麵對麵抱著我,兩條細長的腿夾在我腰間,那挺翹的小臀不停扭動。


    我心裏樂壞了,沒想到她這輕易就放過我沒繼續說玫瑰的事。但其實我也清楚,要不是她愛我愛到極致,無論我用什麽手段,以她的性格她都不會原諒。


    可我能聽她的停下麽?聽著她的嬌呼,感受著她的摩擦,停不下來了......


    三五步推開浴室門,抬眼一看隻見這浴室裏沒有浴缸,隻有站立式淋浴外加一把椅子。我也顧不得那麽多,將門一鎖便鬆開一隻手撕扯她的紗布紗帶。


    這時我才發現,紗帶幾乎將她全身都裹了個遍,有的地方很緊,有的地方很鬆,怪不得剛來時我都看不出她胸口的起伏辨別男女,那是被紗帶裹著,頗有點古代女扮男裝時用裹胸的味道。


    “老公,這、這裏不行,這是醫院,讓人聽到......”


    “沒人會進來!”我三兩下將苗夕頭上的紗布扯掉,一大片血痂簌簌而落掉了一地。


    苗夕掙紮著立刻看向旁邊的鏡子,等用手將大部分血痂撥去,看到了下麵那嬌嫩的皮膚,終於笑了。


    隻是當她看到自己的頭上隻長出一層毛茬而沒了長發,又撇起嘴來。


    這時我已經動手去解她身上的紗帶,才繞開四五圈,那一對飽滿豐盈的峰巒便頂著單薄的紗帶跳脫出來。


    尤其是峰巒上那兩顆櫻桃,經過生之力的“副作用”,早已變得堅硬凸起。它不安的從紗布縫隙中擠出來,粉粉嫩嫩惹人憐愛。


    一看這個,我哪裏還顧得上什麽血痂,一張嘴便將其中一粒含住,另一隻手則輕撚慢挑,引起了苗夕更強烈的反應......


    “壞、壞蛋!”苗夕隻顧得上嬌哼一聲便喘息不已,原本還在掙紮的身子,頓時


    就軟了下來。


    我刺啦一聲又撕開一些紗布,那兩團堅挺白膩徹底的得到了釋放。但在白膩周圍還有不少隱隱泛紅的紗布,與跳脫出來的峰巒形成了獨特的對比。


    這就好比製服、護士裝或者學生裝,那種特殊的感覺讓我不忍在撕扯剩下的紗布,有了另一種刺激。


    但隻是幾秒不到,我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她下麵噴出,瞬間將我的褲子打濕!


    我心想著全身燒傷,不應該到處裹著紗布,甚至是苗夕那最神秘的地方也應該如此?可如果那個地方裹了紗布,又怎麽會噴出水漬,應該滴滴答答才對啊?


    結果我伸手這麽一摸,兩片濕膩軟滑便被我夾在指間,這才發現那裏裹了一些紗布但沒有完全遮掩,正好露了一道縫隙直至股縫盡頭。


    “快、快拿開......”


    “媳婦,為啥他們這裏不給你裹好?這些醫生太不要臉了,沾你光呢?”我手上不停,根本就舍不得放開那桃源秘地,嘴裏喊著一粒櫻桃含含糊糊的發表著抗議。


    “傻子,我、我不要排尿排便麽,都、都裹死了怎麽......啊!別用手!”


    苗夕正在喘息著解釋,突然感覺到我一根手指頑皮的入侵,立刻夾緊了雙腿。


    我一想她還是處呢,和玫瑰、寶妮完全不同,要是用手指完結了她這種生涯,別說她不樂意,就是我都不會放過自己!


    三下五除二解除了自己的“武裝”,那小弟早已猙獰的昂首挺胸等待行動。我抱著她迅速來到椅子上坐好,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分開她的腿,緩緩讓兩人結合在一起。


    “太、太大了老公,慢點,疼!”兩人隻是輕微結合,苗夕便有些受不了,我心知她第一次肯定不會輕鬆,所以咬牙忍住緩慢而行。


    但就在又一股熱流從她那桃園深處噴出來,噴到我那小兄弟腦袋上時,那酥麻滾燙緊蹙難捱的感覺一下就刺激到我,讓我忍不住狠狠挺腰前進!


    “啊!......你個......壞蛋!”


    ......


    每一次最初的綻放都是羞澀而生澀的,苗夕也不例外。剛開始的時候她用眼淚和嬌呼很好的向我詮釋了什麽叫“我要做你的女人”。


    但隨著舒爽感覺如潮水一般的來臨,她由被動轉為主動,不停按著我要求的姿勢變換著,開始瘋狂的索取。


    將近一個多小時後,我躺在地上,看著她的小臀像個電動馬達一般上上下下,看著那兩團被紗布包圍的峰巒跳躍不已,看著兩人結合處汁液四濺,看著那兩片粉紅帶血的鮑魚不停吞吐......我忍不住了,一下坐起抱著她狠狠的頂了進去,開始瘋狂的噴.射!


    就在這一刻,苗夕整個人劇烈的痙攣起來,大腿小腿和一雙漂亮的玉腳崩的筆直,嘴裏發出的滿足和興奮喊叫,甚至震的我耳膜疼。


    而也就在這一刻,我突然發現自己的生之力竟然像潮水一般狂瀉而出,再次出現了不受控製的情況,瘋狂的湧向苗夕體內!


    這種感覺完全不同!


    如果說與寶妮、玫瑰,甚至是露露用各種不同地方做的時候,最後那一刻是短暫的、刺激的,全身猶如飄飄欲仙的。


    那麽與苗夕的最後一刻,竟然是連綿不絕,絲毫不停的!


    我甚至在某一秒擔心不已,生怕自己的雙腎被吸個精光,成了傳說中那種最悲催的“精盡人亡”......


    但情況卻不是那樣,隨著生之力源源不斷的湧出,那種強烈的刺激感也持續不斷的加身,連我都惹不住舒服的發出了聲。


    這真的奇怪了,難道我與寶妮和露露、玫瑰做的時候不夠全心全意?沒有完全投入進去所以無法產生這種狀態?


    與寶妮也許是,與露露也勉勉強能這樣理解,可與玫瑰卻已經是真心實意的相愛,雙方在肉與靈交融時,我完全敞開了心扉去全情投入!


    那這到底是為什麽?


    就在我一邊爽死,一邊還在思考問題時。那種熟悉的感覺來了,一股精純至極、仿佛渾厚了許多的生之力突然從兩人的結合處傳向我體內,然後不假思索的直奔識海白蓮!


    而就在這一秒,我隻感覺到腦子裏“轟”的一聲,自己進直接來到了白蓮內部的沙灘上!


    並且我懷裏抱著的,正是在和我抵死纏綿的......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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