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被人掐脖子,夢醒也一樣!


    我整個人還處於發蒙的狀態,看了看在我身側一臉怒意的苗夕,有看看自己脖子上那雙手,這才想到自己快要憋死了。


    “咳咳、咳......苗姐你鬆手,要死了!”


    “活該,我就要讓你死!”


    苗姐這狠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她說完這個竟還眼眶紅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我心說這是怎麽回事?


    昨夜雙唇渡酒旖旎無限,然後又一通臭罵,隔了一夜,升級到要弄死我了?


    我憋的頭都暈了,急忙伸手抓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掰將她推到旁邊,這才大口的喘息換氣。


    “苗姐你是不是還沒睡醒!沒醒就繼續睡,發什麽瘋啊?”


    “我沒發瘋,我清醒的很!”苗夕繼續罵我,氣大的很,那一對峰巒也跟著起起伏伏,一下就吸引了我的視線。


    現在已經天光大亮,昨夜睡覺我忘了拉窗簾,陽光透入,苗姐身上那層睡衣簡直就成了皇帝的新裝!


    哎?不對啊。


    我的目光本來被那飽滿吸引,可一抹鮮紅色硬生生的將其向下扯。


    隻見苗姐那睡衣下麵好大一攤血,貌似腿上也有,床上也有!


    “這......”


    “你個王八蛋,你個畜生!你、你趁我醉了這樣欺負我,我恨你一輩子!”


    苗姐像瘋了一樣,哭著喊著撲上來,又是抓又是撓的,害的我急忙伸手亂擋。


    可她這話是啥意思?


    怎麽聽著像是我和她做那羞羞事了,而且還是我用強的?


    就算我是個男女方麵的菜鳥,可我也聽過“落紅”一說,再看看她睡衣上、腿上和床上的那一灘血跡,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難道......昨天晚上在夢中,我把她給上了?


    可想想不對,在村裏別人家結婚時,我和發小們聽過牆根的,當時那屋子裏先是痛呼繼而呻吟,動靜老大了。為啥我昨晚啥都沒聽到?


    “苗姐、苗姐!你先別打我,你聽我說。”


    “我打死你,打死你!就算你想和我做,你也不能趁我酒醉,那是畜生的行徑!”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啥都沒做啊。哎......疼死我啦!”


    我這邊急著喊她住手,她那邊卻是玩了命的猛攻,我簡直要鬱悶透頂了!


    就在我和苗姐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時,臥室門被錘了兩下,然後傳來了露露的聲音:“姐你沒事吧?你們要做也小點聲好不好,我還沒睡醒呢!”


    那一刹,我和苗姐瞬間石化,兩人對視一眼,急忙鬆手。


    苗姐一手撫胸,大口喘氣平穩呼吸,她也不理我,直接隔空喊道:“露露我沒事,你趕緊睡吧,我們什麽都沒做,吵著玩呢。”


    吵著玩?


    我聽了她的話啥也沒說,趕緊坐起來向後退了退,以防苗姐再次撲來。


    “哦,你們要實在憋的難受,那我戴上耳機就好,睡去了~”露露回了一句,腳步聲便漸漸遠去。


    我翻個白眼,心想這露露根本沒信苗姐的話,心裏已認定我和苗夕在羞羞。


    不過這也太開放了好麽,十八九的女孩兒啊,咋就把這種事說的這麽風輕雲淡呢?


    正胡思亂想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腰間傳來。


    我低頭一看,便看到苗姐伸出細長的胳膊掐在我軟肉上,還來了個360度無死角的擰動!


    “疼疼疼!快鬆手!”我不敢大聲喊,隻能齜牙咧嘴的哀求。


    苗姐抄過枕巾擦去眼淚,壓低聲音,瞪著我質問:“你說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是個好人。可我沒想到你也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禽獸!”


    “疼哎......苗姐這估計有誤會!我昨天一晚都在睡覺,根本沒動過你一根指頭!”


    我這話說完,腦海裏立刻浮現出摸她峰巒的那一把,暗忖原來自己不是那麽老實,竟然也會說謊。


    “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說不出個所以然,今天我和你拚了!”


    我疼的亡魂大冒,腦子急轉間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趕緊對她說:“苗姐你們女人不是還有月事嗎?是不是你來事了?”


    “呃......”苗姐表情一僵,大眼睛眨啊眨的,突然口氣就溫柔下來,問我今天幾號。


    我都快哭了,說今天該9月1號吧,昨天是八月末。


    “哈?”苗姐張大嘴巴,擰著我的手迅速鬆開,臉上的表情在幾秒內急劇變化,像川劇變臉似得,最終定格在那個歉意和害羞混合的感覺上。


    “那、那什麽,你等我一下啊三栓。”苗姐見我盯著她不放,像受驚的兔子一般從床上跳起來,跑到旁邊的衣櫃裏翻騰一陣,拿出一包粉色的東西,又匆匆離開了臥室。


    都不用她說了,我已經知道那血是怎麽回事,必定是大姨媽來了!


    我想想自己真是冤啊,昨晚懷著美好的幻想而來,卻被臭罵一頓,大早上又被折磨的欲生欲死,結果是一場烏龍!


    唯一讓我安慰的,就是昨晚摸的那一把。可這值麽......


    很快苗姐就從外麵回來了,也不知道她從哪兒鼓搗了一身新睡裙,一下將裏麵的美麗風光完全遮蓋住。


    她輕輕的關上門,慢慢挪到床邊,抬頭看看我又低下頭,然後被轉身去,給我留了個背影。


    “三栓......”


    “幹嘛?”


    “剛才對不起,我冤枉了你,那是我來、來那個了。”


    “哦。”


    “還疼嗎?”


    “疼!”


    “哪兒疼,我給你揉揉吧?”


    “心疼!”


    “作死啊你!”苗姐聽出了我話裏的調侃,噗嗤一聲就笑起來,她轉過身就舉起那粉拳,作勢欲打。


    看著她現在的嬌俏樣,我是真心哭笑不得。


    俗話說一會哭一會笑,給你個饅頭又想要,她這不就是小孩子脾氣嘛。


    我掀起t恤下擺,腰間果然烏青一片,苗姐也看到了這傷,直接拉起我的手把我拽到客廳,讓我側躺在沙發上。


    然後她又取了一瓶紅花油,開始給我細細的擦抹。


    “輕點,輕點......苗姐,你剛才還對我這老實人產生了質疑,現在應該明白了吧,我可是萬種挑一的好男人。”


    我躺在那裏,享受著被虐後的溫柔。順便找幾句話調侃她,輕鬆一下氣氛。


    苗姐抬頭,對我翻個白眼,輕輕在擰傷那兒拍了一下,看著我一陣哆嗦才笑了。


    她說你來城裏什麽都沒見漲,就是嘴皮子越來越油滑,加上你這幅好皮囊,以後不知道要哄多少女人上床。


    我一聽急了,急忙辯解。


    “哪兒能呢!我這不是在村裏憋的嗎?苗姐你去俺村試試,在那裏呆個十年八年的,就那幾十戶人家還很難出山,保證你見著老母豬都想嘮兩句新鮮的!”


    “再說了,就算哄我也不哄別人,就哄一個......”


    我這一番話先是逗得苗姐咯咯直笑,等她聽到後麵那一句,她眯著眼哼了一聲。


    “沒想到你還是個癡心人呢,要哄哪一個啊,說來我聽聽?”


    我心想你還不知道嗎,居然在這裝傻。趁著現在氣氛不錯,我腦子一轉便計上心來:“我啊,我喜歡的那個女人呢,很美。”


    “哦?多美?”


    “那種美簡直無法形容,我也沒那麽多詞在肚子裏。但我聽人說過一句話,用來形容她還挺合適的。”


    苗姐停下手,眼睛都要彎成了月亮:“說啊,別吊人胃口。”


    我咧嘴笑笑,直接就說:“那些人形容這種美女時就會說:美女,你長的有創意,活的真有勇氣!”


    “創意、勇氣......”苗姐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那嘀咕呢。


    但兩秒不到,她立刻瞪大了眼,合身就向我撲來!


    “你個大壞蛋,你罵我醜,我要打死你!”


    “我錯了我錯了!”


    ......


    苗姐騎在我身上,兩人笑鬧一團。就在這時,隻見露露穿著一個超短的睡裙,揉著頭發就坐到我們對麵:“姐啊,你們興致可真是高,從臥室大戰到客廳來了,是不是一會還要去廚房和衛生間找靈感?”


    “你是鬼啊,走路不帶聲?”苗姐一看一聽,臉立刻就紅了,急忙從我身上跳下,開始整理睡衣。


    “no,不是我沒帶聲,而是你們還嗨了,我都看了半天好吧?”露露聳聳肩,說完伸出雙臂打個哈欠,看起來確實沒睡醒。


    不過她那睡裙本來就短,這一伸懶腰,睡裙的下擺直接就向上移動,那一抹黑色的鏤空布紋就露了出來!


    “你注意點啊!”苗姐急的說她,走過去就要擋,但她剛邁了一步,離開轉過頭來看我。


    我當時的的確確在偷看,正好被苗姐逮個正著!


    完蛋了!我心裏驚呼一聲,急忙轉頭捂臉,聽著那腳步聲就朝我靠近,然後腰間那剛抹了紅花油的地方,頓時又被擰了!


    “看!讓你再看!”


    苗姐這句話幾乎是貼著我耳朵說的,大概是怕她表妹聽到。


    “姐,你怎麽這麽out,準姐夫看我那兒一眼怎麽了?那說明我性感。再說了,難道咱們女人穿泳衣去遊泳,就不是這個樣兒?不一樣被男人看麽?”


    露露說的滿不在乎,甚至還朝我笑了笑。


    “死丫頭,在美國就沒學點好!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他、他隻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麽準姐夫!”苗姐一聽臉都要紅透了,拉起我來就衝進臥室,恨恨的關上門。


    我沒在意苗姐的最後一句話,心想女人都愛麵子,她肯定不會承認的。


    但露露這個準小姨子就有趣多了,簡直就是個性感的活寶,能死死將苗姐壓製住。


    兩人都有些尷尬,苗姐在床邊坐了一會,看轉過頭來看我。


    “那是我小姨家的孩子,放假回來看我爸的,也有可能轉學回國內,直接在江都這邊上大學,所以暫時住在這裏。不過我警告你啊,離她遠點!”


    我一聽她這麽說,急忙點頭。心想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的目標是你,不是她。


    苗姐見我還算聽話,這才歎口氣對我說:“昨晚的事,我想起來一些了。我給你發信息的時候,其實已經快要醉了。那之前,徐正國叫我去吃飯,卻帶上了那個在派對上出現過的約翰。”


    我一聽她說正事,急忙收起嬉笑的神色,問她:“約翰?他來幹嘛?”


    “其實我都不知道徐正國請了他一起,要知道我肯定不去的。姓徐的叫我過去,隱隱約約透露出一個意思,他希望我能和約翰合作,把我家的生物公司讓約翰收購,或者入股合並,隻要答應這個條件,他就幫我在那份遺囑上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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