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知道,“老公”這兩個字是把雙刃劍。


    沒事的時候你聽著舒心,一旦有事,這兩個字就意味著責任。


    苗夕嬌嗲嗲的喊我,看起來也是真沒辦法了。否則以她的性格,要主動說這種小曖昧的稱呼,那比登天還難。


    我說行吧,可一會要是給關麗麗打通電話,她要說一些不靠譜的話怎麽辦?


    比如她喊我寶貝,比如她說想和我做那啥,我可怎麽應付?


    我提前跟苗夕說清楚這個,相當於給她打預防針。


    因為關麗麗那個女人真的很瘋,萬一想借著跟我甜蜜來刺激苗夕,那可真的什麽都能說出來。


    苗夕聽後稍稍沉默,似乎有些猶豫。


    但很快她還是將手機放在我手裏,說:你打吧,別管怎麽說,咱們有咱們的目的,我都能理解。


    我點點頭也不廢話,拿起手機給關麗麗撥過去,那邊隻是響了一聲就接通。


    看起來,像是關麗麗一直在等我打過去一樣。


    “喂?”


    “哎喲,這才多久沒見?以前一口一個‘關姐’叫得那麽甜,現在就冷冰冰的一個‘喂’,這人心啊,可真是善變。”


    關麗麗一接起電話就陰陽怪氣,別說是苗夕,聽得我就想懟回去。


    可為了那本日記,以及日記中有可能提到的那個人,我隻能忍。


    於是我回話道:關姐,苗夕有事想找你聊。


    誰想關麗麗刻薄的有點變態,她說:“聊什麽?該死的死了,沒死的窮了。我現在開心著呢,不想跟她聊!”


    我一聽這個就轉臉看向苗夕,隻見她俏臉生寒,咬著嘴唇就像要發怒。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關麗麗這話咒了苗立亨,又罵了苗夕,真真是一箭雙雕要誅心。


    我立刻伸手按在苗夕的手背上,輕輕搖頭。苗夕長出了一口氣,別過頭去。


    “關姐,她想約你出來,在生物公司談也行,或者去咖啡店也行。”


    “不不不!我不和她談,我剛才和她說的很清楚,她要真有什麽事可以讓你代言,你直接來找我談,姐等你!想好了隨時給我回信!”關麗麗口氣強硬,說完直接掛斷電話,連緩頰的機會都沒有。


    我搖搖頭將手機扔到一邊,看著苗夕在那邊依然忿忿不平,開口道:姐,不行咱們就瞅機會,她總有不在家的時候對不對,她不可能窩在家一輩子。


    “行,現在咱們就去,隻守白天!”


    苗夕咬著牙說完,拉起我就朝外走。


    ......


    一連三天,我和苗夕租了一輛汽車在士尊小區不遠的路邊守著,結果很讓人鬱悶:要麽關麗麗不離開,要麽關麗麗走了,她女兒苗倩就回來。


    總之從早上8點開始一直到下午六點,別墅裏總是會有一個人。


    這樣的死守不僅把苗夕搞得疲憊不堪,甚至都讓她犯了胃病。


    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我跟苗夕說讓她在家休息一天,我去守著就行。一旦發現家中無人我就會立刻通知她。


    苗夕確實是病了,無奈的同意。我則是打個車跑到小區附近,直接帶著吃的喝的一頭紮進了小區外的綠化帶樹林。


    又耗了一個上午一無所獲,我呆呆的坐在那裏,感覺兩隻眼睛腫脹酸澀。


    想想臥病在家的苗夕,又想想這一直沒見效的計劃。於是我決定冒一把險,自己偷偷的進小區去踩點,看看能不能躥到書房把那本日記偷出來。


    大概因為幫龍司空那次給保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對門崗說來找司空哥,他們就笑著放行。


    等我一路彎彎繞繞的來到關麗麗那座中國風的別墅前時,我看了一下庭院車庫,隻有一輛車在,是關麗麗的。


    等繞著別墅外的柵欄走了一圈,我找個有大樹遮著的地方直接翻了進去。然後貓著腰來到別墅牆下麵,大著膽子嚐試了幾次打開能夠到的窗戶,卻發現所有都鎖的很死。


    這時小區裏有汽車來往,我生怕人家看見報警,所以無奈下隻得再次退出,看著這座隻有兩個女人住的別墅咬牙切齒。


    “怎麽辦?”


    我嘀咕一句在大樹下繞圈,心想從正門進去倒好說,隻要給關麗麗一個電話,她應該會放我進去。


    但進去之後呢?


    是打暈她,還是明闖書房,搶了就跑?不妥啊......


    煩躁下一屁股坐在路邊,撿起一塊小石頭就放在手裏捏來捏去當是發泄,可捏著捏著,我看著自己的手指突發奇想:那次給寶妮按摩,搞得她欲仙欲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那我要是用自己這雙手給關麗麗來一次“神奇”的按摩,她會不會精疲力盡?要是一次不夠那就兩次,搞到她脫力昏睡過去,豈不就能去書房了?


    “艸!我這不是空守寶山不自知麽!”


    我暗罵自己是個傻蛋,自己身體裏的神奇不僅可以用來打架,還可以用來按摩,這麽厲害的技能愣是讓自己仍在犄角旮旯想不起來,可見多麽敗家!


    雖然這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但我


    覺著可行性極高,於是掏出手機直接給關麗麗打了過去。


    “關姐?”


    “哎喲,這次嘴甜了,不‘喂’了?”關麗麗什麽時候都有話說,這上次的事情至今還念念不忘,可見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我說關姐你給我開門吧,我人都到你門口了,特意來找你的。


    關麗麗在那頭一聽,嗬嗬笑了起來:“你過來了?不過你不是要代表那個小婊子苗夕麽?還說特意多矯情啊!”


    我早已想好了多種應對,於是接話道:“關姐,我真不是代表她來的。我有些心裏花想和你說,我覺得自己可能走錯了路......”


    我這話說的含糊,一句“走錯路”有多種解釋。但要放在關麗麗耳中,她絕對會認為我是後悔跟錯了人。


    當然,人家也有可能根本不信,覺得我是演戲。那就隻好盡人事聽天命了。


    電話那頭的關麗麗略一沉吟說:你想進來也可以,但我也有個要求,你要是能答應呢我就放你進來,要是不能那就算了。


    我說你說吧,隻要是我能做到的絕對不會推拒。


    “行!我就喜歡爽快的男人,可不想之前那個死鬼膩膩歪歪的讓人難受!”


    關麗麗的語氣隱隱有些興奮,她繼續道:“進來什麽都別說,先好好伺候姐一下,而且不準戴套,那玩意弄的沒感覺!”


    她的條件居然是讓我進門就跟她做?她那方麵可真是旺盛。


    我張大了嘴巴,感覺自己頭上一定多了很多的黑線......


    不過這條件也不錯,不問苗夕的事,還正好給我上手的機會,這事第一已經成了!


    “行!關姐你說啥就是啥,給我開門吧。”


    我痛快的回應,便看到大門自動打開,關麗麗連個臉都沒露。


    一路走到別墅門口,此時的我已經從剛才的潛入者換了身份,成了光明正大的被邀者。


    正要抬手敲門,大門就無聲的打開。


    隻見關麗麗竟然穿了一聲特製的護士裝站在門口,正搔首弄姿的笑著。


    “快進來,別傻愣著,讓人看到多不好!”她嬌嗔一句,一伸手就拉住我的衣領,直接把我扯進門裏。


    我心想你還怕人看?想當初在你辦公室,你可是當著幾十號下屬想讓我做。


    不等我說句話,關麗麗就像八爪魚一樣纏到我身上,她不停的扭動著,還在我脖子和耳朵上狂吻,看起來真是急不可耐。


    “關姐、關姐?咱們上樓去好不好?”我琢磨著書房應該在樓上,所以勸她一句算是轉移陣地。


    誰想她哼哼一聲反對,話也顧不上說就開始給我脫衣。


    我去......要是這樣下去,怕沒兩分鍾我就的落荒而逃。我可不想真的和她發生那方麵的關係。


    我說關姐你別急嘛,你這麽急一點情調都沒有,不如你去沙發上躺好,讓我來先給你舒服舒服如何?


    “情調?小子你還知道玩情調了?好!姐聽你的!”關麗麗一聽就蕩笑起來,她腳不落地,非讓我給她來個公主抱去沙發那邊。


    我一邊在心裏詛咒這個老妖婆惡心人,一邊還得笑臉偽裝,做出一副聽話和享受的樣子把她抱過去。


    並且這路上我還強迫自己伸手摸摸捏捏,表示我很喜歡她的身體。


    等兩人來到沙發旁,我輕輕的將她放下,然後將她被轉過來。


    這時關麗麗不滿的扭了扭屁股哼道:“阿山,你這是要做什麽?人家調情都是麵對麵,那樣我也看的有激情,你把我被轉過去,我可什麽都看不到了。”


    我調情還要你看?我聽了她這要求簡直啼笑皆非。


    我說關姐啊,你別急嘛,讓我好好伺候你一下,你等下就知道舒服了。


    我說我可是在如夢學過一些絕活,後來一直都沒來得及用呢。


    “切,小嘴甜如蜜,還不知道你和苗夕那個小婊子搞了多少次呢。不過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試試吧,要是沒弄舒服,今天晚上你都別想走!”


    關麗麗三句話不離那騷勁兒,我聽了隻是答應,便將雙手放在她後背上開始輕輕的撫摸。


    “嗯,輕點、再輕點,就像你對待初戀一樣溫柔......”


    “好舒服,給我摸摸那裏......”


    關麗麗不停的輕聲說話,一會是感受,一會又是要求,但總體上正在落入我的算計中。


    等我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了個差不多時,我便掀開她的護士裝上衣,將雙手放在腰部去尋找那兩個背部酒窩。


    但摸了半天我都沒摸到,這才明白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那玩意。


    壞了,會不會沒那背酒窩的女人就不來感?那我豈不是要白辛苦一場?


    正在這時,關麗麗突然翻過身來,她眼含春水,一把抓住我的兩隻手放在了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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