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還要!快點給人家......”


    玫瑰興奮了,看著自己完美如初的肘部開始撒嬌,那模樣絕對比見了超大的鑽石戒指都要開心。


    我聽著她撒嬌的哼聲不由苦笑,說你要就要吧,幹嘛說的和要那個一樣,門外的人聽到還以為咱倆幹啥呢!


    誰想玫瑰直接伸出那修長白膩的大腿踩在我腿上,還擺了一個廣告裏浪莎絲襪的特寫姿勢說:大不了來場真的給他們聽唄......


    然後下一秒,就在我要爆笑之前她就恢複了本色,兩隻手拽著我的胳膊可了勁兒的晃悠:快點快點,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你到底用的什麽化妝品或者藥物,你要多少錢都都買!


    “行了行了,再晃就要死了!”我趕緊喊停,然後攤開雙手說我這個是祖傳秘方,行走江湖的看家本事,真不能告訴你。


    “去死吧你!”玫瑰不滿的嬌嗔一聲,卻毫不顧忌的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然後慢慢掀起她的衣服,將那幾道顯眼的傷疤露了出來:“先幫我處理這個,如果處理的好,本小姐可是有獎勵!別忘了當初可是我去北苑接你的,想想我那秘書的感覺......”


    哎喲,這真是鐵樹開花,玫瑰居然會用美色誘人了!


    我實在笑得肚子疼,不敢再接著笑下去,所以揮揮手示意她閉上眼然後開始治療。


    流程大同小異,隻不過在那些比較深的疤痕上需要多費一些時間。


    因為這可不是小打小鬧破皮流血的擦痕,所以用的特殊能力也比較多,輸出時也比較大,那麽不可避免的,便是玫瑰感受到了種種難以啟齒的爽意。


    這一點不僅可以從她的呻吟聲判斷出來,更明顯的是,她此時正坐在我大腿上,還是正麵跨坐,所以那芳草萋萋流水無聲的感覺,直接在刺激著我的皮膚。


    “忍住......最後一點了,ok完工!”我長出一口氣收回雙手,看著她小腹往上,峰巒往下那白皙無暇的肌膚,臉自己都有點驕傲。


    當初我剛去江都時還以男公關為生,可現在呢?我已經有了兩手絕活,一個便是烹飪,隨便什麽菜放到我手中都會成為經典;另一個便是治愈,尤其是女人,愛美的女人。她們想要身上沒有任何疤痕,我這一雙手絕對能撈金撈到手抽筋。


    這時玫瑰還在喘息著,剛才她已經進入了某種狀態,差那麽一丟丟就要泛洪了。


    她一隻手扶著我的肩頭,一隻手掀起衣服去看傷疤,隻是一掃,就激動的不行!


    “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走台,終於敢進溫泉,終於能去海邊秀身材了!三栓你是最棒的!麽......噠!”她興奮的喊了幾句,然後抱住我就狠親一口,然後像個小孩子似得在房間裏跳來跳去、手舞足蹈。


    我搖頭看著她在那裏發瘋,暗忖女人天生愛美可真是不假,想起我小時候在村子裏,為了在同伴中更顯王霸之氣,還曾故意給自己蹭破一些地方表現自己的英勇,完全不怕留疤。


    “好了玫瑰,剩下的幾個地方,等我稍稍休息一下給你弄好。你也該兌現自己的承諾了,現在就訂機票。如果回國的班機已經售空,那就先飛到其它地方給我旅遊去,錢我出!今晚,你們必須走!直接從賽場就走!”


    我說這句話時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態度,此時已經不是和她商量的口吻。


    我不想在看到什麽讓我心驚膽戰的事情發生,如果必須有受傷的,那也是具備超強恢複能力的自己!


    玫瑰一聽還是不情不願,但看到我的臉色,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她用手機買好了兩張淩晨十二點四十起飛的機票,然後重新坐回我身邊問道:你的英文超級爛,到時候你一個人在這邊,連溝通都是個問題,那可怎麽辦?


    “涼拌!車到山前必有路,不用你操心我。你去把離開的事情告訴老煙一聲,現在就收拾行李吧。比賽時直接帶行李過去讓工作人員托管。”


    我說完起身,硬將她推出門外,然後關了門。


    等到下午四點多,我出門和他們集合。老煙對我不能一起離開有些疑惑,但別沒有多問。


    三人提前叫好了計程車,我讓他們上一輛而自己坐了一輛,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等到了賽場才總算放心。


    三人一來到比賽場的大門前,早已等在那裏的媒體蜂擁而上,我們立刻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此時采訪提問要比前一天深入了許多,但幾乎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比如我前天複賽做蛋炒飯時是不是用了什麽秘密作料,比如我是不是故意等到最後一個完成以此顯示特殊,甚至還有采訪記者問我的師父到底是哪位高人,然後羅列一大堆我聽都沒聽過的名字讓我去選。


    煩不勝煩,我向玫瑰使個眼色,三人便立刻往賽場裏衝,等一路奔到了選手賽區,這才長長的出一口氣。


    複賽當中,我們以絕對滿分名列第一。而第二是一支來自法國的餐廳隊伍,第三支便是銀座的緣木道餐廳。


    至於在決賽悠閑等待我們的三個名隊,則分別來自我們華國、法國和美國。


    從目前的局勢看來,華國和法國都各自有兩支隊伍順利會師,爭奪獎牌的希望很大,特別是我複賽中的一鳴驚人,除了兩個沒來得及品評的裁判,滿十分的成績絕對傲視曆史。


    但美國隊也不容小覷,他們這次過來的廚師便是大名鼎鼎的地獄廚房主廚戈登.拉姆齊。


    至於作為主辦國的曰本隊則最淒慘,貌似在初賽時報名了三十多支隊伍,幾乎占了整個隊伍的三分之一,當時特別轟動。


    可到了決賽一看,原本很多高手都發揮欠佳、折舟沉筏,搞得隻有一個給我們下跪的緣木道進入決賽,引起不少曰本媒體喊冤喊假。


    理所當然的,我們這支隊伍也極大的拉到了曰本國民的仇恨值,在一些社交媒體和非主流報紙上,到處充斥著不堪入目的話題。


    不過這一切都是老煙告訴我的,他說下午有一個國內的攝製組來找我專訪,可敲門沒人。害怕我正在休息所以沒敢繼續敲,就找了他和玫瑰錄節目,順便把一些信息透露給我們知道。


    我這才想起來,前天勝利時好像確實答應了一個國內的媒體采訪,結果被龍司空一搞,給耽誤了。


    因為決賽的隊伍隻剩六支,所以休息區的包間再次提升了檔次:寬大舒適,設備齊全,甚至還帶了單獨的桑拿和浴室。如果不是比賽我都能在這裏睡他一覺。


    當時間來到六點四十的時,工作人員敲門提示,可以正式入場!


    “加油!”


    “加油!”


    “......你們幹嘛都盯著我?”三個人疊掌鼓勵,可我卻發現老煙和玫瑰盯著我不放,好像我臉上長了一朵花似得。


    玫瑰笑著上來就是一腳說:裝吧,你就可勁兒裝,明知故問!


    我這時才咧嘴大笑道:你們好賴也做一道菜嗎,要不你們倆看我做菜,我緊張。


    “這個自然不用你說!早就準備好了。”老煙拍拍我的肩膀,示意三人一起出門。


    玫瑰走在我的身邊,悄悄用小拇指勾了我的手一下,也不鬆開:“你今天還做蛋炒飯嗎?”


    我看看四周,已經看到不遠處的攝製人員,急忙鬆開她的手。


    我說你瘋啦,這要是讓苗夕看到,我死定了!


    玫瑰嬌笑著剜了我一眼,送了我一句“耙耳朵”,然後她又說:既然那麽心疼你家苗夕,那天還抱著我瘋狂什麽?知不知道精神出軌就算出軌,你呢?就差那麽一點都要那個了!切,裝吧你,哪天氣到我,直接告訴你媳婦!


    “長腿妹咱們不帶這樣玩的哈!當時是你吻我的好不好?”


    “什麽,你倆誰先吻誰的?”我話聲未落,老鬼從前麵扭頭湊熱鬧,那眼神看看我又看看玫瑰,搞得我倆頓時麵紅耳赤。


    這話題是不敢繼續了,我想了想告訴玫瑰說:我其實也不知道做什麽,不行就還是蛋炒飯吧,反正極品。


    玫瑰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滿意:“能不能有點創意啊,這是烹飪決賽,又不是餐廳飯店流水作業。再搞一個新作品嘛!”


    我轉念一想倒也是,第一次吃那種東西有轟動性,打二次同樣的東西,肯定多多少少就沒有了期待感。


    我靈機一動,立刻就有了好玩的想法:“哎?玫瑰,老煙!不如這樣,咱們仨做一道菜如何?你們做出來,出鍋前兩分鍾交給我就行!”


    “行啊,當然可以!”


    玫瑰毫不猶豫的答應,但老煙卻苦笑道:“你之前一下都不動?就要最後兩分鍾?那也太邪性了吧?你是要把廚師界的人都嚇出心髒病來嗎?”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這說到底是一場比賽而已。反正橫豎出來都是極品菜式,怎麽玩都行。


    於是三人商議好如此,然後開心的向入場通道走去。


    就在那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剛剛到我們耳朵裏時,立刻有四五個穿著正裝,胳膊上帶了個白袖章的男女攔住了我們去路!


    不僅攔路,他們甚至直接就上來卡住我的胳膊,將我們向旁邊的一個房間裏推!


    我看了一眼他們的白袖章,因為中日文字一脈相承的緣故,所以這幾個字我能看懂:食べ物檢查!


    我當時就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下要壞菜,有人玩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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