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新的試驗如果我想一般,成功了!


    該死的莫妮卡,想讓我洗你的衣服,還想讓我給你洗腳?見鬼去吧!


    但就在我無比興奮的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到雙眼有些微微的刺痛,甚至眼球腫脹,有些急劇的收縮感!


    一陣輕微的眩暈感從眼睛傳到腦袋裏,嚇得我急忙閉上眼睛!


    我去,不會是生之力加持過度,眼睛受不了吧?否則眼睛為什麽會感到這樣的不適?


    幾秒後,等我感覺好了許多,這才再次睜開眼睛。那種刺痛感和眩暈感倒是不見了,隻是......眼裏濕乎乎的,就像突然被風沙迷了眼,竟流出淚來......


    “咳咳,山你不用這麽激動,雖然我也很激動。”終於有人打破了靜寂,紅毛鬼咧著嘴,笑得有些不自然,上來拍拍我的肩膀。


    與此同時,剩下的隊員也都吐了一口氣,像是剛才給憋住了,這才緩過勁。


    “最後兩波他是不是全部擊中了?”


    “看上去是,但這......”


    “這有點不可思議,他拿的是usp,.357的標準彈藥,而不是奧運會打飛盤的那種大號子彈,這難度也太高了!”


    “我不知道,我隻是後悔剛才這一幕應該錄下來,等任務結束回來我好好看一看。”


    “有一個神槍手麽?可為什麽前麵八次一個都沒擊中?”


    “那是沒找到感覺,也許他很久都不摸槍了。”


    ......


    除了莫妮卡外,其他人終於“活”了過來,都興奮的議論著剛才那一幕,時不時用另一種之前沒見過的眼神看向我。


    就在這時,站在另外一邊的狙擊手鷹眼走到莫妮卡麵前,摸摸鼻子不知道小聲說了些什麽,然後退回隊伍裏。


    而莫妮卡依然盯著前方的林子,雙眼直勾勾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咧嘴一笑,快步走到她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輕聲道:“隊長,請問我的手槍是否有壓製能力?”


    莫妮卡聞言,平時的眼睛終於轉移到我臉上,隻是那雙眼睛裏依然毫無感情波動,冰冷的可以。


    她直接將身後的背包脫下,然後重重砸在我懷裏,冷聲道:“這不是戰場,石頭畢竟是死物!”


    她說完後轉身,想剛才的集合地走去:“你還有兩分鍾收拾自己的裝備!如果遲到,我們不會等你!”


    靠,真是煮熟的鴨子嘴,夠硬!


    我腹誹一句打開背包,隻見背包裏竟然躺著兩把銀白色的沙鷹手槍,幾個備用彈匣,和幾盒12.7mm的專用子彈!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可能會輸?”我嘀咕一聲,心想這些應該是她進入那個由士兵守衛的營房討要來的東西。


    等我再抬頭看向她矯健的背影時,突然覺得她並不是那麽冰冷......


    兩分鍾的時間很短,我第一次做雇傭兵並不清楚應該攜帶什麽,不過照貓畫虎我還是會的。


    換了叢林迷彩作戰服,又換上和他們一樣的戰鬥靴,順便給自己背上一個戰術衣用來裝彈匣。


    再次掃過不算大的簡易營房,又給自己找了兩個槍套、一個匕套和武裝帶綁在腰間,將那兩支銀色的馬格南沙鷹和軍匕裝入其中。


    至於其他裝備我倒沒有特別需要的,隻是將幾盒彈藥換如另一個作戰背包背在身後。


    一分半左右我已經回到隊伍中,莫妮卡直接帶隊來到停機坪,那裏已經有一架啟動的黑色直升機在等待。


    我按住被勁風掀起的帽子,學著眾人貓腰衝上飛機,剛剛坐穩就被紅毛鬼塞給我一個微型無線電耳機,他用手指指了一下上麵的開關按鈕便坐回去。


    這時直升機已經起飛,莫妮卡盯了我一眼,便抱著她的步槍閉幕養神。然後我便看到眾人也都如此,像是在為戰前積蓄精神。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隻剩下一小半露在山巔,餘光昏黃,還帶著一絲血色,將下麵的群人綠植全都裹了進去......


    幾個小時後,在夜色中飛機於某處懸停,離地十餘米。


    金剛將單手拎住機槍,一把拽住艙門邊上的索降繩,默不作聲的就跳了出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暗忖他都不帶個保險鎖扣之類的東西,怎麽這麽生猛?


    然而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麵,其餘八人幾乎都和金剛一樣,要麽背槍,要麽單手拎槍,魚貫的進行無保護索降,看著那嫻熟的動作就知道他們沒少這樣做。


    一分鍾不到,機艙裏隻剩下我一個人。我走到艙門邊向下看去,十幾米的告訴讓人有點小眩暈......可眼看著眾人已經在下麵集結待發,我隻能雙手抱住索降繩,就那麽晃晃蕩蕩的向下滑去。


    這時我才發現眾人已經散開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似乎是在警戒,更像是保護我這個“遲到”的菜鳥。


    而就在我站穩後,那個被叫作彈殼的矮壯家夥立刻從腰間摸出戰術手電,朝上麵一短兩長的打出信號,直升機很快撤離......


    就在這時,微型耳機響起一陣刺啦啦的電流聲:“長尾猴


    前探,彈殼、黑皮和我來左翼,鷹眼、惡魔和紅毛鬼右翼,其他人居中應變,鋒矢隊形前進!”


    夜間的山林有些冷,四個分隊間隔開七八米的距離,憑著月色在崎嶇起伏的山脈中快速前進。這一點也許對常人來說很難,山林濃密,透入的月光散碎,讓人不是那麽容易看清腳下的情形。


    我能在夜裏走山路得益於從小出生在大山裏,而身邊的這些人也走的步履生風,怕隻能歸咎於他們有過多次這樣的訓練或者實戰行動。這讓我心中稍稍安定,這群人看起來比我想象中還要強一點,那我保命不死的機會就更大一些。


    從夜裏走到天亮,我們很少休息。林子中的環境也由寒氣濕重變成了悶熱難耐,在加速我們體內鹽分的流失。


    又走了個把小時,最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鳥鳴,金剛一把拽住我示意蹲下隱蔽。


    “沒有發現敵人,但有足跡,同時發現了煙蒂和彈殼!”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應該是最前麵探路的長尾猴。


    那頭話聲剛落,莫妮卡就下達了命令:“向長尾猴集合!鷹眼上樹監視!”


    跟著金剛等人來到前麵近五十米處,隻見長尾猴正蹲在一叢草裏,雙手持槍向前警戒。


    莫妮卡走到長尾猴身邊,低頭看了看扔在地上的煙蒂,拿起來捏了捏又聞了聞,然後再去看那一串散落在草間的腳印。


    “這是吳哥窟經典,烤煙。歐美人喜好混合型,不會抽這個。煙尾略潮,煙葉偏幹,扔在這裏應該不超過五小時,鞋印寬大,底紋深厚,典型的軍靴,而旁邊的泥土尚未完全定型......所有人注意,我們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巡邏範圍!”


    莫妮卡迅速根據發現做出判斷,其經驗和推理能力讓我大吃一驚。看起來她確實不是等閑之輩。


    她說完後似有意似無意的瞟了我一眼,眼神冰冷,不知道是不是想告訴我這個菜鳥,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我正心想這個女人也太能爭強好勝了,剛準備摸出水壺喝兩口水,突然聽到一陣貓叫,很淒厲!


    不過這聲音要比貓叫大很多,像是一種野山貓。


    所有人迅速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順勢將手裏的槍瞄了過去!


    隻見一隻野狗大小的花斑山貓正站在幾米外的樹杈上,正瞪著一雙黃楞楞的眼睛向我們咆哮!


    山貓一般不會在白天出來,都是黃昏或者夜間活動。這大上午就遇到山貓已經夠讓我吃驚,不過更讓我吃驚的是,這山貓嘴裏正叼著一個腦袋,人腦袋!


    看著那滴血的腦袋上,麵孔猙獰,五官幾乎擰在一起十分恐懼,像是生前經曆了什麽巨大的驚變!


    “老大,有血跡!”長尾猴的聲音再次傳來,他人已經在七八米開外。


    我們迅速向他靠去,隻見草叢裏一條稀稀拉拉的紅色血跡向遠處蔓延.....


    我有點心驚,心想這血還未幹涸,難不成是山貓殺人把腦袋咬下來了?可我從來沒聽說山貓能有這麽大的力氣!


    莫妮卡向前比劃一下,又向左向右分別指了指,十個人迅速分成三組,沿著血跡向前推進。


    大夥順著血跡,向小家夥來時的路摸去。還沒走出兩百米,一陣濃烈的血腥惡臭味就從前方傳來,那味道直讓人作嘔!


    不用人提醒,所有人都打開保險端起武器,腳步更加輕起來。


    而我則解開皮扣掏出兩把沙鷹,將生之力運轉到巔峰狀態!


    又向前十幾米,沒腰的草叢漸漸稀疏,一副令我瞠目結舌的場景出現了!


    隻見前麵的空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二十多具屍體,衣服全都被扒掉,有男有女,並且他們的腦袋全部都被砍掉散落在一旁!


    那些屍體有的已經腐爛,上麵飛舞著大片的蠅蟲,一些肥嫩的白蛆正在裏麵鑽進鑽出。而有些屍體已經被開膛破肚,像是被附近的野獸啃噬,稀爛一片!


    但在另一邊則扔了一地的鞋子衣服,有些是柬埔寨軍服,有些是平民衣裝,讓人瞬間就能明白他們的身份......


    “嘔~”我再也忍不住了,即便我在東京曾大開殺戒,可見到這種場麵還是無法抵禦胃間的翻滾。


    直到我吐無可吐,幾乎將膽汁都要吐出來時,紅毛鬼才收槍走過來拍拍我的後背扔下一句話:“吐吧,多吐幾次你就習慣了,比這更惡心的場景多得是。”


    我頭也不抬,擺擺手示意沒事,抓過旁邊一些草葉擦了擦嘴,又端起水壺漱口。


    說實話,眼前的一切除了惡心外,更是慘烈。很容易觸動人心的底線......


    就在我轉過身大口的吸氣時,耳機裏再次響起長尾猴的聲音:“老大,左前方七十米,還有四十多具屍體,柬軍和平民都有,全都雙手被反綁......另外我發現了一條明顯的多人足跡,你們過來時小心,附近有陷阱,不排除有盲雷!”


    我聽得幾乎傻眼,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個殺俘的修羅場。


    眼看著一眾人都向長尾猴指示的方向走去,我正準備跟上,卻聽到莫妮卡那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可真是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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