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我咽了口口水,突然意識到自己做出一個相當曖昧而且致命的舉動。


    “隊長,你看我給你洗了那麽多衣服,而且還包括一些男人應該觸碰的東西,要不咱們就這樣算了如何?”即便以我這厚臉皮,都有些不知所措,隻能出此下策。


    可莫妮卡盯著我,一雙眼在夜色中格外的亮,幾乎就要燃燒起來。


    她急促的呼吸著,冷聲道:“我給你三秒的時間鬆手,如果你再不鬆,我會讓你知道有些女人你不能惹!”


    我有些納悶,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使出什麽手段?


    “三!”


    “莫妮卡,我們講和難道不好嗎?隻要你答應我就鬆......”


    “二!”


    “喂,你不要總是威脅我!”


    “一!”


    莫妮卡最後一個數數完,隻見她的腦袋再次向我撞來,隻不過她的目標似乎不是我的下巴,而是我鎖骨下的胸口位置。


    她要幹什麽?


    那一瞬我疑惑了,可下一瞬一陣劇痛傳來,她竟然在咬我!


    “fu.ck!你輕點啊大姐!”這痛不是開玩笑,她在往死裏咬!如果不是我將她箍在懷中,她隻要後仰就說不定能連皮帶肉咬下一塊來!


    我真後悔,自己怎麽把女人的抓咬撓挖這些自帶的屬性給忘了?莫妮卡說到底也是女人,這可真是大意......


    冷汗直流,我拚命的抱緊她,防止她扯下我胸口的皮肉。但她根本就沒有鬆口的意思,她的下口之狠,甚至讓我懷疑她根本沒打算鬆口!


    我疼的都顫抖了,生之力開始不由自主的向全身遊動,然後又通過我的手指迅速傳入她的體內。


    而就在這時,大量的生之力對她產生了那種副作用,她的鼻息開始粗重,咬著我的最終發出了一些不太明顯的哼聲,並且很快渾身顫抖。


    可我不知道是不是這生之力輸出的太過迅猛,她興奮之下竟然咬的更死,疼的我亡魂大冒!


    “該死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心想你咬我是吧,那我也咬你!


    因為她比我低一頭,所以我對著她的肩膀也狠狠咬了下去!


    來唄,你咬我我咬你,看看誰能咬過誰?


    但我還沒咬她三四秒,她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身子僵硬的像塊石頭,然後鬆開咬著我的嘴,毫不掩飾的呻吟起來!


    兩秒不到,我便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迅速濕了,我自己又沒失禁,那麽因為過分的舒爽感而失禁的,隻有她莫妮卡!


    ......


    “咳咳,頭兒,你們能出去麽?我們還要睡覺!”


    “是啊,我們都聽半天了,你讓我們這些很久沒沾葷的男人怎麽忍受?”


    “上帝啊,沒想到山和頭兒竟然有同樣的性嗜好,那麽暴力。”


    突然間一群人都醒了過來,笑著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停,讓我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我顧不得疼痛,迅速舉起雙手說:“我可什麽都沒做,我衣服都好好的。”


    “解釋什麽,解釋就是掩飾,那種事不一定要脫了衣服才能做,對不對兄弟們?”


    “沒錯!”


    “完全正確!”


    就在調侃聲四起時,身後的莫妮卡突然暴喝一聲:“都閉嘴!誰他媽的獎金不想要了,就再說一個字試試看!”


    而就在此時,整個營房迅速安靜下來,莫妮卡轉身回到自己床上,沒有做任何解釋。


    ......


    第二天一早,我揉了揉酸澀的雙眼,瞌睡的要命。


    昨夜那種情況下我根本就睡不著,更何況莫妮卡咬的很深,我必須用生之力讓其迅速恢複。


    當然我不敢讓胸口的傷口完全愈合,那樣一旦被莫妮卡發現,她絕對會追問其中原因。所以我隻是讓傷勢大部分好轉,隻讓胸口那裏看起來破了皮而已。


    眾人依次起身,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尤其是紅毛鬼,不停的和我擠眉弄眼,還偷偷向我豎起大拇指。


    我搖頭苦笑什麽都沒解釋,直到吃過早餐回到營房,看著一臉平淡的莫妮卡開始講話:“錢已到賬!十分鍾後出發!”


    眾人一聽歡呼起來,莫妮卡招招手將紅毛鬼招到前麵,遞給他一個信封然後說了幾句,轉身再次離開營房。


    這時紅毛鬼才晃晃悠悠走到我麵前,將那個信封拍在我懷裏壞笑道:“這裏麵有一本護照、一張銀行卡和一張你們華國的身份證,銀行在瑞士那邊,以後任務完成後你所有的獎金都會打進這個戶頭。”


    我一聽愣了,立刻追問:“這怎麽可能?她並沒有我的資料,怎麽能辦理這些東西?”


    紅毛鬼聳聳肩攤開手:“具體的頭兒並沒有給我解釋,她隻說這些是引薦你的那個人辦理的,現在隻不過是轉交給你而已。”


    是司空哥麽?我迅速打開信封,看著裏麵的身份證和護照,照片還是我的照片,姓名年齡都沒有改變,隻不過我的戶籍地,竟然從山裏老家改成了江都市!而且身份證號碼也有了相應的變化,應該


    是對應著江都的數字。


    我的天......我還沒有進入龍組,司空哥就將這些都給我辦好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現在可以隨便回歸祖國的懷抱!?


    我有點欣喜若狂,束縛在身上的一道枷鎖突然被打開卸掉,我隻感覺到無盡的輕鬆。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打電話給司空哥,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麽辦到的......


    這時紅毛鬼拍拍我,示意收拾行裝出發。眾人來到軍營附近的跑道時,一家商務灣流飛機正打開艙門架好舷梯在那裏等待。


    好屌,這次居然不用坐那硬邦邦的直升機,而是坐上價值數億華國幣的高級商務機!


    一上飛機,看到裏麵那寬敞舒適的座椅和豪華設施,還有小型的酒吧,我把背包一扔拽住紅毛鬼就問:“這次去哪裏出任務?難道是去迪拜?送我們的飛機都這麽厲害!”


    “哈哈,我的上帝,去迪拜做什麽?那裏可沒有任務!”紅毛一聽大笑起來,轉身去酒吧那裏取了兩杯雞尾酒,塞給我一杯才說道:“我聽說過法國雇傭軍麽?那裏可是雇傭軍的始發地,所有雇傭軍是由外國誌願兵組成的陸軍正規部隊,擁有和法國正規軍同樣的裝備,由來自136個國家和地區約8000名誌願者組成!已經有快一百九十年的曆史了!”


    “那裏是我們的家!”


    “那裏是我們的基地!”


    “那裏有浪漫的女人!”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哈哈哈!”


    紅毛鬼話聲剛落,其他人跟著喊了起來,氣氛一下變得熱烈無比。


    我摸摸鼻子,暗忖這支魔鬼小隊竟然是雇傭軍的一部分,怪不得能坐上這種奢華的私人飛機。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司空哥給我的任務是取得莫妮卡的信任,然後找出這支雇傭兵隊的幕後操控者。


    要是它屬於法國雇傭兵團那麽簡單,龍司空也沒必要讓我費那麽大的事從加拿大飛過來,還專門叮囑了我一番。


    奇怪了,難道紅毛鬼並不知道這支小隊的幕後操控者麽?這個消息對司空哥到底有什麽用?會和龍組以及華國掛鉤麽?


    這些問題我暫時都無從得知,隻好躺在寬大的座椅上品嚐雞尾酒,順便看著他們狂歡。


    不過我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電影,好像法國雇傭軍還有軍銜。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紅毛鬼,莫妮卡有軍銜麽?”


    “當然有,她是上校軍銜。不過軍銜在咱們雇傭軍沒什麽用處,在那裏我們都靠這個說話!”紅毛鬼揮舞兩下拳頭,讓我明白了雇傭軍一切向實力看準的原則。


    我點點頭沒有多問,喝完酒便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開始補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被拍醒說準備下機的時候,窗外依然是白天。


    按理說柬埔寨到法國應該有十幾個小時的行程,怎麽飛了那麽久還是白天?但我突然想到時區,這時在柬埔寨應該是夜晚,而法國往前倒,應該是快要正午才對。


    這時飛機已經停穩,眾人背起行囊走下飛機,我居然發現自己再一次來到了一個軍營,各種型號的機車、直升機、成列的武裝人員滿眼都是,而且看起來非常忙碌,那感覺像是臨近戰前的狀態,氣氛異常緊張。


    看到這裏,我忍不住問道:“這就是法國雇傭軍營地?他們都怎麽了,那麽忙?”


    “當然,這裏就是傭兵的天堂。他們那是準備出任務,你要知道,世界上很多地方都需要我們的。”紅毛鬼的口吻有些驕傲,不過想起之前一起的戰鬥,十個人能輕鬆解決百多個久經訓練的武裝暴徒,這驕傲確實有資本。


    我顧不上多問,就像一個小學生突然進了大學,那新鮮感讓我不停的四顧,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東西。


    但還沒等我看個夠,莫妮卡便從隊伍前麵走回來將我攔住,讓我跟她走。


    眼看著剩下的八人和我分道揚鑣,我覺著有些不對勁,“莫妮卡,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莫妮卡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一個巨大正方形建築物,冷聲道:“新兵營!”


    我一聽急了,急忙辯解:“不!等等,我是來參加你的雇傭兵隊,而不是來當新兵的!你不能將我一個人塞進那種地方!”


    莫妮卡一聽停下腳步,居然從口袋裏掏出那個黑色的、被木茬兒撕爛的小內內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後塞進我領口中冷笑道:“我說過不要惹我,你這種猥瑣的男人想要做我對手,我相當樂意奉陪!”


    她說完便狠狠推了我一把,再次向巨大的軍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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