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栓先生,山口組的懸賞令已正式頒布!從這一刻起,你已經成為他們的獵物!”滄口一建緊張的看著我,房間裏的氣氛也為之一滯!


    看起來,剛才他接到的電話,便應該是稻川會的通知。


    可我真的成了獵物嗎......不盡然,如果寶妮姐提供的信息無誤,佐川木木子的家族中真的藏有一枚印章,那麽庇佑她的山口組應該是我的獵物才對!


    當然,山口組和木木子之間的關係僅是猜測,但這並不妨礙我對來襲者的反擊!


    我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盡。然後起身對滄口一建說了聲“謝謝”便轉身離開。


    “三栓先生!”滄口和那個翻譯女孩從包間追了出來,連鞋也沒來得及穿,腳踩地發出的咚咚聲十分急促。


    我回頭看他,說還有什麽事?


    “三栓先生,請你沒事的話盡力減少外出,酒店還在我們保護的勢力範圍之內,可一旦出了酒店,我們無法確保你的人身安全!”滄口一建說的很認真,甚至有一點懇求的味道。


    這讓我不得不感慨這些組織的敬業精神。但是,我真的會那樣麽?


    “好的,我知道了。”我咧嘴笑笑,點頭走出酒館,然後迅速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上網,瀏覽曰本國內各種突發性個人死亡事件,一來看看其死因和對方使用手段;二來看看這些事故背後有沒有山口組的影子。


    但讓我失望的是,國內手機的門戶網站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都不會過多報道國外這類事情。無奈下我隻能瀏覽穀歌英文版,一邊用在線翻譯,一邊琢磨。


    直到淩晨四點左右,我總算找到了十幾個相關事件。


    死傷者都和山口組有一些摩擦或者關聯,被陰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門。


    但歸納起來,有幾點較為突出:其一,出事的地點多為戶外,但卻是人流量較少的地方,隻有極個別案發室內。


    其二,山口組行動快捷,計劃周密。雖然新聞中指出這些事是山口組所為,可根本找不出實質性的證據,幾乎都是邏輯推斷。


    其三,手段殘忍。所有涉案當事人,非死即重傷。並且案件中極少出現用槍的行為。


    我仔細琢磨一陣,心想要是和玫瑰、老煙在一起,我必須保證隻能呆在人多的地方,以避免他們殃及池魚,把老煙和玫瑰給誤傷了。


    可如果我想把山口組的人釣出來,順著線搞清楚木木子和印章的事情,我就必須單獨出現在一些偏僻的戶外地方。


    當然,如果山口組沒人招惹我,我肯定會想辦法搞定木木子,然後直接從其家族入手,這會免去很多麻煩。


    “累死了!”我把手機扔到一邊,用力的伸個懶腰,渾身的骨頭劈啪作響,那聲音十分清脆。


    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心裏已經有了定計。等決賽完畢,便讓玫瑰和老煙先行回國,我來解決剩下的事情。


    但我剛睡了四五個小時,一陣敲門聲便隱隱約約的傳來,還伴隨著玫瑰喊我起床的聲音。


    “來了!”我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就去開門,卻看到玫瑰已經穿戴整齊,一臉興奮的看著我。


    我說你這是要幹嘛,難道昨天喝了那麽多,就不多睡會?


    “睡什麽睡!現在這邊的櫻花已經開了,我之前執行任務時都沒仔細看過。一起去看櫻花啊!”玫瑰邊說邊推開大門,自覺的走進來坐在沙發上。


    我揉了揉額頭,嘀咕道:“放過我好不好,讓我再睡會~”


    可玫瑰卻興奮伸出腳踢我一下說:“年紀輕輕的這麽貪睡,昨晚喝酒看你什麽事也沒有,快起來吧,咱們去附近的櫻花公園拍照留念。”


    “不想去,除非......”


    “除非什麽?”玫瑰疑惑的看著我,一隻腳踩在我的拖鞋上還不鬆開。


    我咧嘴一笑,想起昨晚我那道蛋炒飯被評品之前和她說過的一句話:“長美腿,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說要是我獲勝的話怎麽辦來著?”


    “長你大爺,又這樣叫......我說你要能勝的話......咳咳!我忘了!”


    玫瑰嬌斥一句,可說著說著就假裝咳嗽起來,看那樣子很明顯想到了那句話,但卻開始裝傻。


    這時我笑的更開心了,踢開她的腳就坐她旁邊,直接說:“某人可是答應過我的,說我要是勝利了,慶祝的方式麽,親我一百口也可以對吧?”


    “誰說的?我不記得!”


    “耍賴?”


    “忘了忘了,哎喲,我想起來了,決賽的菜單我還沒研究!我先回去哈!”


    玫瑰被我直勾勾的盯著,臉立刻就有些紅,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也輕輕交錯起來,那姿勢要多撩人就多撩人。


    不過她找的這個借口實在是差到極點,就是傻子也能看出她想故意逃跑!


    我一伸手就拉住她的胳膊,可她卻本能的用那些安保招式來反抗,雖然她的動作都很快,也出其不意,但怎能比過我這被特殊能力淬煉過的身體?


    隻是沒幾下,她的兩隻手便交叉在胸口前,我正好站在她背


    後緊緊的箍住那兩隻手腕。


    而她的雙腿,則在想踢我要害時,已經被我的雙腿死死夾著動不了。


    玫瑰急的滿臉羞紅,晃著身子掙紮道:“你快點鬆開啊三栓!你要在這樣,我就用狠招了!那些招式一用出來,會要人命的!”


    她不晃還好,這一晃,那翹起的臀正好貼著我摩擦,沒幾下就勾起了我的感覺。


    “你用唄,看看到底是你這個黑水公司的高級雇員厲害,還是我厲害?”我笑著就是不鬆手,並且一把就將她扯倒在沙發上,兩人的姿勢無比曖昧。


    玫瑰還是不信,又開始掙紮,順便還嘴裏嘟囔著:“臭流氓,一會我就給小夕打電話,我非要告訴她你是怎麽對我的!回家讓你跪鍵盤、跪方便麵、跪搓衣板、跪榴蓮!”


    我去,這麽狠?能跪的都讓我跪一遍?


    想著玫瑰的話,我不由感慨,要是誰娶了她這樣的女人,那婚後的生活要多麽悲慘?


    可她竟然敢拿苗夕來威脅,這就不能放過了,必須給她個“教訓”。


    我雙臂再次發力,將她徹底的摟入懷中,這樣她的胳膊和身子連一點轉動的空間都沒有了。


    感受著嬌軀火熱,我這才開口道:“必須把剩下的99下補上,今天我才放過你,否則麽,咱們就這樣耗著,看誰的力氣先耗盡!”


    “你快鬆開......你那裏......那裏頂的我難受!”玫瑰的口氣已經軟下來,隻是嬌滴滴的說到了那裏,那臉上的表情和眼神,真是別樣風味!


    我哈哈大笑一聲將她鬆開,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


    不鬆不行,再不鬆我就真的玩火出事了......


    “來吧,我也不要你99下了,再親一口算完事,我還陪你去櫻花公園。這買賣公平吧,童叟無欺!”我一邊說一邊向她靠近,玫瑰卻不停的往後躲。


    眼看著兩人就要挨在一起,玫瑰咬了咬嘴唇,一個箭步衝上來,狠狠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半個小時後,我們已經站在門外的候車處。據服務員說附近的櫻花太少,看不出什麽感覺,所以我們要前往四公裏外的一個大型公園。


    兩人上車,都坐進了後排。我打開窗戶就開始心上外麵的風土人情,順便不時觀察四周,害怕那個山口組在這時候動手。


    可現在是上午,街上人和車都不少,按理說他們不會這麽明目張膽對我做點什麽。


    車子一路開了十幾分鍾,其中一半的時間都用來堵車。一下刷新了我對曰本交通的觀感。


    “三栓,昨天晚上老煙和我喝了很多。但他的酒量小,都吐了三四次。他醉酒時跟我說過,想回去後再幫我一年就另起爐灶,準備自己幹。”玫瑰收回目光,似乎剛才在酒店裏發生的一幕並沒有影響到她。


    我看她一眼才笑道:“估計是昨天的比賽刺激到他了,想要證道。不過實話說啊,一個男人肯定想要有一番作為的,即便失敗了也不會在老得不能動時後悔歎氣。”


    但玫瑰聽了卻不以為然,搖頭說:“話是這樣說,可哪有那麽容易?老煙的性格我清楚,他不是那種善於闖蕩的人,他更適合一個輔助的角色。”


    “由他,人家隻是你的一個員工,又不是你老公你男人,你沒法把人家拴褲腰帶上吧?”


    可等我回答完這一句,就意識到措詞不對,我似乎不該提起她的男人,這樣恐怕會引起她不好的回憶。


    果不其然,玫瑰不出聲了,隻是低頭輕輕撫摸著無名指上一個刻著英文字母的金色指環,怕是已經想起那個逃婚的混蛋。


    “咳咳,長腿妹別擔心,以後你搞不定的時候,我偶爾可以給你客串一下廚師的,保證門外的隊伍比長城還長!”我趕緊岔開話題想把她從那種思緒中拉出來,但看起來效果甚微。


    玫瑰輕輕搖頭,鬆開那隻摸指環的手,再次轉過頭去看向窗外,表情有些落寂。


    “三栓,其實一個女人......”


    正在她不知道想和我說什麽時,我餘光裏突然發現,一輛黑色的轎車像是失控了一般,從一個十字路口的右側,向我們這輛出租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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