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太容易分辨,我隻是一聽,便知道裏麵的人正在做什麽。


    呻吟婉轉,水聲潺潺,木頭在不堪負荷的吱呀作響。一曲撩人心弦的急促樂章,正在黑暗中演奏。


    我的腦子裏立刻就出現了一副讓人躁動的圖麵,餘光裏看到巡邏的士兵走來,便急忙拔出匕首,插入窗戶卡栓的縫隙裏用力上挑。


    隻聽“哢噠”一聲,卡栓跳起,單手扣住窗戶下沿用力一提,我翻身而入。與此同時,房間裏的“協奏曲”立刻沒了音,而一聲高亢的尖叫則飆了過來!


    借著淡淡的月色,隻見窗戶對麵的床上,一具半遮半掩、玲瓏起伏的白嫩身子正斜躺著。


    我二話不說衝到她身邊,一把就捂住她柔軟的唇瓣低喝道:“別喊,是我!”


    此時的莎莎全身顫抖,晶瑩的汗水遍體都是,那濃濃的淫糜氣息正一個勁兒往我鼻孔裏鑽。


    她愣了一下,嗚嗚的不知在說什麽,扭動掙紮著想要擺脫我的束縛。


    “別喊我就鬆開你,ok?”


    莎莎嗚嗚著用力點頭,立刻安靜下來。隻是我一鬆手,她立刻抓起被單將整個身子裹住,然後羞憤的指著門說:“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正想張口解釋一下爬窗的行為,可一想無論怎麽解釋似乎都站不住腳,所以說什麽都會蒼白。


    可轉念一想這都他娘的什麽世道了,如果明天參加不了任務,那錯失的就太多太多,這種時候還講雞皮蒜毛的細節禮節,我腦子被門夾了麽?


    “聽到沒有!立刻出去,不論你做什麽,我都不會原諒你這種闖入行為!”


    莎莎還在那裏頤指氣使的發怒,那種源自骨子裏的冷傲,此時已徹底表現出來。


    看起來,自己恐怕要當一回壞人了......不過壞人是什麽滋味呢?


    “如果我不走呢?”我咧嘴笑了笑,心中已有對策。


    “那我就喊士兵來,不過不用喊,我相信他們很快就到!”


    我張開雙手撐在床沿,整個人更加放鬆:“士兵來有用嗎?”


    “你隻是一個沒有任何強化和進化能力的人,與士兵相比,你就是個廢物!實話告訴你,你那幾支自配的強化液體正在科研部公關,很快就能研究出配方。所以你別總覺得自己是個香餑餑,杜瓦特先生也不會太在意你了!”


    原來如此,我說杜瓦特一直沒找我問配方的事情,或者讓我大批量出售,原來他們早就想好了一腳踢開我計劃。


    如果說原本我要用強的想法還有些徘徊,可現在一聽,這想法徹底堅定了。


    冷笑出現在嘴角,莎莎不解的一愣,隻是這一瞬,我已經翻身上床,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在她的尖叫聲中,我伸手撕下被單捂住了她的嘴,然後一手摸向她那碩大挺翹的白膩,一手順著光滑濕膩的小腹就朝下麵摸去!


    唉?這是啥玩意兒?


    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紮,這一動剛好讓我的手稍稍錯位,摸到了一個溫熱濕膩的......酒瓶!不!她娘的,是兩個!


    一個在正常部位,而另一個則在張開的後庭花裏插著。


    這莎莎可真浪!雖然沒有任何異性和她負距離運動,但自己都能玩到這麽嗨,可想而知她的欲望有多強!


    不過這對我來說還真是好事,如果她是一個性冷淡,我還擔心要浪費過多的時間讓她攀頂,但現在麽......


    “嗚嗚嗚!嗚嗚!”莎莎對我怒目相視,瘋狂的甩頭悶喊,似乎想要阻止我。


    可我已經拉開拉鏈,狠狠將她細長白嫩的雙腿向上壓去,伸手拔掉酒瓶,將自己那尚未完全粗硬的家夥,衝著後庭花就頂了進去!


    莎莎身子一僵,立刻顫抖起來。我那裏要比瓶口粗了兩倍不止,這樣粗暴的進入,她當然受不了。


    與那裏完全不同的緊縮感,幾乎讓我舒服的全身發麻。


    我興奮的動了幾下,莎莎已嗚嗚的哭出聲來。這時我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今晚我必須將她征服,這樣我才會出現在明天的名單上。


    而就在我再次加快速度和深度時,一陣跑步聲傳來,然後七八秒不到,房門被敲的震天響,有人喊著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我沒吭聲,也沒指揮莎莎做什麽,隻是瞬間將生之力放出,然後兩秒不到,莎莎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我,然後整個人的皮膚在月光下迅速迅速變紅,而身子的顫抖也更加猛烈!


    “嘶~”她直奔高潮,那裏自然急速收縮,原本就緊蹙的後庭花在刺激下差點沒將我的小弟給擠碎了。我一邊感受著久違的舒爽,一邊慢慢在極致緊蹙中來回動作,身下的莎莎顧不上抓撓反抗,竟一挺腰坐起來摟住我的脖子,比我還要瘋狂的擺動、摩擦......


    浪打浪,潮疊潮,一波波極致快感讓麵前的女人迷戀無比,她用力的將嘴蹭在我臉上親吻,沒幾下便將布條蹭掉,可卻沒有喊什麽求救,反而衝著敲門的士兵喊了一聲“滾”。


    緊接著,她那毫無保留的呻吟聲便急促而高亢的反複交替,就算門


    外的士兵是傻子,恐怕也知道這裏不需要他們。


    “真、真......原來這麽好!原來這麽好!”莎莎嘴裏呢喃著廢話,看著我的眼睛已經不能用水波蕩漾來形容。


    “艸,你以為老天爺為什麽要造男女雙性?傻子才會想你一樣自己玩!”我輕鬆的斜撐在床上,看著坐在我腰間的莎莎如同脫韁野馬一般扭動腰身,心裏不由感歎核爆前那句“x到她懷疑人身”的話也會靈驗。


    “我是傻,我是天下最傻的傻瓜!山,我、我要......啊......做你的女人,一輩子的女人!我想讓你每天都這樣艸我,我好開心!”


    “不可能,我有女人。”


    莎莎的身子隻是稍稍遲緩,但很快又繼續起來:“那、那我就做你的伴侶,隻要你想,隨時來,不管是辦公室,還是野外,或者衛生間,或者......”


    我聽得心裏好笑,心說她怎麽連這話也說出來了?


    這個提議倒是讓人動心,可想想寶妮和露露,似乎自己並不缺如此角色:“別想了,老子也不缺情人!”


    “山!那我做你的奴隸,你是我的主人,從現在開始,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我隻希望你能時不時這樣‘懲罰’我,給我那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主人,答應我好嗎?我一定......啊,又來了!不要~”


    她連話都沒說完,我隻是稍稍增強生之力的釋放,她立刻進入重複不休的高潮中,抖如篩糠。


    而兩人就這樣反反複複搞了近個把小時後,我那裏終於在十幾次滾燙澆頭後忍耐不住,也跟著進入最瘋狂的那一刻。


    ......


    “主人,我還想要,能......”


    “得了吧,血都出來了,傷口隻會越來越大,你也不怕搞出病。”


    “可是我真的想......你不知道那種感覺多難受。”


    “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老子不想動,睡覺!”


    “主人,你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是華國的諺語麽?給我講講好麽?”


    “我湊!”


    “啊~!來呀主人,搞死我!”


    ......


    第二天醒來,我是頂著兩個黑眼圈的。那樣子說不出的滑稽,甚至在奧斯卡看到我後都奇怪的問出了什麽事。


    我無奈的歎聲氣,認真而嚴肅的問他:“你如果是一夜十次郎,會不會和我一樣呢?”


    “十次郎?怎麽聽起來像日本人名?剛才你那句話背後的意思是什麽?”


    “是你......少兒不宜,走了,領裝備去!”


    ......


    我自然上了選報的名單,隻不過在交給約翰的名單上,我已經從“山”變成了“華大山”——按照莎莎的解釋,華是代表在華國遇到了我這個打破她心裏障礙的人,而“大”麽,則指的是我那裏很給力,給力到她早晨起來無緣無故的跌倒兩次,幾乎不能走路了。


    太陽從陰雲背後有氣無力地射出光亮,拚命想要穿透這層密布在自己麵前的障礙,卻隻能在雲層淡薄的地方勉強形成一個模糊的光團,散出少得可憐、幾乎感覺不到的熱量。


    略有升高的溫度,融化了地麵積雪的表層,冷凝的雪水使地麵變得更加堅硬。幹枯的樹木上綴滿了一道道尖錐形狀的冰棱,好像仙人掌上長滿了粗大古怪的透明尖刺,雖然來源不同。卻一樣對窺覷擁有無言的威懾。


    同樣都是荒野,可兩個方向的深秋景觀簡直天差地別。


    核爆造成的輻射塵不僅對生物造成巨大傷害,也在改變著小區域內的自然環境。


    於半夜趕回來的另外兩輛裝甲車和約翰的座駕在公路上緩緩行進。


    一群身穿灰色戰鬥服的四海傭兵緊跟在裝甲車後。三十二人,其中就有我和奧斯卡。


    絕大部分的傭兵都陰著臉,像死了爹媽一樣情緒糟糕。大家走得很慢,蹣跚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如果不是有一輛裝甲車像押解犯人似得在後麵催促。我想,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會邁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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