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這些事我就去補覺了,我現在著急也沒用。


    我剛睡著沒多久,就被傭人拍門叫醒了。


    “月凝小姐,老板起床了,讓你趕緊過去。”


    嗯?


    我反應了好一會,才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真夠折騰人的,這奧瑞把戲演的夠全的啊。


    沒洗臉沒刷牙的,我搖搖晃晃的夢遊辦的去了奧瑞的房間。


    看周圍沒人,我也懶得敲門,直接就走了進去。


    床上果然是空的,我眼珠子轉了一下,撲上去蒙著被子就睡了,幾秒鍾就不省人事。


    當然,作為一個縝密的人,我給手機定了鬧鍾,剛好到午飯時間。


    完美!


    呼——呼——呼——


    “月凝?”


    “……”


    “月凝!”


    奧銳的聲音?!


    我猛地的睜開眼睛。


    空氣中分外靜謐,沒有任何動靜,我扶了扶額頭,難道是做賊心虛?想著困意又上了,閉上眼睛。


    呼……吸……


    吸……


    味道……不太對?


    我嗅了嗅,奧瑞的味道?


    按道理說,這房間都是奧瑞的,有他的氣息再正常不過,可怎麽突然間這麽濃烈?


    我心裏打鼓,緩緩扭頭。


    對上一雙冰冷的藍眸——


    “睡夠了?”


    我打了個激靈,所睡意全無,脫口而出。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什麽時候離開了?”奧瑞麵無表情道,陰冷的目光卻宛如一隻大手,落在我脖頸上。


    丫的,謊話說的還真是麵不改色。


    給我裝?我小心思在心裏轉了一圈,率先質問——


    “你怎麽在我床上?你不是不屑強迫女人?”


    “你的房間?”


    “難道是你的不成?”我冷靜懟回去。


    “看來腦子清醒了。”奧瑞突然說了一句看似牛馬不相及的話。


    不好。


    我立刻起身。


    一直大手閃電般的從我身後抬起,抓住我的及腰長發將我拉回床上,強迫我麵對著手的主人。


    “你不知道,我的床,不是隨隨便便可以上的?”


    “若嫌我髒,重新送一張高級定製床給你如何?”我眨眨眼,裝作不懂奧瑞的話。


    “我的床,從不允許任何女人碰。”


    我內心翻了一個超大的白眼,你以為是你的床是皇位啊,別人都巴不得去碰。


    “所以,你時再告訴我,你還是個處男,因為我碰了你的床,所以要對你負責?”我索性直接把話挑明了。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麽消失,要麽成為我的女人。”奧瑞並沒有被我的話刺激。


    “我有男人了。”我輕笑。


    “扔了。”


    扔了?開玩笑,我還沒把我男人找回來,就讓我扔了。


    “不可能,而且……你別以為我來當小姐是假扮的,我以前時貨真價實的小姐,我不止伺候過男人,更伺候過女人,讓我當你的女人,帶出去不嫌丟人?睡著不嫌膈應?”


    “我從來不知道你對自己評價這麽低?”


    奧瑞但手在我臉上滑動,也不知道在摸個什麽。


    “我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我知道,但是我對自己評價低並不代表我要活的比別人低一等。”


    我這個回答算是十分中肯了。


    奧瑞勾起嘴角,“你倒是誠實,給你三十秒考慮時間,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一秒就夠了,不要。”


    “……那個男人有這麽好?”奧瑞收緊頭發。


    “中國有句話叫做情,人眼裏出西施,沒有第三種選擇?”況且他的確就是那麽好。


    “既然如此,我給你第三種選擇。”


    “怎樣?”我才不會因此放鬆。


    “我打算幫你一起找你男人。”


    “目的?”


    “找到了,讓你當著我的麵——殺了他。”奧瑞笑了,血腥卻異常魅惑。


    唉,我就知道,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


    “其實我們可以合作,沒必要做生死仇人,說不準哪一天我對你就有用了。”


    “說說你的價值。”


    “開玩笑,過早的亮出我的底牌,恐怕才給了你殺我的理由吧。”就說我手裏那莫名的被歐洲幾大黑道爭奪的東西吧,對奧瑞不可能沒有用。


    而且黑道有一種斷子絕孫法則。


    比如,這東西這生意雖然對我沒用,但若是對你有大用,我也要花大代價得到,阻斷你一切能壯大的可能性。


    “奧瑞,你若相信,就留著我,有一天,我絕對能幫到你。”雖然……這隻是我的一種預感。


    “若你在我找到你男人之前能兌換你今天說的話,那一切再說。”


    奧瑞手微微用力,我被扯著頭發拎到了他麵前,然後被咬住了唇。


    “利息。”


    奧瑞壓住我,猛地親吻起來。


    唇舌交纏,強勢眩暈。


    男人在這方麵還真是有天生的優勢,真心看不出來奧瑞很少碰女人。


    我費勁力氣才保持住自己頭腦的清醒,一不小心被帶進去發生什麽,秦漠恢複記憶了,我恐怕是要倒大黴的。


    嗯?這不對啊,不應該親吻玩了就結束!怎麽開始斯我衣服了?


    我咳嗽了兩聲,提醒奧瑞,過了啊。


    沒用反應?


    撕拉——


    反應來了,,某人警告性的憤怒一撕,睡衣就扯成兩半了。


    奧瑞趴在我身上,確切說我腿間,我也感覺到奧瑞某處憤怒的頂著我,簡直和他主人一樣一樣的。


    “我要想上你,你沒有拒絕的權利,給我記住了!”


    “嗯,我記住了。”不是來真的就好。


    奧瑞壓著我閉眼趴了一會,半晌皺眉開口。


    “給我弄出去。”


    弄出去……


    用手?


    “給你三秒時間,再不動手,就用身體幫我。”奧瑞煩躁道。


    我想都不想,手直接伸了下去。


    四十分鍾後,弄得我耐心全無,丫的這是憋了多久?手掌心都火辣辣的,要不然使點技巧?


    不過這個想法馬上就被我否定了,萬一上癮了誰負責?


    最後我急了,用力一掐。


    手心一陣濕熱,呼……結束了。


    奧瑞翻身下去就去洗澡了,順便吩咐我讓人把床所有被辱都扔了。


    此時腦袋才開始轉起來思考那些事情。


    奧瑞的表情,是在讓我看不出昨晚他半夜跑出去做的事到底是失敗了還是成功了。


    莫斯那邊應該不知道達到他想要的漁翁之利沒有。


    但這個時候絕對不是聯係莫斯的時候,隻能等黑哥那邊的消息了。


    眼下,我還要頭疼怎麽救擅離,雖然腦海裏有了初步計劃。


    下午讓管家采購了一堆食材然後親自動手下了個廚,雖然奧瑞不說,但我覺得她還是挺喜歡吃的我做的東西的。


    就跟當初秦漠一樣,這些口是心非的男人,一點也不可愛啊。


    晚上奧瑞回來看到滿桌的飯也沒說啥,坐下就開始吃了,直到吃到八分飽的時候,才看向我——


    “有什麽話趕緊說。”


    “昨晚你不是去剿滅擅離姐姐所在那個勢力了?”


    “你不是對你和無關的事不感興趣?”奧瑞臉色變冷。


    "你別多想行嗎?那女人那勢力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但是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想救擅離。”


    “蠢,你不知道說出這話的後果?”


    “我知道,你會不高興,而且就算我說破嘴皮子,你也不會放過擅離的。”我聳肩。


    “那還提!”奧瑞一把將筷子拍在桌子上。


    “我昨晚去見擅離了,應該有人向你匯報了,我從擅離嘴裏發現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奧瑞看著我,我忙繼續——


    “按道理說姐妹倆一起長大,一起給服務於各個殺手集團……嘿嘿,這當然不是她說的,是我自己調查出來的,我總要知道我身邊會不會有人坑我。”


    “好了,別廢話了。”


    “擅琳如果服務於那個叫做格瓦斯的勢力,擅離應該多少有所察覺,可擅離卻表示一點也不知道,而且她們姐妹之前很少和歐洲的勢力接觸;即便擅離幫擅離傳遞了信息,她也不清楚格瓦斯機集團這個勢力,還是後來擔心姐姐,發現擅琳不對勁才黑了你的信息庫……調查了一下。”


    看奧瑞沒什麽表情,我問他——


    “你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仔細觀察著奧瑞的細微表情。


    其實我這算是一箭雙雕,


    秦漠失憶,擅琳大變,和雷爾斯家族和雷神家族到底有關沒有……如果有關係,那麽擅離死定了,但同時也說明了秦漠是認為有意的失憶,秦漠可能難以恢複記憶了,也同時說明,救出秦漠的難度更大了。


    如果沒關係,那簡直太好了!


    我又收獲了一枚盟友啊!


    還是如此強大的盟友,奧瑞一定會親自去調查這背後的事,我也可以更好的幫助莫斯,甚至光明正大的接觸莫斯了。


    “你想表達什麽?”


    “你之所以一直沒有殺掉擅離,恐怕也是在調查這些吧。”我大膽說出猜測、


    “月凝,我真是小看你了,為了那個男人,你真是什麽龍潭虎穴都敢闖。”


    奧瑞端起手邊的酒抿了一口。


    “你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如何?”


    當然不如何。


    可……


    “奧瑞,如果你誠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可以考慮和你做個交易,給你一個很有趣的東西的線索。”


    “你想問什麽?”


    “每一屆獵捕遊戲,所有參賽者大腦都會被你們動手腳嗎?”


    “什麽意思?”奧瑞一凜,似乎思考什麽。


    “你告訴我答案,我告訴你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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