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的忙拿了一堆錢往出跑,開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屋裏的人沒有再說什麽,才關了門,隱約聽見一句——


    “怪不能能讓你帶著,很有手段啊。”摟著嵐姐的陸總笑了笑。


    嵐姐後來說,那時的我特別能激起人的保護欲,就像一隻被路人給了一塊麵包顫顫兢兢的流浪小貓。


    當天,看著那一堆錢我整晚都沒睡,十萬啊!我父母一輩子也沒攢下這麽多錢。


    後來,我抱著那十萬塊錢哭了一整晚。


    第二天,我去的時候已經沒那麽害怕了。


    就默默地跟在嵐姐後麵,嵐姐說如果我不想改變什麽就保持現在,不要多說話。


    我不懂,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麽熟客,都是一波接一波的。


    似乎也沒什麽人願意帶我這塊木頭出去過夜,因此除了被人占點便宜以外,我可能是唯一一個來了幾個月,卻沒有什麽熟客的人。


    媽媽對此很不高興,可她似乎礙於嵐姐,不敢對我過分做什麽。


    頂多冷嘲熱諷幾句,但也給我下了間諜——


    如果第二個月還沒有人帶我出去過夜,就把這一個月在皇宮得到的一切還回去。


    也不是沒人對我不感興趣。


    在我來的第二個月,我坐在一個油頭粉麵的富二代身邊,給他倒酒點煙。


    我不是會說話的人,一般都是別人說,但那個男人似乎把我當成挑戰,他問一句我就回一句。


    “多大了。”


    “18.”


    “成年?經驗多嗎?”


    呆了一個月了,我自然懂富二代說的是什麽意思,努力一笑,“一般。”


    富二代點點頭,就沒再多搭理我了。


    這些都是人精,一般這個詞語近乎可以代表豐富了。


    他可能看出來我還是雛兒,想玩玩,一聽不是,自然就興趣全無了,我暗自鬆了口氣。


    後來,富二代喝的有點多,起身要帶曼曼去過夜,臨走前曼曼嘲諷的看了我一眼,我抿嘴。


    富二代揮手推開我。


    我頓時渾身一僵,因為那手揮在了我的胸上。


    富二代壞壞一笑,臨走前又對著我的屁股捏了一把,我下意識的彈開了。


    富二代愣了一下,走出兩步又回來了,上上下下打量我一會,眯起了眼睛,那一晚我被帶了出去。


    嵐姐說,既然你沒有選擇不得權利,就發揮自己多拿到一些自己應得的。


    在皇宮,比沒有客戶賺不到錢更可怕的是——被客戶投訴。


    如果真被投訴了,媽媽會用盡極端手段教你怎麽伺候好男人。


    酒店裏。


    “就這樣還說自己經驗多,差點被你騙過去。”富二代穿著睡袍叼著根煙,靠在浴室門口。


    “……我、我看過很多片子的,媽媽也給我們做了好多訓練。”


    我半真半假的說,皇宮對於伺候男人的訓練花樣多到讓你想不到,有時候還會故意給你一個陽痿的男人讓你訓練。


    “是嗎,那用我練練吧。”男人吸了煙,脫了睡袍光著躺倒了床上,對著我吐了一大口煙。


    我鼓起極大的勇氣爬到男人身上,學著片子裏那樣試圖親吻男人,看著那張嘴,最後我親到了嘴角,然後順著往下。


    富二代皺了皺眉頭,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麽。


    我一點點的拖著時間,半晌富二代睜開眼睛,看著我,“你害怕?”


    我動了動嘴,沒說什麽,這很明顯好嗎?


    富二代做起來,躺在我腿上,說和我說會話。


    基本是他再說,我在聽。


    富二代姓楊,叫楊赫,他講起了他的初次——


    他說那時候他還是個處男,因為害怕自己做不好,於是過生日的時候要求他初戀女友主動。


    那時候他女朋友也是個處,但是個特別嘴硬的可愛女孩,一刺激就答應了。


    說他女朋友也像我剛才一樣強裝緊張,不過不同的是,當年他比現在的我還緊張。


    “後來呢?”我當時猜想他女朋友最後找到了更有錢的人,拋棄了他。


    楊赫看了我一眼,繼續講——


    “那時候我剛體驗這事兒上癮啊,年輕也不知道心疼人,有了第一次後麵就不怕了,那晚斷斷續續做了五次,中間她叫疼,可我忍不住,最後做到她下麵撕裂出血不止,去了醫院。”


    看楊赫不說話了,我問他後來你們怎麽分的。


    楊赫讓我猜。


    “她……做了對不起的你的事情,還是她生病死了?”我小聲說。


    楊赫嗤笑,親了我臉一口,他笑我傻,說隻有傻子才會把愛情當作生命的全部。


    可我真的很好奇,就大膽追問了。


    楊赫摸了摸的我臉蛋,思緒似乎飄到很久遠的時候,“我劈腿了,然後甩了她。”


    我沉默,這一個月的紙醉迷金依舊沒讓我認清楚這個社會的冷酷。


    突然,一個翻轉,我被楊赫壓在了身下,楊赫的手開


    始在我身上撫摸。


    “好了,這回該放鬆了,我們進入正題吧。”


    我當時眼裏滿滿的不敢置信。


    楊赫眼裏似乎帶著嘲諷,“我可沒說不碰你,我是花了錢找樂子的。”


    我閉上眼睛,做這一行,總要走出這一步,那時候我認命了。


    楊赫的調/情手段很高,饒是緊張的我還是陷入到一種滿足又空虛情感中。


    那時候我第一次明白到女人天生喜歡被征服的感覺,尤其是在床上。


    直到楊赫用那裏蹭我下麵,我才回過神,但老實說,那時候我是渴望他進來的。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


    楊赫皺了皺眉,趴在我身上接了電話,那邊說了什麽醫院、生病的字眼,楊赫穿上褲子走了,臨走前留下兩萬塊錢。


    楊赫算是大方的了,畢竟我並沒付出什麽。


    除了第一天遇到那一幫少數需要嵐姐親自帶人服侍的人隨手小費都是一萬起,後麵就少很多了,並不是說後來我服侍的人小氣。


    而是他們天天都混在這種場所裏,不可能每次都那麽大方。


    你不付出點什麽是拿不到的錢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出去過夜。


    嵐姐說過,如果我不想萬人騎,就找個固定的金主。


    事後我幻想過楊赫能再次來找我,可在我呆在皇宮的後兩年,再也沒有看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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