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從交好的朋友口中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隻覺得顏麵無光,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尤其當他在人群中找到什麽都不知道,還洋洋得意和別人炫耀自己新包的白薇時,真的想給她一巴掌讓她清醒清醒。


    他都沒有等到最後,強行拉著她就回家了。


    結果剛回家,白薇就“惡人先告狀”,先指責別人看不起她。


    傅琛第一次對她說話刻薄:“你總算知道,他們都看不起你了。拜托你,下次別再跟我去丟人現眼,在家裏多看幾本書,看看清朝,就算從努爾哈赤算起,有沒有一千年的曆史!”


    白薇這才知道別人是在哪裏笑話她,臉色漲的通紅,可是偏偏卻不認錯:“誰還沒有個 口誤的時候?你們那些校友真是虛偽,當時為什麽不提醒我?”


    傅琛覺得自己雞同鴨講,轉身進了書房,把門摔得震天響。


    他錯了,好好的日子他不過,偏偏去尋求刺激,現在這一切,都是他活該。


    用指紋打開書桌的抽屜鎖,從裏麵掏出他和安小愚曾經舊照,傅琛隻覺得眼眶發熱。


    那時候她懷了安安,整個人都圓滾滾的,把頭靠在他肩膀上,笑得一臉燦爛。


    那張照片就在小區裏照的,那天出門是要下樓取快遞,她從床上爬起來套上衣服就跟著他出門,臉都沒洗,因為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的新書樣稿。


    後來在樓下,她非要拉著他自拍,便有了這張照片。


    她會和他談弗洛伊德,也會和他說豬肉漲價;她懂得他的邊際效應,也明白他對學術和人際關係的困惑……


    那個最懂他的女人,已經投入了一個司機的懷抱。


    離婚對他們來說是兩敗俱傷。傅琛覺得自己和白薇之間的這些分歧,安小愚和餘涼之間也勢必存在。


    也許最好的辦法就是回歸從前,可是他回不去,安小愚是絕不原諒。


    他越懂安小愚就越絕望。


    當年他不告而別,她真能那麽多年一個字都不打聽他的消息;現在他和白薇,連孩子都生了,在安小愚的字典裏,已經永遠刪除了“原諒”這兩個字。


    這次安安被咬的事情真是意外,白薇絲毫沒有責怪傅軒,眼睛裏甚至還有幸災樂禍。


    傅琛對此憤怒又無力,想著安小愚肯定恨死他,有種不敢麵對的懦弱。


    果然,事情向著他最擔心的方向發展了。


    安小愚那一巴掌,絲毫沒有惜力,打在他臉上,也打碎了他破鏡重圓的最後幻想。


    安小愚恨他,沒錯,那是恨。


    他已經很難過了,回來後白薇還如此不依不饒。


    傅琛不知道第多少次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也不知道第多少次腦海中浮現出“離婚”兩個字。


    然而看著小兒子,他又心生不忍。


    傅琛把自己關到書房裏,給最好的朋友打電話訴說。


    如果再不說出來,他一定會瘋的。


    好朋友告訴他,“當初你和安小愚離婚的時候,有不舍得兩個孩子嗎?安小愚沒有任何對不起你,陪著你一路走來我們都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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