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出我的目的的。”短發女人短暫的憤怒了一會兒之後,再次拿出了那副強硬的態度,既然都是死,她何不挺著脊梁死?


    短發女人的這種想法,其實是沒有什麽錯的。


    “如果你不說出你的目的,我們不僅會殺了你,還會讓你魂飛魄散。”張凡道,對於短發女人這樣十惡不赦的人,讓她魂飛魄散一點也不為過。


    聽到張凡這話,短發女人的心頭狠狠一沉,“你……你們……你們這麽做不符合玄門規矩!”


    按照玄門規矩,把對方殺掉之後,一般會放對方的陰魂入陰曹地府的,不會趕盡殺絕,這也是基於站在給對方一個轉世投胎的機會的角度來考慮的。


    “你就不要跟我們說什麽玄門規矩了,如果你一直遵守玄門規矩,你就不會殺害那麽多人了。”張凡盯著短發女人道。


    麵對張凡的話,短發女人無力反駁,張凡是相卜一脈的人,張凡所說的一切,都是在他麵前上真實存在的。


    “我給你10秒鍾的時間,你若願意說就說就說,你若不願意說,我就送你的肉體和靈魂一起上路。”張凡沉聲道,張凡想把這件事情盡快解決掉,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有這些時間他修煉一會兒不好?


    即便短發女人今天不說他的目的,總有一天張凡也是會知道的,對於這件事,張凡並不著急,按照他的推測,以後跟悍元族打交道的機會還多的很。


    張凡這幅不以為然的模樣,讓短發女人變得更慌了,她必須盡快做出抉擇。


    在緊急情況下,人大腦的運轉速度是最快的,也是最容易權衡出利弊的,幾乎三四秒的時間,短發女人便做出了選擇,“好!我說……我說……”


    這世界上大多數人麵對魂飛魄散,都要比麵對死亡更加恐懼,因為他們一旦魂飛魄散,他們就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血族公主的鮮血,有造就天才的能力,我想憑借著血族公主的鮮血,成為修煉天才,為我父母報仇。”短發女人道。


    聽到短發女人這話,張凡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金順吩咐道:“金先生,麻煩你幫我一下,讓她魂飛魄散吧。”


    張凡這話一出,金順先是一愣,然後迅速把目光投向了短發女人,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殺意,金順是忠誠於邢婉青的,短發女人對邢婉清居心叵測,所以張凡讓金順殺了短發女人,金順沒有絲毫猶豫,更沒有任何任何心理阻礙。


    而那短發女人則是徹底慌了神,滿臉恐懼的看著張凡道:“我已經把我的目的告訴你了,你為什麽還要讓我魂飛魄散?你這人怎麽說話不算話?”


    “不是我說話不算,而是你沒有誠意,你在欺騙我,所以,我隻能送你上路了。”張凡淡淡的回應道。


    其實張凡並不確定短發女人剛剛


    的話的真假,但張凡感覺這短發女人剛剛說的話,假的成分比較大,張凡有這樣的想法,基於兩方麵的原因。


    一方麵,這短發女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悍元族的人,張凡在得知這短發女人是悍元族的人之後,心中曾經產生過一個念頭,兩種特殊的血液是不是能夠擦出一些火花呢?


    另外一方麵便是,在短發女人說出他目的的時候,張凡注意了一下短發女人老公,也就是那個分頭男子的表情,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而且不敢正視張凡的眼睛的。


    此時,金順已經來到了短發女人的身邊,有一股強大的玄門之氣和真氣在他的周身浩蕩著,看那樣子便要對短發女人動手了。


    在這一刻,短發女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坍塌,連忙跪俯到地麵上,看著張凡滿臉乞求的道:“張先生,我說實話,我說實話,您不要讓他對我動手,希望您能按照咱們之前約定的那般,給我一個入陰曹地府的機會。”


    張凡看了一眼短發女人,然後開口道:“金先生,稍等,看看她究竟要說什麽。”


    “好。”金順應了一聲,然後,收起了他那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您知道我是悍元一族的人,您應該也知道我們悍元族的等級森嚴,從我血液的顏色你們也能看出,我的顏色呈現淡藍色,在族群中隻是個下等人……”短發女人道。


    短發女人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聽到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又有一大群人來到了房間裏。


    這次來的這些人也都是血族的人,那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連山。


    隻見那連山快步走到了邢婉青的身邊,仔細打量了一眼邢婉青之後,滿臉關切的問道:“公主,您沒事吧?”


    “沒事。”邢婉青擺了擺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連上一幅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後,那連山又來到了張凡的身邊,同樣是關切的看著張凡問道,“張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謝謝那先生關心。”張凡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淡淡一笑。


    “公主願為咱們扛下這份壓力,承擔保護族群的責任,你們竟然做出這種事,你們還是不是人?”那連上指著地麵上那被捆綁的5個人怒聲嗬斥道。


    “那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您威望高,您就幫我跟公主求求情,讓她放我一馬吧。”那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看著那連山滿臉乞求的的道。


    “你坑害公主,還有臉求饒?”那連山質問道。


    “我資助了咱們族群這麽長時間,咱們族群在這酒店的一切吃穿用度,都由我來負責,當然,我很願意負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若是讓公主把我給處決了,以後誰來資助咱們族群?”那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滿臉苦澀的道。


    在這一刻,張凡終於明白年輕男人為何能站在第1排。


    聽到年輕男人這話,那連山的眉頭微微一蹙,在他皺眉的過程中,他無意間掃過了短發女人的嘴角,當他注意到短發女人嘴角的藍色血跡之時,他的瞳孔猛的一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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