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進去看看。”張凡看著麵前這燈火通明的別墅道。


    “恩!”金袍道士應了一聲。


    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到了別墅前,縱身一躍,進入了別墅到院子中,很快,兩人便到了別墅的房門前,張凡輕拉了一下門把手,那門很容易便被打開了,張凡不由警惕的看了一眼金袍道士。


    “他這門常年不上鎖,除了我和有他邀請的人之外,闖入他家的人,無一例外都被他殺了,這家夥毒辣的很!”金袍道士禁寒若虛。


    金袍道士的話音剛落,便是聽到房間裏傳出了一個頗為尖細並且沙啞的男人的聲音,“這次是帶個幫手過來了?”


    張凡和金袍道士均是把目光投向了聲源的方向。


    隻見從二樓位置走下了一名身穿藍色長袍,梳著分頭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小鼻子,老鼠眼,看起來十分猥瑣。


    “你帶的這幫手有點弱呀,想打敗我,逼迫我說出治療你兒子病症的辦法,似乎有些困難。”藍袍中年男人走下了樓梯,往張凡和金袍道士的方向靠近了幾步。


    “每天看到你兒子那幅不死不活的模樣,你是不是心如刀絞啊?”藍袍中年男人饒有興致的看著金袍道士笑道,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聽到藍袍中年男人的話,金袍道士臉上的肌肉狠狠抖動了一下,看向藍袍中年男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氣勢驟然從金袍道士的體內噴湧而出,直逼藍袍中年男人。


    從藍袍中年男人的體內,也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抗住了金袍道士氣勢的衝擊,由於兩人的實力相當,所以兩人各自往後退了一步。


    在極度憤怒的心情之下,金袍道士要對藍袍中年男人動手,但當他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張凡一把抓住了金袍道士的手腕,與此同時,對金袍道士使了個眼色。


    “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嘲諷人家,雖然人家的兒子受了傷,但至少人家的家庭是和睦的,父子兩人也是互敬互愛的,你自己呢?”張凡看著藍袍中年男人道。


    “我自己?”藍袍中年男人的眉頭一蹙,“我怎麽了?”


    “你應該也看出我是相卜一脈的人了,你的麵相上來看,你很慘。”張凡聳了聳肩道。


    “我很慘?”藍袍中年男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我無兒無女,像他現在經曆的那種痛苦,我想感受也感受不到。”


    藍袍中年男人指了指金袍道士。


    “我的個人魅力很足,我老婆很愛我。”說到此,藍袍中年男人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膛,“我感覺我的生活非常的圓滿,何來的慘?”


    “你也真好意思說你自己魅力足,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幅猥瑣的模樣。”金袍道士滿臉不屑的看了一眼藍袍中年男人。


    聽到金袍道士這話,藍袍中年男人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憤怒。


    “你真得好好照照鏡子,好好審視一下你自己的模樣了。”張凡也緊跟著接了一句。


    張凡這話一出,藍袍中年男人變得越發的憤怒了。


    “你那所謂的老婆遠沒有你想象那樣愛你,他跟你在一起塊兒是有所圖的,不然,也不可能給你戴綠帽子。”張凡繼續道。


    在藍袍中年男人妻妾宮位置,代表他老婆的那條細紋周圍,沾染著大量的粉紅色氣息,這是藍袍中年男人妻子出軌的麵相,而且還不是出軌了一個人。


    “你說什麽?你說我老婆給我戴了綠帽子?”藍袍中年男人憤怒的道。


    “對。”張凡點了點頭。


    藍袍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張凡,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嗤笑了一聲道:“你少在這兒蠱惑人心,我老婆不可能背叛我,小子,如果你再繼續胡說八道,不要怪我把你的嘴撕爛!”


    “你少在這吹牛逼,有我在張先生麵前護著,你敢!”金袍道士一步橫在了張凡的麵前,回懟了藍袍中年男人。


    張凡是金袍道士救他兒子的椅仗,他自然要保護好張凡。


    “你現在就跟你老婆打電話,問問你老婆在幹什麽?你可以用你自己的辦法試探一下,她是不是在騙你。”張凡對藍袍中年男人道。


    聽到張凡的話,藍袍中年男人略作猶豫之後,拿起了電話,給他老婆打了過去。


    有些事情一旦在心中埋下了根,不探查出個究竟,心中總是會有不甘。


    張凡說藍袍中年男人的老婆出軌,已經在藍袍中年男人的心裏埋下了禍根。


    經過七八聲盲音之後,藍袍中年男人的老婆方才接起電話。


    “喂,老公……怎麽了?”話筒裏傳來了藍袍中年男人老婆的聲音,那聲音之中殘留著一絲嬌喘。


    “你現在在哪兒?”藍袍中年男人問道。


    話筒那邊經過短暫的遲疑之後,回答了一句,“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今天回娘家了,我現在在我哥家。”


    “我剛剛給你哥打了電話,你哥說你沒有回去。”藍袍中年男人淡定的接了一句。


    聽到藍袍中年男人的話,藍袍中年男人的老婆的話風急轉,“我回去的時候我哥家沒人,我就出來逛街了,現在正在金茂廣場。”


    一聽這話,藍袍中年男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開口質問道:“你直接說你在金茂廣場不就得了,為什麽要說在你哥家?”


    “我……我……我出來花了不少錢,不敢……不敢跟你說,怕你罵我。”藍袍中年男人的老婆解釋了一句。


    但藍袍中年男人老婆的解釋,根本是驢唇不對馬嘴,這理由聽起來十分的牽強,任誰都能聽出問題。


    藍袍中年男人並沒有再繼續接話,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木木的看了一會兒手機,發了一會兒呆之後,輕歎了一聲,一時間不好意思看張凡和金袍道士,在兩人的麵前,他的臉可謂是丟大了。


    “哈哈……誒呦呦……你這帽子挺綠啊!”就在這時,金袍道士幸災樂禍的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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