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破界山麵色陰鶩男子精神有些恍惚的時候,一個白衣女人手持玉簫飄然而至。


    纖手一揮,玉簫泛出一抹綠光,朝男子攻擊過去。


    男子揮劍一擋,居然被對方的玉簫穿透了劍幕。玉簫擊在麵色陰鶩男子的胸前。


    而那白衣女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麵色陰鶩男子心神一凜,暗道:“好快的身法!”


    再這樣下去,他“破界山”的弟子,非得全部葬身此地不可。


    對著手下大聲喊道:“撤退!都撤出水塚。”


    一些略有意識的人,跟著麵色陰鶩的男子逃出了水塚。但那些正在拚殺的弟子,根本對命令充耳不聞。


    直到將對方殺死,後又被別人殺死。


    白白掛掉了二十多條人命,隱在暗處的楊興、項輝和夜三人,見到情形,不由全部皺起了眉頭。


    楊興說:“這個女人好像是這裏守墓的人,怎麽我們在這裏的時候沒見過她。”


    項輝接口說:“女人的功夫很邪門兒,我們還是不要冒然進去為好。”


    夜則不以為然說道:“如果這個女人是守墓人,我們抓住她,逼問她水塚機關的開啟方法,豈不妙哉!”


    楊興和項輝一聽此話有理。


    於是,三人聯袂縱進了水塚。


    那白衣女人見又有人進了水塚。


    當即吹起了玉簫。


    楊興、項輝和夜三人早有準備,各自撕下衣服上的一條,塞進了耳朵裏。


    如此這般,便不會被對方的簫聲幹擾。


    女人見自己的簫聲奈何不了這三人,知道來了高手。


    足尖在樹幹上輕點兒,幾個起跳,人已經到了楊興、項輝和夜三人的麵前。


    女人臉上蒙著一塊黑色麵紗,看不清真實容貌。


    盯著楊興三人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楊興冷笑道:“這話應該是我們問你才對。你和這水塚有什麽關係?”


    女人回答說:“我是這裏的守墓人!”


    楊興、項輝和夜一聽,心中暗喜。


    項輝盯著女人,說:“如此說來,你一定知道水塚機關的開啟方法了。”


    女人冷聲回道:“我奉勸你們速速離去。以免引禍上身!”


    楊興對項輝和夜一使眼色。


    三人將女人團團圍住。


    女人臉色微變。


    她已經察覺到,楊興、項輝和這個叫夜的男子,是一等一的高手。


    女人手持玉簫率先出招,朝楊興攻來。


    楊興擎起修羅刀,迎刀斬去。


    叮!


    火星四濺!


    對方的玉簫居然毫發未損。


    一看玉簫就不是凡品。


    三人心中暗喜。


    一個守墓的女子,手上都有這種珍奇的武器。那麽水塚的墓穴裏,定然有各種奇珍異寶。


    夜一劍悄無聲息,快速朝女子的背後刺來。


    女子察覺到,回手用玉簫一擋。


    項輝手中一把長劍,快速欺上。


    一時間女子險象環生。


    要不是倚仗著輕功卓絕,早就被楊興三人所傷。


    好漢終究難敵四手,二十招過後,就被夜一劍刺在後背左肩的部位。


    女子全力衝擊,將夜逼退開來,趁機跳出了包圍圈。


    楊興和項輝怎肯放過女子,朝她追殺過來。


    女子朝地上扔上一團物事。


    “蓬!.....”


    一團白煙升起,擋住了楊興、項輝和夜的視線。


    女子趁此機會,幾個起跳,人已經現失在當場。


    見被女子給跑了,楊興、項輝和夜一臉懊惱的神色。


    夜說:“我已經將她刺傷了。既然她是水塚的守墓人,相信就藏在附近,我們再找找吧!”


    楊興和項輝同意了夜的建議。


    三人一直尋了兩個多小時,仍然沒有尋到女人的藏匿地點。這才離開了銀浜水塚。


    當趙旭聽說銀浜水塚發生了女鬼的事件後,第一時間找到了破界山的話事人。


    “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們風傳有女鬼出現。”


    麵色陰鶩的男子,歎了口氣。說:“其實那不是女鬼。隻不過,女子會吹/簫。它的簫音有懾人心魄之力,我的手下因此中招,互相打殺起來。”


    “知道是什麽人嗎?”


    “不清楚!聽她的口風,好像是水塚的守墓人。”


    “守墓人?”


    趙旭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若真是銀浜水塚的守墓人,不是他們五大家族的人,就是沈家的後人。


    於是,趙旭帶上印昆和陳小刀、農泉,深夜去了銀浜水塚,卻哪裏還有女人的身影兒。


    第二天,沈卓借著給冉懷買藥的機會,單獨離開了。


    醫怪、鐵山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有飛賊冉懷的傷勢還沒好。


    飛賊冉懷親自下了水塚,在水下遭遇了機關。舊傷添新傷,又得養上幾天。所以,這陣子都是沈卓出去買藥。


    醫怪本就是個醫者,沈卓把藥材買回來後,他自己就能煎藥。


    沈卓外出買藥,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買完藥後,沈卓去了銀浜水塚附近的一個土地廟。


    見四下無人,在廟門上輕輕敲了五下。


    敲的時候,非常注意節奏是三短兩長。


    詭異的是,廟門的一側突然打開了。


    一隻手快速探出,將沈卓給扯了進去。


    接著一把鋥亮的匕首,抵在了沈卓的脖子上。


    挾持沈卓的女人,正是“水塚”的守墓人。


    女人盯著沈卓,目露殺氣冷聲問道:“你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我的隱匿之地?又懂得敲門的暗號?”


    沈卓回道:“我叫沈卓,是貴省沈莊的人。”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對沈卓問道:“你是沈家後人?”


    “是的!你是守墓人娟姨吧?”


    “不!我是她的女兒,我叫沈冰!”


    沈冰扯下了臉上的麵紗,露出一張清秀的麵容。


    “拜見卓先生!”沈冰對沈卓施了一個萬福。


    “快快請起!”沈卓將沈冰攙扶了起來。好奇地問道:“娟姨呢?”


    “我母親她被西廠的人所害,我繼承了她的職責!”


    沈卓一聽,怒目圓睜恨聲說:“又是廠狗幹得!”


    “卓先生,你怎麽會在這裏?”沈冰問道。


    沈卓回答說:“一言難盡!我的時間不多,你給我留個電話。我好方便聯係你。”


    沈冰一臉迷茫的表情,說:“電話?我沒有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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