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歌這麽分析,似乎還真的是和福祿有關係。


    總覺得,劉歌的這種懷疑,倒是還可以理解,但是若男是絕對相信福祿的。


    福祿一不為名,而不為利,所以他是絕對的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若男肯定地道:“劉歌,福祿的人品我相信你是知道的,他應該不會。”


    劉歌點了下頭道:“我倒是也希望不是。”


    三個人的談話突然就僵硬住了,整個氣氛一下子就很是凝固,在那樣凝固的氣氛當中,客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太過於安靜並不是一件兒好事兒,那太過於安靜的氛圍,讓周遭的環境都顯得有點兒凝重。


    而就在這種時刻,一抹哭泣的女人聲音迅速地傳入耳中,在那安靜的氛圍當中,顯得很是嚇人。


    劉歌一聽見那聲音,整個人立馬就不淡定了,他伸手迅速地撲騰到了莊生的身邊,將莊生的胳膊給抱住,一臉的驚恐。


    “莊生,莊生,可怕,太嚇人了,真的太嚇人了……”


    聽著劉歌如此的話語,莊生很是淡定地道:“別怕,我去看看。”


    若男也覺得那聲音挺嚇人的,但是她更多的還是好奇,到底是怎麽樣的人,要這個樣子來折磨劉歌。


    若男想了想,然後衝著莊生道:“莊生哥,我和你一塊兒去吧。”


    莊生則是道:“你不要去,在這裏好好呆著,放心吧,我沒事兒的。”


    若男點了下頭,看著劉歌蜷縮著身體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的樣子,很是無奈。


    莊生開門很快就走了出去,若男看了看劉歌,肯定地道:“放心吧,沒事兒的,一定是有誰想要整你。”


    劉歌很是無奈地道;“我到底是得罪誰了呀我,我怎麽想,都覺得,我應該得罪的人是福祿。”


    他如此的言語,若男很是不讚同,若男瞪著他,嚴肅地道:“不可能是福祿,劉歌你不要胡亂猜測,總是需要證據的。”


    “好吧。”劉歌能夠感覺得出來,劉若男對福祿有著一種信任感,聽著她那充滿了信任的話語,劉歌知道,他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


    這件事情吧,還是希望莊生能夠找出點兒什麽來,否則的話,他會不得安寧,如此的狀態,想想,都讓他覺得很是可怕。


    莊生走了出去,站在劉歌家的院子裏麵看了看,並沒有什麽。


    但是那哭泣的聲音還在,他循著哭泣聲音走了過去,在劉歌家的遠門外他看到了地上放著一個複讀機,裏麵播放著的磁帶裏不停地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音。


    這應該是有人故意錄下來的吧,莊生四下張望一下,周圍並沒有人。


    顯然,這就是故意有人在整劉歌,但是會是什麽人呢?


    莊生看著那複讀機看了看,擰了下眉頭,然後他拿著複讀機迅速地進了屋子。


    將複讀機丟在桌上,摁下播放鍵,立馬就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音,聽上去,十分地嚇人。


    劉歌迅速地將複讀機給關掉,然後問:“這是誰放在我家門口的?”


    莊生搖晃了下腦袋,然後道:“我並沒有看見人,隻看到了東西,劉歌,說明有人盯上你了。”


    聽著莊生這麽說,劉歌一陣恐懼。


    他道:“我認真想了想,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呀,幹嘛要這麽對我?可惡,真的是太過於可惡了。”


    若男看了看那個複讀機,還是新的,顯然是有人為了整治劉歌,而特意去買的。


    她將播放鍵給打開,女人的哭泣聲音就從複讀機裏麵傳了出來,聲音很是淒涼,在這樣的午夜,十分地恐怖。


    看著那複讀機,劉歌一臉的驚恐,衝著若男道:“別放了,趕快關掉,趕快關掉,真的是太過於恐怖了。”


    若男關掉了複讀機,然後目光望向了劉歌,她問:“劉歌,你想不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聽著若男這麽說,劉歌立馬就道:“當然想要弄清楚,必須弄清楚,不弄清楚的話,我這日子簡直就是沒有辦法過。”


    若男點了下頭,然後她的目光望向了莊生,她問:“莊生哥,你有是怎麽主意嗎?”


    莊生搖晃了下腦袋,想了想到:“我覺得吧,還是報警吧,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報警要好一些。”


    若男點了下頭,報警自然是要報的,但是在這之前,要先將凶手給抓到。


    若男的目光突然就望向了劉歌,她的目光直直地將劉歌給盯著,被盯著的劉歌被她給看得一陣惶恐不安。


    劉歌驚恐地問她:“你怎麽這麽看著我呀?你這麽看著我,很是可怕知不知道?不要這麽看著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求你了……”


    聽著劉歌的懇求,若男卻是很平靜地道:“劉歌,這件事情解鈴還須係鈴人。”


    若男的目光很是熾熱,被盯著的劉歌隻覺得周身一陣冰涼,他的聲音不由得就驚恐,發抖地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若男看著他,嘴角揚起了笑容來,她輕輕地道:“很簡單呀,劉歌,這件事情,隻能夠靠你了。”


    一聽這樣的話語,劉歌就覺得渾身都在發冷,周身都被一種可怕的感覺給襲擊著,他覺得,他都要給嚇得昏死過去了,而若男還一副很是期待他做點兒什麽的樣子。


    可饒了他吧,他現在隻想要蜷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什麽都不想要去做。


    看著若男如此自信的樣子,莊生問:“若男,你是有方法了嗎?”


    若男肯定地點頭,溫柔著聲音道:“確實是有辦法,就是不知道劉歌肯不肯。”


    說這話的時候,若男的目光還特意地往劉歌的方向看了一眼,被看著的劉歌盯著她問:“你要問做什麽?”


    若男伸手指著了下房門,然後嘴角輕輕地就揚起了一抹笑容來。


    此時此刻的劉歌隻覺得若男十分地恐怖,被她給那麽盯著,他很是惶恐,焦急不安地問:“一定要這麽做嗎?可不可以,我……”


    不等劉歌說什麽,若男就十分肯定地道:“不行,你必須要去,否則的話,你就一輩子在這裏呆著,不要出門好了。”


    “好吧。”劉歌充滿了無奈,但是也隻好妥協。


    劉歌覺得今天晚上可真冷呀,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過這種冰冷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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