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事情的經過,為什麽會這樣,若男處於一種茫然的狀態當中,見著如此的她,寧昊天安慰道:“若男,你先別慌,你梳理一下,你說昨天晚上有人打電話給莊生,你知道是誰打電話給他的嗎?”


    當時若男並沒有問莊生是誰給他打的電話,但是她有聽見,許營長。


    許營長應該是許嬌的父親許國華,他是莊生的頂頭上司。


    若男這麽一想,突然暗淡的目光就亮堂了起來,她的目光望向了寧昊天,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


    寧昊天道:“既然這件事情是這樣的,那麽也不是不好辦,可以去找許營長具體問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說呢?”


    許嬌的父親和莊生的關係是怎麽樣的,若男並不知道。


    但是她和許嬌的關係卻是不好,這件事情關係到了莊生的清白,想來,若男就覺得難受。


    她想了想,覺得不管怎麽樣,還是要去許營長家一趟。


    和寧昊天商量了一番,若男和寧昊天得出結論,那就是,就算是許營長不肯告訴他們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麽事情,也要弄清楚昨天晚上他們在什麽地方吃的飯,弄清楚了之後,知道有多少人去吃飯,就可以一個一個地調查。


    有了思路之後,若男就更加地冷靜了


    傍晚的時候,若男就去了許嬌家,她敲響房門的時候,開門的人是許嬌的母親。


    許母盯著若男,充滿了敵意,將她給從頭打量到腳,然後冷著臉問她:“你誰呀你?”


    若男和許母還是第一次見麵,但是她能夠感受到許母那濃濃的恨意,她很是不明白,許母那恨意到底是為了哪般。


    若男溫和著聲音道:“阿姨,你好,我是來找許營長的,我找他有一點兒事情。”


    “你找許營長?”許母瞪著若男,盤問道:“什麽事情?”


    “阿姨,事兒不好說,許營長他在家嗎?能讓我進去嗎?”


    即使若男充滿了耐心,即使她很是溫和,但是許母也滿是警惕,冷了聲音衝著她道:“不讓,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吧。”


    不等若男說什麽,房門就被啪嗒一聲給關上了,處於如此的狀態當中,若男一臉的問號,這是怎麽回事兒?


    感覺許母很是不待見她,她想了想,是不是應該要讓寧昊天來呀,畢竟寧昊天長得那麽好看,許母又怎麽地以貌取人,說不定會讓他進去的。


    這裏行不通,但是若男也不會輕易地罷休。


    她抬頭看了看麵前緊閉著的房門,沒有任何的猶豫,她伸手迅速地將房門給敲響。


    咚咚咚的敲門聲音響亮不停,但是麵前的房門就是沒一點兒要被打開的跡象。


    在這樣的情況下,若男也不著急,她充滿了耐心,不停地敲門,她懷揣著一種強大的決心,篤定這房門還會被打開。


    果然,如同她所料想的那樣,緊閉著的房門終於是被打開了。


    開門的許母見著若男,顯得很是不耐煩地衝著她質問道:“你到底要幹嘛?”


    若男的目光很是溫柔地看著許母,相較於許母那十分不待見的目光,她反倒是很平靜。


    她道:“阿姨,你老公可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若男這話,容易讓人誤會,她的話出口之後,讓許母對著她的恨意變得更加地濃烈了,許母盯著她看著,臉色很是不好。


    衝著她冷冷額地質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要幹什麽?”


    若男很是平靜地道:“阿姨,我呀就是來找許營長有些事情而已,你還是讓我進去吧,要不然的話,我去他的單位找他,倒是鬧起來了可就不好看了,你說呢?”


    若男的目光很是平靜,臉頰還帶著笑容,雖然很是溫和,但是她的話語當中的威脅味道卻是十足。


    聽著她如此的言語,許母的情緒很是激動,冷了聲音衝著她道:“你敢……”


    若男淡淡地道:“阿姨,我敢不敢不是你說了算的,你自己決定吧。”


    許母現在變得很是被動,雖然把著房門,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讓若男走了進去。


    許家的裝修很是古樸,大多都用了實木,看得出來,主人是一個很是有品位的人。


    若男在他家的雕花大椅子上坐下之後,許母就站在不遠處冷冷盯著她看著,充滿了警惕。


    若男覺得那樣的警惕真的是很好笑,她甚至是在想,她是獅子還是老虎呀,至於讓許母那麽盯著她看嗎?


    若男道:“阿姨,你不用這麽盯著我看,我不是你的敵人。”


    許母冷了聲音衝著她道:“這裏是我家,我願意盯著哪裏看,是我的自由。”


    好吧,若男也沒有辦法,不過她還是不習慣許母那目光。


    但是她卻是沒有一點兒的懼怕,她道:“那阿姨,你都已經盯著我看了好久了,你說,我好看嗎?”


    若男這問題,讓本來就很是不待見她的許母臉色更是難看了。


    許母冷哼了一聲,低著聲音道:“不要臉。”


    若男立馬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質問道:“阿姨,我怎麽就不要臉了呢?我做了什麽了?你就這麽罵我?”


    大概的沒有想到若男會這麽質問,許母冷著臉道:“我說你不要臉你就是不要臉。”


    若男擰了下眉頭,雖然吧,她是來求許營長有事兒辦的,但是現在看上去,她是忍不住的。


    從來的是人家怎麽對待她,她就怎麽還回去,如果別人對她好,她會加倍地對別人好。


    當然如果別人會對她差勁兒的話,她也會加倍地還回去的。


    此時此刻的若男,擰了下麽頭,知道許母是一個很是不講道理的人,她就算是和許母講道理也是講不出個什麽事兒來的。


    所以她也就不慌亂了,她很是平靜地在椅子上坐下,然後道:“老不要臉的。”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許母剛剛能夠聽得見。


    聽著她如此的話語,許母的臉色很是難看,質問她:“你剛剛說什麽了?”


    若男很是平靜地道:“老不要臉的呀,怎麽了?”


    聽著她如此的話語,許母情緒激動地伸手指著她,充滿憤怒地大聲問;“你說什麽?你這個女人,你說誰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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