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子很亂,現在要怎麽辦?讓她覺得更加糟糕的是,李淩峰竟然還在跟著她,這家夥不會對她做什麽吧?


    跑得累了的楊颯颯停下腳步,雙手叉腰,冷冷的目光盯著麵前的李淩峰,她冷了聲音,惡狠狠地道:“要殺要剮,隨便你,來吧。”


    麵前的女人衣服豪邁赴死的模樣,讓李淩峰很是無奈,他並沒有說過要她怎麽樣,他也沒有任何的壞心思。


    他都已經將他的想法給說出來了,但是顯然麵前的女人是不相信他的話的。


    他顯得很是無奈,衝著楊颯颯歎了口氣,然後聲音低低地道:“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求你,和我組合吧。”


    楊颯颯簡直就是沒有辦法給麵前的男人說話,她伸手指著他,然後衝著他喊:“你最好給我從這裏滾開,否則的話,我就叫人了,我叫人了。”


    李淩峰很是著急,焦急不安的目光盯著楊颯颯看著,他很是無措,心中很是著急,卻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樣是好。


    他麵前的女人,目光冷冷地瞪著他道:“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真的喊人了,我對你不客氣了。”


    楊颯颯狠狠地瞪著李淩峰看著,李淩峰很是無奈,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他道:“好吧,好吧,我走,我這就走。”


    語畢,他轉身,準備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楊颯颯的臉色很是難看,她瞪著他看著,然後衝著他大聲地喊了起來:“你給我站住。”


    剛剛都還在凶巴巴地對著她的女人,現在突然聲音就妥協了似的,這是要同意了嗎?


    李淩峰充滿了期待地看著楊颯颯,而楊颯颯卻是伸手指著他,對著他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憤怒很恨意。


    她冷著臉,瞪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警告你,不準說你在廁所裏麵見到的事情,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剛剛的期待,突然就變得很是無奈,他點了下頭,輕輕地回答道:“我不是那麽無恥的人。”


    語畢,他轉身徑直離開。


    反正吧,今天不成,他還會繼續找楊颯颯的,他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更改的。


    李淩峰往前走了兩步,身後卻是突然就傳來了一聲很是痛苦的啊的聲音。


    他回頭,一眼就看到了跌倒在了地上的楊颯颯,她躺在地上,顯得很是痛苦,眉頭皺著,臉色發白,伸手捂著自己的腳。


    再一次覺得,自己就是最倒黴的人,本來今天就已經夠是傷心的了,卻還遇到了這麽多的事情。


    楊颯颯很是抓狂,更是讓她痛苦的是,那個剛剛才被她給趕走的男人,現在竟然又給折返了回來。


    更是糟糕的是,他竟然就站在了她的麵前,盯著她看著,衝著她問:“你還好吧?”


    竟然問她還好吧?她可是要哭了呀她,這麽下去,她今天豈不是會更加地倒黴。


    她質問道:“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要走了嗎?你有什麽企圖,是不是看我現在腳扭了,要趁人之危了你?”


    對著李淩峰,楊颯颯是將他給當成是了一個敵人,而聽著她的這一番話語,她麵前的男人顯得很是無奈。


    李淩峰看了看她,然後問她:“你還好吧?”


    “我不要你在這裏假惺惺,你給我走,趕快走吧。”


    這一次李淩峰並沒有豪邁地徑直離開,而是躬身突然就伸手,將楊颯颯的手臂給抓住。


    他的如此的舉動,讓楊颯颯很是恐懼,她質問道:“你要做什麽?”


    李淩峰將她給從地上攙扶了起來,隨即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對她說:“你的腳受傷了,我背你去醫院吧。


    楊颯颯瞪了麵前的男人一眼,明明就覺得,他不會是一個好人,她要是在這個時候給妥協了下來的話,還不任人魚肉。


    這樣的狀態,真的是讓她覺得很是恐懼,她一分鍾都不願意在這裏呆著,冷冷地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後她拖拽著扭傷的腳,如同是蝸牛一般,慢慢地往前挪動著。


    李淩峰都已經蹲下身去了,準備將楊颯颯給背起來,卻沒有想到,她卻是拖拽著她疼痛的腳迅速地離開了。


    看著這女人如此不聽話的樣子,李淩峰很是無奈,但是他怎麽可能忍心將這個女人給丟下呢?


    是的,他不忍心。


    他迅速地走了過去,伸手將楊颯颯給打橫抱起,然後迅速地往前走著。


    他的舉動很是突兀,嚇得楊颯颯大聲尖叫了起來,驚恐的楊颯颯嘶吼了起來:“救命呀,救命呀,來人呀,救命呀……”


    被吼的楊颯颯看著李淩峰,然後冷了聲音道:“安靜一點兒,你不是腳痛嗎?你這樣張牙舞爪的,腳會更痛的。”


    被吼的楊颯颯瞪著李淩峰,臉色很是不好,即使她現在是恨不得一腳就將這個男人給踹到太平洋去。


    但是她是真的沒有力氣,整個人都在一種很是被動的狀態當中,任人魚肉。


    如此的狀態下,她顯得很是無奈,最終,隻好認命。


    莊生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但是若男還沒有回來。


    他問陳建敏,陳建敏告訴他說,若男早上一早就出去了,也沒有個電話,也不說要不要回來吃飯。


    莊生知道,若男今天是去參加寧昊天的訂婚典禮的,按理說,典禮應該很早就結束了的呀,怎麽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難道是又去工廠了嗎?這麽一想,他覺得很是有可能,若男的所有的心思都在工作上,所以這個時候去工作也是可能的。


    這麽一想,莊生就將電話打到了工廠。


    叮鈴鈴的響兩聲音過後,電話被接聽了。


    是一個很是顯得很是頹廢的聲音,輕輕地喂了一聲。


    那聲音一傳入到了莊生的耳中,莊生就給聽出來了,他很是奇怪地詢問道:“寧昊天,你怎麽還在工廠呀你?你今天不是訂婚嗎?按理說,你應該和你的未婚妻在一起的呀?”


    這才是最應該的事情呀,哪有人才訂婚就又回工廠上班去的道理呢?


    所以,寧昊天接聽電話的時候,莊生充滿了奇怪。


    聽著他的詢問,寧昊天則是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才道:“今天的訂婚典禮搞砸了,我當場跑掉了。”


    寧昊天如此的話語,嚇了莊生一大跳,他啊了一聲,然後問:“怎麽會這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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