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冤大頭
伴隨著胥誌宴的一聲驚歎，在座的皆傻眼。
“什麽，真的是徐渭的真跡？”
“不會吧，這麽說來，吳肅老先生家裏的是贗品？”
“胥老都說是真跡了，應該不會有假。”
那店家的雙眼幾乎要瞪出來了，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難道自己就這麽白白錯過了一張徐渭的真跡？
他不相信，便上前問道：“胥老，這不太可能吧，徐渭的五月蓮花圖明明在吳肅老先生手裏啊，怎麽會……”
胥誌宴道：“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想問一問，你們何時聽吳肅說過自己手中的五月蓮花圖是真品？”
“這……”眾人張口結舌，努力回想起來，似乎吳肅好像真的沒有在公眾場合說過此話。
胥誌宴又道：“一年前我受邀去吳肅家中做客，當時他也給我拿出了五月蓮花圖，跟我說他手中的隻是贗品，幾乎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可是贗品畢竟是贗品，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找到真跡，還托我跟朋友打聽。”
吳肅有五月蓮花圖不假，卻是高仿的。
人群頓時嘩然，紛紛道：“徐渭的真跡，那得值不少錢吧。”
胥誌宴看著楚夜道：“你眼光獨到，這幅畫，至少一千萬！”
一千萬？字畫店老板差點沒栽倒在地，直欲吐血！
那大叔打算三十萬賣給他，可他愣是把人趕了出去，那哪裏是趕人啊，分明是在趕財神爺啊！
人群道：“嘖嘖……三十萬買了徐渭的真跡，簡直賺大了啊！”
也有人歎息：“唉，這位大叔手裏明明攥著價值千萬的字畫，到頭來卻隻有三十萬的入賬，真是可惜。”
“可那又能如何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把東西賣給了別人，再值錢，也沒有他一分錢的事了。”
那大叔的神色有些落寞，但並未開口，就此準備離開。
“大叔你等一等。”
楚夜忙拉著他道，“大叔，你給我留一個聯係方式，以後這畫我轉賣出去，我一定分你一半！”
楚夜用三十萬買了價值千萬的東西，心中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畢竟他也是認為那副蓮花圖至少是出自名家之手才買的。
“這……”
大叔受寵若驚。
胥誌宴當即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現如今像你這麽有善心有道義的年輕人不多了，你若是信得過老夫，便由老夫幫你牽橋搭線尋找買家，我相信，吳肅一定很感興趣。”
楚夜抱拳：“那便多謝老先生了。”
那大叔激動之餘，也是給楚夜留下了聯係方式，離開時步履輕快，一身輕鬆。
楚夜收好字畫，扭頭便走進了旁邊一家銅器店，順手拿起來一方小鼎，問道：“老板，這鼎怎麽賣？”
眾人紛紛圍觀而來：“他該不會又看見寶了吧？”
店家道：“三萬！”
價格不算貴。
有人道：“才三萬，肯定是近代仿製品。”
“那可不一定，萬一別人又看出什麽端倪來了呢，剛才人家三十萬買到了價值千萬的字畫，這眼力不得不服！”
“我看純粹是運氣使然！”
“難道咱們這一行，不靠運氣？”
眾人議論紛紛，楚夜張口便道：“好，這小鼎我要了！”
“好勒，兄弟爽快！”楚夜也不講價，店家自是喜顏悅色。
可是，朱啟然卻是橫插一腳，振聲道：“這小鼎我出十萬！”
有了剛才的教訓已經之前在賭場的發生的事，朱啟然猜測楚夜不是有特別的本事就是氣運逆天，他不認為楚夜會隨隨便便花三萬買一個不起眼的小鼎，於是橫插一腳，打算把小鼎從楚夜手中奪走。
“喲……朱少這是跟我杠上了？”說罷，楚夜就把手中的小鼎扔給了朱啟然，笑道，“你喜歡就拿去！嘖嘖……三萬的東西你出十萬，也不知誰才是冤大頭！”
朱啟然錯愕不已，他沒想到楚夜居然這麽爽快的就讓給了他。
店家忙對朱啟然說道：“朱少，這小鼎您看用什麽盒子包裝好？”
朱啟然咬牙道：“隨便！”
旋即，楚夜又隨手拿起一個小丹爐來，問道：“店家，這個怎麽賣？”
“一萬八！”
“我要了！”
“我出十萬！”朱啟然繼續爭搶，很不甘心。
楚夜又把小丹爐扔給朱啟然，隨手又拿起一方丹鼎來，問道：“老板，這個怎麽賣？”
“五萬！”
“我要了！”
“我出十萬！”
……
……
如此循環往複七八遍，朱啟然已經把店家鋪子裏的丹鼎丹爐買完了，店家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楚夜朝朱啟然豎起大拇指：“佩服，不愧為富二代，要不再跟我去別家轉轉？”
“誒誒，兩位別著急著走，我這兒還有！”
店家也看出來了，楚夜主要是想買丹爐和丹鼎，便立即回到裏屋，和小夥子抬出一個約莫三尺高的鼎爐來，鏽跡斑斑。
楚夜一眼就看出了此鼎爐的不凡，應為上麵隱約有靈氣流轉，雖然隻有一絲一縷外泄。
不過，他還是如常的問道：“店家，你這個怎麽賣？”
“一千二百萬！”
“我要了！”楚夜脫口而出，然後看向朱啟然。
“我出十……”朱啟然差點十萬脫口而出，然後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得意道，“傻逼了吧，一千二百萬，你要去吧你！”
楚夜也是一臉驚愕：“啥，一千二百萬，你咋不去搶呢？”
店家道：“兄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剛才可說要了，不能反悔啊！”
這鼎爐店家已經存放了十年了，今天終於算是找到冤大頭了……
在店家看來，楚夜的確是冤大頭，因為店家把價格足足太高了三倍多！
以前三百多萬都沒人買，今天看楚夜和朱啟然杠上了，店家耍了個心眼，故意抬高價格，實在不行最後再講講價，可誰曾想，還真有人上當，隻是沒想到上當的事楚夜！
朱啟然在一旁陰聲怪氣道：“既然要了別反悔，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楚夜的驚愕不是故意裝出來的，他看出了那鼎爐的不凡，可是也沒想到店家會獅子大開口，要那麽高的價啊！
楚夜看著店家，嚷道：“一千二百萬，店家你怎麽不去搶啊，我哪有那麽多錢！”
朱啟然道：“沒有你裝什麽逼呢，哦對了……你不是剛剛買了一副價值千萬的蓮花圖嘛，拿去給老板抵債啊！”
拿去抵債，老板願不願意收不說，就算收了，他也是淨虧兩百萬啊！
雖然楚夜心裏很想要，但乃是那鼎爐價格太高，他隻能擺擺手道：“算了算了，太貴了，我還是上別家去看看吧！”
千萬的價格，楚夜可沒辦法像朱啟然買十萬的鼎爐那麽爽快！
店家忙道：“小友別走，這價格嘛，好商量！”
楚夜雙眼一亮，感情還可以砍價啊！
他踟躕半響，摸著下巴道：“你這鼎爐也就大了些，而且還鏽跡斑斑，肯定不值一千萬，你要是願意賣，我一百萬買了！”
“嘁……我以為你多有錢呢！”朱啟然諷刺道。
楚夜回擊：“朱少要是有錢的話，不如你買啊！”
朱啟然臉色一凜，剛才跟楚夜競價，他已經花了小一百萬了，再讓他拿一百萬他也拿不出來，畢竟他的財政大權，還是掌握在父母手中的。
店家道：“小友，你這價未免也砍得太狠了吧，這樣，你若真心想買，我算你一千萬如何？”
“太貴太貴，一百二十萬！”
“八百萬？”
“一百三十萬！”
“七百萬？”
……
經過一輪砍價，兩人最終把價格商榷在三百三十萬，鼎爐原本也就是這個價格。
價格商榷好之後，楚夜看著朱啟然道：“朱少，你不跟我搶了嗎？”
“三百三十萬買一個破鼎爐，老子可沒你那麽冤大頭！”
店家忙笑臉迎上來，問道：“小友家住哪裏，我這就派人給你送過去？”
畢竟鼎爐太重，靠人力拿是拿不動的。
“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楚夜說得是他自己拿得動，但店家以為楚夜是打算自己找人運回去，也沒驚訝，又問道：“小友，那請問你是現金付款還是銀行轉賬？”
這一問，楚夜當即就尷尬了！
當初他在賭場贏了五百多萬，買一個鼎爐是足夠了，可是……其中三百多萬都在杜小玥的卡裏啊！
他自己的銀行卡裏，也就兩百多萬而已。
剛才隻顧著砍價，倒沒有想到這裏來，於是店家一問，楚夜就尷尬了。
朱啟然見他這般模樣，冷眼嘲諷道：“某些人該不會是連三百萬都拿不出來吧，那你還跟人家砍個屁的價啊，成心耍人家老板嗎？”
楚夜目光淩厲的看了一眼朱啟然，冷冷道：“別在那陰陽怪氣的叫喚，老子既然敢砍價，就出得起錢！”
“那你倒是給啊！”
楚夜對店家道：“老板，你稍微等一會，我讓我朋友送錢過來。”
這個鼎爐，三百多萬對於楚夜來說，很劃算，所以他必須買下來！
一旁，朱啟然又諷刺道：“你這個鄉巴佬能有什麽朋友，就算有估計也是一群窮屌絲！”
楚夜沒搭理他，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開口道：“喂，龍霄嗎？”
伴隨著胥誌宴的一聲驚歎，在座的皆傻眼。
“什麽，真的是徐渭的真跡？”
“不會吧，這麽說來，吳肅老先生家裏的是贗品？”
“胥老都說是真跡了，應該不會有假。”
那店家的雙眼幾乎要瞪出來了，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難道自己就這麽白白錯過了一張徐渭的真跡？
他不相信，便上前問道：“胥老，這不太可能吧，徐渭的五月蓮花圖明明在吳肅老先生手裏啊，怎麽會……”
胥誌宴道：“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想問一問，你們何時聽吳肅說過自己手中的五月蓮花圖是真品？”
“這……”眾人張口結舌，努力回想起來，似乎吳肅好像真的沒有在公眾場合說過此話。
胥誌宴又道：“一年前我受邀去吳肅家中做客，當時他也給我拿出了五月蓮花圖，跟我說他手中的隻是贗品，幾乎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可是贗品畢竟是贗品，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找到真跡，還托我跟朋友打聽。”
吳肅有五月蓮花圖不假，卻是高仿的。
人群頓時嘩然，紛紛道：“徐渭的真跡，那得值不少錢吧。”
胥誌宴看著楚夜道：“你眼光獨到，這幅畫，至少一千萬！”
一千萬？字畫店老板差點沒栽倒在地，直欲吐血！
那大叔打算三十萬賣給他，可他愣是把人趕了出去，那哪裏是趕人啊，分明是在趕財神爺啊！
人群道：“嘖嘖……三十萬買了徐渭的真跡，簡直賺大了啊！”
也有人歎息：“唉，這位大叔手裏明明攥著價值千萬的字畫，到頭來卻隻有三十萬的入賬，真是可惜。”
“可那又能如何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把東西賣給了別人，再值錢，也沒有他一分錢的事了。”
那大叔的神色有些落寞，但並未開口，就此準備離開。
“大叔你等一等。”
楚夜忙拉著他道，“大叔，你給我留一個聯係方式，以後這畫我轉賣出去，我一定分你一半！”
楚夜用三十萬買了價值千萬的東西，心中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畢竟他也是認為那副蓮花圖至少是出自名家之手才買的。
“這……”
大叔受寵若驚。
胥誌宴當即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現如今像你這麽有善心有道義的年輕人不多了，你若是信得過老夫，便由老夫幫你牽橋搭線尋找買家，我相信，吳肅一定很感興趣。”
楚夜抱拳：“那便多謝老先生了。”
那大叔激動之餘，也是給楚夜留下了聯係方式，離開時步履輕快，一身輕鬆。
楚夜收好字畫，扭頭便走進了旁邊一家銅器店，順手拿起來一方小鼎，問道：“老板，這鼎怎麽賣？”
眾人紛紛圍觀而來：“他該不會又看見寶了吧？”
店家道：“三萬！”
價格不算貴。
有人道：“才三萬，肯定是近代仿製品。”
“那可不一定，萬一別人又看出什麽端倪來了呢，剛才人家三十萬買到了價值千萬的字畫，這眼力不得不服！”
“我看純粹是運氣使然！”
“難道咱們這一行，不靠運氣？”
眾人議論紛紛，楚夜張口便道：“好，這小鼎我要了！”
“好勒，兄弟爽快！”楚夜也不講價，店家自是喜顏悅色。
可是，朱啟然卻是橫插一腳，振聲道：“這小鼎我出十萬！”
有了剛才的教訓已經之前在賭場的發生的事，朱啟然猜測楚夜不是有特別的本事就是氣運逆天，他不認為楚夜會隨隨便便花三萬買一個不起眼的小鼎，於是橫插一腳，打算把小鼎從楚夜手中奪走。
“喲……朱少這是跟我杠上了？”說罷，楚夜就把手中的小鼎扔給了朱啟然，笑道，“你喜歡就拿去！嘖嘖……三萬的東西你出十萬，也不知誰才是冤大頭！”
朱啟然錯愕不已，他沒想到楚夜居然這麽爽快的就讓給了他。
店家忙對朱啟然說道：“朱少，這小鼎您看用什麽盒子包裝好？”
朱啟然咬牙道：“隨便！”
旋即，楚夜又隨手拿起一個小丹爐來，問道：“店家，這個怎麽賣？”
“一萬八！”
“我要了！”
“我出十萬！”朱啟然繼續爭搶，很不甘心。
楚夜又把小丹爐扔給朱啟然，隨手又拿起一方丹鼎來，問道：“老板，這個怎麽賣？”
“五萬！”
“我要了！”
“我出十萬！”
……
……
如此循環往複七八遍，朱啟然已經把店家鋪子裏的丹鼎丹爐買完了，店家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楚夜朝朱啟然豎起大拇指：“佩服，不愧為富二代，要不再跟我去別家轉轉？”
“誒誒，兩位別著急著走，我這兒還有！”
店家也看出來了，楚夜主要是想買丹爐和丹鼎，便立即回到裏屋，和小夥子抬出一個約莫三尺高的鼎爐來，鏽跡斑斑。
楚夜一眼就看出了此鼎爐的不凡，應為上麵隱約有靈氣流轉，雖然隻有一絲一縷外泄。
不過，他還是如常的問道：“店家，你這個怎麽賣？”
“一千二百萬！”
“我要了！”楚夜脫口而出，然後看向朱啟然。
“我出十……”朱啟然差點十萬脫口而出，然後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得意道，“傻逼了吧，一千二百萬，你要去吧你！”
楚夜也是一臉驚愕：“啥，一千二百萬，你咋不去搶呢？”
店家道：“兄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剛才可說要了，不能反悔啊！”
這鼎爐店家已經存放了十年了，今天終於算是找到冤大頭了……
在店家看來，楚夜的確是冤大頭，因為店家把價格足足太高了三倍多！
以前三百多萬都沒人買，今天看楚夜和朱啟然杠上了，店家耍了個心眼，故意抬高價格，實在不行最後再講講價，可誰曾想，還真有人上當，隻是沒想到上當的事楚夜！
朱啟然在一旁陰聲怪氣道：“既然要了別反悔，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楚夜的驚愕不是故意裝出來的，他看出了那鼎爐的不凡，可是也沒想到店家會獅子大開口，要那麽高的價啊！
楚夜看著店家，嚷道：“一千二百萬，店家你怎麽不去搶啊，我哪有那麽多錢！”
朱啟然道：“沒有你裝什麽逼呢，哦對了……你不是剛剛買了一副價值千萬的蓮花圖嘛，拿去給老板抵債啊！”
拿去抵債，老板願不願意收不說，就算收了，他也是淨虧兩百萬啊！
雖然楚夜心裏很想要，但乃是那鼎爐價格太高，他隻能擺擺手道：“算了算了，太貴了，我還是上別家去看看吧！”
千萬的價格，楚夜可沒辦法像朱啟然買十萬的鼎爐那麽爽快！
店家忙道：“小友別走，這價格嘛，好商量！”
楚夜雙眼一亮，感情還可以砍價啊！
他踟躕半響，摸著下巴道：“你這鼎爐也就大了些，而且還鏽跡斑斑，肯定不值一千萬，你要是願意賣，我一百萬買了！”
“嘁……我以為你多有錢呢！”朱啟然諷刺道。
楚夜回擊：“朱少要是有錢的話，不如你買啊！”
朱啟然臉色一凜，剛才跟楚夜競價，他已經花了小一百萬了，再讓他拿一百萬他也拿不出來，畢竟他的財政大權，還是掌握在父母手中的。
店家道：“小友，你這價未免也砍得太狠了吧，這樣，你若真心想買，我算你一千萬如何？”
“太貴太貴，一百二十萬！”
“八百萬？”
“一百三十萬！”
“七百萬？”
……
經過一輪砍價，兩人最終把價格商榷在三百三十萬，鼎爐原本也就是這個價格。
價格商榷好之後，楚夜看著朱啟然道：“朱少，你不跟我搶了嗎？”
“三百三十萬買一個破鼎爐，老子可沒你那麽冤大頭！”
店家忙笑臉迎上來，問道：“小友家住哪裏，我這就派人給你送過去？”
畢竟鼎爐太重，靠人力拿是拿不動的。
“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楚夜說得是他自己拿得動，但店家以為楚夜是打算自己找人運回去，也沒驚訝，又問道：“小友，那請問你是現金付款還是銀行轉賬？”
這一問，楚夜當即就尷尬了！
當初他在賭場贏了五百多萬，買一個鼎爐是足夠了，可是……其中三百多萬都在杜小玥的卡裏啊！
他自己的銀行卡裏，也就兩百多萬而已。
剛才隻顧著砍價，倒沒有想到這裏來，於是店家一問，楚夜就尷尬了。
朱啟然見他這般模樣，冷眼嘲諷道：“某些人該不會是連三百萬都拿不出來吧，那你還跟人家砍個屁的價啊，成心耍人家老板嗎？”
楚夜目光淩厲的看了一眼朱啟然，冷冷道：“別在那陰陽怪氣的叫喚，老子既然敢砍價，就出得起錢！”
“那你倒是給啊！”
楚夜對店家道：“老板，你稍微等一會，我讓我朋友送錢過來。”
這個鼎爐，三百多萬對於楚夜來說，很劃算，所以他必須買下來！
一旁，朱啟然又諷刺道：“你這個鄉巴佬能有什麽朋友，就算有估計也是一群窮屌絲！”
楚夜沒搭理他，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開口道：“喂，龍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