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有點怪
翌日中午，楚夜來到安陽一中門口，本打算就在校門口給沈瀾打個電話，然後約她出來喝個茶什麽的，順便了解一下杜小玥的近況。
然而，剛來到學校門口，高大爺便迎了出來，笑嘻嘻道：“來看你妹妹啊？”
楚夜歎口氣道：“誒……我都被列入學校黑名單了，想看也看不成啊！”
他給高老頭發了支煙，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根，正準備給沈瀾打電話時，高大爺卻說：“禁令移除了，校長說可以讓你進學校。”
聞言，楚夜一驚，好奇道：“什麽情況？我似乎也沒給校長送禮啊！”
高大爺道：“吳山落馬了，不知道要關多少年，宋校長先前禁製你進入學校，還不都是為了做給吳山看，如今不必再看吳山臉色，你的禁令自然也就消除了。”
楚夜笑道：“這麽說來，我現在可以進學校了？”
高老頭道：“當然可以，隨便進！”
楚夜便邁步走進了學校，正是午飯時間，所以校園裏有很多飯後散步的人，熙熙攘攘。
不少人都見過楚夜，看見他後便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著，並且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遠離他。
楚夜當初收拾了吳越，雖說大家都拍手稱快，但同時也意識到這個人不好惹。
找了一圈，無論是食堂還是教室，楚夜都沒找到杜小玥，給她打電話也沒接。
無奈之下，楚夜隻好撥通沈瀾的電話。
“喂，楚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
楚夜道：“沈老師，你現在有空嗎？”
沈瀾道：“什麽事？”
楚夜道：“我想跟你談談小玥的事。”
沈瀾道：“你在哪裏？”
楚夜道：“我就在學校，這樣，我在校門口等你。”
沈瀾應道：“好，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楚夜便來到校門口等候，高大爺道：“要走了？”
楚夜笑道：“約沈老師談談我妹妹的學習情況。”
高大爺饒有韻味的說道：“還拿這事兒當幌子，約會就約會嘛，這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
看來經過黃瓊一番說道，高大爺是打心底裏相信楚夜和沈瀾是情侶了。
很快，沈瀾出現，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她那傲人的聖峰，一對小白兔呼之欲出，今天她的穿著沒有那麽正式，黑白格子上衣，下身穿緊身牛仔褲，將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
秀發披肩，她今天也沒戴眼鏡了，別有一番成熟韻味。
來到校門口，沈瀾先跟高大爺打了個招呼，高大爺笑道：“沈老師，你男朋友等你很久了。”
沈瀾麵色微變，當即怒瞪楚夜，他還以為是楚夜在亂說些什麽。
楚夜忙訕訕的笑道：“那啥，高大爺，你慢慢忙，我和沈老師先走了。”
來到離學校不遠的一間茶樓，楚夜才解釋道：“沈老師你別誤會，我沒跟高大爺說什麽，都是……”
沈瀾皺眉道：“楚先生，其他的不用多說了，我今天來，也正是想跟你說說小玥的事。”
聞言，楚夜心中一凜，忙問道：“小玥她怎麽了？”
“她最近……有點怪！”
沈瀾思來想去，隻能用怪這個詞來形容。
楚夜問道：“她……不認真學習了嗎？”
楚夜以為，杜小玥太沉迷於修行，把上課的時間都摒棄了。
沈瀾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去看過幾次，小玥她上課倒是十分認真，隻是……”
“隻是什麽？”
見沈瀾欲言又止，楚夜不禁催促的問道。
沈瀾道：“原本學生的課餘時間我是不該多管的，畢竟那是她們的休息時間，可自行安排，隻是……根據學生反映，說一旦下課，小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誰也找不見她，不論是午間休息還是課間十分鍾，皆是如此！”
楚夜眉頭微皺，難怪他剛才在學校裏找了一圈也沒瞧見杜小玥。
沈瀾又道：“這事兒的確有些怪，所以我想問問楚先生，是不是您家裏，最近發生了什麽事，導致小玥性格變得乖僻起來？”
楚夜搖頭道：“沈老師你多慮了，我家沒發生什麽事。”
他很清楚，杜小玥肯定是利用所有休息時間修行去了，以她如今的本事，找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修行，再簡單不過。
沈瀾道：“楚先生，小玥如今是走讀，沒有住校了，所以大多數時間還是在家裏，我希望你能跟她好好溝通溝通，年輕人嘛，還是要有活力有朝氣，多和同學交流才行，要是長此下去，我怕小玥會產生性格缺陷。”
楚夜點了點頭道：“沈老師你放心，我會跟小玥溝通的。”
沈瀾說完，便兀自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楚夜找話題問道：“對了沈老師，我上次給你開的方子還管用吧？”
沈瀾放下茶杯，忙道：“管用管用，吃了之後，也不失眠了，每天精神都很好，上次楚先生你走的匆忙，我還沒來得及把錢給你……”
說著，沈瀾就要掏錢，還給楚夜。
楚夜連忙伸手去按住沈瀾的手，不讓她掏錢，並笑嘻嘻道：“沈老師，一副中藥而已，不至於，不至於。”
沈瀾道：“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兒，這是規矩。”
楚夜道：“學校裏還興這個規矩？我送沈老師你一副藥，總不至於算成行賄受賄吧？”
沈瀾道：“學校裏雖然不那麽講究，家長給老師送東西的也有，都不大值錢，很多老師也就沒往心裏去，可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楚夜笑道：“沒想到沈老師這麽公正廉明，我覺著你不應該教書，你應該去當官。”
沈瀾道：“當官不適合我，我還是喜歡教書多一些。”
她本可以考公務員的，不過她不喜歡官場那些勾心鬥角，在學校裏和學生相處，他們雖然有些人劣跡斑斑，但不至於會有什麽城府。
楚夜道：“沈老師你對學生如此盡心盡責，我隻是送副藥而已，這要是收了你的錢，回去還不叫村裏人笑話？”
這話不為過，城中村雖然在安陽城中，可民風卻如遠郊農村一樣。
在農村，如不想再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話，就得念書，隻有念書才有出頭之日，所以一般的農民都很敬重老師，時常送些土雞蛋和野菜什麽的。
不值錢，卻是心意。
隻可惜，如今大家的生活水平是越來越好的，可某些教師也不那麽盡職盡責了，有時候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某一個老師不道德，從而讓大家對老師的看法都改觀了。
如今也有人給老師送禮，可卻不單單是心意那麽簡單了，很多人送了厚禮，隻是想老師能給自家孩子開個小灶，多教一些東西。
沈瀾看著楚夜，麵色肅然道：“楚先生，雖然一副藥不值幾個錢，但這事兒若是叫學生知道了，他們該如何想？他們會不會覺得我收了你的東西，就會對小玥特別照顧？”
楚夜道：“不會吧？”
沈瀾道：“孩子們心思單純，可有時候胡思亂想起來也是可怕，再者說了，我開了你這個先河，要是其他家長也來送東西，那我收還是不收？”
楚夜心說老師果然是老師，三言兩語就讓自己無言以對了。
沈瀾嚴格要求自己，楚夜也不好再說什麽，便道：“好吧，當初的中藥一共二十二塊錢。”
沈瀾又問：“那些水果呢？”
“記不太清楚了，十多塊錢吧。”
於是，沈瀾掏出一張五十的給楚夜，楚夜道：“那加起來也沒這麽多啊。”
沈瀾道：“多出的部分，權當楚先生為我診斷開方的診金如何？”
楚夜苦笑道：“那行吧，不過幾天喝茶的錢，沈老師就千萬別跟我客氣了！”
沈瀾想了想道：“好，我下次請你便是。”
因為沈瀾下午還有課，所以兩人聊完便準備離開，來到收銀台，楚夜給錢的時候，服務員卻說：“兩位，你們的錢已經有人付過了。”
楚夜摸著下巴，好奇道：“有人幫我付過了？難道我如此有魅力，引得陌生人幫我付錢？”
服務員恥笑道：“你當然沒有那個魅力。”
楚夜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有人幫沈瀾付了錢。
可是，沈瀾這個人是不想欠人情的，幾十塊的差錢也不行，當即問道：“誰幫我們付的？”
服務員道：“我們老板。”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個子高挑，三十來歲的男人出現，笑吟吟的說道：“沈老師，好久不見哦！”
沈瀾的眉頭微微一蹙，道：“你是這家茶樓的老板？”
那男人道：“我剛買下這個茶樓，就是想跟沈老師近一些。”
沈瀾肅然道：“茶錢多少？”
服務員一愣：“我們老板說……”
“你別管他怎麽說，隻管告訴我多少茶錢！”
服務員道：“三十六。”
沈瀾立即從包裏掏出三十六塊錢來，放在收銀台上，對那男人說：“尤銳，請你以後不要善做主張替我買單，我跟你……並不熟。”
說完，沈瀾看了看楚夜道：“楚先生，我們走吧。”
兩人剛要離開，尤銳卻是幾步上前攔住了去路，冷眼盯著楚夜，問道：“他是誰？”
翌日中午，楚夜來到安陽一中門口，本打算就在校門口給沈瀾打個電話，然後約她出來喝個茶什麽的，順便了解一下杜小玥的近況。
然而，剛來到學校門口，高大爺便迎了出來，笑嘻嘻道：“來看你妹妹啊？”
楚夜歎口氣道：“誒……我都被列入學校黑名單了，想看也看不成啊！”
他給高老頭發了支煙，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根，正準備給沈瀾打電話時，高大爺卻說：“禁令移除了，校長說可以讓你進學校。”
聞言，楚夜一驚，好奇道：“什麽情況？我似乎也沒給校長送禮啊！”
高大爺道：“吳山落馬了，不知道要關多少年，宋校長先前禁製你進入學校，還不都是為了做給吳山看，如今不必再看吳山臉色，你的禁令自然也就消除了。”
楚夜笑道：“這麽說來，我現在可以進學校了？”
高老頭道：“當然可以，隨便進！”
楚夜便邁步走進了學校，正是午飯時間，所以校園裏有很多飯後散步的人，熙熙攘攘。
不少人都見過楚夜，看見他後便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著，並且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遠離他。
楚夜當初收拾了吳越，雖說大家都拍手稱快，但同時也意識到這個人不好惹。
找了一圈，無論是食堂還是教室，楚夜都沒找到杜小玥，給她打電話也沒接。
無奈之下，楚夜隻好撥通沈瀾的電話。
“喂，楚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
楚夜道：“沈老師，你現在有空嗎？”
沈瀾道：“什麽事？”
楚夜道：“我想跟你談談小玥的事。”
沈瀾道：“你在哪裏？”
楚夜道：“我就在學校，這樣，我在校門口等你。”
沈瀾應道：“好，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楚夜便來到校門口等候，高大爺道：“要走了？”
楚夜笑道：“約沈老師談談我妹妹的學習情況。”
高大爺饒有韻味的說道：“還拿這事兒當幌子，約會就約會嘛，這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
看來經過黃瓊一番說道，高大爺是打心底裏相信楚夜和沈瀾是情侶了。
很快，沈瀾出現，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她那傲人的聖峰，一對小白兔呼之欲出，今天她的穿著沒有那麽正式，黑白格子上衣，下身穿緊身牛仔褲，將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
秀發披肩，她今天也沒戴眼鏡了，別有一番成熟韻味。
來到校門口，沈瀾先跟高大爺打了個招呼，高大爺笑道：“沈老師，你男朋友等你很久了。”
沈瀾麵色微變，當即怒瞪楚夜，他還以為是楚夜在亂說些什麽。
楚夜忙訕訕的笑道：“那啥，高大爺，你慢慢忙，我和沈老師先走了。”
來到離學校不遠的一間茶樓，楚夜才解釋道：“沈老師你別誤會，我沒跟高大爺說什麽，都是……”
沈瀾皺眉道：“楚先生，其他的不用多說了，我今天來，也正是想跟你說說小玥的事。”
聞言，楚夜心中一凜，忙問道：“小玥她怎麽了？”
“她最近……有點怪！”
沈瀾思來想去，隻能用怪這個詞來形容。
楚夜問道：“她……不認真學習了嗎？”
楚夜以為，杜小玥太沉迷於修行，把上課的時間都摒棄了。
沈瀾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去看過幾次，小玥她上課倒是十分認真，隻是……”
“隻是什麽？”
見沈瀾欲言又止，楚夜不禁催促的問道。
沈瀾道：“原本學生的課餘時間我是不該多管的，畢竟那是她們的休息時間，可自行安排，隻是……根據學生反映，說一旦下課，小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誰也找不見她，不論是午間休息還是課間十分鍾，皆是如此！”
楚夜眉頭微皺，難怪他剛才在學校裏找了一圈也沒瞧見杜小玥。
沈瀾又道：“這事兒的確有些怪，所以我想問問楚先生，是不是您家裏，最近發生了什麽事，導致小玥性格變得乖僻起來？”
楚夜搖頭道：“沈老師你多慮了，我家沒發生什麽事。”
他很清楚，杜小玥肯定是利用所有休息時間修行去了，以她如今的本事，找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修行，再簡單不過。
沈瀾道：“楚先生，小玥如今是走讀，沒有住校了，所以大多數時間還是在家裏，我希望你能跟她好好溝通溝通，年輕人嘛，還是要有活力有朝氣，多和同學交流才行，要是長此下去，我怕小玥會產生性格缺陷。”
楚夜點了點頭道：“沈老師你放心，我會跟小玥溝通的。”
沈瀾說完，便兀自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楚夜找話題問道：“對了沈老師，我上次給你開的方子還管用吧？”
沈瀾放下茶杯，忙道：“管用管用，吃了之後，也不失眠了，每天精神都很好，上次楚先生你走的匆忙，我還沒來得及把錢給你……”
說著，沈瀾就要掏錢，還給楚夜。
楚夜連忙伸手去按住沈瀾的手，不讓她掏錢，並笑嘻嘻道：“沈老師，一副中藥而已，不至於，不至於。”
沈瀾道：“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兒，這是規矩。”
楚夜道：“學校裏還興這個規矩？我送沈老師你一副藥，總不至於算成行賄受賄吧？”
沈瀾道：“學校裏雖然不那麽講究，家長給老師送東西的也有，都不大值錢，很多老師也就沒往心裏去，可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楚夜笑道：“沒想到沈老師這麽公正廉明，我覺著你不應該教書，你應該去當官。”
沈瀾道：“當官不適合我，我還是喜歡教書多一些。”
她本可以考公務員的，不過她不喜歡官場那些勾心鬥角，在學校裏和學生相處，他們雖然有些人劣跡斑斑，但不至於會有什麽城府。
楚夜道：“沈老師你對學生如此盡心盡責，我隻是送副藥而已，這要是收了你的錢，回去還不叫村裏人笑話？”
這話不為過，城中村雖然在安陽城中，可民風卻如遠郊農村一樣。
在農村，如不想再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話，就得念書，隻有念書才有出頭之日，所以一般的農民都很敬重老師，時常送些土雞蛋和野菜什麽的。
不值錢，卻是心意。
隻可惜，如今大家的生活水平是越來越好的，可某些教師也不那麽盡職盡責了，有時候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某一個老師不道德，從而讓大家對老師的看法都改觀了。
如今也有人給老師送禮，可卻不單單是心意那麽簡單了，很多人送了厚禮，隻是想老師能給自家孩子開個小灶，多教一些東西。
沈瀾看著楚夜，麵色肅然道：“楚先生，雖然一副藥不值幾個錢，但這事兒若是叫學生知道了，他們該如何想？他們會不會覺得我收了你的東西，就會對小玥特別照顧？”
楚夜道：“不會吧？”
沈瀾道：“孩子們心思單純，可有時候胡思亂想起來也是可怕，再者說了，我開了你這個先河，要是其他家長也來送東西，那我收還是不收？”
楚夜心說老師果然是老師，三言兩語就讓自己無言以對了。
沈瀾嚴格要求自己，楚夜也不好再說什麽，便道：“好吧，當初的中藥一共二十二塊錢。”
沈瀾又問：“那些水果呢？”
“記不太清楚了，十多塊錢吧。”
於是，沈瀾掏出一張五十的給楚夜，楚夜道：“那加起來也沒這麽多啊。”
沈瀾道：“多出的部分，權當楚先生為我診斷開方的診金如何？”
楚夜苦笑道：“那行吧，不過幾天喝茶的錢，沈老師就千萬別跟我客氣了！”
沈瀾想了想道：“好，我下次請你便是。”
因為沈瀾下午還有課，所以兩人聊完便準備離開，來到收銀台，楚夜給錢的時候，服務員卻說：“兩位，你們的錢已經有人付過了。”
楚夜摸著下巴，好奇道：“有人幫我付過了？難道我如此有魅力，引得陌生人幫我付錢？”
服務員恥笑道：“你當然沒有那個魅力。”
楚夜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有人幫沈瀾付了錢。
可是，沈瀾這個人是不想欠人情的，幾十塊的差錢也不行，當即問道：“誰幫我們付的？”
服務員道：“我們老板。”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個子高挑，三十來歲的男人出現，笑吟吟的說道：“沈老師，好久不見哦！”
沈瀾的眉頭微微一蹙，道：“你是這家茶樓的老板？”
那男人道：“我剛買下這個茶樓，就是想跟沈老師近一些。”
沈瀾肅然道：“茶錢多少？”
服務員一愣：“我們老板說……”
“你別管他怎麽說，隻管告訴我多少茶錢！”
服務員道：“三十六。”
沈瀾立即從包裏掏出三十六塊錢來，放在收銀台上，對那男人說：“尤銳，請你以後不要善做主張替我買單，我跟你……並不熟。”
說完，沈瀾看了看楚夜道：“楚先生，我們走吧。”
兩人剛要離開，尤銳卻是幾步上前攔住了去路，冷眼盯著楚夜，問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