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堅持不要臉
女鬼不甘心，從門外飄進來，又繞著楚夜轉了一圈，一根長長的舌頭在楚夜的麵前蕩來蕩去，可楚夜還是一臉的淡定。
最後，女鬼似乎生氣了，舌頭一卷，竟是要去纏繞楚夜的脖子。
便在此刻，楚夜的手裏驀然飛出一根銀針來，咻的一聲刺進那女鬼的舌頭，並將之定在了辦公桌上。
“啊……”
女鬼發出一聲慘叫，飄著的身體一下子摔倒在地，驚恐的看著楚夜。
楚夜又指了指椅子，淡淡道：“現在可以坐下談談了嗎？”
女鬼弱弱的指了指紮在自己舌頭上的銀針，楚夜一揮手，收回銀針，她這才乖乖的坐下，對楚夜充滿了忌憚。
楚夜一開始沒說話，就那麽看著女鬼，女鬼的眼神和楚夜對視十幾秒，最後竟然怯懦了，簡直太不可思議，她還是第一次與人對視占了下風，以前都是別人怕她。
“你……你別看了。”女鬼心虛，最後開口說道。
楚夜露出一個笑容，道：“你身穿紅衣服自殺，生前肯定是有怨念的，是不甘的，可是結果卻不是你想象中那樣變成厲鬼去報仇，隻是變成了一隻普通的鬼。”
女鬼不住的點頭，表示楚夜說得很對。
楚夜繼續道：“不過死了就死了，人鬼畢竟殊途，不應該相互幹擾，而你卻逗留在這裏嚇人，到底為什麽？”
聞言，女鬼猛然抬頭，眼裏出現憤恨之色：“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楚夜道：“說出你未了的心願，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真的嗎？”女鬼驚喜道。
楚夜淡淡道：“別人一見你基本都嚇得魂飛魄散，隻有我能坐下來和你談，你覺得你還有其他人可以幫你嗎？”
女鬼想了想，眼神裏有些失落，她悠悠道：“我叫李慧，是一個普通工人，以前在一個服裝廠工作，可是老板一年沒給發工資，每個月都說再堅持一下，下個月一定給多發補償我們，很多人早早的就離職了，可我沒文化，找工作不容易，信了那老板的鬼話，一直堅持著，一年到頭一分錢沒有掙著。”
“因為拿不到錢所以就想不開了嗎，人命難道就值幾萬塊錢？”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沒辦法，幾個月前我孩子病了，急需用錢，我聯係老板，讓他把欠我的錢還了，可他卻還是讓我等，說自己現在沒有錢怎麽還？你說說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難道他一輩子沒錢，就一輩子不用還了嗎？”
楚夜道：“有些黑心商人，的確沒有一點良知，隻可惜普通工人維權成本太大太難。”
李慧道：“我也找過勞動仲裁，可是程序太繁雜，我實在等不起，最後，幾經打聽，我終於知道他在這裏還有一家公司，便找上了門，我連續找了他七天，可他還是一隻搪塞我，不肯還錢，眼看著孩子的病一天比一天更重，能借錢的地方我們都借過了，我實在沒辦法了，便以死相逼！”
說到這裏，理會眼中的憤怒變得熾烈起來，整個人陰氣肆虐，讓房間的溫度驟然降低幾分。
“可是那黑心老板，居然還振振有辭說什麽他就是沒錢，說我有本事就死在這兒，我當時氣不過，便找來一根繩子在他辦公室門口上吊，可是他，竟然就那麽眼睜睜看著，在我臨死前，他居然還在笑！”
楚夜皺眉道：“所以，你死後便化作鬼魂，遲遲不肯離去？”
“是，我一定要鬧個天翻地覆，讓他不得好死，可是沒能變成厲鬼，他身上又有護身符，我奈何不了他，最後隻能逼迫他關了公司。”
楚夜道：“明白了，不過新公司的人總沒惹到你吧，你為什麽要嚇她？”
李慧不說話了，她自知沒理，可做鬼習慣了，嚇人也變成了習慣。
李慧沉默半響後，悵然道：“我離不開這裏，我本來想跟著老板一直纏著他，可是我發現我的靈魂被限製在這裏，哪兒也去不了。”
楚夜道：“自殺的人，靈魂如果不能投胎，那麽一般都會被限製在死亡地點，不能大範圍活動的。”
李慧道：“你真的可以幫我嗎，我想去見見我的孩子，可以嗎，你能帶我離開嗎？”
“可以。”楚夜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儲物袋，道，“你的靈魂，可以附在我的儲物袋上，我帶你離開。”
楚夜這次來，主要目的並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抹殺李慧，人死後變成鬼是正常的，嚇人隻要不害人就還有的救。
聽到了李慧的遭遇，楚夜就更不可能把她打的魂飛魄散了，她也是可憐，楚夜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盡自己所能，幫她完成心願。
在李慧告訴楚夜地址之後，便離開了公司。
樓下保安室，一老一少兩人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大門口，小汪問道：“老張，我們還要盯多久？”
老張道：“不知道。”
“一定要這樣盯著嗎，我感覺眼睛有點幹。”
“眼睛幹你就眨眨眼，也沒讓你一動不動啊！”
“可我看你就一動不動啊！”
“我人老了，眼睛有毛病，你看差了。”
“哎喲！”小汪頓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擠出了兩滴眼淚來，他又問，“老張，要是他一夜不出來，我們就要在這裏盯一夜嗎？”
老張道：“那可不，萬一真是小偷，哪個公司丟了東西，咱們就都得被開除，整個安陽，可沒再比這裏更輕鬆工資更高的工作了！”
“那不如咱們直接上去找他！”
“你傻呀，萬一那是鬼怎麽辦？”
“我覺得不大像吧，我剛才遇見他了，也不覺得他可怕啊，而且我也沒覺得他像鬼，對了，他進公司的時候，我還看見了他的影子，鬼不都是沒有影子的嗎？”
聞言，老張頓時一巴掌拍在小汪後背，叱道：“你怎麽不早說！”
他揉了揉眼睛，道：“眼睛都給我看酸了，走，上去找他去！”
聽小汪這麽說，老張也確定楚夜不是鬼，兩個人拿著手電筒，剛走出保安室，就看見楚夜昂首闊步從樓梯間走了出來。
“站住！”
兩人頓時上前，攔住了楚夜的去路，用手電動照著楚夜，老張見楚夜身後的確有影子，總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老張道：“你是什麽人，大半夜的跑來這裏做什麽？”
楚夜看著他們，淡淡道：“這個問題，剛才你旁邊那位小哥已經問過了，而且我也做過回答了。”
小汪忙道：“是的，老張，他說他是玉顏公司的老板！”
老張叱道：“玉顏公司的老板？小子你忽悠誰呢，玉顏公司的老板明明是個女的，叫韓雨初！”
楚夜道：“玉顏公司剛搬來不久，你就這麽肯定嗎？”
“廢話，我雖然老了，畢竟是個男人，玉顏公司的老板那麽漂亮，誰都會多留意兩眼的！”
小汪驚訝道：“老張，沒想到你還是人老心不老啊，那個女老板真有那麽漂亮嗎？”
老張道：“真的，你是運氣不好，一直沒見著她，有機會你看見她就知道了，玉顏公司的老板，絕對是咱們這個寫字樓最漂亮的，不過你可別有什麽非分之想，看看就好，咱們這種身份，配不上人家的。”
小汪低垂著頭，不好意思道：“老張，你說什麽呢，我已經有心上人了，玉顏公司的老板再漂亮，我也不會喜歡她的。”
“喲，你小子隱藏得夠深得嘛，跟我說說看，你心上人叫什麽名字，長得怎麽樣，你跟她表白了嗎？”
小汪更加不好意思了，弱弱道：“我還沒敢表白。”
老張道：“年輕人怕什麽啊，追女孩子，你記住三點就行，第一堅持，第二不要臉，第三堅持不要臉，信我的準沒錯！”
“老張，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啊？”
“那是，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遠近聞名的風流人物！”老張得意，眼神之中透露著悵然，似乎在追憶過去的事，感歎今非昔比。
楚夜卻是黑著臉，沉聲道：“話說，你倆是不是聊嗨了，忘了我還在這裏？”
小汪當即歉意道：“哦，哦，不好意思，那啥……我們懷疑你的身份，所以有必要對你進行一下檢查。”
楚夜道：“是覺得我是小偷，從這裏偷走了什麽東西嗎？”
老張道：“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楚夜現在也沒工夫跟他們閑扯淡，當即展開雙臂道：“那麽抓緊時間吧，我身上你們可以隨便搜，我趕時間。”
老張一愣，一般來說，這麽坦然的，都不會是小偷，不會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給小汪使了個眼色。
小汪上前，還是很禮貌的跟楚夜說了聲不好意思，然後對楚夜進行搜身，楚夜穿得簡單，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就算有也是放在儲物袋裏，小汪不可能搜到什麽。
小汪轉過頭，朝老張攤了攤手，表示什麽也沒搜到。
楚夜道：“怎麽樣，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老張摸著下巴，悠悠道：“沒理由啊，難道他真的是玉顏公司的老板，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他？”
女鬼不甘心，從門外飄進來，又繞著楚夜轉了一圈，一根長長的舌頭在楚夜的麵前蕩來蕩去，可楚夜還是一臉的淡定。
最後，女鬼似乎生氣了，舌頭一卷，竟是要去纏繞楚夜的脖子。
便在此刻，楚夜的手裏驀然飛出一根銀針來，咻的一聲刺進那女鬼的舌頭，並將之定在了辦公桌上。
“啊……”
女鬼發出一聲慘叫，飄著的身體一下子摔倒在地，驚恐的看著楚夜。
楚夜又指了指椅子，淡淡道：“現在可以坐下談談了嗎？”
女鬼弱弱的指了指紮在自己舌頭上的銀針，楚夜一揮手，收回銀針，她這才乖乖的坐下，對楚夜充滿了忌憚。
楚夜一開始沒說話，就那麽看著女鬼，女鬼的眼神和楚夜對視十幾秒，最後竟然怯懦了，簡直太不可思議，她還是第一次與人對視占了下風，以前都是別人怕她。
“你……你別看了。”女鬼心虛，最後開口說道。
楚夜露出一個笑容，道：“你身穿紅衣服自殺，生前肯定是有怨念的，是不甘的，可是結果卻不是你想象中那樣變成厲鬼去報仇，隻是變成了一隻普通的鬼。”
女鬼不住的點頭，表示楚夜說得很對。
楚夜繼續道：“不過死了就死了，人鬼畢竟殊途，不應該相互幹擾，而你卻逗留在這裏嚇人，到底為什麽？”
聞言，女鬼猛然抬頭，眼裏出現憤恨之色：“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楚夜道：“說出你未了的心願，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真的嗎？”女鬼驚喜道。
楚夜淡淡道：“別人一見你基本都嚇得魂飛魄散，隻有我能坐下來和你談，你覺得你還有其他人可以幫你嗎？”
女鬼想了想，眼神裏有些失落，她悠悠道：“我叫李慧，是一個普通工人，以前在一個服裝廠工作，可是老板一年沒給發工資，每個月都說再堅持一下，下個月一定給多發補償我們，很多人早早的就離職了，可我沒文化，找工作不容易，信了那老板的鬼話，一直堅持著，一年到頭一分錢沒有掙著。”
“因為拿不到錢所以就想不開了嗎，人命難道就值幾萬塊錢？”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沒辦法，幾個月前我孩子病了，急需用錢，我聯係老板，讓他把欠我的錢還了，可他卻還是讓我等，說自己現在沒有錢怎麽還？你說說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難道他一輩子沒錢，就一輩子不用還了嗎？”
楚夜道：“有些黑心商人，的確沒有一點良知，隻可惜普通工人維權成本太大太難。”
李慧道：“我也找過勞動仲裁，可是程序太繁雜，我實在等不起，最後，幾經打聽，我終於知道他在這裏還有一家公司，便找上了門，我連續找了他七天，可他還是一隻搪塞我，不肯還錢，眼看著孩子的病一天比一天更重，能借錢的地方我們都借過了，我實在沒辦法了，便以死相逼！”
說到這裏，理會眼中的憤怒變得熾烈起來，整個人陰氣肆虐，讓房間的溫度驟然降低幾分。
“可是那黑心老板，居然還振振有辭說什麽他就是沒錢，說我有本事就死在這兒，我當時氣不過，便找來一根繩子在他辦公室門口上吊，可是他，竟然就那麽眼睜睜看著，在我臨死前，他居然還在笑！”
楚夜皺眉道：“所以，你死後便化作鬼魂，遲遲不肯離去？”
“是，我一定要鬧個天翻地覆，讓他不得好死，可是沒能變成厲鬼，他身上又有護身符，我奈何不了他，最後隻能逼迫他關了公司。”
楚夜道：“明白了，不過新公司的人總沒惹到你吧，你為什麽要嚇她？”
李慧不說話了，她自知沒理，可做鬼習慣了，嚇人也變成了習慣。
李慧沉默半響後，悵然道：“我離不開這裏，我本來想跟著老板一直纏著他，可是我發現我的靈魂被限製在這裏，哪兒也去不了。”
楚夜道：“自殺的人，靈魂如果不能投胎，那麽一般都會被限製在死亡地點，不能大範圍活動的。”
李慧道：“你真的可以幫我嗎，我想去見見我的孩子，可以嗎，你能帶我離開嗎？”
“可以。”楚夜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儲物袋，道，“你的靈魂，可以附在我的儲物袋上，我帶你離開。”
楚夜這次來，主要目的並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抹殺李慧，人死後變成鬼是正常的，嚇人隻要不害人就還有的救。
聽到了李慧的遭遇，楚夜就更不可能把她打的魂飛魄散了，她也是可憐，楚夜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盡自己所能，幫她完成心願。
在李慧告訴楚夜地址之後，便離開了公司。
樓下保安室，一老一少兩人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大門口，小汪問道：“老張，我們還要盯多久？”
老張道：“不知道。”
“一定要這樣盯著嗎，我感覺眼睛有點幹。”
“眼睛幹你就眨眨眼，也沒讓你一動不動啊！”
“可我看你就一動不動啊！”
“我人老了，眼睛有毛病，你看差了。”
“哎喲！”小汪頓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擠出了兩滴眼淚來，他又問，“老張，要是他一夜不出來，我們就要在這裏盯一夜嗎？”
老張道：“那可不，萬一真是小偷，哪個公司丟了東西，咱們就都得被開除，整個安陽，可沒再比這裏更輕鬆工資更高的工作了！”
“那不如咱們直接上去找他！”
“你傻呀，萬一那是鬼怎麽辦？”
“我覺得不大像吧，我剛才遇見他了，也不覺得他可怕啊，而且我也沒覺得他像鬼，對了，他進公司的時候，我還看見了他的影子，鬼不都是沒有影子的嗎？”
聞言，老張頓時一巴掌拍在小汪後背，叱道：“你怎麽不早說！”
他揉了揉眼睛，道：“眼睛都給我看酸了，走，上去找他去！”
聽小汪這麽說，老張也確定楚夜不是鬼，兩個人拿著手電筒，剛走出保安室，就看見楚夜昂首闊步從樓梯間走了出來。
“站住！”
兩人頓時上前，攔住了楚夜的去路，用手電動照著楚夜，老張見楚夜身後的確有影子，總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老張道：“你是什麽人，大半夜的跑來這裏做什麽？”
楚夜看著他們，淡淡道：“這個問題，剛才你旁邊那位小哥已經問過了，而且我也做過回答了。”
小汪忙道：“是的，老張，他說他是玉顏公司的老板！”
老張叱道：“玉顏公司的老板？小子你忽悠誰呢，玉顏公司的老板明明是個女的，叫韓雨初！”
楚夜道：“玉顏公司剛搬來不久，你就這麽肯定嗎？”
“廢話，我雖然老了，畢竟是個男人，玉顏公司的老板那麽漂亮，誰都會多留意兩眼的！”
小汪驚訝道：“老張，沒想到你還是人老心不老啊，那個女老板真有那麽漂亮嗎？”
老張道：“真的，你是運氣不好，一直沒見著她，有機會你看見她就知道了，玉顏公司的老板，絕對是咱們這個寫字樓最漂亮的，不過你可別有什麽非分之想，看看就好，咱們這種身份，配不上人家的。”
小汪低垂著頭，不好意思道：“老張，你說什麽呢，我已經有心上人了，玉顏公司的老板再漂亮，我也不會喜歡她的。”
“喲，你小子隱藏得夠深得嘛，跟我說說看，你心上人叫什麽名字，長得怎麽樣，你跟她表白了嗎？”
小汪更加不好意思了，弱弱道：“我還沒敢表白。”
老張道：“年輕人怕什麽啊，追女孩子，你記住三點就行，第一堅持，第二不要臉，第三堅持不要臉，信我的準沒錯！”
“老張，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啊？”
“那是，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遠近聞名的風流人物！”老張得意，眼神之中透露著悵然，似乎在追憶過去的事，感歎今非昔比。
楚夜卻是黑著臉，沉聲道：“話說，你倆是不是聊嗨了，忘了我還在這裏？”
小汪當即歉意道：“哦，哦，不好意思，那啥……我們懷疑你的身份，所以有必要對你進行一下檢查。”
楚夜道：“是覺得我是小偷，從這裏偷走了什麽東西嗎？”
老張道：“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楚夜現在也沒工夫跟他們閑扯淡，當即展開雙臂道：“那麽抓緊時間吧，我身上你們可以隨便搜，我趕時間。”
老張一愣，一般來說，這麽坦然的，都不會是小偷，不會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給小汪使了個眼色。
小汪上前，還是很禮貌的跟楚夜說了聲不好意思，然後對楚夜進行搜身，楚夜穿得簡單，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就算有也是放在儲物袋裏，小汪不可能搜到什麽。
小汪轉過頭，朝老張攤了攤手，表示什麽也沒搜到。
楚夜道：“怎麽樣，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老張摸著下巴，悠悠道：“沒理由啊，難道他真的是玉顏公司的老板，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