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單獨談談
趙碩哈哈一笑，道：“單打獨鬥，那個金丹後期的掌門也隻有被老大虐的份啊，這個宗門忒不要臉，單打獨鬥眼見打不過，就開始圍攻老大，一點規矩也不講！”
“他們就不怕名聲掃地？”
“當然怕，任何一個門派都很在乎名譽的，除非你的宗門真的很厲害，有別人無法企及的東西，否則一旦名譽掃地，基本上就要開始沒落了。”
“那他們還敢圍攻我爹？”
“嘿嘿，他們當時在想，反正老大是一個人去的，死了也沒人知道原因，一切還不是那宗門說了算，如果當初老大真的被圍攻致死，那宗門肯定會說老大不自量力，挑戰某一人而死，而不會說是他們把老大圍攻致死。”
楚夜氣氛道：“真是夠不要臉的！”
趙碩微微一笑，道：“然而，他們的想法終究還是落空了，老大何許人也，那可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以一己之力戰三位金丹高手，最後愣是抹殺了那兩個長老，重傷了那個掌門，最後更是驚動了那閉關的太上長老，至於老大和太上長老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老大是安然無恙回來了，而那個宗門也沒敢追究，如今想想，那個宗門應該已經落寞了。”
楚夜好奇道：“那宗門叫什麽？”
“天星宗。”
“天星宗麽，沒聽過這個名字。”
“你若是沒聽過的話，那這個門派可能就真的落寞了。”
對於這話，楚夜不置可否，也沒有反駁，畢竟他涉及修真界也不久，知曉的門派也不多，靈州有多少宗門他尚且不知，又怎會了解雲州的事。
接下來，趙碩又跟楚夜講了一些往事，但這些事，都跟他父母的離奇消失不搭邊，不過可能正是因為他父母鋒芒太露，引得雲州各門派忌憚，最後才找了一個契機，聯手圍殺夜組織！
誠然，這樣一個天才蟄伏在雲州，假以時日，肯定會成為那些門派的心頭大患，每一個州的資源都是有限的，沒人願意再被人分一杯羹。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跟著上官青去出任務，那時的我還不能知曉任務是什麽，隻能跟著上官青，輔助她行事，我跟她是要去往一個海盜，乘船時海浪高卷，殺出了無數海妖，那場麵你是沒見過，形狀各異的海妖，有些海妖光是一雙眼睛，都有燈籠那般大小，當時連我都有些腿軟了，上百的海妖啊，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
楚夜打趣道：“幹、爹，你當時應該也是金丹高手吧，怕什麽呢？”
“倒不能說怕，隻不過那場麵的確嚇人，而且最後都沒輪到我出手。”
“那個，上官阿姨一個人就搞定了？”
“當然，她一手幻術，當場把所有還有製服，愣是讓它們自相殘殺起來，現在想想都覺得血腥呢，海妖的血水，染紅了大片海域。”
說完，趙碩看著楚夜，道：“你在這兒可以叫上官阿姨，可見了麵，說不得應該叫嶽母呢！”
“哈？嶽母？不應該是幹娘嗎？”
趙碩道：“當時我們都想著當幹、爹幹娘，唯獨上官青想的長遠，說要跟老大夫妻成為親家，隻可惜，她當時還沒孩子，突圍那天，她也受了重傷，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更別說孩子了。”
他搖頭，眼神十分悵然，每每提及當初的同伴，又是歡喜，又是悲愴。
楚夜堅定道：“我相信，上官阿姨一定還活著，並且和幹、爹你一樣，有了自己的家室，她一定過得很幸福的。”
“但願如此吧，當年老大跟我們說，突圍之後各自生活，從此不要再提及夜組織，夜……隻能存在於記憶之中了。”
“幹、爹，你別太心灰意懶，如今我爹娘雖然不在在何方，但還有我啊，你告訴了我夜組織的存在，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能夠重建夜組織，找尋到爹娘當初成立夜組織的初中，並且將他們的意誌延續下去！”
“不可，萬萬不可！”趙碩一下子按住了楚夜的手，顯得憂慮不已。
“幹、爹，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不希望夜組織重臨修真界的那一天嗎？”
趙碩繃緊的神經緩緩鬆弛下來，他低語道：“希望，我當然希望，我相信，假如夜組織真的重臨修真界並且能站穩腳跟，曾經夜組織的每一個成員，都會以你為傲的，甚至……拋下一切的去重回夜組織，可是……”
“幹、爹，我明白你想要說什麽，以我現在的實力，想要重建夜組織，還是太困難了。”
趙碩道：“何止是困難，簡直難如登天！當年的夜組織，一開始並沒有阻攔，最終也才一共九個成員而已，如果你想重建夜組織，勢必在成立初期，就會遭到雲州各大宗門的打壓，當年，以老大那樣的修為，也抵不過整個雲州的討伐，所以……”
“幹、爹，我都明白的，在我的修為超越金丹之前，我一定絕口不提夜組織，等我有了實力，才會慢慢的考慮此事，我隻是有這麽一個想法而已，路還長著呢。”
“是啊，路還長著呢，隻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看見那一天，不過還好，我的修為當年受到重創，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可琳琳天賦不錯，她肯定能看到那一天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讓琳琳跟著你出去，村子雖然安逸，但是天地畢竟太小，在你沒來之前，我已經把夜組織深埋在心底，以後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他人提及了，可是你現在，又給了我希望。”
楚夜忙道：“幹、爹，千萬不可，還是讓琳琳在村子裏生活吧，我現在……說實話，還沒有照顧她的能力，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的話，我會派人來乾羅山脈，給你們送信的，到時候，要是琳琳願意，便讓她跟著我吧。”
“好，好，我等著那一天！”趙碩的聲音顫抖，顯得十分激動，二十年賴想也不敢想的事，如今有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楚夜的眉頭卻是突然皺起，有些不安的說道：“幹、爹，這一切，都應該建立在我能離開村子的基礎之上，我要是一輩子留在這裏，那麽所以想法，都是空談了。”
“我明白，我明白。”
“幹、爹，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離開，我真的可以保證，絕不會把村子的事泄露出去。”
“我信你，可是……村民們未必信你，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想盡一切辦法，送你離開！你是老大的兒子，是人中龍鳳，本就不該被束縛在這麽一個小地方，我會想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趙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楚夜看得出，趙碩雖然說得堅定，可這事兒辦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喲，喝著呢，這香味，是百花釀啊，趙碩，你也真是舍得！”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院門口響起，趙碩一見到來人，立刻起身，恭敬的抱拳道：“前輩，您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把這小子帶回家了，就過來看看。”
趙碩忙解釋道：“前輩，你放心，我雖然把他帶回來了，但絕對不會私自放他走的。”
“你想放也放不了，村子的結界，可不是你能關閉的。”
來人正是老酒鬼。
趙碩見老酒鬼不是來質問自己的，便鬆了口氣，又問道：“前輩，那豎眼禽妖……”
“放心，已經被我製服。”
“前輩為何不殺了它，萬一它再來侵擾村子怎麽辦？”
老酒鬼道：“其中的緣由，我還得再查查。”
“這裏麵還有緣由？”
“不然我為什麽會來這裏？”
“前輩，您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你別多想，我來這裏，隻想跟這個小家夥單獨談談。”
“前輩，楚夜他是誤闖進村子，不願意留下來也是情有可原的，您能不能網開一麵，不要傷他性命？”
“趙碩，你想多了，我隻是跟他談談而已，不會傷他。”
對於老酒鬼的話，趙碩還是一百個放心的，他當即抱拳道：“那我去看看小虎。”
父女倆都用這個借口出了門去，給老酒鬼和楚夜留下獨處的空間。
楚夜是很緊張的，老酒鬼在製服豎眼禽妖的時候，與豎眼禽妖溝通過，楚夜擔心自己的事情敗露。
“你別緊張，來坐……”
老酒鬼坐下後，聞了聞酒壺裏的百花釀，笑道：“你可有口福了，這百花釀，趙碩過年時都不一定能舍得拿出來喝呢，更別說招待別人。”
楚夜長長的吸了口氣，暗暗道：“是啊，不能緊張，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就算那豎眼禽妖識出了吞妖鼠的身份來，它也不知道我是幕後主謀啊，鎮定，一定要鎮定！”
他在心中寬慰自己幾句，然後坐下，放鬆神經，笑道：“前輩，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就覺得您非同尋常，但怎麽也想不到，您有這般修為。”
老酒鬼喝了一口酒，然後似笑非笑的問道：“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拍我馬屁嗎？”
楚夜一怔，慌忙解釋：“我對天發誓，我說的話句句是肺腑之言，前輩的修為，著實令晚輩望塵莫及！”
“別扯那些沒用的，說吧，那吞妖鼠在哪裏？”
趙碩哈哈一笑，道：“單打獨鬥，那個金丹後期的掌門也隻有被老大虐的份啊，這個宗門忒不要臉，單打獨鬥眼見打不過，就開始圍攻老大，一點規矩也不講！”
“他們就不怕名聲掃地？”
“當然怕，任何一個門派都很在乎名譽的，除非你的宗門真的很厲害，有別人無法企及的東西，否則一旦名譽掃地，基本上就要開始沒落了。”
“那他們還敢圍攻我爹？”
“嘿嘿，他們當時在想，反正老大是一個人去的，死了也沒人知道原因，一切還不是那宗門說了算，如果當初老大真的被圍攻致死，那宗門肯定會說老大不自量力，挑戰某一人而死，而不會說是他們把老大圍攻致死。”
楚夜氣氛道：“真是夠不要臉的！”
趙碩微微一笑，道：“然而，他們的想法終究還是落空了，老大何許人也，那可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以一己之力戰三位金丹高手，最後愣是抹殺了那兩個長老，重傷了那個掌門，最後更是驚動了那閉關的太上長老，至於老大和太上長老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老大是安然無恙回來了，而那個宗門也沒敢追究，如今想想，那個宗門應該已經落寞了。”
楚夜好奇道：“那宗門叫什麽？”
“天星宗。”
“天星宗麽，沒聽過這個名字。”
“你若是沒聽過的話，那這個門派可能就真的落寞了。”
對於這話，楚夜不置可否，也沒有反駁，畢竟他涉及修真界也不久，知曉的門派也不多，靈州有多少宗門他尚且不知，又怎會了解雲州的事。
接下來，趙碩又跟楚夜講了一些往事，但這些事，都跟他父母的離奇消失不搭邊，不過可能正是因為他父母鋒芒太露，引得雲州各門派忌憚，最後才找了一個契機，聯手圍殺夜組織！
誠然，這樣一個天才蟄伏在雲州，假以時日，肯定會成為那些門派的心頭大患，每一個州的資源都是有限的，沒人願意再被人分一杯羹。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跟著上官青去出任務，那時的我還不能知曉任務是什麽，隻能跟著上官青，輔助她行事，我跟她是要去往一個海盜，乘船時海浪高卷，殺出了無數海妖，那場麵你是沒見過，形狀各異的海妖，有些海妖光是一雙眼睛，都有燈籠那般大小，當時連我都有些腿軟了，上百的海妖啊，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
楚夜打趣道：“幹、爹，你當時應該也是金丹高手吧，怕什麽呢？”
“倒不能說怕，隻不過那場麵的確嚇人，而且最後都沒輪到我出手。”
“那個，上官阿姨一個人就搞定了？”
“當然，她一手幻術，當場把所有還有製服，愣是讓它們自相殘殺起來，現在想想都覺得血腥呢，海妖的血水，染紅了大片海域。”
說完，趙碩看著楚夜，道：“你在這兒可以叫上官阿姨，可見了麵，說不得應該叫嶽母呢！”
“哈？嶽母？不應該是幹娘嗎？”
趙碩道：“當時我們都想著當幹、爹幹娘，唯獨上官青想的長遠，說要跟老大夫妻成為親家，隻可惜，她當時還沒孩子，突圍那天，她也受了重傷，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更別說孩子了。”
他搖頭，眼神十分悵然，每每提及當初的同伴，又是歡喜，又是悲愴。
楚夜堅定道：“我相信，上官阿姨一定還活著，並且和幹、爹你一樣，有了自己的家室，她一定過得很幸福的。”
“但願如此吧，當年老大跟我們說，突圍之後各自生活，從此不要再提及夜組織，夜……隻能存在於記憶之中了。”
“幹、爹，你別太心灰意懶，如今我爹娘雖然不在在何方，但還有我啊，你告訴了我夜組織的存在，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能夠重建夜組織，找尋到爹娘當初成立夜組織的初中，並且將他們的意誌延續下去！”
“不可，萬萬不可！”趙碩一下子按住了楚夜的手，顯得憂慮不已。
“幹、爹，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不希望夜組織重臨修真界的那一天嗎？”
趙碩繃緊的神經緩緩鬆弛下來，他低語道：“希望，我當然希望，我相信，假如夜組織真的重臨修真界並且能站穩腳跟，曾經夜組織的每一個成員，都會以你為傲的，甚至……拋下一切的去重回夜組織，可是……”
“幹、爹，我明白你想要說什麽，以我現在的實力，想要重建夜組織，還是太困難了。”
趙碩道：“何止是困難，簡直難如登天！當年的夜組織，一開始並沒有阻攔，最終也才一共九個成員而已，如果你想重建夜組織，勢必在成立初期，就會遭到雲州各大宗門的打壓，當年，以老大那樣的修為，也抵不過整個雲州的討伐，所以……”
“幹、爹，我都明白的，在我的修為超越金丹之前，我一定絕口不提夜組織，等我有了實力，才會慢慢的考慮此事，我隻是有這麽一個想法而已，路還長著呢。”
“是啊，路還長著呢，隻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看見那一天，不過還好，我的修為當年受到重創，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可琳琳天賦不錯，她肯定能看到那一天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讓琳琳跟著你出去，村子雖然安逸，但是天地畢竟太小，在你沒來之前，我已經把夜組織深埋在心底，以後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他人提及了，可是你現在，又給了我希望。”
楚夜忙道：“幹、爹，千萬不可，還是讓琳琳在村子裏生活吧，我現在……說實話，還沒有照顧她的能力，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的話，我會派人來乾羅山脈，給你們送信的，到時候，要是琳琳願意，便讓她跟著我吧。”
“好，好，我等著那一天！”趙碩的聲音顫抖，顯得十分激動，二十年賴想也不敢想的事，如今有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楚夜的眉頭卻是突然皺起，有些不安的說道：“幹、爹，這一切，都應該建立在我能離開村子的基礎之上，我要是一輩子留在這裏，那麽所以想法，都是空談了。”
“我明白，我明白。”
“幹、爹，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離開，我真的可以保證，絕不會把村子的事泄露出去。”
“我信你，可是……村民們未必信你，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想盡一切辦法，送你離開！你是老大的兒子，是人中龍鳳，本就不該被束縛在這麽一個小地方，我會想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趙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楚夜看得出，趙碩雖然說得堅定，可這事兒辦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喲，喝著呢，這香味，是百花釀啊，趙碩，你也真是舍得！”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院門口響起，趙碩一見到來人，立刻起身，恭敬的抱拳道：“前輩，您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把這小子帶回家了，就過來看看。”
趙碩忙解釋道：“前輩，你放心，我雖然把他帶回來了，但絕對不會私自放他走的。”
“你想放也放不了，村子的結界，可不是你能關閉的。”
來人正是老酒鬼。
趙碩見老酒鬼不是來質問自己的，便鬆了口氣，又問道：“前輩，那豎眼禽妖……”
“放心，已經被我製服。”
“前輩為何不殺了它，萬一它再來侵擾村子怎麽辦？”
老酒鬼道：“其中的緣由，我還得再查查。”
“這裏麵還有緣由？”
“不然我為什麽會來這裏？”
“前輩，您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你別多想，我來這裏，隻想跟這個小家夥單獨談談。”
“前輩，楚夜他是誤闖進村子，不願意留下來也是情有可原的，您能不能網開一麵，不要傷他性命？”
“趙碩，你想多了，我隻是跟他談談而已，不會傷他。”
對於老酒鬼的話，趙碩還是一百個放心的，他當即抱拳道：“那我去看看小虎。”
父女倆都用這個借口出了門去，給老酒鬼和楚夜留下獨處的空間。
楚夜是很緊張的，老酒鬼在製服豎眼禽妖的時候，與豎眼禽妖溝通過，楚夜擔心自己的事情敗露。
“你別緊張，來坐……”
老酒鬼坐下後，聞了聞酒壺裏的百花釀，笑道：“你可有口福了，這百花釀，趙碩過年時都不一定能舍得拿出來喝呢，更別說招待別人。”
楚夜長長的吸了口氣，暗暗道：“是啊，不能緊張，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就算那豎眼禽妖識出了吞妖鼠的身份來，它也不知道我是幕後主謀啊，鎮定，一定要鎮定！”
他在心中寬慰自己幾句，然後坐下，放鬆神經，笑道：“前輩，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就覺得您非同尋常，但怎麽也想不到，您有這般修為。”
老酒鬼喝了一口酒，然後似笑非笑的問道：“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拍我馬屁嗎？”
楚夜一怔，慌忙解釋：“我對天發誓，我說的話句句是肺腑之言，前輩的修為，著實令晚輩望塵莫及！”
“別扯那些沒用的，說吧，那吞妖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