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6章 身不由己
楚夜帶著水天音，躲進了深山裏的一個山洞裏。
水天音傷的很重，傷口難以愈合，臉色蒼白，嘴裏不斷的咳血。
楚夜的速度毋庸置疑，可是帶著一個人，對他影響很多，導致他比那些蠻古族人的速度也快不了太多。
“看來我的咫尺天涯還得多加修煉。”
他將水天音放在山洞裏，水天音看著他，低聲道：“你走吧，那些人很快就會追過來的。”
楚夜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安心養傷，他們……由我來對付。”
“你……”
水天音怔怔的看著他：“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楚夜微微一愣，然後緩緩摘下自己的麵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久不見了。”
水天音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是……是你！”
楚夜道：“很久之前就想見你一麵了，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我記得我讓風影樓幫我遞了幾次戰書都被你拒絕了，呐……我可不是真的想跟你打，我隻是想見你而已。”
水天音眼中的激動一閃而過，旋即無奈搖了搖頭：“你走吧，那些人很厲害的，沒必要因為我死在這裏。”
“就算死在這裏，我也不能棄你而去。”
“為什麽？”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
“我……”水天音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你不恨我嗎？”
“為什麽要恨你？”
“畢竟我當初砍斷了你的手。”
聞言，楚夜伸出右臂晃了晃，笑道：“你看，我的手臂不是好好的嗎？”
“你的手臂，跟古墓中的淳棺有關是嗎？”
楚夜笑笑：“你先別問了，等我去殺了那些蠻古族人，再來跟你好好聊。”
他轉身邁步，渾身都洋溢著自信。
水天音有些愣神，當初在全真道的時候，楚夜的修為遠不如自己，而如今，他已經自信到可以斬殺那些蠻古族人了嗎？
等楚夜走到洞口的時候，水天音終是開口：“小心，一定要活著回來。”
楚夜心中一暖，回頭露出一個讓人放心的笑容。
……
山中，蠻古族人追了過來，圍在洞口。
楚夜走出來，麵對三十幾個蠻古族人，沒有半點的畏懼。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
楚夜冷冷一笑：“你們以為我要逃？”
他想甩開這些蠻古族人，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但他沒有選擇走，如此大好的機會，他怎麽會逃！
“身處於黑暗中的禍端，今天，就由我來拔除！”
此話一出，那些蠻古族全都是一愣，因為這句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狂妄！”
一蠻古族看不慣楚夜那雲淡風輕的樣子，當先殺來。
“嗚……”
陡然間，空中傳來一道細微的龍吟之聲，光芒一閃，那蠻古族人，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楚夜站在原地，手裏握著他父親留給他的龍魂鞭。
他是第一次使用龍魂鞭，龍魂鞭在，就像是父親陪伴著自己一樣。
他要幫他父親做完曾經沒做完的事，就用手中的龍魂鞭！
一蠻古族人當場被龍魂鞭抹殺，倒是讓楚夜有些詫異，他沒想到龍魂鞭竟有如此威力。
其餘蠻古族人看著這一幕，幾乎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手裏的東西是……是龍魂鞭！”
“是那個人的寶物，怎麽會在他手裏！”
“難道那個人還沒死啊，這不可能，夜組織早已覆滅了！”
那個人，便指的是楚風，當初楚風創建夜組織，立誓要拔除黑暗中的禍端，殺的域外三族聞風喪膽。
楚夜揮動手中龍魂鞭，鞭中便暴發道道光芒，凝聚成了一個虛影。
“是他，真的是他！”
看到那個虛影之後，有蠻古族人驚恐的大喊。
楚夜更是激動，渾身都有些顫抖，幾乎以為父親出現了！
可是，那一道虛影很快散去，光芒點點，頃刻間將四五個蠻古族人鎮殺。
“夜組織，從來就沒有覆滅，今天……我代表夜組織，消滅你們！”
“就憑你？看我如何殺你！”
一蠻古族人的犄角散發著紅色的光芒，籠罩著全身，整個人抱成一團，宛如炮彈一般滾滾而來，紅芒熾烈。
“哼！”
楚夜冷聲一哼，毫無所懼，手持龍魂鞭而上。
“劈啪！”
一鞭子抽出去，那一團紅芒便立刻撞在了遠處的矮山上，山石滾落。
遠方有一道哀嚎傳來，那蠻古族人被龍魂鞭當場打碎了一身筋骨。
其餘蠻古族皆是對楚夜怒目而視。
“一起上，殺了他，決不能讓他活著！”
剩下的三十來人，忌憚於楚夜手中的龍魂鞭，不敢再一個個往前衝，幾乎是同一時間暴起，施展秘法轟殺楚夜。
滾滾氣浪呼嘯，紅色的激光密集如一張大網。
楚夜抬頭一望，瞬間在原地消失。
“嘭！”
隻一拳，便有一個蠻古族人的頭顱被轟碎，血漿迸濺。
他施展馮虛禦風橫移開來，掌中一枚星辰破便轟了出去。
淡藍色的光球炸開，宛如平地驚雷。頓有三人四分五裂。
下一秒，血紅色的火焰跳動而去，在人群中宛如蓮花般綻放，恐怖的低溫讓空氣都凝固了，有七八人都籠上了一層寒霜，被定格在原地。
陰陽照高懸，黑白二氣流轉，生死之力綿綿不絕，那幾個被紅蓮業火定格的人，生命很快流逝。
楚夜以恐怖的身法，在蠻古族人之中不斷的遊走，每一次出手，都有人死去。
不消多時，三十餘蠻古族人，就隻剩下六個了。
剩下的六個幾乎被嚇破了膽，掉頭就逃。
“他回來了，一定是他轉世回來了！”
他們驚恐的大喊著，還以為楚夜是楚風的轉世，太無敵了。
這些蠻古族人，修為最高的也就是金丹而已，水天音速度不及他，被蠻古族人圍困才導致重傷。
可楚夜，憑借人皇神通，宛如虎入羊群！
楚夜眉色淩厲，眼中寒意噴薄，一個閃身追去。
天空再次響起一道細微的龍吟之聲，長鞭揮動，聲響宛如驚雷。
一蠻古族人當場被龍魂鞭穿透了胸膛，楚夜往回一拉，那蠻古族人便隨龍魂鞭回到楚夜跟前。
楚夜以掌為刀，直接將其頭顱砍下。
他再度追擊出去，星辰滾滾，業火跳動。
最終，六個奔逃的蠻古族人，全部死在了楚夜的手中。
他收起龍魂鞭，抬頭看著天空，低語道：“父親，你可曾看見了？”
他的身上沾滿了蠻古族人的血跡，彰顯著他的戰果。
在原地矗立片刻，楚夜才一步步返回山洞。
他沒看見，那個之前被他打向了遠處矮山的蠻古族人並未死，在他返回山洞之後，那個蠻古族人便逃走了。
回到山洞，水天音看著滿身血跡的楚夜，關切道：“你沒事吧？”
楚夜笑笑：“沒事。”
“那些蠻古族人呢？”
“死了。”
“都死了？”
“我殺的。”
“……”
水天音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久久說不出話來，當初那個需要自己棄權才能奪得淘汰賽第一的人，如今已經強到這個地步了嗎？
楚夜過去，坐在水天音旁邊，柔聲細語道：“你的傷好了些嗎？”
水天音搖搖頭：“那些蠻古族人的力量很霸道，我的傷沒那麽容易好的。”
“不用擔心，有我在。”
楚夜的眉心浮現一道金色流雲紋，他將手放在了水天音的後背。
兩人接觸之後，水天音渾身一顫：“你……你做什麽？”
“別緊張，我幫你療傷。”
一股生生不息的力量傳入水天音的體內，水天音緩緩閉上雙眼，調集體內靈氣，一個周天一個周天的運行著。
有楚夜玄黃術的幫助，她的傷勢很快就恢複得七七八八了，傷口已經愈合，沒有留下傷疤，肌膚依舊嫩滑，隻是上麵還沾染著血跡。
山洞裏，在很長的一段寂靜之後，水天音才開口：“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楚夜挪了挪位置，麵對著水天音。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自全真道一別之後，其實我一直有關注你。”
“為什麽要關注我？”
“因為……因為……”
楚夜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道：“不論怎麽說，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隻要你願意，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水天音卻是搖了搖頭：“當初的事，就當做一場夢吧。”
“你……什麽意思？”
“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水天音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站起身來，朝著洞口走去：“今天的事，我很感謝你，我欠你一條命。”
楚夜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水天音的手：“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剛才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當楚夜露出本來樣貌的時候，水天音的眼中分明閃過了一抹激動和歡喜，與她曾經的冷漠大相徑庭！
如果水天音心中對於楚夜沒有任何感情的話，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我承認，而且現在的你，也值得讓任何一個女人傾心。”
“那你為什麽？為什麽要說我們不可能？”
“因為我的人生，由不得我自己做主。”
說著她便甩開楚夜的手，步履沉重的走出山洞，最後對楚夜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楚夜帶著水天音，躲進了深山裏的一個山洞裏。
水天音傷的很重，傷口難以愈合，臉色蒼白，嘴裏不斷的咳血。
楚夜的速度毋庸置疑，可是帶著一個人，對他影響很多，導致他比那些蠻古族人的速度也快不了太多。
“看來我的咫尺天涯還得多加修煉。”
他將水天音放在山洞裏，水天音看著他，低聲道：“你走吧，那些人很快就會追過來的。”
楚夜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安心養傷，他們……由我來對付。”
“你……”
水天音怔怔的看著他：“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楚夜微微一愣，然後緩緩摘下自己的麵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久不見了。”
水天音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是……是你！”
楚夜道：“很久之前就想見你一麵了，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我記得我讓風影樓幫我遞了幾次戰書都被你拒絕了，呐……我可不是真的想跟你打，我隻是想見你而已。”
水天音眼中的激動一閃而過，旋即無奈搖了搖頭：“你走吧，那些人很厲害的，沒必要因為我死在這裏。”
“就算死在這裏，我也不能棄你而去。”
“為什麽？”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
“我……”水天音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你不恨我嗎？”
“為什麽要恨你？”
“畢竟我當初砍斷了你的手。”
聞言，楚夜伸出右臂晃了晃，笑道：“你看，我的手臂不是好好的嗎？”
“你的手臂，跟古墓中的淳棺有關是嗎？”
楚夜笑笑：“你先別問了，等我去殺了那些蠻古族人，再來跟你好好聊。”
他轉身邁步，渾身都洋溢著自信。
水天音有些愣神，當初在全真道的時候，楚夜的修為遠不如自己，而如今，他已經自信到可以斬殺那些蠻古族人了嗎？
等楚夜走到洞口的時候，水天音終是開口：“小心，一定要活著回來。”
楚夜心中一暖，回頭露出一個讓人放心的笑容。
……
山中，蠻古族人追了過來，圍在洞口。
楚夜走出來，麵對三十幾個蠻古族人，沒有半點的畏懼。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
楚夜冷冷一笑：“你們以為我要逃？”
他想甩開這些蠻古族人，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但他沒有選擇走，如此大好的機會，他怎麽會逃！
“身處於黑暗中的禍端，今天，就由我來拔除！”
此話一出，那些蠻古族全都是一愣，因為這句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狂妄！”
一蠻古族看不慣楚夜那雲淡風輕的樣子，當先殺來。
“嗚……”
陡然間，空中傳來一道細微的龍吟之聲，光芒一閃，那蠻古族人，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楚夜站在原地，手裏握著他父親留給他的龍魂鞭。
他是第一次使用龍魂鞭，龍魂鞭在，就像是父親陪伴著自己一樣。
他要幫他父親做完曾經沒做完的事，就用手中的龍魂鞭！
一蠻古族人當場被龍魂鞭抹殺，倒是讓楚夜有些詫異，他沒想到龍魂鞭竟有如此威力。
其餘蠻古族人看著這一幕，幾乎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手裏的東西是……是龍魂鞭！”
“是那個人的寶物，怎麽會在他手裏！”
“難道那個人還沒死啊，這不可能，夜組織早已覆滅了！”
那個人，便指的是楚風，當初楚風創建夜組織，立誓要拔除黑暗中的禍端，殺的域外三族聞風喪膽。
楚夜揮動手中龍魂鞭，鞭中便暴發道道光芒，凝聚成了一個虛影。
“是他，真的是他！”
看到那個虛影之後，有蠻古族人驚恐的大喊。
楚夜更是激動，渾身都有些顫抖，幾乎以為父親出現了！
可是，那一道虛影很快散去，光芒點點，頃刻間將四五個蠻古族人鎮殺。
“夜組織，從來就沒有覆滅，今天……我代表夜組織，消滅你們！”
“就憑你？看我如何殺你！”
一蠻古族人的犄角散發著紅色的光芒，籠罩著全身，整個人抱成一團，宛如炮彈一般滾滾而來，紅芒熾烈。
“哼！”
楚夜冷聲一哼，毫無所懼，手持龍魂鞭而上。
“劈啪！”
一鞭子抽出去，那一團紅芒便立刻撞在了遠處的矮山上，山石滾落。
遠方有一道哀嚎傳來，那蠻古族人被龍魂鞭當場打碎了一身筋骨。
其餘蠻古族皆是對楚夜怒目而視。
“一起上，殺了他，決不能讓他活著！”
剩下的三十來人，忌憚於楚夜手中的龍魂鞭，不敢再一個個往前衝，幾乎是同一時間暴起，施展秘法轟殺楚夜。
滾滾氣浪呼嘯，紅色的激光密集如一張大網。
楚夜抬頭一望，瞬間在原地消失。
“嘭！”
隻一拳，便有一個蠻古族人的頭顱被轟碎，血漿迸濺。
他施展馮虛禦風橫移開來，掌中一枚星辰破便轟了出去。
淡藍色的光球炸開，宛如平地驚雷。頓有三人四分五裂。
下一秒，血紅色的火焰跳動而去，在人群中宛如蓮花般綻放，恐怖的低溫讓空氣都凝固了，有七八人都籠上了一層寒霜，被定格在原地。
陰陽照高懸，黑白二氣流轉，生死之力綿綿不絕，那幾個被紅蓮業火定格的人，生命很快流逝。
楚夜以恐怖的身法，在蠻古族人之中不斷的遊走，每一次出手，都有人死去。
不消多時，三十餘蠻古族人，就隻剩下六個了。
剩下的六個幾乎被嚇破了膽，掉頭就逃。
“他回來了，一定是他轉世回來了！”
他們驚恐的大喊著，還以為楚夜是楚風的轉世，太無敵了。
這些蠻古族人，修為最高的也就是金丹而已，水天音速度不及他，被蠻古族人圍困才導致重傷。
可楚夜，憑借人皇神通，宛如虎入羊群！
楚夜眉色淩厲，眼中寒意噴薄，一個閃身追去。
天空再次響起一道細微的龍吟之聲，長鞭揮動，聲響宛如驚雷。
一蠻古族人當場被龍魂鞭穿透了胸膛，楚夜往回一拉，那蠻古族人便隨龍魂鞭回到楚夜跟前。
楚夜以掌為刀，直接將其頭顱砍下。
他再度追擊出去，星辰滾滾，業火跳動。
最終，六個奔逃的蠻古族人，全部死在了楚夜的手中。
他收起龍魂鞭，抬頭看著天空，低語道：“父親，你可曾看見了？”
他的身上沾滿了蠻古族人的血跡，彰顯著他的戰果。
在原地矗立片刻，楚夜才一步步返回山洞。
他沒看見，那個之前被他打向了遠處矮山的蠻古族人並未死，在他返回山洞之後，那個蠻古族人便逃走了。
回到山洞，水天音看著滿身血跡的楚夜，關切道：“你沒事吧？”
楚夜笑笑：“沒事。”
“那些蠻古族人呢？”
“死了。”
“都死了？”
“我殺的。”
“……”
水天音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久久說不出話來，當初那個需要自己棄權才能奪得淘汰賽第一的人，如今已經強到這個地步了嗎？
楚夜過去，坐在水天音旁邊，柔聲細語道：“你的傷好了些嗎？”
水天音搖搖頭：“那些蠻古族人的力量很霸道，我的傷沒那麽容易好的。”
“不用擔心，有我在。”
楚夜的眉心浮現一道金色流雲紋，他將手放在了水天音的後背。
兩人接觸之後，水天音渾身一顫：“你……你做什麽？”
“別緊張，我幫你療傷。”
一股生生不息的力量傳入水天音的體內，水天音緩緩閉上雙眼，調集體內靈氣，一個周天一個周天的運行著。
有楚夜玄黃術的幫助，她的傷勢很快就恢複得七七八八了，傷口已經愈合，沒有留下傷疤，肌膚依舊嫩滑，隻是上麵還沾染著血跡。
山洞裏，在很長的一段寂靜之後，水天音才開口：“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楚夜挪了挪位置，麵對著水天音。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自全真道一別之後，其實我一直有關注你。”
“為什麽要關注我？”
“因為……因為……”
楚夜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道：“不論怎麽說，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隻要你願意，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水天音卻是搖了搖頭：“當初的事，就當做一場夢吧。”
“你……什麽意思？”
“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水天音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站起身來，朝著洞口走去：“今天的事，我很感謝你，我欠你一條命。”
楚夜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水天音的手：“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剛才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當楚夜露出本來樣貌的時候，水天音的眼中分明閃過了一抹激動和歡喜，與她曾經的冷漠大相徑庭！
如果水天音心中對於楚夜沒有任何感情的話，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我承認，而且現在的你，也值得讓任何一個女人傾心。”
“那你為什麽？為什麽要說我們不可能？”
“因為我的人生，由不得我自己做主。”
說著她便甩開楚夜的手，步履沉重的走出山洞，最後對楚夜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