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妤看著傅青倫,勾了一下清麗的紅唇,“傅少,你有沒有跟陸琪兒上-床,我不感興趣,我隻是好奇傅少的審美品位怎麽一直這麽low,這個陸琪兒自己捅破了自己的處膜,費勁心思勾引你的好兄弟顧總最後隻跟一個傻子上了床,還懷了孩子,這種女人傅少也能吃下去?”


    “這三年她的爆紅不知道接受了多少潛規則,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提醒傅少一定要定期去檢查一下身體,免得得了什麽艾滋病!”


    “當然最後我還是要恭喜一下傅少,傅少花了n年的時間終於走完了這條從萬年大備胎變身大男主的路,我都要為你鼓掌喝彩了,傅少真的是…太勵誌了!”


    話音落下,寂靜無聲。


    “…”


    陸琪兒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羞辱又難堪,這個林詩妤簡直將她身上的一層皮都給扒下來了。


    噗。


    顧墨寒沒忍住笑了,他說什麽來著,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這對南沫北妤。


    這對南沫北妤真不是好惹的,動動嘴皮子都能給你一刀。


    怪不得傅青倫搞不定林詩妤,這個林詩妤實在太難搞了。


    這時顧墨寒就感覺一道鋒銳的冷光掃到了他的俊臉上,抬眸一看,傅青倫正盯著他。


    那意思是---你再笑!


    顧墨寒拿起紅酒杯優雅的抿了一口。


    收拾了顧墨寒,傅青倫抬起英俊的眼瞼看向了林詩妤,他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


    林詩妤沒有理會男人的目光,“沫兒,我們走吧。”


    唐沫兒覺得心裏的一口惡氣出掉了,她都要給詩妤手動點讚了,“好,詩妤,我們走吧。”


    兩個女人轉身。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探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唐沫兒纖細的皓腕,“沫兒,別走。”


    唐沫兒一回頭,顧墨寒那張英俊倨貴的容顏在她視線裏放大。


    顧墨寒拉住了她。


    上一次她去高檔會所裏找樂子,他在洗手間裏就強了她,後來就將她帶回家折磨了一個晚上,她第二天真的沒能下了床。


    他是滿足了,出氣了,但是唐沫兒從此就沒再理過他。


    受了這麽多天的冷遇,她的氣也該消一消了。


    唐沫兒垂眸看了一眼男人扣住她的大掌,“顧總,我們不熟,放手。”


    顧墨寒不放,性感的唇角勾出了一道邪魅的弧度,“幾天前才睡過你,我們還不熟?”


    唐沫兒勾起了瀲灩紅唇,“顧總真不愧跟傅少是好兄弟,渣這個字都是共用的。”


    “…”


    傅青倫:關我p事!


    顧墨寒抿了一下薄唇,淡淡的掃了傅青倫一眼,“他是他,我是他,我們不一起玩的,你討厭他,不要遷怒到我的身上。”


    “…”


    傅青倫:顧墨寒,你真是出息了!


    唐沫兒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皓腕,明媚一笑,“不,顧總還是繼續跟傅少一起玩吧,我和詩妤就跟那些小鮮肉小帥哥一起玩了。”


    聽到這話,顧墨寒把劍眉一蹙,“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顧總你現在也是前輩了,一邊去,我沒空陪你玩。”


    說完唐沫兒就拉著林詩妤走了。


    看著女人俏麗的背影,顧墨寒英俊倨貴的麵色已經黑的沒法看了。


    跟傅青倫有一拚。


    這下傅青倫心裏才舒坦了一點,還笑話他,他們半斤八兩的事兒!


    “青倫,你不要聽詩妤亂說,我才沒有接受什麽潛規則,我是清清白白的…”


    傅青倫利落的抽回了自己的健臂,他看向陸琪兒,意味深長的勾了一下唇,“放心琪兒,你是什麽人,我心裏最清楚了。”


    他這話很有深意,表麵聽像是安慰她的,但是仔細一聽又像諷刺她的。


    陸琪兒尷尬不失禮貌的“嗬嗬”了兩聲。


    ……


    唐沫兒和林詩妤回到了座位上,林詩妤問,“沫兒,安安怎麽還不來?”


    “我打個電話問問。”


    唐沫兒拿出了手機,撥出了號碼。


    香檳公館1號。


    房間裏,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一隻白嫩的小手探過去拿起了手機,按鍵接通,“喂。”


    “安安,你什麽時候過來啊,我們還等著你來跳舞呢。”唐沫兒軟糯的聲音傳遞了過來。


    安安還沒有說話,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了,門外蘇嬸道,“大小姐,外麵來了一位先生,說要見你。”


    安安迅速扭頭看向了門邊,“沫兒姐姐,我晚點再去,先掛了。”


    她將電話掛斷了,然後拔開細腿走上前,打開了房間門,“他說他叫什麽了?”


    蘇嬸搖頭,“大小姐,那位先生說你知道他是誰。”


    知道他是誰。


    安安冰雪般的妙眸裏閃過了一絲冷笑,“讓他等著吧,就說我現在不想見他。”


    “是。”


    蘇嬸退了下去,安安回到了房間裏,她來到陽台上,垂著蝴蝶蟬翼般的羽捷往下看。


    樓下,複古宮燈的回廊裏佇立著一道高大健碩的身軀,他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一身灰色襯衫黑長褲,昏黃的燈光鍍在他身上,都柔和不了他一身的冷硬寒意。


    他踏著風霜而來,為了救他的學生。


    這時別墅的大門打開了,蘇嬸對著他說了幾句,男人往後退了一步,緩緩的抬起了頭。


    她在樓上,他在樓下,四目相對,彼此的眼神交匯。


    她看到了他,看清了他。


    男人雙手抄褲兜裏,那雙褐眸向她掃來,犀利,冷鶩,還閃爍著複雜的情愫。


    三年不見,他沒什麽變化,隻不過四十歲的男人那五官線條又冷毅深邃了些,如天斧刀鑿,他沒有刮胡子,滋生了一圈胡渣,卻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男人味。


    安安覺得三年的時光沉澱了他身上所有關乎風花雪月的東西,他在日複一日的時光裏變得寂靜沉默,一身滄桑。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有故事的。


    有故事的男人往往讓女人著迷。


    安安收回了目光,直接轉身進了房間,她拿出了一套衣服換上,準備酒吧跳舞。


    她換的是一件米色亮片長裙,也是吊帶款的,細細的肩帶掛在她冰肌玉骨的香肩上,後麵的背是空的,裸露出她完美的背部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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