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哥哥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穆妍妍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夜冥哥哥對她這麽的冷酷無情。


    那幾個大漢被陸夜冥狠狠教訓過了,骨子裏是怕了這個猶如地獄閻羅的男人,聽他這麽一說,那幾個大漢雙眼一亮,當即向穆妍妍撲了過去。


    啊!


    穆妍妍躲避不及,被幾個大漢給摁住了,她崩潰的尖叫了一聲。


    “放開我,你們要是敢碰我,我爹地一定會殺了你們的,放開!”


    “啊,夜冥哥哥,救我,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我錯了…”穆妍妍嚇得痛哭流涕。


    陸夜冥英俊的麵上沒有什麽表情,他直接將君夕卿打橫抱起,然後出了營帳。


    ……


    營帳外,穆首腦趕來了。


    穆首腦看著陸夜冥懷裏抱著君夕卿,臉色已經變了,“陸總統,我女兒妍妍呢?”


    陸夜冥低沉的嗓音薄冷的沒有絲毫溫度,“她找的那幾個垃圾,讓她自己享受吧。”


    “你說什麽?”


    這時穆首腦已經聽到了營帳裏麵穆妍妍發出的尖叫聲,他迅速上前,“讓開,快點讓我進去!”


    梵門抽出了腰間的槍,指住了穆首腦,“穆首腦,這個營帳你不能進,請你往後退。”


    聽著自己的女兒受辱,穆首腦的臉色已經變得陰沉狠辣,他兩個女兒,大女兒穆雨棠少時就是整個名媛圈的典範,芳名遠播,但是這個女兒不聽話,喜歡上了九幽之子東方煜,竟然跟東方煜一起沉湖了。


    現在他就隻剩下穆妍妍一個女兒了,這個女兒雖然不如姐姐,但是嬌俏聽話,他現在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這個女兒身上。


    但是,陸夜冥竟然讓那幾個下賤的大漢來羞辱他的女兒。


    穆首腦憤怒的拂袖,“陸夜冥,我們在六年前就是婚姻聯盟,你,司南,還有我們穆家的利益是捆綁在一起的,這一次妍妍助你觸發白靈之怒,逼東方煜為生祭,九幽已是你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但是,現在你卻要破壞這個聯盟,過河拆河,甚至讓人羞辱我的女兒,隻為了你懷裏的一個君夕卿?”


    君夕卿被他抱著,纖柔的身體被他的大衣裹得嚴嚴實實,隻留下了一個小腦袋。


    她抬眸,看著男人。


    他沒有低頭,她隻看到了他線條精致的下顎。


    “陸夜冥,我再問你一句,你真的要跟我撕破臉?”


    陸夜冥幽深的鳳眸像蓄積的兩個小漩渦,深不及底,他淡淡的看著穆首腦,薄唇裏溢出一個字眼,“聽。”


    聽。


    聽什麽?


    穆首腦屏息一聽,營帳裏傳來了穆妍妍撕心裂肺的尖叫。


    穆首腦差點氣暈過去,他看向陸夜冥,陸夜冥也幽冷的看著他,居高臨下的睥睨姿態。


    “陸夜冥,你真是囂張的令人發指!”


    穆首腦都顫抖了,他看向一個手下,“發信號!”


    ……


    君夕卿站在一個洞穴門口,她抬頭,看著天空炸開的煙花。


    穆首腦的手下都來了,正在搜山。


    陸夜冥這一次就帶了十幾個精銳手下來了,城門關了起來,通訊被全麵覆蓋,救援來不了,陸夜冥這一次是身處險境,凶多吉少了。


    君夕卿看著天空裏掛著的那一輪圓月,淡淡的勾了一下紅唇。


    這時耳畔傳來了一道嗓音,是梵門,“主君,這一切都是君夕卿的計,封先生說的對,她想害死你。”


    “君夕卿故意留著穆妍妍的命,然後假冒封先生之名引穆首腦來救,她親手瓦解了陸,封,穆三方聯盟,又將你引入了這c國邊境,她曾經在位三年,對c國形勢無比的熟悉,一旦主君和穆首腦撕破臉,穆首腦一定會帶領手下殺過來,她讓主君陷入了生死之境,看你們相互殘殺…”


    梵門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身後傳來了一道沉穩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一副溫暖精碩的身軀從後麵貼了上來,陸夜冥在後麵抱住了她。


    “不要站在這裏了,這裏很涼,你還在坐月子。”他斂著俊眉親吻她的長發。


    君夕卿安靜的給他抱著,然後淡淡道,“梵總管剛才說的都是對的。”


    “嗬,”陸夜冥從喉頭裏溢出一道沙啞的笑聲,他伸掌,穿過她身上的大衣,落在了她裏麵的小腹上,溫柔的摩挲兩圈,“卿卿,你就這麽想我死?”


    “你真的要聽我的答案?”


    陸夜冥按住了她瑩潤的香肩,將她扣轉了回來,然後抱著她往後推,將她推到了牆壁上。


    一隻大掌墊在她的身後,沒有讓她碰到冰冷的牆壁,而是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不要聽。”


    “卿卿,你有想過我們的兒子麽?”


    君夕卿側開了小臉。


    陸夜冥將腦袋埋在她的秀發裏,嗅她身上的清香,然後將她抱入了自己的懷裏。


    陸夜冥抱著她,覆在她耳邊啞聲呢喃道,“卿卿,如果我們兒子還在的話,該多好。”


    君夕卿閉了閉眼,一張纖塵小臉依然淡淡的,“陸總統,如果你能活著離開c國,兒子會有的。”


    陸夜冥勾唇,“你給我生啊?”


    他幽深的目光一寸寸的緊鎖著她精致的眉眼,“我隻要你給我生,其他的都不要。”


    是她生的兒子,他才喜歡。


    他這樣的男人不缺女人的,更不缺給他生兒子的女人,但他隻要她生的。


    君夕卿抬著腦袋看著他,他英俊的五官鍍在昏暗的光線裏,線條如天工雕琢,360度完美無死角,淡漠疏離睥睨的氣息,令人多看一眼就沉溺下去。


    “陸總統,不要裝出一副對我深情幾許的樣子,更不要告訴我你已經愛上我了,這些都是你的事,我沒有興趣知道,你也沒必要表演給我看。”


    君夕卿伸手將他給推開。


    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所以今天晚上隻能睡在山洞裏,燃燒著木枝,不會很冷,裏麵還做了一個柔軟休憩的小床,君夕卿躺在了上麵。


    這時身側一重,陸夜冥緊跟著躺了上來。


    她是背對著他睡的,陸夜冥從後麵貼上來,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骨節分明的大掌習慣性的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陸總統,孩子都沒了,你能不能別摸我肚子了?”君夕卿不耐煩的說道。


    陸夜冥吻了吻她的秀發,低沉沙啞的笑道,“那我摸點別的?”


    君夕卿纖長的羽捷一顫,“陸總統,我還在坐月子。”


    、“卿卿,這一次我被困這裏,一場血戰在所難免,我知你恨我,但你有沒有想過,我死了,這世上就再也沒人可以這樣護你,你大概會跟我一起死。”


    君夕卿輕輕的閉上了眼,“你會帶我一起死麽?”


    陸夜冥點頭,“會的,我看上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會讓你落到別的男人的手裏,看著你被他們欺淩,或者是被他們寵愛,你這一生的喜,悲,愛,恨,都應該隻是我一個人的,我對你放不開手,我們就這樣糾纏一輩子吧。”


    糾纏一輩子,那是漫長的歲月和時光。


    她和他走到今天這一步,就算不談愛恨,彼此也成為了心頭的刻骨銘心。


    更何況,他們還有過孩子。


    君夕卿覺得困意襲來,也是心頭疲累,她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睡的迷迷糊糊,身後的男人還抱著她,柔韌的薄唇從她的長發輾轉到她的小臉上,他似乎在她的夢中呢喃,“卿卿,我如你所願血洗穆家之境,等我回來。”


    ……


    君夕卿緩緩睜開了眼,她還睡在山洞裏,外麵已經天亮了。


    這樣危險的境地裏,她竟然在他溫暖的懷抱裏一夜好眠。


    身邊空空的,他已經走了,不知道去哪裏了。


    君夕卿坐起了身,她緩緩垂眸,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後伸出兩隻小手撫摸上去…


    寶寶。


    她緩緩勾唇,整個人溢在一股柔軟的母性光輝裏。


    這時耳畔傳來了一串腳步聲,有人進來了,是梵門,“君小姐,你醒了?”


    君夕卿起身,隨口一問,“你家主君去哪裏了?”


    “主君深夜裏就走了,迎戰了。”


    君夕卿本來在整理衣裙,聽著這話,她的小手緩緩頓了一下。


    梵門看著君夕卿,“君小姐,主君將我留了下來,讓我保護你,主君說你睡一覺,等你睜開眼的時候,他就回來了。”


    他帶的精英手下不足二十人,肯定是一場死戰了。


    梵門是他的左膀右臂,出生入死這麽多年,他將梵門留下來護她了。


    ---卿卿,我如你所願血洗穆家之境,等我回來。


    他在她夢裏的囈語,是真的,昨天晚上他覆在她耳畔,讓她等他回來。


    君夕卿轉身,直接出了山洞。


    “君小姐,你去哪裏?”梵門追了上來。


    君夕卿沒有回頭,“你家主君和穆首腦在血戰,現在防守一定是最空的時候,我要離開這裏。”


    梵門麵色一變,迅速擋住了君夕卿的去路,“君小姐,你還有沒有心?”


    “你以自己為誘餌,引主君上鉤,一手將主君推入了生死之境,在主君血戰的時候,你還要離開?”


    “君小姐,以你的聰慧怎麽會想不到主君已經看穿了你所有的預謀,主君知道是你親手流掉了孩子,主君知道你要瓦解陸封穆三方聯盟,主君更知道你引他入c國邊境,讓他和穆首腦血戰,這些主君都知道!”


    “君小姐,在我看來,你這些複仇的行為極其危險,但不得不說破釜沉舟,讓主君退無可退,你想要讓主君做的,主君都做了,現在主君隻不過讓你等他回來,這個也不能麽?”


    君夕卿巴掌大的小臉冷的毫無溫度,她直視著梵門的雙眼,唇紅齒白的眉眼端的一個灼華無雙,“梵總管既然看的這麽通透,那你就更應該放我走,難道不是麽?”


    “你…”梵門一時語結了。


    這時有人匆匆的跑了過來,“主君回來了!主君回來了!”


    君夕卿羽捷一顫,心裏真是佩服到不行,18歲名動天下的西王爵,素有戰神的美譽。


    論武,他縱入千軍萬馬如入無人之境,驍勇善戰,擅長謀略。


    論文,他是一個真正的政客,城府極深,心思縝密,玩弄風雲。


    這人還英俊,薄華瀲灩,淡漠睥睨。


    怪不得東方若璃,穆妍妍之類,被他迷成那樣。


    他連時間都掐準了,不許她離開。


    梵門大喜,迅速抓住了那個手下,“真的麽?主君回來了?”


    “是的,主君回來了,但是主君受了很重的傷,流了很多很多的血。”


    什麽?


    梵門一僵,主君受了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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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們,先兩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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