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翊臣誌不在此:“您如今有三個孫子一個孫女,將來看誰有天分隨便培養一個兩個也不在話下。”


    陸翊臣和陸璟聊了許久,臨出去之前,想了想,還是說:“爸,關於程遠調任的事,越快越好。最起碼是將風聲盡快透露出去。”


    陸璟微微挑眉,本想問他這麽著急是還有別的打算,可這個兒子一向是他的驕傲,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無論陸翊臣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對於他的能力,陸璟從來是深信不疑的。


    陸翊臣回到臥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鬱安夏和肉肉飯飯都沒睡,這會兒兩個小家夥正被並排放著躺在床上。


    不知是不是鬱安夏逗樂了他們,這會兒兩人正咯咯笑得開心。


    “不能吃手手……”


    鬱安夏彎下身,將飯飯總是要將嘴裏塞的手拿開。這孩子,逮著了什麽都喜歡往嘴裏送,飯量也大,怪不得看起來比哥哥壯了不少。


    聽到推門聲,鬱安夏扭頭看了過去。


    “回來了?”她嘴角漾開淺淺的笑。


    陸翊臣嗯了聲,走過來坐到床邊在她唇上親了親緊接著視線也落在兩個小家夥身上。


    看到飯飯又扭動著身子試圖把自己嫩蓮藕一樣的小肉腿往肉肉肚子擱,陸翊臣佯裝嚴肅臉將他不安分的小身子又挪回來:“怎麽總是喜歡欺負哥哥?”


    鬱安夏笑道:“你跟他繃著臉他可看不懂,說不定還以為是故意逗他玩呢。而且肉肉也高興得很,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太老實了還是缺心眼,除了每次飯飯霸占他的吃食外會委屈地擠點眼淚出來,平時都是慢吞吞的,什麽都不計較。”


    不過,礙於飯飯的飯量越來越大,每次喂奶之前,鬱安夏都會先擠點出來在奶瓶裏備著,以防後來的肉肉吃不飽。


    “對了,你剛剛在書房裏和爸是在商量程家的事嗎?”


    陸翊臣點頭:“我跟爸提議,將程遠下調地方。”頓了一頓,“不過,就算我不跟爸爸說,二叔那邊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至少二嬸是絕對吃不了虧的人。”


    “那……二嬸知道撞傷錦墨的人是談源後,有沒有對談真有意見?”


    陸翊臣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怎麽不問她對我隱瞞這件事有沒有意見?隻知道擔心談真,都不關心下自己老公……”


    鬱安夏忍俊不禁,男人吃醋也吃得這樣含蓄……


    她從善如流:“那二嬸有沒有怪你?”


    這個自然沒有。


    龐清都沒有遷怒到談真頭上,自然更不會往他身上怪罪。


    “不過,錦墨這傷是得好好裝一下,至少他一年半載之內想娶談真是不可能了。二嬸能夠不計較談真被談源連累,可不代表她同樣會包容錦墨為了談真故意誇大傷情騙她。”


    鬱安夏從陸翊臣這話裏聽出了幸災樂禍的意思。


    陸錦墨用這種方法換來了龐清對談真的認可,但也付出了“禁欲”的代價。同樣,若非龐清之前一直死要麵子不肯下台,也不會平白為了陸錦墨的“嚴重車禍”擔憂傷心。


    鬱安夏忽然覺得,很多事情,似乎都有個因果注定。


    ……


    陸家的滿月宴定在11月20號,宴席定在鼎豐酒樓,初步打算要擺五百桌朝上。


    滿月宴前三天左右,陸翊臣給鼎豐酒樓的主人顧湛打了個電話。隨後,當天下午,鼎豐酒樓給市裏經常合作的兼職單位都大張旗鼓地發了消息,因著陸家滿月宴規模巨大,酒樓人手匱乏,需要臨時招一些兼職人員。


    也是這天,程家家主收到了內部消息,自己年後有可能會被調往川南省九江市。


    美其名曰升官,可遠離權力中心,這樣的升官便是明升暗貶,大家心知肚明。


    具體的文件還沒下達,可程家家主聽了消息後曾去找過陸璟,卻並未見到人。


    他不是愚蠢之人,回了家就把二房夫妻還有已經出嫁的程天晴都喊回了家,一番嚴厲質問,才問出了些許內情。


    事情觸及到了自己的利益,程家家主怒不可遏,當即就親自下令停了已經到國外的程天藍所有的卡。


    “以後,你們要是再敢瞞著我給程天藍打一分錢,別怪我把你們趕出門去,我說到做到。”


    程家家主動了真火,二房三人敢怒不敢言,皆是大氣不敢出一口。


    而已經到國外、自以為沒被龐清找上門告狀而逃過一劫的程天藍高興不過一個星期,接到母親的電話後,她又哭又鬧,可最終也無濟於事。


    程天晴雖沒被波及,心裏卻也惴惴不安。


    就這樣,三天時間一晃而過,滿月宴這天,陸家大宅一片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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