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話的,這眼前這個不是大夫嗎?”張鐸被人數落的心裏不痛快。


    小同誌指了指白曉,“她?你也不看看她這個年齡,不怕她一針下去把您紮得癱在床上起不來啊。”


    這話可就打臉了。


    白曉搖搖頭,“那好,既然你們擔心,那麽就把你們隊長扶出去吧,現在沒有大夫,要想紮針,明天早晨請早。”不相信她,她也沒辦法。


    準備下班吧。


    兩個小同誌準備扶著張鐸出門。


    張鐸用力一擺手,推開兩個人。


    “那個……就你吧!給我紮上兩針,隻要能暫時讓我這個疼先止住了,這一次的疼還真要了命。”張鐸疼得厲害,其實他也紮過針灸知道針灸並不能一針下去,就見效,怎麽也得紮上兩三次,緩解疼痛,估計也就是把這種嚴重的疼痛能讓他緩解到他能忍受的程度。


    小戰士急忙阻止,“那可不行,隊長,你沒看見這丫頭都跟我一邊兒大。她紮針灸你不怕她把你給紮壞了。”


    張鐸疼得汗珠子都下來了,“紮壞就紮壞,誰還沒有個新手的時候總要讓人給人家機會,讓人家試驗,你們不都是生手開始的嗎?再壞還能比我現在更痛嗎?”扭頭對著白曉說。


    “醫生來吧,你不是說你祖傳醫術嗎?我別的要求也沒有就是能讓我這疼緩一緩,你看看我這汗珠子就知道疼成了什麽樣子。現在真是疼的巴不得死了算了。”


    白曉微笑,“好兩位小同誌把你們這位隊長扶到裏麵的床上,讓他趴著躺下。把他的上衣去掉,我要在他的後背上給他紮針。”既然有人給她這個機會,她當然會抓緊利用。


    心道,這位同誌,您找上我還真的不虧。


    小戰士瞪眼,“隊長!”


    “隊長,你這是胡鬧。”


    “我是隊長還是你們兩個是隊長。扶我到裏麵躺下,這是命令。”張鐸不耐煩了,本來這腰疼的都要死了,現在還要跟這兩個打嘴官司,心情能好才怪了。


    兩個小同誌沒辦法扶著他們的隊長張鐸進了裏麵的診室,給他脫掉了外衣,光著膀子,把人扶的趴在了床上。


    小李急了。


    低聲湊到白曉跟前說。


    “不行就讓他們明天來吧,萬一……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旦穴位要是紮錯,會出問題的。”


    她可是好心,她見過紮錯了學位之後,病人嘴都歪了,手指也抽抽。


    白曉雖然坐在那裏被別人詬病,覺得她沒本事,可是最起碼這是一個大夫正正經經光鮮體麵。


    要是真的把人紮出了事這可是醫療事故。


    到時候她怎麽還在這裏坐著呀,工作都要丟了。


    就算白曉背後是張院長的關係,可是那也不代表發生醫療事故。張院長能欺上瞞下。


    白曉拿出針灸包,和酒精棉球,“小李,相信我,放心吧!我可以做到的。絕對紮不壞人。”


    這個保證信用度太低了。


    小李勸不動白曉,隻能跟在白曉屁股後麵進了診室。


    她想好了自己就算是目擊證人,到時候發生什麽事情,她還能給白曉辯解,要不然連個證人都沒有,病人怎麽說怎麽是。到時候白曉那可是百口莫辯。


    兩個小同誌虎視眈眈的盯著白曉,那樣子似乎白曉是洪水猛獸,上來一口就能吃了他們隊長。


    “小醫生,這可是我們隊長,你自己掂量著自己的技術,要是實在不行,還是別說大話的好,省的一會兒真的把我們隊長紮出來個好歹,那我們可饒不了你。”


    “就是,做自己能做了的事,做不了的事兒,可不能在那裏說大話。你們是醫生,這是要負責任的。”


    白曉笑眯眯拿著酒精棉球擦了擦張鐸的脊背,涼颼颼的冷意讓張鐸打了個寒戰,不過倒是注意力從疼痛上轉移開了一些。


    “別聽那兩個小子的,紮吧,沒事兒。”張鐸本來是想瞪兩個小同誌一眼,可惜疼著自己脖子都扭不過去,一點兒氣勢都沒有。


    白曉點點頭,豎起大拇指,就衝您對我這麽有信心怎麽樣也得讓你明天生龍活虎。


    要不然多對不起我的異能啊。


    再說您可是咱開張的第一個病人。


    到了這第九醫院!白曉還真的沒有正經給別人看過病。


    張院長,那肯定不算,那是內部人,別人一說也肯定是護著自己的人,把自己的大夫誇的像天上的花兒一樣。


    可是這可是實打實的自己人,自己要是看好了。這回去一做宣傳,估計會找自己看病的人就會多起來。


    她要的可是口碑。


    “放心,絕對不會把你們隊長紮的攤在床上。”白曉保證。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兩個小同誌更緊張了。


    白曉捏了銀針,找準了張鐸的腰眼正要紮下去。


    旁邊的小同誌急忙喊。


    “你可紮準點,千萬別手抖。”


    白曉翻白眼,“你要是再在這裏唧唧歪歪,我可不能保證真的能紮準了。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既然你們隊長都選擇相信我了,你在這裏說來說去,這是擾亂醫生的思緒,懂不懂啊?到時候要是真的紮歪了,算誰的?算你們的還是算我的?”不拿出一點兒醫生的拽霸天,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誰說了算。


    小同誌被白曉得這一頓數落,直接閉了嘴,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白曉手裏的銀針。


    刷刷兩針下去。


    白曉輕輕的撚動銀針,異能已經開始運轉。


    張鐸躺在那裏嘴裏啊喲呻吟起來。


    兩個小同誌嚇了一跳。


    急忙彎下腰問隊長。


    “隊長,怎麽樣了?是不是很疼?我就說不能讓她紮!”


    “閉嘴!”這一次是白曉喊了一嗓子,聲音嚴厲嚴肅,帶著不可抵擋的威武。


    張鐸笑了,“嗯,小醫生。你這還真的挺有本事,兩針紮下去我都能覺得從我腰上一股熱流上來,這現在一點兒都不疼了。”他剛才那一聲,那是舒服的。


    誰讓剛才疼了半天,一直在那種疼痛難忍中忽然一下子疼痛緩解,而且是嗖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那種舒爽是別人體會不到的,就是他這種被病痛折磨的人才能有這種感受。


    兩個小戰士徹底閉嘴了。


    營長都說好,他們還能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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