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武館作為十五個甲級武館之一,必定會強烈報複。


    否則如若白陽武館不能替學員報仇,以後還如何讓學員替自家賣命?又如何保證學員對武館的忠誠?


    秦勝的慘叫聲越來越弱,手腳開始抽搐,最後雙眼泛白,痛得暈厥了過去。


    林肖鬆開抓住秦勝脖子的手掌,站直身體,麵無表情地一腳踢出,將秦勝的身體踢到白陽武館學員們的腳邊:“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和教訓,別以為仗著人多勢眾,就可以就橫行霸道,肆無忌憚!”


    白陽武館的學員們麵麵相覷,被林肖氣勢所懾,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人群後麵,忽然響起鼓掌聲,一個低沉有力的年輕男人聲音傳來:“好威風,好煞氣,好一條過江強龍!”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情緒低落、意氣消沉的白陽武館學員們頓時雙眼放光,臉上紛紛露出振奮之色,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大師兄,你終於來了!”


    人群散開,露出一道頎長的身影。


    這是一個年輕男子,身形瘦削修長,大概二十多歲,長相頗為英俊,身上穿著白色練功服,胸口位置同樣繡著“白陽”兩個大字。


    此時此刻,這個年輕男子,也就是白陽武館的少館主眼神冰寒,嘴角噙著冷笑,一邊鼓掌一邊走進人群。


    “呼啦啦”一聲,那些白陽武館的學員全都湧到了年輕男子身邊,一個學員指著林肖,開口告狀:“大師兄,秦師兄被這個人打傷了!”


    “大師兄,你一定要替秦師兄報仇啊!”


    “你們不用說了,我知道發生了什麽。”年輕男子冷冷看了林肖一眼,收回目光,朝躺在地上的秦勝走去,“把秦勝抬過來,我要檢查一下他的傷勢。”


    “是,大師兄。”


    年輕男子威望很高,他一發話,白陽武館的學員們立即開始行動,把陷入昏迷的秦勝抬到他麵前。


    “他就是白陽武館的大師兄安白臣?”人群中響起竊竊私語,“果然聞名不如見麵,見麵勝似聞名,這下有好戲看了。”


    “安白臣可是我們南部古武界有名的年輕俊傑,在南部新秀榜上排名第六名,天資橫溢,二十五歲就踏入暗勁,三年過去了現在實力肯定更加驚人,那個叫林肖的年輕人碰上勁敵了。”


    “白陽武館的背後的勢力是四極門吧?那可是南部七大勢力之一,招惹了白陽武館,就相當於招惹了四極門,以後在南部古武界注定寸步難行,年輕人呐,還是太衝動了,不知道忍耐的可貴.......”有人搖頭歎息,為林肖感到不值。


    另一邊。


    陳靈心也正在向林肖介紹安白臣的來曆,她來東洲之前,專門下過一番苦功,對南部古武界的人和事如數家珍。


    “師傅,那個穿白衣服的家夥叫安白臣,白陽武館的大師兄,在南部新秀榜排第六名,他父親叫安朝陽,是白陽武館的館主,也是四極門的副門主。”


    “安白臣練的功法是虎鶴拳經,是四極門的上品功法,威力巨大,曾有跟暗勁高手戰鬥並獲勝的記錄,因此實戰經驗應該也不錯。”


    聽到陳青的話,林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安白臣檢查完秦勝的傷勢,起身看向林肖,英俊的臉龐布滿陰霾,眼神陰沉,隱隱閃爍著殺機:“閣下好狠的手段,我秦師弟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過稍微得罪了你,就值得讓你下此毒手?”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林肖眉毛微揚,瞳孔中露出冷冽的幽光,“既然無冤無仇,那麽這家夥為何無緣無故地挑釁我?”


    “這點確實是我師弟做得不對,我替他向你道歉。”


    眾目睽睽之下,安白臣身為白陽武館的大師兄,為了武館的名聲也不能明目張膽的顛倒黑白,但他緊接著話鋒一轉,聲色俱厲的道。


    “你若要教訓他,明明可以采取更溫和的方式,為什麽一定要用如此殘酷的手段?我的師弟鼻子已經徹底毀了,再也無法恢複原樣,你這樣做,難道是想與白陽武館為敵嗎?”


    “不用拿白陽武館的名頭壓我。”林肖平靜淡漠的眼睛毫無波動,嘴角甚至露出淡淡的嘲諷,“就算與你們為敵又如何?”


    安白臣垂在身側的雙手驟然握緊,林肖輕慢的態度,使他覺得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心頭殺意勃然而起,眯眼道:“看來,你果然是故意跟白陽武館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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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是就是吧,我無所謂。”


    “敢與白陽武館作對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你也不例外。”


    安白臣微微眯起的雙眼中,目光猶如刀鋒般銳利,體內驀然騰起一股強悍的氣息,大步朝林肖走去,“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跪下向秦師弟道歉,並自斷一臂,我就放過你!”


    “你想跟我動手?”林肖上下打量了安白臣兩眼,緩緩搖頭,說了一句大實話,“你不是我的對手,換你父親來還差不多。”


    “我不是你的對手?”安白臣氣得笑了,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像林肖這樣,敢把自己不放在眼裏的家夥,“希望等下被我打斷手腳之後,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懶得再跟林肖廢話,徑直走到林肖身前三米外站定,卷起袖子,露出兩隻強壯有力的手臂,然後身體一抖,全身骨骼發出“劈裏啪啦”的炸響。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什麽來頭,敢在東洲打傷白陽武館的學員,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安白臣雙腿分開如蹲馬步,一隻手緊握成拳置於腰側,另一隻手朝前平伸,擺出虎鶴拳的起手式,“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是你惹錯了人,不該....”


    然而,安白臣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突然被林肖冷冷打斷:“你廢話太多了,要動手就趕緊,解決你之後,我還要去報名,沒那麽多時間陪你浪費!”


    “你說什麽!”


    安白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也想不到林肖居然敢如此對自己說話,白淨的麵孔驟然漲得通紅,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後麵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垃圾,你這是在找死!”


    安白臣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一聲狂怒的低吼,弓步向前,拳隨身走,身形輕靈如鶴,拳勢剛猛如虎,一拳搗向林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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