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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山海鎮是掛上去了,但是效果也不是一天就能出來的。


    晚上,我對著電腦看著一些關於婚慶方麵的視頻,突然想到了那個婚車在裝飾的時候,不小心被刮花的女人。我問了祖航,那個婚車被刮花的女人還會不會去告婚慶公司。


    祖航坐在床上的移動小桌子前,頭也不抬地說道:“會,但是之後她會妥協。賠錢是肯定的,隻是官司會被化解。風水是潛移默化的,不是放鞭炮,一下就能炸響的。就像放生,一般放生堅持三個月以上,就會有明顯的轉運了。那些放了兩次就中止的,都是白幹。”


    “哦。”我看著他在那寫著什麽,好奇地湊了過去。原來他在默寫下族譜。我就笑道:“現在默寫出來,當初幹嘛要燒掉啊?”


    “默寫練字。”他說道。


    我噗嗤一笑,沒有想到會有這麽練字的。但是我能肯定不是默寫練字這麽簡單的。他的日子還沒有無聊到這個地步。看著他寫了一會之後,他將那紙張轉到了我的麵前。


    一個個人名,一個個人物關係,小字注解,讓我有些混亂。


    祖航指著上麵的岑舟這個名字說道:“今天幫我們去xx鎮上調查岑舟的人給了回信。岑舟就是岑瘋子。”


    我愣了一下,皺皺眉,把人物關係在腦海裏梳理了一下之後,說道:“不對吧,年紀不對啊。”


    “嗯,出事的那年,岑國興應該也有三十了,魏華是十三歲的小男生。而祖澤那年隻有十九歲。岑舟既然是岑國興的十兄弟,那麽現在至少也應該有六十多了,戶籍上的記錄是五十四,相差了近十年。就算他那時候在外麵,戶籍也不應該會出錯。就算之後報戶口什麽的,他改過出生日期,也不可能相差十歲。”


    (在七幾八幾年的時候,改出生日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有些人想要得到更好的工作學習的機會就會把年紀改小。有些為了不被安排去偏遠地區,或者提前退休就會改大。那時候的戶籍也沒有現在這麽嚴格。)


    “戶籍出錯?”


    “可能性很小。雖然也有可能,但是幾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不會就他岑舟碰上了吧。”


    “那就是他故意的!”


    “他跟你說的那些事情,應該都是真的。幕後的人,應該就是岑國興的十兄弟。就算不是十兄弟,也絕對是和他關係很好的人。還有一點,那個人熟悉岑家的一切。要不然,族譜上不會幫他隱瞞這件事。幕後人姓岑!但是岑瘋子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擔心報複所以裝瘋賣傻地說自己不記得了,這個就不知道了。”


    “那就好查了啊。活下來的岑家人沒幾個了,對著戶籍都能一個個查出來。”


    “嗯,讓梁逸也幫注意一下,他爸爸跟魏華有沒有和姓岑的人有見麵什麽的。”


    梁逸雖然有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但是他至少是在我們這邊的。就算他是豬一樣的隊友,那也是隊友啊。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要是放棄他的話,他就有可能成為魏華的棋子了。


    祖航的電話還沒有撥打出去,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了。我過去打開了房門,門外就是零子。他直接說道:“接到xx鎮上那個調查岑舟的人的消息。岑舟今天早上,在他住的那樓裏,喝醉了摔下樓梯,當場死亡。”


    我們都驚住了。就在剛才我們還在說著岑舟,現在他就已經……


    祖航放下了手機,說道:“早上?”


    “嗯,早上。聽他的房東說,他是昨晚一直和一個男人喝酒,天太黑了,也不知道是誰。那個男人是十二點多離開的。岑舟還一直喝酒,砸酒瓶。房東上去勸了,他才睡下的。早上就發現摔死在樓梯了。警察那邊也說是摔死的。”


    “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啊?”我說道,“他才剛跟我說了岑家村的事情沒多久,我們這調查才剛有些頭緒他就死了?”


    零子點點頭,說道:“我想今晚上過去,今天早上剛死的,晚上要是我們運氣好,還能在那房子裏找到他。”


    我聽得有些糊塗,不是死了嗎?應該已經拉走了,怎麽會找到他呢?皺了眉頭想了想,才明白他說的是找岑舟的魂。據說,人死之後,有三天是會停留在自己死的那地方附近的。


    祖航點點頭,說道:“我也去看看,十分鍾之後,樓下集合。”


    零子離開了,祖航也回到了曲天的身體裏,我則站在門旁看著他,一直看著他。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換衣服吧,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也不放心。”


    要知道晚上這棟房子真的讓人不放心的。我趕緊換了衣服就跟著他們出門了。岑恒上夜班,就沒有在家,我們四個人都去了。


    上了車子,祖航就說道:“早上死的,怎麽現在才有消息過來啊?”


    這段時間對於警察來說不算長。一起案件的處理,也就大半天才能弄清楚現場的。現在估計都還有警戒帶呢。但是對於一個會風水的人來說已經很充足了。這段時間裏,要做手腳那是絕對足夠的。


    零子說道:“怕打草驚蛇沒有讓他時刻盯著。他也是剛得到消息的。花錢顧的,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又不是專業的偵探。就一個附近的民工。”


    從我們這到xx鎮,是有一段距離的,高速路上也要跑一個小時,加上市區的路,前後也就一個多小時。


    小漠開車很有富二代的風範,上了高速,車速都在一百二以上,沒降下來過的。


    我們比預計的時間早到了二十分鍾。到達岑瘋子住的那小樓的時候,是十一點,正好是子時。子時雖然說是陽時,但是卻也是陰陽混亂的時候。一些通陰的法事都是這個時候開始的。


    十一點,對於城市來說,還是夜晚的黃金時間,但是對於一座小城來說已經是一天的結束了。四周隻有路燈和偶爾的幾個窗戶還有燈光,其餘的都是一片黑了。包括岑舟住的那座小樓。


    祖航在黑暗中是不需要手電筒的,而零子和小漠卻是早有準備的掏出了手電筒照著那小樓的四周。這樓裏應該還有人住吧,祖航直接去拍了門。


    我環視著四周,在附近的幾家小樓的門口都擺著白米香燭碗,上麵的香有些都還在燃燒著。(關於白米香燭碗,《零漠鬼路》裏有介紹)


    零子的手電筒照向了這座房子的右邊,在昏暗的路燈下,能看到幾塊碎磚,在明亮的戰術手電下那就是一片狼藉啊。


    “白虎位有破土!”零子低聲道。


    祖航說道:“岑瘋子也不是什麽都不懂。這點煞還弄不死他的。就算這樓裏隨便死個人,也傷不到他。”


    “誰!”門裏傳出了吼聲。


    “來問件事的。”


    有人開門了,那是一個老頭,瘦瘦的,個子很高,穿著一件褂子,上下打量我們,問道:“幹嘛啊?”


    大概是今天樓裏出了事,他現在心情很不好吧。


    “大爺,”祖航說道,“我們想上去看看房子,就今天出事的那間,我們是他朋友。”


    那大爺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們,小漠上前就將一盒煙塞到了大爺手裏說道:“那真是我們朋友,接到消息我們就過來了。你看怎麽著都讓我們上去看看吧。”


    “這大晚上的。”


    “我們都不怕,你怕什麽啊。”小漠邊說著邊往裏擠,這就很順利的帶著我們都進去了。


    樓道裏沒有路燈,我是借著零子的手電上去的。大爺說道:“他住在最上麵的一層,就一間房,你們自己去吧。我可不上去。”


    他不上去正好呢,他上去了我們還不好做事呢。在零子的手電光的搖晃下,我們一層層上樓了。越往上走,我的心跳得越厲害。我不知道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麽。當我看到路過的那兩家門口,都綁著紅線,插著桃枝的時候,我心裏更緊張了。


    他們住在這裏,應該更加害怕吧。上到了最上麵一層了,我長長吐了口氣,不由自主地車扯住了祖航的衣角。


    祖航回頭對我笑了笑,道:“沒事的。隻是過來看看吧了。”


    房門沒有關,既然已經認定是喝醉了摔死的,那麽警察也就沒有封鎖現場的必要了。


    突然小漠在最後麵一聲低呼,我也跟著嚇得直接就抱住了祖航,心髒都漏了一拍。“你……你……”


    小漠整個人貼在樓梯的牆邊上,目光看著地下。零子的手電照了過去,樓梯上是斑駁的血跡。在下麵的平台更是一大灘的血跡。剛才我們就這麽踩著那些血跡走過來的,壓根沒有看清楚。


    零子說道:“怕什麽啊。他出來正好呢。我們可以問問他到底是誰下手的。”


    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房間裏一股子餿味傳來。這種味道就是老年單身男人通常都會有的。我捂著鼻子,扯著祖航的衣角,挪了進去。


    祖航把燈打開,房間裏一片明亮了。我們能清楚地看到了房間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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