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哭了,顫抖著聲音問:“你想怎麽樣。”


    電工惡狠狠繼續說:“怪,隻能怪你表姐!”


    夏拉求著電工道:“我,我,我讓我,表表姐給你錢。給你很多錢。求你放了我,可,可以嗎。”


    電工大罵道:“住嘴!”


    夏拉驚恐的看著電工。


    電工怒道:“他媽你表姐,你表姐就是個爛人賤人!竟敢騙我!說好給我轉賬,現在轉了一點給我糊弄我!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電工罵得有些沒理智。


    我聽得出來,康雪謹遵監區長的命令,隻給電工轉了一部分款項。


    這讓電工氣死了,一種被耍了的羞怒感覺湧上心頭,立馬實施他的方案:抓夏拉,逼著康雪給錢。


    不難想到,電工已經跟蹤了康雪很久,對康雪的這些情況了如指掌。


    而且電工也深知,康雪是很愛自己表妹夏拉的。


    夏拉不知所以,隻是抽泣著看著發狂的電工。


    電工揮舞著手上的刀子:“我告訴你,你表姐,欠了我兩百萬!說完給我的,卻隻給了我二十萬!如果她不全部給我,我就讓她付出代價。”


    尼瑪的,我要怎麽救夏拉啊。


    我掏出手機,靠,沒信號啊!


    我現在去找警察。


    對,找警察。


    趕緊的。


    否則等下這廝發起狂來,捅死夏拉就完蛋了。


    可是,如果這廝被抓起來,那麽,情勢的走向會如何?電工也許會說出自己綁架夏拉的真正原因,而警察可能深究此事,或許還會把康雪和監區長做的壞事都挖出來,然後抓了她們兩。


    靠,那最好不過了!


    就算不是如此,我也要先報警,救了夏拉再說。


    可誰知道。


    我輕輕跑到上邊的時候,卻見下地下室是有一個鐵門的,鐵門是自動的,已經關上了。


    馬拉個幣的。


    我掏出手機,還是沒信號。


    這真是一個奇葩的地方。


    我想到了新聞裏,那些囚禁什麽奴的心理變態的男人,全都是挖地下室藏女人的多,想來也是因為地下室,不容易發現,而且沒信號,一關下來,就真的與世隔絕了。


    我慌了。


    憑我的三腳貓功夫,和一個手持匕首的健實的電工打,勝率實在太小。


    弄不好,我會賠上自己的這條命。


    我又折回去了。


    回到了地下室的門前。


    真他媽的無語了,這樣的小區門口,居然有這樣的小巷子,這樣的小巷子,裏麵的民宅是出租的,原本也沒什麽,可竟然會有這樣的地下室,而更鬱悶的是,這樣的地下室,都讓這個家夥給找到了。


    我透過門縫,見電工晃著刀子對夏拉說:“我告訴你,你給你表姐打電話,讓她快點把錢匯給我,我就放了你,否則!我會對你怎麽樣,你自己知道。”


    夏拉嘴硬了起來:“你敢!我表姐一定會打你。”


    夏拉啊夏拉這個時候你逞強幹什麽,你是嫌你命長啊你。


    電工怒道:“看我敢不敢!”


    晃著刀子在夏拉麵前,夏拉下意識往後仰。


    電工從夏拉的包包中翻出夏拉的手機,看了看,罵道:“艸,沒信號。”


    原來,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鳥地方是沒有信號的。


    他啪嗒一聲把夏拉的蘋果手機扔桌上,然後掏出他自己的手機。


    對夏拉說:“我要錄音,你的。你趕緊說幾句話。我錄音了去放給你表姐聽,我們早點各自結束。”


    夏拉卻緊閉了嘴。


    傻子夏拉。


    嫌你死得不夠快。


    突然,我心想,我草尼瑪的,我被反鎖在這裏,兩下電工錄音了他也是要出來啊,萬一他出來,還不是撞見我,嗎的老子還是要和他打。


    我有點心涼了。


    這橫豎都是要死。


    我看著樓道,竟然沒有一件可以讓我拿當武器的東西。


    電工威脅道:“我要在你臉上劃一刀你信不信。”


    夏拉還是不開口。


    電工的刀伸過去,夏拉突然喊道:“我表姐欠了你什麽錢,我給你就是了!你幹嘛要綁架我!”


    電工冷笑道:“兩百萬,你有嗎?”


    夏拉咂舌:“那麽多。”


    電工說:“哼,多嗎?我還想要更多,她們差點弄死我,要了我的命。我要兩百萬,還對得起她們了!”


    夏拉罵道:“你無恥,你亂說!我表姐不是那樣的人!”


    電工一巴掌打過去,“住嘴!”


    這一巴掌,打偏了,氣急敗壞的電工打在了夏拉的胸口,一下子夏拉的衣服扣子就掉了下來。


    電工看見了,然後,眼睛一亮,氣喘籲籲的,有些按耐不住的伸手上去。


    夏拉急忙後仰後靠:“你要幹什麽!”


    看來,我不出手也不行了。


    可是,我空手啊!


    我急忙找武器。


    看見牆壁有一塊磚頭露出來一點點,媽的,我上去使勁扣,摳啊摳,還真的摳出來了一塊板磚。


    靠這塊板磚,能成大事嗎?


    夏拉緊閉了雙腿。


    害怕了。


    電工把刀放桌上,伸手過去,“我就讓你知道,我敢不敢!”


    接著,他伸手過去抱住了夏拉,夏拉尖叫了起來。


    然後要蹬開他,但是踢不到,反而讓電工更加生氣和興奮了。


    我推門推不進去,卻無意間輕輕一擰,擰開了門,原來門根本沒鎖。


    進去後,我舉起板磚一板磚砸在了電工的後脖頸處。


    原諒我,我不敢敲在頭上,我怕他死。


    隨即我趕緊把桌上的刀緊緊抓在手中。


    電工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沒爬起來,暈過去了。


    我這板磚真準,如同電視裏一樣,在後脖頸一拍,就拍暈了人,這真是神奇。


    我沒敢靠近他,我覺得他有可能是裝的。


    一會兒後,夏拉睜開眼睛,見到眼前的是我,哇的就大哭了起來。


    我急忙過去,探了探電工的氣息,沒死,真暈過去了。


    我解開了夏拉的繩子,然後綁在了電工的手上。


    夏拉泣不成聲,抱住了我直哭。


    我拍著夏拉的後背:“不哭了不哭了。”


    夏拉哇哇哭著,就跟走丟了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媽媽:“還好是你。是你來了。”


    她有些語無倫次。


    我輕輕推開她,問:“看看我,有沒有英雄救美的英雄樣子。嗬嗬,其實我的手現在還是顫抖的。”


    我剛才確實害怕,生怕推門推不進來,萬一這廝一把拿起桌上的刀,過來開門就捅死我,我就可以早日升天。


    不過如果那樣死,很有可能撈一個英勇的名聲,這也不錯。


    夏拉看著我說:“我想著,你可能會像上次一樣救我找我一樣的出現,沒想到你真的出現了。”


    我說:“對,我是超人嘛。”


    我靠這時候你想起我了,你躺別的男人懷裏,你咋不想我難受不難受。


    兩人都鎮靜下來後,夏拉問我,怎麽辦。


    我看著地上倒著的電工,伸手下去探探氣息,是真的沒死,不然事情就大了。


    我想把夏拉支開,然後騙騙那個電工,一定多弄到一份視頻資料,可是他憑什麽給我呢?


    騙他是不行的,我用什麽身份騙他。


    隻有一樣行得通,那就是,威脅。


    對,也隻能這樣了。


    我對夏拉說:“夏拉,你知道他是誰嗎?”


    夏拉說:“我不知道,他一下子就把我綁架到這裏來了,說我表姐欠他兩百萬,可是我沒聽說過。你認識嗎?”


    我說:“我也不認識。我今天其實是來找你,想給你一個驚喜,找你去吃飯,結果遇到這樣,就跟過來了。”


    夏拉一聽我來找她吃飯,她開心的握住我的手:“你說真的嗎?你想我了是吧。”


    我嗬嗬一笑,說:“是啊,很想你啊。這些天都挺忙,沒得接你電話什麽的,不好意思。”


    夏拉哼了一聲:“你就不想理我。”


    我說:“好了好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一起約會,不要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了。”


    夏拉說:“我去報警抓了他!”


    我說:“千萬別,你報警抓他怎麽行,萬一真的是你表姐欠了他兩百萬,這事情不鬧大了,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夏拉說:“他亂說,怎麽可能我表姐欠他兩百萬,你看他這個樣子。”


    我說:“說是這麽說,萬事皆有可能,先搞清楚再說也不遲。”


    夏拉說:“就算欠他錢,他這樣子也犯罪了!報警就沒錯。”


    我說:“好了好了我有分寸,你先上去一下,我好好綁住他,然後我們拿了他鑰匙,先回你表姐那裏,等你表姐回來後,申請她問她怎麽處理。”


    夏拉說:“我表姐很少回來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她忙什麽。”


    康雪這段時間,是被這廝電工給活活折騰怕回家的。


    我說:“那上去回家看不到她再說。”


    夏拉說:“那你為什麽讓我先上去。”


    其實我是想支開夏拉一下子。


    我騙她說:“我啊,那根繩子太短了太細了,我想脫光他衣服,然後用皮帶和他衣服好好綁著他免得他跑了。你看你在這裏,我不好脫啊!”


    夏拉說:“就好好綁著他!”


    我從電工的褲袋中找到了鑰匙,推著夏拉上去:“你先去開上麵的門,開得了記得喊我!”


    夏拉拿了鑰匙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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