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房間後,謝丹陽張開懷抱:“好大的床。”


    她直接撲倒在床上,然後抱著枕頭:“好舒服。”


    她的手機又響了。


    我過去看了看,還是接了吧。


    我拿了過來,是她媽媽的。


    我接了:“你好。”


    她媽媽很著急:“丹陽,你在哪呢!”


    謝丹陽大聲說道:“她問我在哪就說我跳樓死了!”


    我說:“丹陽說她已經跳樓死了!”


    她媽媽突然慘叫一聲,然後半晌後,說:“她!她死了!”


    我說:“她說她跳樓死了,她沒死。”


    她直接就哭出來:“你這在弄什麽,說話說不清楚,要嚇死我!”


    我說:“是你自己沒聽清。唉,你自己和她說吧。”


    我直接扔了手機給謝丹陽。


    謝丹陽極為不情願的接了電話,然後聽了一會兒,問:“你哭什麽嘛,你別哭啊。誰死呀。我氣你?沒有!”


    然後謝丹陽又聽了一會兒,說道:“你別哭了嘛。反正我不去!就是不去!”


    我懶得聽她們扯了,我去了衛生間洗澡。


    洗了個舒服的澡後,出來,看到謝丹陽還保持著我進去的姿勢,還拿著手機,但已經睡著了。


    我把她手機拿開,然後幫她脫了外套,把她轉身放平,給她蓋好被子。


    抽了一支煙,看到手機有微信來了。


    是殷虹的。


    我不加什麽人,隻有以前玩微信的時候加的我們同學一些。


    殷虹問我:睡著了嗎。


    我回複:木有,你呢。


    殷虹回複:我也沒有,你在幹嘛。


    我說:我說我想你,你信嗎?


    殷虹回複:真的?


    我回複:嗬嗬。假的。


    她回複:你是騙子。


    我回複一個笑臉。


    她回複:你不是在想我,那你在幹嘛呢?


    我心裏麵覺得挺鬱悶的,原來還想著哄著騙著她拿著霸王龍的犯罪證據出來給我,現在她不肯了,唉,我也不想和她有什麽深層接觸。


    她雖然漂亮,但我身邊美女比比皆是,再說我對一個黑老大霸占的工具雖然有點興趣,但不是有太多興趣。


    我回複:我在和女人睡覺。


    她回複:哪個女人?


    我說:很漂亮的女人。


    她回複:騙我。


    我直接拍了一張謝丹陽背麵長發側躺的照片發給她。


    她回複:你拍你自己。


    我直接自拍了一張發給她。


    然後,沒有然後了。


    她沒有回複我。


    我也懶得理她,直接睡覺。


    睡醒後,卻見謝丹陽坐在我身旁,已經洗漱穿戴好。


    我坐起來,看了看時間,又該到上班時間了,我說道:“靠,那麽早。”


    謝丹陽說:“有人早上起來,打招呼是早上好,早,早安,你好,還沒聽過靠的。”


    我說:“靠,我就喜歡。你起來那麽早幹嘛?”


    謝丹陽說:“上班。”


    我說:“你昨晚對我承諾木有兌現。”


    謝丹陽問:“我什麽承諾了?我喝醉說了什麽嗎?”


    我說:“你說你可以幫幫我。什麽什麽的。”


    我壞壞一笑。


    她說:“討厭,色鬼,沒時間了,去上班。”


    我爬了起來,說“:好吧,上班再說,來日方長。”


    要去好好上班啊,我這都經常遲到的,工資經常被扣怎麽行。


    我洗漱出來後,看著謝丹陽亭亭玉立的站著等我,我過去,抱了抱她,她也抱了抱我,問:“你怎麽了?”


    我說:“我還是有點困,你背我下去吧。”


    她推了我一下:“我才不要!”


    我嗬嗬笑笑。


    我說道:“其實你肯定比我重,就你胸前,都比我上半身重。”


    她說:“你要不要每次都拿我這個說事,我也不想這樣,走到哪都好多男人看著。”


    我說:“哈哈你上體育課,是不是很多男生自己班的別班的一起強勢圍觀?”


    她說:“有一次考試八百米的,就好多男生起哄,氣死我了。”


    我說:“哈哈有意思。”


    和謝丹陽去取車,開車吃了早餐後,開車去監獄。


    路上,謝丹陽問我道:“我昨晚喝多了,沒幹什麽吧?”


    我說:“你最多也隻能幹我,你還能幹什麽。”


    謝丹陽說道:“我才不會幹你。我記得我媽媽還給我打電話,我有吵架了嗎?”


    我說:“你讓我跟她說,你跳樓死了,結果她哭了。”


    謝丹陽笑了。


    然後她拿出手機看了看。


    我說道:“你開車能不能好好開車,你還看手機!”


    她說道:“以後你開車,我玩手機。”


    我說:“不了,開車累。怎麽樣,你妥協了嗎?”


    謝丹陽問我:“妥協什麽?”


    我說:“向你媽媽妥協,去見那個人。”


    謝丹陽說:“海歸精英。”


    我說:“對。”


    謝丹陽斬釘截鐵說:“不去。”


    我說:“去吧,可能適合呢。”


    她伸手過來狠狠掐了我一下,掐得我疼,我急忙抽回手:“幹嘛打我?”


    她說:“你是不是真的那麽討厭我!”


    我說:“靠,誰討厭你了!”


    她說:“那你整天就巴不得我去和人家相親,巴不得我嫁出去,巴不得不跟你在一起?”


    我說:“大人冤枉啊!我隻是覺得,你爸爸媽媽這麽逼你,我怕你去死了啊。”


    謝丹陽罵我道:“去你的你才去死!你再想著把我推走,我掐死你。你一點都不珍惜我。靠!”


    我笑了:“哈哈,你這個靠,太有意思了。”


    謝丹陽沒理我。


    開過了幾條路後,她轉頭對我說道:“你想拋棄我,沒門!”


    我看了看她:“我靠你這是在嚇唬我啊?如果我拋棄你,你就跳樓死?”


    謝丹陽說道:“跳樓也要先推你下去。”


    我說:“好吧,那暫時保持現狀吧,我還不想死。”


    謝丹陽威脅我道:“知道就好!不然我就開車一起撞死在橋下麵去。”


    我說:“靠,你現在怎麽那麽暴力啊,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


    謝丹陽說:“是你整天逼我的。”


    我說:“好了好了不逼你了。哎我問你,那個什麽破保外就醫的,容易過嗎你們獄政科那裏。”


    謝丹陽說:“領導給過就過,領導不給過就不給過。”


    我說:“問了等於白問。”


    謝丹陽說:“我又沒那麽權利。”


    我說:“唉,對,如果你獄政科科長是男的還好點,讓你去勾引就行了。”


    謝丹陽說:“我不去。你想騙取保外就醫?”


    我說:“哪有騙取,是真的保外就醫。”


    謝丹陽說:“這個很難申請的,除非監獄長她們批準。手續很複雜。”


    我說:“我知道複雜。”


    謝丹陽問道:“你又要幫哪個美女?或是,收了人家多少錢?”


    我說:“別整天把我想的那麽壞好吧,你這家夥。”


    謝丹陽說:“你還不壞嗎?所有人都知道,監獄裏那個男的,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問:“真有人這麽說呢?”


    謝丹陽說:“誰都說。”


    我說:“我名聲那麽爛啊?”


    謝丹陽說道:“你是幫哪個美女保外就醫?”


    我說:“我真沒有!”


    謝丹陽說:“好,如果你是幫美女保外就醫,我就用我的關係,讓獄政科不給你通過。”


    我說:“你現在怎麽就對著和我幹啊,以前你都很溫順的。你那麽不講理嗎?”


    謝丹陽說道:“是你惹我的,你就想著把我往外推!我討厭你!我恨你!”


    我弱弱道:“好了別生氣了,以後我不說這種話了。”


    謝丹陽說:“你是在和我道歉?”


    我說:“好,道歉,對不起,我以後不敢了,我不是人。”


    謝丹陽撲哧一笑:“你本來就不是人,你是鬼,是色鬼!為了表示你的歉意,我覺得你更應該用行動做表示。”


    我問:“什麽行動。”


    謝丹陽指了指窗外:“跳出去。”


    我說:“靠!車子行進你讓我跳出去!”


    謝丹陽點點頭。


    我說:“你先跳給我看看?我就是絕交都不要跳啊!”


    謝丹陽嘟嘟嘴。


    我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她打了我一下,兩人鬧著到了監獄。


    到了監獄裏,我們各奔東西。


    我到處問著,關於保外就醫怎麽辦理的事。


    等到下班後,出了外麵,我直接去市監獄醫院。


    我在問了一下,都說冰冰昏迷不醒,很嚴重。


    她是裝的。


    我就不去看她了,我要找許思念。


    因為打電話她都是關機,隻能通過這個方式。


    勞煩了一個護士把許思念找出來了。


    她剛好忙完,笑著看看我,問我吃飯沒。


    我說:“走吧,今天我請你吃飯。”


    許思念問我道:“今天發工資了嗎?”


    我說:“不發也可以請得起啊。”


    她吃吃一笑,說:“我先換套衣服。”


    兩人坐在了監獄醫院門口的那家我們去過的飯館。


    點了一樣的菜。


    許思念問我道:“找我有事是吧?”


    我說:“我就不能約約你,看看你?”


    許思念說:“你啊,身邊那麽多美女,看我?我不信。”


    我說:“女人還是新的好嘛。”


    許思念說:“唉,你這人,真是太不行。就算心裏這麽想,嘴上也不要說出來嘛,我會有防備心理的。”


    我說:“那正好了,我還怕我自己做了什麽不可回頭的事。”


    許思念問:“例如?”


    我說:“例如那晚的我和你。”


    她微微點頭,笑笑,臉有點紅,說:“你以為這是古代?”


    我說:“那不都一樣嗎?男女之間那點事。”


    許思念說:“這可是上床了都不會相互負責的時代。”


    我說:“你就這麽直截了當說得出來呀?”


    許思念說:“我們做醫生的,比任何職業的人,看到的陰暗的,惡心的東西更多,我可以直截了當一點,也可以能更含蓄。”


    我說:“好吧。你想我和你,上床不相互負責?”


    許思念問:“你要我對你負責嗎?”


    我笑了:“當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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