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多男人,做了很多事情,以為女人會因此感動,或許會,但是感動永遠很短暫。


    我問道:“那,對於你那麽多的男朋友,你對他們的定義是什麽?”


    黑明珠說:“沒有定義。”


    我問:“這樣子啊,那文浩呢,這種男人,有背景,很帥,有錢,有未來,你也不考慮啊。難道說他太自以為是沒禮貌嗎。”


    黑明珠說:“他有沒有禮貌我沒想,倒是我不喜歡粘人的男人,我不喜歡帶孩子一樣的談戀愛。”


    我聽懂了,這樣的人,對自己的女朋友很依賴,就像我一樣,把前女友當成自己生活的全部,由於自己內心缺乏安全感,所以會對她過分的依賴,會問她去什麽地方吃飯,今天到什麽地方去玩,總是很在意她的意見和想法,無論在生活上還是在情感上都顯得需要女人的‘照顧’。


    絕大多數男人,包括我,在尚不成熟的時候都做過同樣的事情。


    喜歡一個人,然後就把這個人放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生活的中心。就像一個嬰兒,總是盯著自己母親要奶喝。


    而女人要找的是一個港灣,是一個可以依靠的,成熟、充滿安全感、自信,清楚自己的使命的男人。


    所以,我不能去學做像文浩那樣的男人。


    而如果我是文浩,像賀蘭婷這樣要和我分手,我能怎辦呢?


    涼拌。


    放走她吧,哪怕是真的愛到骨子裏,是真愛也好。


    人人說真愛是不會如此輕易放開的,可是丟下尊嚴,去求著和好,又如何呢,換來的又是什麽呢。


    當然,拿文浩來作對比不太好,文浩是自作孽,他媽的,和自己女朋友好好的,還非要出去亂搞,活該啊。


    黑明珠警告我道:“勸你最好少和這樣華而不實的花花公子打交道。”


    我問:“怕我有生命危險嗎?”


    黑明珠說:“你知道他這種人,到處拈花惹草,什麽女人都敢惹,放縱自己,抑製不住自己的欲望,遲早會出事。”


    我說:“嗯,這個,我同意你的觀點。”


    我記得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就知道高中一個同學因為拈花惹草出事。


    那家夥,沒讀大學,在我讀大學的時候他賦閑在家,遊手好閑,然後認識了一個小太妹,接著搞大人家肚子,結婚了,辦了喜宴後沒到一個月,他就和一個也是出來玩的酒吧小妹好上了,誰知小妹是有一個地痞流氓的男朋友,酒吧小妹也是一個玩家,為了搶這個小妹,他們兩開始打架,從開始的兩人打架發展到打群架,我這高中同學叫的人少打不過,吃虧了。接著,他偷偷找人跟蹤了這個地痞流氓,在燒烤攤,帶著自己七八個兄弟砍了這地痞流氓,卻不小心砍死了這人,然後,所謂的義氣兄弟,全都鋃鐺入獄,這廝也被判了個無期徒刑,兄弟們一個個的現在還在獄中。


    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毀了一生,值得?


    黑明珠說道:“買單。”


    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說道:“一共八百八十九,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


    黑明珠說道:“我隻買單我這份。”


    我說:“喂,你不至於吧,做人那麽小氣幹什麽!”


    黑明珠也不說話,她還就真的買單了她那份,然後拜拜也不說就走了。


    我靠。


    好吧,我一個人慢慢吃。


    挺貴的,有點心疼啊。


    在上班的時候,被賀蘭婷叫去了。


    賀蘭婷冷冰冰的看著我,我奇怪道:“幹嘛這麽看我啊?”


    賀蘭婷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問:“你說我什麽什麽意思?我不懂你說我什麽意思啊?”


    賀蘭婷道:“我昨天看到你坐了文浩那牲畜的車出去了!”


    哦,罵人家牲畜啊。


    我說:“唉,這都分手了,也不能罵前任是畜生的吧。”


    賀蘭婷說道:“我為什麽不能罵?”


    我說道:“不就是背著你搞別的女人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分了就是了,你還提他是畜生。俗話說,愛情不在舊日恩情在,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能這麽罵人的啊。”


    賀蘭婷說道:“你知道他千方百計想辦法阻攔我和別的人約會嗎!你知道他用什麽卑鄙的手段,甚至威脅我媽媽嗎!”


    我說:“靠,還有這種事啊?靠,這小子為了得到你,果然是什麽手段都要出啊。太他媽牲畜了。”


    賀蘭婷說道:“我隻問你,為什麽和他混在一塊。”


    我說道:“唉,其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子的,他找了我,叫我一起吃飯,威脅我,不讓我和你見麵。他以為我和你關係不同尋常,所以威脅我不能再深入接觸你了!”


    賀蘭婷問:“那他還請你吃飯!”


    我說:“軟硬兼施嘛,先請吃飯來軟的,然後威脅是硬的。總之,就是不能和你深入接觸。”


    賀蘭婷說道:“這個小人!”


    我說道:“我真不是和他混在一塊,我堂堂正正男子漢,怎麽可能和這麽一個小人混在一塊兒呢。嗬嗬。”


    賀蘭婷說道:“你什麽男子漢?你也不是什麽好人。我看你倒是和文浩那種人挺合得來,一路人的。”


    我心想,這家夥被文浩的卑鄙氣得如此恨他,想來文浩這廝也真是夠小人的,而她竟然把我和文浩拉成了一路人了。


    靠,能一樣嗎。


    我說道:“他是小人,我不是小人。”


    賀蘭婷說:“一樣的卑鄙無恥。一樣的喜歡東西亂搞。”


    我說:“那要看什麽目的了,如果卑鄙無恥的手段是為了善良的目的,就像我一樣的,為了監區女囚造福,那我就不是小人了。至於說東西亂搞,請不要嘴上胡扯,拿出證據來!”


    賀蘭婷說:“滾!”


    我得意洋洋的說道:“沒有證據,就別瞎嚷嚷。”


    賀蘭婷說道:“我可警告你,今晚的元旦迎新晚會,你注意一下你們監區的女囚。自從你們不讓女警們分錢後,她們可沒少想過要挑撥起事。”


    我這才想到今晚是迎新晚會啊,每個監區都有節目的,無論女囚還是獄警,各部門都有節目,而且都安排人參加,每個監區都有兩百多名這樣的‘表現良好’的女囚可以參加的。


    至於說表現良好,嗬嗬,一部分確實是表現良好的,而另外一部分,嗬嗬,你懂的。


    我說:“我還不信她們能弄出多大的亂子來。”


    賀蘭婷說道:“別太得意,真出事了,可別來哭著求我。”


    我說:“好的,我注意就是了。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賀蘭婷揮揮手。


    我走了。


    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我叫來了沈月,跟她說了,今晚加強人手,找多點人,看好我們監區的人們。


    沈月點著頭。


    然後回去安排多了二十人加強今晚晚會我們監區參加晚會女囚的看管。


    下班後,去食堂吃飯後,我們就去了監區,帶女囚們去禮堂。


    安排就坐。


    abcd順序坐過去,四個區域,然後區域一排排中間,都是女警們隔開。


    前後左右全都有女警。


    而前麵坐著的,自然是領導們,各個監區的領導,監獄的領導什麽的。


    然後,主持人,兩個女主持人上去主持,然後監獄長致辭,說了有半個鍾,都是一些廢話中的廢話。


    廢話說得連篇,我們哈欠連連。


    沒見過說八點半開始的晚會,說話說到九點多還沒可以開始的。


    終於,她口渴了,然後,喝了半瓶純淨水,然後繼續說一些繼往開來的內容。


    我們一個個耷拉著頭。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講完了。


    我們熱烈的爆發出掌聲!


    接著,輪到政治處主任上去講話,靠,有完沒完了。


    政治處主任上去,說了不到兩分鍾,就完了。


    好吧,真正的晚會開始了。


    一個一個精彩節目上演,連蔣青青都上去跳舞了,蔣青青的身材真是好呀,也很柔軟。


    不錯不錯。


    這一次的晚會演出,我沒有在心,沒有叫我的嫡係們,例如薛明媚啊,柳智慧啊,什麽的上去表演節目。


    就在蔣青青跳舞的那個節目下來後,輪到c監區的女囚們上去表演了,沒想到就在這個表演節目上,出現了問題。


    c監區的女囚們上去後,一開始剛開口合唱,我們b監區的女囚們很多人就開始了噓聲。我們b監區和c監區的女囚,之前在排練的時候為了舞台的事情鬧過架,這次,c監區一上去,我們監區的女囚似乎約好了一樣的,大家狂噓了一起。


    一下子,噓聲和倒喝彩聲拍手聲跺腳聲拍凳子的聲音,竟然還蓋過了c監區女囚們在台上的大合唱。


    坐在我們一邊的c監區那片區域的c監區女囚們有人喊道:“你媽的你們b監區的,想怎麽樣!”


    b監區有人跟著喊道:“想你媽樣!”


    “我艸!”


    當即好多人對罵起來。


    這邊你罵我,這邊我罵你,罵聲喊叫聲,艸娘聲,粗口,成一片。


    然後,有人丟東西過來,我們這邊也有人丟東西過去,亂了,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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