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萊手下打完了東趣老板後,東趣酒吧老板還是堅挺的很:“不是我幹的!”


    西萊無奈的看著我們。


    第二次無奈的看我們。


    我對陳遜點點頭。


    陳遜直接走到吧台,拿了一瓶伏特加,然後走過來。


    東趣老板看到來勢洶洶的陳遜,嚇得臉色刷白:“你,你要幹嘛!”


    陳遜都懶得開口,一腳踩住他的手,然後把酒倒在他的手背上,接著,火機一點:“說不說!不老實燒死你!”


    頓時,他的手直接就起火了。


    東趣老板啊啊大叫,疼的啊啊大叫,看著自己起火的手,拚命的想要抽回來,抽不回來,推陳遜又推不開。


    他大喊道:“我說我說!我說啊我說!”


    哭喊著,那樣子極慘。


    陳遜隨手拿了一張擦桌的毛巾蓋下去,火滅了。


    然後放開他。


    他抱著自己的手,縮成一團,像受傷的肥胖老鼠。


    陳遜把酒倒在了他的身上,他急忙大喊:“我說我說我說啊!”


    真的沒有不怕死的。


    這才真正的是逼供。


    他承認了是他找人砸的,因為眼紅妒忌,因為摩擦,心懷憤懣,所以出錢讓手下帶人砸了西萊酒吧。


    陳遜問道:“那你自己說吧,怎麽解決!”


    他已經嚇得疼得臉色慘敗,急忙說道:“我下次不敢了,不敢做了,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做了,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陳遜說道:“砸了場子,如果讓你就這麽走了,這算什麽?那如果以後,人家看著這裏生意好,心情不爽,就找人砸了我們的場子?”


    他哀求的看著陳遜:“這位大哥,我,我一時糊塗,你們饒了我!”


    陳遜說:“難道,你就沒想過賠償啊什麽的。要不這樣子,我們也去你們酒吧把你們酒吧砸了!不過,我要把你兩隻手全砍下來。”


    他說道:“我,我願意賠償,賠償。”


    陳遜說:“你打算怎麽賠償?”


    他說道:“我,我願意賠十萬。”


    我對西萊使眼色,西萊說道:“我這裏損失這麽多,你賠我十萬?”


    陳遜說:“看來是不願意真心賠償啊,那算了,不談了。”


    說著,陳遜一把抓住他的那幾縷頭發,他疼得啊啊大喊,陳遜扯著他頭發往後麵那裏走,那家夥疼得隻能跟著走。


    嘴裏一直喊著放了我放了我。


    被拖到了後麵去了。


    我習慣的看著。


    然後,其他在座的人,西萊等人,看著是心驚肉跳的,害怕的看著我們。


    然後,西萊問我道:“他要幹嘛。”


    我說道:“逼他就範。”


    西萊問我:“不會是殺了他吧。”


    我說:“不會,殺了他,誰來賠錢,而且我們還成了殺人犯。”


    西萊說道:“你們經常這麽對付人麽。”


    我說:“不是我們,是他這麽做,我沒這麽對付過別人,不過,對於敵人,沒什麽好可憐的,他砸你的場子,砍人的時候,怎麽不想想你們可憐。”


    西萊說:“你們實在是,太凶狠。”


    我說:“嗬嗬,對凶狠的人,隻能用更加凶狠的辦法。你想和這些人坐下來好好談嗎,不給他一點顏色看,他隻會一直扯皮。”


    西萊看看我,說道:“我真的是,低估了你了。”


    我說:“不關我事,說了不關我事,你看,做事的也不是我。”


    西萊說:“可你是控製他們的。”


    我說:“嗬嗬,不關我事,他是老大,我什麽也不是。”


    西萊說:“看你其貌不揚,也不是混黑道的樣子,就像個大學生,可竟然那麽狠。”


    我說:“好了,別這麽誇我了,真的,我最多算是個多事的指手畫腳的路人。”


    西萊看著我的目光,又怕又敬了。


    西萊叫手下給我凳子坐下,然後問道:“他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我說:“應該不會。”


    西萊對手下說道:“去看看。”


    手下去看了一會兒,回來說道:“東趣的老板,被按進衛生間的洗臉池的水中,快死了,你們快去看看!”


    我說:“死不了的。”


    西萊說:“還是去阻止一下吧,不然真出了人命,不好。”


    我說:“真不會死。”


    話剛說完,陳遜走了過來,西萊急忙問:“他怎麽樣了。”


    陳遜說:“他願意全部賠償,包括其他的損失。”


    我說:“有沒有我跟你說的那個數。”


    陳遜說:“是那個數。”


    我對西萊說道:“可以了。你過去吧。”


    西萊過去,在洗手間裏,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口呼吸滿頭是水的東趣老板。


    西萊給了他卡號帳號,那家夥急忙拿了手機,給會計打電話,叫會計轉賬。


    轉賬了後,西萊確認收了錢,然後叫手下把他丟出去了。


    西萊趕緊的,邀請我們去西萊飯店包廂吃飯。


    我們坐在包廂裏,享受著西萊的款待。


    西萊給我們倒酒,然後請問我們尊姓大名,我說道:“他陳遜,而我呢,你叫小張就可以,別太客氣了。你年紀比我大,我就叫你西萊姐了。”


    她說道:“真不能小看了年輕人。”


    吃了一會兒,西萊姐端起杯說道:“謝謝你們,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我說道:“我都說了,那就是我們的事啊。”


    西萊姐說道:“謝謝你們。”


    她自己先幹為敬了,我也喝了。


    然後我問道:“西萊姐,什麽時候重新開業了啊。”


    西萊姐說:“過些天就可以了,保安我也開除了很多,你們給我介紹一下新的。”


    我說:“你找陳遜,他比較懂。”


    西萊姐又敬酒陳遜。


    陳遜喝了幾杯後,就說自己有事,要離開了。


    西萊姐要送他,他說不用不用,然後卻在我肩膀拍了拍,說:“把握機會啊張帆。”


    我一愣,奇怪的看著他。


    他對我瞅了瞅,眼光向西萊姐那邊飄。


    嗬嗬,我懂了他的意思了。


    他讓我把握住西萊姐這個機會啊。


    我急忙站起來,對西萊姐說:“你不用送了,不用送了。我跟他說一些事。”


    我送著陳遜到了門口外,我問陳遜:“你剛才說把握機會什麽啊。”


    陳遜說道:“把握什麽機會你真不知道啊。”


    我說:“要我把握西萊?”


    陳遜說道:“你看,那麽個漂亮的美女,目光一直都很曖昧的往你身上看,你還不懂把握啊。”


    我說:“靠,人家說過了,不喜歡年紀小的。”


    陳遜說道:“人家是被你的魅力給折服了,加油,美女,不動白不動,動了就好了,以後這裏就成了我們一個有力的根據地。”


    我說:“靠你這小子。你知道人家都說我和彩姐什麽關係嗎。”


    陳遜說道:“你管那麽多,男子漢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才能成大事,再說了,你情我願的事情,又沒有誰逼誰。有利於幾方的事情,幹嘛不做呢。”


    我說:“讓你這麽一說,這泡妞的事一下子就高大上了啊。”


    陳遜說:“我先回去了,還有事要做,竹筏竹林那群家夥,不在他們旁邊指揮,他們總是搞不好一個事,讓我們自己人去幹,我們人手又不夠。”


    我說:“好吧,你忙,有事電話聯係。”


    他回去了。


    我回去了包廂裏。


    看著衣著紅豔,低胸白皙的漂亮女老板,我不由得想到的更多的事情。


    想著褪去她衣服,她是有多嬌豔的模樣。


    男人啊,男人。


    我點了一支煙,然後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她先給我敬酒了。


    喝完了後,我說道:“你酒量好,我怕我不小心被你灌醉了啊。”


    她說道:“我酒量好不好,要看對手的。”


    我說:“那,遇到我這樣的對手,就很強了是吧。”


    她說:“以前強,現在不強了,今晚就差了。”


    我一聽,有戲,我說道:“嘿嘿,那我們玩個遊戲。”


    她問我:“什麽遊戲。”


    我說:“我那晚看到,酒吧那裏有一些轉盤,類似什麽俄羅斯輪盤,轉到喝半杯的,要喝半杯,轉到喝一杯的,要喝一杯,如果轉到指定下家喝,下家喝,指定要親一下,那要親一下的,指定抱一下,那要抱一下,好玩吧。”


    她說道:“你還喜歡玩這個?”


    我說:“會不會太幼稚。”


    她說:“很多來酒吧玩的,都喜歡玩,到了酒吧,除了男女,還有什麽幼稚不幼稚。”


    說完,她拿出手機打了電話,讓人去拿來。


    一會兒後,服務員拿了進來。


    然後,看著轉盤。


    她說:“但是要玩的,是白酒。”


    我說:“成!”


    她拿出了喝白酒專用的小杯,然後往杯子裏倒酒。


    她說道:“我先來,還是你先來。”


    我說:“女性優先。”


    她說:“好啊。”


    我感覺到,她是對我有點意思了,但是不是真的有意思,我暫時不敢確定,但我能確定的是,她肯定是在討好我的。


    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何況我們幫她解決了一個難搞的死對頭,還幫助了她這麽大件事。


    她的細白手指放在了轉盤指針上,輕輕一轉。


    指針轉了七八圈後,慢慢的落在了,喝半杯上麵。


    她笑了笑,說:“我喝半杯。”


    說完,她拿著酒杯,喝了半杯,然後說:“到你了。”


    我手放在轉盤指針,用力一轉,轉了十幾圈後,指針慢慢的,落在了,指在了那個‘親一下’上麵。


    我心裏暗爽!


    她要親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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