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對很多人來說,這個打擊,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能做到不影響心情,影響工作,影響生活,那還算是戀上嗎,既然不算戀上,又何來的失戀。


    我說道:“花姐,你可能做到不影響工作。但別人不是聖人,無法做到真的不會受到失戀的影響。”


    朱麗花說:“哦,那你的意思是說,失戀就該影響工作生活。”


    我說:“那也不是這麽說,人嘛,都有一個過渡期,要開導開導,安慰安慰,然後嘛,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嘛。”


    朱麗花說:“如果過一段時間還不好呢。”


    我說:“如果一個人,真有那麽脆弱,失戀就各種想死,那就去死好了。”


    朱麗花說:“全一派胡言。”


    我說:“那你覺得怎麽樣。”


    朱麗花說:“大多數男人,都是人渣,不是什麽好東西,就像你,整天東搞西搞,到處亂來,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騙到手了,厭倦了,就像拋棄一部舊手機一樣的厭惡扔掉,女人是感情動物,不像你們,心情很難受,我都可以理解。可是為了這樣的人渣傷心難過,不值得。”


    我說:“哦,我是那樣的人渣?”


    朱麗花說:“所以,要怪也隻能怪她們,沒有擦亮自己的眼睛,發現自己愛錯了人,這個男人其實是人渣,如果看準了,選擇拒絕,不去愛,不去選擇,就不會帶來傷痛。”


    我拍手鼓掌:“花姐說得好,其實我覺得你這番言論,非常的正確,就像我曾經,選擇錯了,愛錯了人,她劈腿我,我很難過,如果愛對人,我不會遭受如此背叛拋棄。可是,愛情本就不講理的,有時候你明明知道這人人品不好,可是還是愛上了,全世界的別的人都比不上這個人,還是要愛。”


    朱麗花說:“自己犯賤作死也不要怪人了。”


    我說:“但是有一些呢,愛的時候不知道人家是人渣,發現了的時候,已經被拋棄了,那又是怎麽講?”


    朱麗花說:“所以,談戀愛之前,就要擦亮眼睛,仔細挑選,寧可忍著愛,也不要去愛。”


    我說:“很好,那花姐你擦亮你狗眼沒?”


    朱麗花說:“誰狗眼?”


    我說:“我吧。”


    朱麗花說:“我看你就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說:“哦,花姐這麽說,是愛上我了,但是擦亮了自己狗眼,發現我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忍著愛,不去愛,不接受愛了。”


    朱麗花說道:“誰愛上你了,你別臭美可以嗎。”


    我說:“我是說假如,你那麽認真幹嘛呢。”


    朱麗花說道:“誰和你這不是什麽好東西的人愛,肯定沒好結果。”


    我說:“謝謝誇獎。”


    朱麗花說:“我都搞不清楚,你的臉皮為什麽能夠那麽厚。而且知錯了還不改。”


    我說:“我怎麽就知錯不改了。”


    朱麗花說:“到處談女人。”


    我說:“這算錯嗎。”


    朱麗花說:“行,我懶得和你爭辯,沒事你滾。”


    好囂張。


    我說道:“好吧,問你一個正事。”


    我降低了聲音,問道:“你知道d監區越獄的事嗎,我是說,詳細的事情經過?”


    朱麗花看了看我,然後低頭,說:“不,不知道。”


    她猶豫了一下。


    這說明,她很有可能知道。


    我說道:“你明明知道,幹嘛不承認?”


    朱麗花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說道:“你知道!”


    朱麗花看了看我,說:“很多事,知道了未必好,假裝不知道更好。”


    我說:“喲,耿直的花姐,眼裏揉不得沙子的花姐,也會這麽說話啊,也會這麽圓滑的做人了。說,是什麽事情,讓你改變了。”


    朱麗花說:“因為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我拍手:“花姐一語道明了這根本原因啊。厲害啊厲害。”


    朱麗花說:“所以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說道:“那你偷偷告訴我。”


    朱麗花說:“你就算知道了,你也什麽都做不到,更不可能真的能借此扳倒任何人。好好的做你的指導員,享受你的生活,做好你的工作,多多搞女人,不要多嘴,不要多事。”


    我說道:“居然連膽大過天的花姐,都對這些事,諱莫如深,我就不害怕,有種她們殺了我。”


    朱麗花說:“去幹活吧,有空請你吃飯。”


    我說道:“謝過花姐了,吃飯就算了。反正你不樂意請,我隻想知道那越獄的事。”


    朱麗花隻盯著我看了。


    我說道:“幹嘛,不願意說?怕?”


    朱麗花說道:“可以告訴你一點。”


    我說道:“哪一點。”


    朱麗花說:“我也知道的,隻有這一點。”


    我說:“那你說。”


    朱麗花說:“從哪兒說起。”


    我說:“d監區越獄的女囚啊。”


    我輕聲了下來:“到底是怎麽樣子的。事情的經過。”


    朱麗花說道:“這個事,我們都有一點底,可是她們掩藏的好她們怎麽逃出去的我們防暴隊都不知道。”


    我說道:“不會吧,那我還知道她們是挖地道到下水道逃了的,你都沒聽到?”


    朱麗花說道:“聽到是聽到,但是證據呢?你有看見嗎。別人嘴裏說的就能信嗎。”


    我說:“就是沒證據,才分析嘛。有了證據,誰還聊這麽多廢話。”


    朱麗花說道:“如果要說猜測,我們判斷的是,她們肯定是有組織的。而且,我們猜測的是,在監獄裏,有人作為她們的內應,協助她們逃跑。”


    我問:“那跑了的有多少人?”


    朱麗花說道:“不知道,聽說是因為一起犯案進來的,逃出去也是一起逃。”


    我說:“那有人說上百人逃了,全都被抓了回來。”


    朱麗花說:“那幾個真正犯事的,有組織的人先逃了,後麵那些跟著逃的,就是她們故意製造混亂。”


    我說:“那也沒查到誰幫她們,協助她們逃出去嗎。”


    朱麗花說:“我們是防暴隊,不是治安大隊,不是警察,我們沒資格,沒權利去查。”


    我說:“唉,好吧。”


    朱麗花說道:“不過這事我也會跟下去,我不會讓她們為所欲為的。”


    我說:“嗬嗬,明白,這是你性格。”


    朱麗花說道:“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說:“好吧,行了,那我先走了,希望我們監區圍牆的那些事,你和領導們早日說一下。”


    朱麗花說:“不吃飯了?”


    我說道:“不是不想吃,想吃,但是覺得,你羅哩羅嗦的,所以幹脆不吃。”


    朱麗花怒道:“那就不吃,快點滾!”


    我說:“滾就滾。”


    直接滾蛋。


    回到辦公室,沈月告訴我,有個我們監區的女犯犯病了,她們帶著她來找我了。


    我不想見病人,因為挺煩的,但這個是我的工作,我又沒有辦法不見。


    沈月說那病人已經帶到了那心理谘詢辦公室,我隻能去見。


    路上,我簡單了解了一下那名女囚的病情。


    沈月拿著她的那資料給我看,我拿來翻翻,盜竊罪。


    偷了一部轎車,被抓了。


    我連名字都不看。


    懶得看。


    我問沈月她犯病什麽的。


    沈月說:“她整天說她被下降頭,神神叨叨的,時不時的,就去撞牆,說要去死,有鬼上身。”


    我說:“已經神經病了吧。”


    沈月說:“估計是的。你給看看,不行的話就報告上麵,要不然就鎖著了。死了總是不好的。”


    我說道:“好吧。”


    到了心理谘詢辦公室,看著那名女囚,被鎖在鐵凳子上,因為防止她自殺。


    從後麵看,她的脖子,修長,白皙。


    怎麽看後麵,都是個美人呢。


    我讓沈月在外麵等了。


    我繞著過去,看到她的側麵,我就呆住了,這家夥,不就是林小玲嗎!


    這是林小玲!


    不對,不對,像林小玲,很像,但絕對比林小玲大上好幾歲,那是林小玲的姐姐?


    太相似了。


    一樣的漂亮,一樣的身材。


    一樣美。


    我急忙又看了她的資料,女囚名字叫陳安妮。


    和林小玲不是一樣的名字,難道是林小玲她媽?


    女囚一臉憂鬱,嘴裏念叨:“有鬼,有鬼。”


    這家夥,跟上次來的女囚一樣啊,是看見鬼了啊。


    再仔細看,應該不是林小玲她媽媽,她媽媽怎麽會在監獄裏,而且,細細看,兩人雖然樣子很相似,但許多細節,還是不同的,可能就是長得像林小玲的和林小玲完全是陌生的兩個人罷了。


    如果是和林小玲一家有關聯,那,以林小玲父親那影響力,身份地位,怎麽會讓這人在監獄裏受苦受難。


    陳安妮,剛被判刑不久。


    偷車。


    雖然看起來比林小玲大一些,但也不老,是個美人胚子。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卿本佳人,為何偷車。


    我還是要觀察觀察,輪廓幾乎相似,麵部的細節還是不相同的,我要判斷出來是不是林小玲的親戚,如果真是親人,那就多多照顧。


    我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她抬頭看了看我,說道:“你是鬼。”


    怎麽聲音和林小玲都有點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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