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過來加入我們,理應我請客才是,是你客氣了啊。好吧,明天打贏後,我們開個慶功會,我們一起慶祝聚會,我來做東!我們所有人好好聚聚。”


    譚可說好!


    白鈺說道:“那行,明晚我們開慶功會。”


    然後大家又聊了一會兒,我就出來,先送她們上了計程車離開了,然後我再打車回去了宿舍。


    我給朱麗花打了一個電話,找她談明天的事。


    可是電話裏麵說不清楚這個事,有點複雜,我便說道:“我想你了。”


    朱麗花說道:“滾。”


    我說道:“真的。”


    朱麗花說道:“滾!沒事找別人玩去。”


    我說道:“好了好了,其實是真的有事,同時也想見你。”


    朱麗花問:“有什麽事。”


    我說道:“電話裏說不清楚,我想當麵說。同時的確也是因為想你,想見你,所以想過去找你當麵見你說。”


    朱麗花說道:“喝醉了吧你。”


    我說道:“酒是喝了一些,但是沒醉。”


    朱麗花說道:“在電話裏說吧。”


    我說道:“電話裏說不清楚。”


    朱麗花說道:“有多複雜?在電話裏能說不清楚。”


    我說道:“還真的是說不清楚。”


    朱麗花說道:“說不清楚就不要說了。”


    我說道:“別這樣,這件事對我來說,是生死攸關的大事。是監區裏的大事。我現在過去你家。”


    朱麗花說道:“你知道我在家。”


    我說道:“你這種人下班了除了回家還能去哪兒,反正人家約你你都不會出來的。”


    她又問:“想見我還是有事。”


    我說道:“有事是次要,想你是主要。”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出去打車去了朱麗花那邊。


    到了後,給她打電話,她很快就下來了。


    她看著我,說道:“有事快說,我回去睡覺。”


    我說道:“那麽沒意思嗎!我千裏迢迢的這麽晚打車過來找你,你就這麽個態度對我嗎。”


    朱麗花說道:“那你想怎樣。”


    我說道:“至少找個地方坐一下請我喝茶什麽啊。”


    朱麗花說道:“那邊。”


    她雙手插著上衣口袋,酷酷的筆直身體,往那邊走,我跟了上去。


    我說道:“花姐,你還是穿這樣的衣服好看。”


    朱麗花哦了一聲,沒理我。


    我說道:“其實我想說的是你不穿衣服肯定更好看。”


    朱麗花反身就是一腳,我早就意料到,一個閃躲躲開了。


    朱麗花說道:“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就回去。”


    我說道:“好吧我不說。”


    到了一家咖啡廳,坐在裏邊,看著這邊燈光閃爍的各個小區,樓盤,高樓大廈。


    這邊的還是有錢人多的地方。


    我點了一杯咖啡,她點了一杯奶茶。


    她說道:“睡不著別怪我。”


    我說道:“放心,我就是吃興奮劑都能睡著。”


    朱麗花說道:“有事快說。沒空陪你扯。”


    我說道:“就是想讓你明天幫我一個忙,就像那天一樣的,帶著人來我們監區,幫我們幹架。”


    朱麗花說道:“打女囚。”


    我說道:“打獄警,刀華的人。”


    朱麗花不解的看著我。


    我和她說了事件起因經過,用了將近十分鍾,才說清楚了。


    朱麗花明白了後,說道:“幫著你們打刀華的人,這樣子對嗎。”


    我說道:“肯定不對啊。”


    朱麗花說道:“既然不對你還來找我?”


    我說道:“這中間還有對不對的嗎。打擊壞人,這就是對的。”


    朱麗花說道:“關鍵是上麵呢?上麵會怎麽處置我們。”


    我說道:“我給你說明白一點,首先,刀華的人進去打女囚,我們進去勸架,然後她們打 我們,我們才反抗,接著你們進去,你們如果看到我們落於下風,就解救我們,不需要你打她們什麽的。如果看到我們處於上風,就扭扭捏捏的過去假裝不出力的把我們都勸開就行了。沒讓你們出全力打人吧。”


    朱麗花說道:“哦,這樣可以。”


    我舉起咖啡杯:“謝謝花姐的鼎力幫助。”


    朱麗花說道:“我有什麽好處。”


    我說道:“給錢你又不要,請你吃飯好了,繼續海鮮吧。”


    朱麗花說道:“我想買一件衣服,幫我買吧。”


    我愣了一下,說道:“你會想要買一件衣服?我沒聽錯吧。你平時不都是穿著很隨意的嗎,在穿著上你並不是很在意,不是嗎。”


    朱麗花拿出手機,劃拉了幾下給我看,那是網上的一件衣服,一萬三。


    不便宜。


    是x國產的,是一件迷彩衝鋒衣,的確看起來非常的好看。


    我說道:“好看是好看,可是你買其他的不行,非要買什麽當兵穿的衣服才行嗎。你都那麽多了。”


    朱麗花說道:“買不買,不買算了。”


    我說道:“好好好,我買。”


    一萬三,真的不便宜。


    但是想想她幫了我那麽多,救了我不知道多少次,那就買吧。


    我問道:“平時你不這樣的。”


    朱麗花問我道:“平時怎麽樣的。”


    我說道:“記得我以前說給你錢,給你好處,你說我坑了女囚的錢,然後不花這錢。你很高尚。”


    朱麗花問:“現在就不高尚了嗎。”


    我說道:“倒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你現在怎麽願意收我東西了。”


    朱麗花說道:“反正你的錢都是要花在不同的女生身上,我幫你花一些。”


    我說道:“這什麽話啊!什麽我的錢花在不同女生身上?”


    朱麗花說道:“不是嗎。你難道不請女生吃飯?不買東西送她們?”


    我說道:“那我正常的應酬不行嗎?你也知道我在女子監獄工作,我們監獄裏隻有我一個男的,我每天麵對的隻有女人吧。難道我和她們搞好關係我錯了嗎。”


    朱麗花說道:“搞好同事關係沒錯,但隻怕目的沒那麽單純。”


    我說道:“行吧,隨你怎麽說,你那網站網址給我,我買給你就是,多大號的。”


    朱麗花說道:“不願意那就別勉強。”


    我急忙恭維道:“嘿嘿,其實真的挺好看的,你穿起來更是英姿颯爽,美麗動人,我高興呢,看你漂亮我就高興,我怎麽不願意呢,我心裏美著呢,我希望你漂漂亮亮,早日遇到好男人嫁出去!”


    朱麗花直接站起來:“那還是別買了!”


    轉身就走。


    我喊道:“喂喂,生氣了啊!喂!”


    她真的是生氣了,轉身出去後,大步流星。


    我急忙追。


    服務員攔住了我:“先生你好,你們還沒買單。”


    好,我買單,給了錢,他找錢,然後我再追。


    追到了她家門口,見她進去了她家,關了門。


    好吧,沒轍了。


    我打電話給她,她掛了然後關機。


    我鬱悶了,生什麽氣啊真是的,都不知道說什麽話得罪她的,也不知道生氣什麽,轉身就走人,也不和我說一聲,真惡心啊這種人。


    好吧,我回去了。


    打車回去。


    回到了宿舍,洗澡出來,看到一個未接電話,竟然是朱麗花。


    她還打給我幹嘛?


    我本來想和她賭氣,不打給她,可是我還有事要求她啊,明天她如果不來幫我,我如果中計了,那我就交代在操場裏麵了。


    我給她打過去了,她接了:“在哪。”


    我說道:“剛回到家。什麽事啊。話說你生氣什麽啊。”


    朱麗花哦了一聲,然後說道:“睡覺。”


    掛了電話。


    這搞什麽啊?


    莫名其妙。


    是擔心我沒回到家打來的嗎?


    估計多半是這樣吧。


    第二天,早上我先讓譚可去跟白莎燕還有墨姐說了刀華的計劃,讓她們提早做好準備,開打的時候千萬不能慫,就是人少也要頂住了,就是被獄警攻擊也要頂住,而等到我們進去和刀華的人開打後,如果可以的話,要她們馬上對走狗幫發起攻擊,不要手下留情,打死都成。


    等到了下午。


    譚可過來告訴我,她們的人已經集合完畢了。


    我馬上和譚可過去操場外,看著外麵,當然是看不到集合的刀華的手下的人群的。


    隻不過,我們辦公室的人都少了很多,屬於刀華的那幫人都去集合了。


    看著操場裏麵,墨姐和白莎燕的人一幫在右邊那塊地盤。


    而走狗幫則是在左邊的那塊地盤。


    我對譚可說道:“我去和卓星還有白鈺說一下,讓她們找個地方也集合,你現在馬上過去防暴隊那邊和朱麗花朱隊長說一聲。”


    譚可說是,然後去辦事了。


    我馬上去找了卓星,還有白鈺,讓她們集合我們全部人馬,我們偷偷的在監室樓的外麵一側集合了,而刀華的人則是在直接在監室樓通向操場的過道集合。


    集合的時候,我看著卓星帶隊的人,都是和我同生共死幹了幾場架的自己人了,這些人都值得信任。


    而白鈺帶隊的人,我真拿不住底,關鍵有兩點,第一,白鈺是不是真的帶著她們過來投降了,第二,她們是不是那麽不怕死,和卓星的人一樣能打。


    如果不能打,一進去就軟了腳,反而拖了後腿,很可能一下子兵敗如山倒,進去打人反而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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