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姍娜自己訴說著,也就是那樣,欲求未滿。


    包括著各種生理和心理的,各種欲,各種各種的欲望。


    就是和人說說話,和親人在一起,和朋友聚一聚,這其實也是一種欲望。


    太長期的壓抑著,遲早會像積水的堤壩一樣,崩潰出來。


    李姍娜說道:“我很怕我有一天這麽下去,會瘋掉。”


    我說道:“的確會瘋掉,一直壓抑著,忍著,當情緒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傾瀉而出,整個人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會垮掉。”


    李姍娜問我:“那你算不算是我的一個很好的宣泄口。”


    我說道:“那你也算是我一個很好的宣泄口。”


    兩人都不說話。


    都說到了點子上,互不相愛,各取所需罷了。


    不過,當時的薛明媚就是和我各取所需之後,才對我有了好感,喜歡的感覺的。


    這個李姍娜,估計即使是和她各取所需幾百次,她都不會喜歡上我的。


    也不說她眼光高什麽的,反正我就是覺得她不會看上我。


    李姍娜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道:“我真的很想每個月能出去幾天,可以嗎。”


    我為難了,我說道:“真的不是我不想幫你,可是真的很無奈,這不是說錢不錢的問題,有錢也不行啊。真的。監獄長說了,因為你的身份實在太特殊,出去後如果被人知道,這個事情會很麻煩,最怕的就是你消失不見,逃跑了,那我們就真的完蛋了,你自己得罪的什麽人,你自己心裏再明白不過了。”


    李姍娜在我耳邊撒嬌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出去。”


    這麽一撒嬌,我就真的受不了,我無奈的說道:“真的是很無奈,我會盡量去說的,但是啊,那個監獄長一聽,就暴跳起來了。”


    李姍娜說道:“再試試好嗎。”


    我說道:“好,好。”


    感覺她有點想利用我而能出去的意思,但是即使是被利用,我也心甘情願了,不動白不動,就這麽個心態。


    看著她,我直接又來了一次,她這次更加主動,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更加的討好我,還是她自己也在感受著歡樂,我想,兩者都有吧。


    這次結束後,要趕緊的離開,因為在這裏呆了幾個小時,這樣子下去不好,搞不好會引來麻煩。


    我兩都穿好了衣服。


    我看著李姍娜的眼睛,感覺並沒有太多的含情脈脈。


    我有點心酸,因為畢竟不愛我。


    不過,能上了就占了便宜了,不要去想太多的。


    雖然這麽安慰自己,但還是有一絲難過的。


    看看她,想說什麽,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平時和女孩子做完了這樣事,不該說點綿綿情話嗎。


    怎麽搞得好像剛去piao完了一樣的,無情拔吊走人了呢。


    我張張嘴,還是說了一句:“我覺得你真的挺好的,真的。”


    李姍娜說道:“你也很好。”


    我說道:“嗯,這個事,我會繼續努力,但是你要擺好心態,因為不太可能會成功。”


    李姍娜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的。”


    我離開了。


    外麵竟然天快黑了。


    已經到了下班的時候,時間竟然過的那麽快。


    這個下午,在瘋狂之中迅速的過去了。


    想想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做夢臆想出來的一樣。


    一切都如此的不真實。


    一切竟然如此的不真實的發生。


    人生還有很多的不可能性,美好的可能行,比如可能暴富,比如可能睡了個絕世美女。


    太美好了。


    如果人生能多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真的太好了。


    但是擁有過了之後更多的是擔憂,怕以後她不給了。


    如果我能弄她出去,她理所應當會這麽用身體報答我?


    但是不太可能會,我擔心她會找了別的男人。不過出去了的話,她又怎麽敢去和別的外麵的男人接觸。


    除非出去後我能看著她死死的,否則的話,我也不敢讓她出去了。


    去辦公室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出去外麵。


    看到譚可和蘭芬蘭芳她們幾個,在幹嘛,我的這群手下還在辦公室裏。


    當看到我的時候,她們問我:“張總,還沒走呢。”


    我問道:“沒走,你們呢,你們現在過來這邊了,也沒有夜班,這是幹嘛呢。”


    譚可說道:“我們準備一起去吃飯,喝酒,想叫你,可是到處找不見你。”


    我說道:“這樣子啊,那好啊,去哪兒喝。”


    譚可說道:“沙鎮。我們都去的。我們在一起工作那麽久,第一次大家聚在一起出去喝酒。你想不想去嘛。”


    我說道:“行啊,怎麽能少了我呢。”


    譚可說道:“那走吧。”


    我問:“還有劉靜她們呢。”


    譚可說道:“通知了,她們自己會過去的。”


    我哦了一聲。


    然後大家動身出發,去了沙鎮的其中一家不大的飯店。


    我也是第一次來。


    譚可說這家飯店經常有我們監獄的人來吃飯,挺出名的,我倒是沒來過,我這麽個老油條,居然沒來過這裏吃過飯。


    我問譚可說道:“你說我們監獄的人經常來,誰來啊。”


    譚可說道:“經常見到c監區的,還有別的幾個部門的,哦對了,我見過一次以前的總監區長和我們前任監區長刀華來過。”


    我說道:“她們也來過,那我不知道了。”


    我們一起進了其中一個包廂,搞了一個火鍋。


    吃火鍋。


    很大的火鍋,一會兒後,劉靜她們也來了,我在總監區辦公室的手下們基本都湊齊了。


    大家其樂融融,這大冷天打火鍋就是舒服啊。


    開心的喝著吃著聊著。


    不過是喝啤酒,和她們一群女孩子,她們酒量當然沒那麽好,所以算不上喝了太多。


    不過就是要經常去洗手間。


    我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包廂門口,看到門還是有點縫隙開著的,一眼見到裏麵好多穿著我們監獄製服的人。


    我停下來,仔細往裏麵看,一看,這裏麵啊,一堂人,全是我的冤家敵人啊。


    獄政科科長,偵查科科長,還有落馬了的總監區長,現在是後勤部不知道是不是部長的那老家夥,還有刀華等等人。


    挺不少啊。


    我馬上偷聽。


    她們這麽一群人在這裏幹嘛呢。


    可是她們大聲說話,卻沒說到什麽重點的事情,就是扯一些閑話,酒話。


    我聽了一會兒,看了一會兒,見有人起來要出來,我趕緊撤了。


    看來,隱患還在啊,我要怎麽除掉這幫人我才能真的高枕無憂。


    可是我的敵人還是不少,想要一下子除掉是不太可能的了。


    除非是賀蘭婷上去當了監獄長,否則的話,不可能憑著我的力量除掉這幫人。


    眾人繼續喝著酒。


    開心著。


    然後到了點該退場了,大家紛紛的離開。


    我也離開。


    我走在清冷的街上,想要自己走走,清醒一下,想點事。


    突然感覺身後跟著了一個人,因為路燈拉長我身影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路燈也在拉長她的身影。


    我警惕的假裝打個噴嚏,側回頭偷偷看一眼,卻發現是劉靜。


    還以為是誰跟著我,結果卻是劉靜。


    我看著劉靜,說道:“是你啊。偷偷跟著我幹嘛。”


    劉靜跟著上來了,和我並排著走。


    劉靜說:“看你一個人走,我就跟著上來了,你挺孤單的樣子,想什麽呀。”


    我說道:“沒想什麽,就是想走走,清醒一下。你怎麽沒走。”


    劉靜說道:“我就是想跟著你走走。”


    我哦了一聲,說道:“哪來的孤單。”


    劉靜說道:“我其實能感覺到你內心的孤單,孤獨,你相信嗎。”


    我說道:“你能看出我什麽孤獨,孤單,我怎麽孤獨孤單單了,我好的很。”


    劉靜說道:“你心裏是不是一直裝著一個無法忘掉的人,所以接受不了新的人,就一直覺得自己孤單著。”


    我一愣。


    她怎麽就看出來的。


    她問道:“是不是說對了呀。”


    我說道:“說對了又怎麽樣呢。”


    她問道:“和前年女朋友分手了,走不出來了。”


    我說道:“沒分手。”


    劉靜問:“沒分手?”


    我說道:“沒分手。”


    劉靜問:“異地戀了?”


    我說道:“不是,因為特別的原因,我們暫時分開了,但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在一起。”


    劉靜說道:“那就是等於分手了呀。”


    我說道:“嗬嗬,算是這樣子吧。”


    劉靜說道:“她去哪兒了。”


    我說道:“算了不聊這個可以嗎。”


    劉靜點了點頭。


    我問道:“你不回家你爸爸媽媽不擔心嗎。”


    劉靜說道:“我把他們帶出來了,在外麵租了房子,他們給人家小廠裏打點工,一家三口,也挺好的離開那裏。”


    我哦了一聲。


    她說道:“我把以前的那些東西都變賣了,賣二手了,我有個包包,就賣了差不多兩萬塊。”


    我說道:“早就該這樣子,人還是隻能靠自己的。你知道我最看不起女囚中的哪些人嗎。”


    她問道:“哪一些。”


    我說道:“偷騙,還有就是賣自己身體進來的。沒人格。整天說自己無奈沒本事,然後不想自食其力過不得苦日子,借故墮落。”


    我在影射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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