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賀蘭婷對我說的一些話雖然還是冷酷的口氣,冷冰冰的,甚至很難聽。


    不過我覺得她是在關心我的,我就問道:“我知道你很關心我,對吧。”


    賀蘭婷說道:“對每個手下,我都關心。”


    我說道:“嗬嗬,是嗎?提一提昨晚的事吧,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個黑明珠喝多了,所以她瘋瘋癲癲的。”


    賀蘭婷說道:“看起來比你我還要清醒。”


    我說道:“沒有很清醒吧。她後來摔了一下,腳啊什麽的全都淤青了。”


    賀蘭婷說道:“是嗎。”


    我說道:“你這是嗎?這句是嗎,是什麽意思啊。難道你覺得她不是這樣子的嗎。”


    賀蘭婷說道:“哦。”


    跟賀蘭婷聊天,是不可能好好的進行溝通的。


    賀蘭婷問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問道:“為什麽摔倒?”


    賀蘭婷說道:“敲窗。”


    說的是我和賀蘭婷親吻的時候,她在敲玻璃窗破壞我們。


    我說道:“她說反正就是不想看到你好。”


    賀蘭婷說道:“吃醋?”


    我說道:“那應該不會,估計就是簡單的不想看到你我好。”


    賀蘭婷說道:“昨晚我們之間發生的什麽事?”


    賀蘭婷揚著頭問我的。


    我沉吟片刻,說道:“我們昨晚什麽事都沒發生。”


    賀蘭婷說道:“對。”


    賀蘭婷故意的努力撇清我和她之間發生過的什麽事,我心裏其實也明白,她根本就看不上我,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怎麽會那麽努力去撇清和那個人的關係,那應該巴不得把他迎入自己的生活世界吧。


    她這麽急著讓我去和她撇清關係,我心裏的確是挺不好受,這麽說來,她根本就是沒有真正的被我吸引到,隻不過是一時的心動的想要和我發生點關係而已,她也不是真正的愛上我,沒有真正的被我吸引到。


    她本身多冷酷,多高雅,多冰冷都好,她賀蘭婷都是一個健康成熟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可明明需要欲,平時卻都要裝的非常的高雅和性絕緣體一樣的樣子出來,不就是上個床嗎,就至於那麽扭扭捏捏的嗎。


    我看著賀蘭婷,覺得有些恍惚,現在的她,和昨晚在車裏的她,完全是兩個人,這不由得讓我覺得我和她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場夢。


    可她這樣的表情和冷漠,讓我感到十分難受,因為這樣顯得很無情。


    也許我太高看自己了,人家賀蘭婷隻不過自私的想要我來幫她滿足她的一個性需求而已,我卻升華到了什麽互相吸引愛慕的那一層麵去了。


    看來以後,我還是要遠離她一些的才好。


    我不能去當她的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工具。


    當然我也想和賀蘭婷保持界限,可是人的精神再偉大,一次挑逗的纏綿就可以改變初衷。有的時候,所有的意誌,道理,在人的欲望麵前實在太蒼白了。


    她以後要是再召喚我,再這麽叫我,再來勾我,我真的能夠壓製得住自己嗎?


    根本不行。


    我根本無法拒絕得了賀蘭婷。


    可是,我為什麽要拒絕呢?這種好事,我幹嘛要拒絕呢。


    如果我有女朋友,可能我會拒絕,可是我隻是一個單身漢,我和誰搞又有什麽違背道德的說法。


    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我抽著煙,想著事。


    和賀蘭婷這種人在一起,是不可能開心的,她不溫柔,什麽所謂的賢良淑德秀外慧中,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到的,黑明珠也是如此,倒是曾經的梁語文,還有李洋洋,她們都是好女人。


    可是啊,梁語文已經走了,李洋洋的話,我不是很喜歡。


    我最愛的是柳智慧,可天知道她現在身在何方,是死是活。如夢如幻,飄搖在遠方。


    曾經的李洋洋自己不在乎,所以她看到我對她的那種態度,和看起來沒有未來的迷茫將來,她離開了我。


    曾經的梁語文我自己沒有好好珍惜,也是 在作死,但相對來說,對梁語文還是不錯的,可天知道上帝和我開了一個那麽大的玩笑,讓她遠遠的離開了我。


    至於格子和林小玲,大概是因為我不夠愛,也大概是因為我們之間的確有明顯的差距,我無法走入她們的生活,和她們在一起注定將來會傷到她們。


    反而是謝丹陽,薛明媚,彩姐這樣的,注定我和她們不能走到最後的,反而成為了我生活的寄托。


    謝丹陽是很好的,假如沒有,我是說假如,假如沒有徐男,她的確和我是最好的。


    薛明媚這個女人,嬌媚妖豔,她也挺願意和我走到一起,可是我總覺得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是我要求的太高嗎?我需要的一個溫婉溫柔的居家女人,卻不是她這樣子的。


    彩姐也很好,她就像一個避風塘,讓我感到心傷的時候,是我避風的好地方,隻可惜彩姐這人對金錢的追求大過於一切,再加上她年齡比我大,而且她想要的男人也不是我這樣子的。基本和彩姐就是玩玩的狀態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徐男找了我。


    我去了徐男那邊。


    到了徐男的辦公室,卻見不到徐男人。


    突然一人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從辦公室門後跳出來,一下子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這是幹什麽,襲擊我嗎?


    當即,我一個過肩摔,將後麵的人從後背直接摔到前麵地上。


    接著上去,一手抓住她的手,用學來的擒拿術直接反手一擰,膝蓋跪著抵在了她的臉上,製服了她。


    “哎呀,痛!”


    一看,竟然是謝丹陽。


    搞什麽鬼啊這是。


    我急忙站好了。


    沒等 謝丹陽開口,我立馬先下口為強:“你這樣做你不會知道你害死人啊!你沒事幹搞突然襲擊幹嘛啊!你不知道我監獄裏很多敵人嗎?我還以為是敵人!還好沒拔刀出來捅死你!”


    謝丹陽氣得爬起來後,狠狠踹了我一腳,我被踹的連連後退,然後我一個假裝摔倒,摔在了凳子上。


    謝丹陽本來想轉身就走人的,她是真的生氣了,被我這麽一個過肩摔,還被我破口大罵一頓,肯定氣死了。


    可是看到我被她踹的飛出去了,她急忙過來,扶起了我:“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坐起來:“都把我打成這樣,還不是故意的啊?”


    謝丹陽說道:“那你先打我呢。”


    我說道:“誰讓你這麽偷偷的埋伏突然跳出來打人呢?你這樣子很危險知道嗎。我以為是敵人,如果是你的話,我舍得摔你麽。”


    謝丹陽說道:“生氣了?”


    我說道:“知道是你,就不生氣了。”


    我問道:“徐男呢?叫我來幹嘛。”


    謝丹陽說道:“是我讓她叫你來的。”


    我問道:“你,讓她叫我來幹嘛。”


    謝丹陽說道:“你記得那天晚上你說你要陪我麽。”


    我想了想,問道:“什麽時候的事啊?”


    謝丹陽說道:“你在山上打野戰下來那晚。”


    我一聽,哭笑不得:“我怎麽打野戰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那完完全全的是因為意外,被人追殺的!”


    謝丹陽說道:“你們衣衫不整,還不是野戰過後?”


    我說道:“那因為衣服都濕透了,隻能脫了曬啊,不然穿著我們不冷死了啊。”


    謝丹陽說道:“那你記得那晚上你說什麽了嗎。”


    我說道:“那晚我們一起吃飯啊,然後喝酒啊,說了很多話,還說了什麽了。”


    謝丹陽說道:“你答應我你要陪我的,你這個騙子!”


    我一拍她豐滿屁股一下:“誰說我騙子了啊!謝丹陽,那晚難道你沒看到我們和人家打架嗎。”


    謝丹陽說道:“是啊,和新監區的人打架,回來的時候,你就靠到朱麗花那邊去了,理都不理我。”


    這家夥看來吃醋了啊。


    那晚我是答應陪著她的,結果發生了新監區圍著我們的事,然後我找人揍了新監區那個隊長一頓,我們離開的時候,朱麗花悶悶不樂對我不爽,那我就去和朱麗花一直的解釋我為什麽和黑社會有染。


    好了,結果這之後我就忘記了答應謝丹陽的事,我要陪著她,然後這家夥一直懷恨於心啊。


    我說道:“那時候你也見了,事出意外,不是我不想陪你,是真的有事了啊。”


    謝丹陽說道:“不是不想陪我,是根本想不到陪我的事了!”


    她捏我的耳朵。


    我推開她的手,說道:“那誰還能記得起來啊,都這樣子了,肯定 心裏隻想著那些破事啊。”


    謝丹陽說道:“我拉了你一下,我想和你一個車,可是你還是和朱麗花上了一部車。我隻能自己和徐男去坐車了。”


    說著說著,謝丹陽很委屈的樣子。


    我看著謝丹陽這副委屈要哭的樣子,禁不住想笑出來。


    她總是這麽的直接,沒有拐彎抹角,沒有什麽心機,對我就是有什麽說什麽有什麽想什麽,不藏著掖著,很真。


    她不會說像賀蘭婷那種,明明心裏想要,可是還要欲擒故縱,還要假裝高雅,一副聖女的樣子,謝丹陽就非常直接:今晚你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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