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和她弟弟,都被製服了。


    她弟弟怒問這些戴口罩的人:“你們是誰!想怎樣!”


    戴口罩的人說道:“膽子不小,竟然敢和我們的大姐大作對!今天,我們是來要你們命的!”


    這些話,是我讓他們這麽說的。


    她弟弟看著朱麗花。


    朱麗花說道:“你放了他,跟他沒關係!”


    戴口罩的人說道:“不行,你們都要一起死。你們,你們。”


    他說不下去了,不知道說什麽詞了。


    唉,看起來,我的這些個手下,並不是很會演戲啊。


    比起吳凱阿楠,差遠了。


    朱麗花說道:“你放了他,他跟這件事沒關係。”


    我們的人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隻好提前出馬,讓我們的一幫人衝下去,拿著伸縮棍刀具,包圍了那些戴著口罩的我們自己人。


    戴口罩的我們的人假裝害怕,不過那樣子,太不會裝了,隻是說有點像,都沒有害怕的感覺。


    我下去了。


    咳嗽了一聲,出現了他們的麵前:“放開他們兩個!”


    朱麗花和朱麗花弟弟看到我的出現,看著這麽多人圍著了製服了他們的人,他們兩個感覺救星來了。


    我走過去,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指使的,你們也隻是人家的狗腿子而已,我不想對你們動手,趕緊放開人了,滾!”


    他們馬上放開朱麗花和朱麗花弟弟,然後跑了。


    朱麗花弟弟和朱麗花站了起來,我走向了朱麗花,抱著了她:“你沒事吧。”


    朱麗花搖搖頭,也問我有沒有事。


    我說道:“還好我在後麵看到了,馬上聯係我朋友,他直接就找人過來了,在後街那裏。這些人,肯定早就有所準備來跟蹤我們的!”


    朱麗花說道:“是監獄長他們的人吧。”


    我說道:“有可能是。趕緊離開吧。”


    朱麗花弟弟卻產生了懷疑,問我道:“這些是什麽人。”


    我看著他,說道:“哪些是什麽人。”


    朱麗花弟弟問道:“你這些。”


    我說道:“我在外麵的公司的職員。”


    朱麗花弟弟說道:“公司的職員?”


    我問:“怎麽了。”


    他說道:“這些不是普通的職員。”


    我說道:“對,他們都是有武打功底的,不少也是退伍的,因為公司需要,所以保安需要特殊一點的人才。”


    他說道:“你請這些人做什麽?”


    我說道:“因為我們開一些酒吧,清吧,會遇到各類客人,為了保障我們自己公司的利益。”


    朱麗花對她弟弟說道:“走吧,問那麽多幹嘛。”


    他說道:“姐,不要相信他!這些都是他自己策劃導演出來的。”


    朱麗花一愣。


    我看著朱麗花弟弟,說道:“你說什麽。”


    朱麗花弟弟走到我麵前,冷冷看著我:“是你一手策劃的,剛才抓我的,也是你自己的人!”


    我說道:“你胡說什麽?”


    這小子怎麽發現的?


    朱麗花也說他弟弟。


    他說道:“姐,相信我。”


    我說道:“朱麗花,你讓他說,沒事。”


    他怎麽會發現的。


    朱麗花弟弟準備說的時候,我說道:“走吧這裏不安全。”


    朱麗花弟弟攔著了我麵前,說道:“剛才的那些人,穿的衣服雖然不一樣,但是他們的 鞋子,褲子,都是一樣。”


    媽的,這家夥居然觀察到了。


    因為我讓手下們趕緊出來,他們本身就是統一穿的公司的製服,都隻是脫換了上衣而已,就過來做事了。


    朱麗花也說道:“我想起來了,他們的褲子,都是一樣的。”


    是的,這撥人,和之前離開的那波人,都是一樣的。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他們兩個。


    朱麗花氣道:“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說道:“不為什麽,回去吧,別說了。”


    朱麗花說道:“你承認了!”


    我說道:“是,都是我派來的人。”


    朱麗花問道:“幹嘛要這樣?”


    我說道:“不想解釋。”


    我轉身走了上去。


    手下們跟著我上去了。


    朱麗花從我身後一把扯住了我。


    她弟弟說道:“姐,我就說這人不行!為了騙取你的感情,連這種損招都使用了。”


    唉,還能說什麽呢,居然被發現了。


    朱麗花突然的伸出巴掌要打我,我閉上眼睛。


    她卻沒打過來。


    她很生氣。


    我輕輕推開了她的手,說道:“回家路上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


    原本想要教訓一下她弟弟那小子,順帶是讓自己威風一把,沒想到卻被識破。


    這真是好他媽尷尬啊。


    我走了上去,然後走到了我們手下的車上,回去了。


    吳凱笑了。


    吳凱極少會笑。


    我說道:“笑什麽。”


    阿楠說道:“你是想要演個英雄救美的好戲,結果演砸了。”


    我說道:“是演砸了,媽的,還不怪你們!幹嘛鞋子褲子都不換就來了?”


    吳凱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啊。”


    我說道:“這是一個教訓,下次記住了。”


    阿楠說道:“這次是意外,以前的好多次,都沒人發現。”


    我說道:“哪有都能那麽僥幸過關。下次注意了。”


    阿楠道:“張總,我覺得你不需要擔心什麽。”


    我說道:“什麽叫我不需要擔心什麽。”


    阿楠說道:“你不需要那個女孩子會恨你啊。她還護著你呢。”


    我說道:“嗯是的。”


    阿楠說道:“老大你魅力很大啊。”


    我說道:“別拍馬屁了好吧,怕我處罰你們呢。”


    阿楠說道:“你肯定不會,老大你最有胸懷了。”


    我說道:“繼續誇吧。我還挺喜歡聽的。”


    我打了個電話給賀蘭婷,問她那邊的情況,她說她在廠裏忙,有事去找她談。


    這個點了,還在忙 。


    想了想,去見她也好。


    其實就是想見她,就是想她。


    去了清江啤酒廠,這個點了很晚了。


    我到了大門口,進不去,給她打了電話,她說她在宿舍,讓門衛給我開了門。


    進去了之後,我馬上去了她宿舍。


    不知道為什麽,生命中,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盡管不是真正的情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我們有著夫妻之間的一點點默契,也許是我自己多情了吧。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我擔心失去她。


    失去別的人都可以,失去賀蘭婷不行,我早就習慣了她的存在,不僅僅是習慣,而且是一種依賴,說來可笑,這是一種被保護的感覺,是一種妥妥的安全感。


    因為她有錢,有勢力,是我的依賴,我的依靠。


    敲門。


    賀蘭婷開了門。


    和平時不同,她今天卻是一身的紫色睡衣,質地十分的好,綢緞那一類,看起來,貴氣端莊。


    她開門後,走回去,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有一杯紅酒。


    一邊喝紅酒一邊看書,真有品位。


    我走了過去,說道:“真有品位啊。”


    她說道:“打發時間。”


    坐下來後,我看著她,她的身段很好,雙腳白皙,伸出睡衣下來,放在沙發上。


    我自己去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喝了一口,靠在了沙發上。


    我沒話找話:“你穿睡衣真好看。”


    賀蘭婷沒答話。


    我說道:“你們廠裏有電了,你也不感謝感謝我。”


    賀蘭婷說道:“想讓我給你錢?”


    我說道:“睡一覺也可以啊。”


    賀蘭婷說道:“可以。”


    我說道:“我指的意思是說,是可以這樣,這樣。”


    我做了幾個動作。


    賀蘭婷說道:“想想就好。”


    現在的賀蘭婷,和我說話算多的了,想起以前,我們就是純粹的敵人關係,別說講話,見麵都恨不得弄死我。


    我說道:“那至少親我一下嘛。”


    她合上了書本,然後坐了起來,看著我。


    她已經洗澡洗頭洗臉,盡管是素顏,她的臉,白皙光潔,肌膚潤滑。


    那雙眼睛,還是那麽奪人魂魄。


    接著,對我說道,“閉上眼睛。”


    我說道:“我不相信你真的會親我。”


    她說道:“不信算了。睡覺。”


    說完她站了起來,走去了房間。


    我跟著她進去了她的房間。


    她鑽進了被窩裏,我走過去。


    她說道:“去洗澡!”


    命令我。


    好吧,我去洗澡。


    衝洗了一下,馬上回來了。


    我說道:“抱著睡也可以吧。”


    賀蘭婷起來,從櫃子裏拿了一床被子扔到床上來給我說道:“不要鑽過來!”


    我說道:“是,不敢,會被槍殺。”


    她上了床,我自己在我自己的這床被子裏,她自己在她的那邊那床被子裏。


    她關了燈,房間一片漆黑。


    我說道:“老夫老妻了,還不給碰,何必呢。”


    她不說話。


    我說道:“對了,說點正事,我找了汪蓉了 ,她不願意加入我們,也不願意加入她們。”


    賀蘭婷說道:“她隻能辭職了。”


    我說道:“是的,她就是這麽說的。”


    賀蘭婷說道:“她辭職了的話,也好。”


    我說道:“好嗎?我看不到什麽好的。我覺得她們會安排另外的自己人上去當監獄長。”


    賀蘭婷說道:“她們可以,我們也可以。”


    我說道:“嗬嗬,就怕你沒有那麽大的本事。”


    賀蘭婷說道:“試試了才知道。”


    我說道:“這種事,都是上麵說了算,你說可以就可以嗎。”


    賀蘭婷說道:“我不可以,你可以。睡覺,不要再說話!”


    她不說話了,要睡覺,也不讓我說話。


    翻來覆去一會兒,睡不著。


    她也是睡不著,翻了兩下。


    我說道:“你也沒睡著。”


    她沒說話。


    我說道:“我這被子太厚了,我過你那裏去可以嗎。”


    她說:“不行。”


    我說道:“好吧,我問你,你到底怎樣 ,才會讓我那個啊。”


    賀蘭婷說道:“結婚。”


    我說道:“結婚?”


    賀蘭婷說道:“你和我結婚,隨便你怎樣。”


    我說道:“嗬嗬,你開什麽玩笑。”


    賀蘭婷說道:“真。”


    我說道:“問題是你敢和我結婚嗎,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賀蘭婷說道:“你改了就敢。”


    我問:“改什麽。”


    賀蘭婷說道:“不到處鬼混。”


    我說道:“真話假話?”


    賀蘭婷說道:“真話。”


    我說道:“你家人會罵死你,你家人會攔著。”


    賀蘭婷說道:“不信算了。”


    我想了想,賀蘭婷這家夥,有可能說的是真話呢,她這樣我行我素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聽家人的話?她即使和我結婚,她家人能把她怎麽著?


    我正要繼續問什麽,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


    我想了一會兒事,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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