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挺有意思,在明華酒店被砸了之後,賀蘭婷抓了一群四聯幫的人,然後,這幫四聯幫的人,說他們其實不是四聯幫的,而是明珠酒店的,他們參與了那天打砸明華酒店的事,好吧,然後賀蘭婷認定就是他們所謂,此案就破了,但是沒有說是明珠集團所謂,而是這幫人自己所為。


    這下子,事情變得更加有意思起來。


    賀蘭婷多牛啊,此案破了,對上麵,對社會,都有交代了,那程澄澄那邊,怎麽交代?


    我說道:“那人家程澄澄,就相信你們真的破案了?”


    賀蘭婷說道:“她肯定不相信。”


    我說道:“而且還讓他們直接指證是我們幹的,然後結果呢?程澄澄會怎麽想。”


    賀蘭婷說道:“她會覺得四聯幫的人在無辜汙蔑你們。”


    我說道:“是嗎。”


    賀蘭婷說道:“不信你去問她。”


    我說道:“我傻啊,我去問她,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嘛。”


    賀蘭婷說道:“你們做的這些,砸了人家酒店,打了人家,蒙著麵,打完了砸完了就跑,真要抓起來,還是挺難的。”


    我說道:“那真的要抓起來,能抓到人嗎。”


    賀蘭婷說道:“當然能,隻是會很難。”


    我說道:“那意思說平時的案子,大多都能破,但是,你們不願意去破?”


    賀蘭婷說道:“什麽事情都有輕重之分。”


    一句什麽事情都有輕重之分,就讓我心裏明白了他們平時怎麽做的了。


    我問道:“話說回來,你到底是怎麽去當上警察的,是不是你爸爸說,來,來當警察,就進去當了。”


    賀蘭婷說道:“我警校畢業的,高分保送。”


    我嗬嗬一聲,說道:“你爸爸那麽厲害,當然保送了。”


    賀蘭婷說道:“我各項成績,全是名利前茅。”


    我說道:“有沒有作弊,有沒有走後門。”


    賀蘭婷說道:“體測第一名,你要不要來試試。”


    我問:“試試什麽,試試你的耐久程度?”


    賀蘭婷說道:“自由搏擊。”


    說著,她走過來兩步。


    我說道:“哎哎哎,你,你別靠近我。我,我要是看在打不過你的份上,我肯定……”


    她要打人,我急忙躲開遠遠的。


    這個我相信,她確實很厲害。


    她頭腦厲害,身體也厲害。


    我問道:“不過你沒有什麽肌肉啊。”


    賀蘭婷說道:“太難看。”


    她刻意鍛煉健身,但是又讓身體不讓看出有什麽肌肉,否則看起來一個女孩子家,她受不了自己這樣的健壯身材。


    我說道:“那然後呢,你就當了什麽官了?你現在管著那麽多人。”


    賀蘭婷說道:“你認為我是走後門,上去當了官?”


    我說道:“我這不是在問,在和你聊天,好奇嘛。我沒說你走後門啊,你那麽厲害,上去也很正常。”


    賀蘭婷說道:“鐵虎年紀輕輕,怎麽上去的局長?”


    我哦的點點頭,說道:“立功。那你是立了什麽功?”


    我還是覺得,她父親在這裏麵,幫了她不少。


    鋪了不少路給她,否則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怎麽爬到這個位置上。


    但是有一點,不能不重視,就是她能力確實是強,各項綜合能力,素質,都是頂尖的。


    賀蘭婷說道:“槍擊歹徒,解救人質。還破獲一起特大走私案。”


    這我相信的。


    我說道:“你威風啦,全世界就你最威風啦。那你這次抓了四聯幫的,有沒有對他們嚴刑拷供啊什麽什麽的。”


    賀蘭婷說道:“我們有辦法讓他們開口說話,一個連一個的,全部都抓。”


    我說道:“然後之前幹過的什麽壞事,全都有份,全都判,是吧。”


    賀蘭婷說道:“隻會往重裏判。”


    我說道:“哦,很好嘛。那有沒有辦法抓到林斌?或是林斌身旁的八大金剛什麽的,或者是甘嘉瑜,文浩。”


    賀蘭婷說道:“證據表明,那天在醫院對我下手的是林斌手下的一名重要的頭目,甘嘉瑜也有參與。”


    我問道:“那還不抓人。”


    賀蘭婷說道:“證據不充分。他們說他們讓人來下命令,我們無法查到這個線就斷了。”


    我歎氣一聲,說道:“抓個甘嘉瑜都那麽難,那要找出證據抓林斌,更加不可能了。那程澄澄那邊怎麽辦。”


    賀蘭婷說道:“讓她自己鬱悶糾結去。”


    我說道:“我是她我的確也是十分鬱悶糾結啊,到底誰對自己下手的,搞不懂。目前所有的證據,矛頭,都對準了我們明珠集團的,可是以程澄澄的聰明頭腦,太過於聰明的頭腦,就不願意相信是明珠集團做的。”


    賀蘭婷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


    我問:“因為我什麽。”


    賀蘭婷說道:“她覺得你不會對她下手。”


    我說道:“嗬嗬,是吧。”


    賀蘭婷說道:“你多好,你對她那麽好,她百分百覺得不是你做的。那還能是誰做的。”


    我說道:“既然覺得不是我們做的,那就是,四聯幫。”


    賀蘭婷說道:“等著看他們互咬。”


    我說道:“那麽肯定。”


    賀蘭婷是非常的,十分的肯定程澄澄懷疑是四聯幫做的,並且認為四聯幫和程澄澄他們要對抗起來。


    不過他們可是生意合作夥伴,能打嗎?


    沒幾天,傳來了消息,程澄澄她們要了四聯幫一批貨,卻不給錢。


    四聯幫和程澄澄他們一下子就鬧翻了,氣得四聯幫的人組織人馬氣勢洶洶殺到了明華酒店,又再次把還沒有重新裝修的一塌糊塗的明華酒店再砸了一回。


    這真的夠有意思的了。


    這一場挑撥離間的戲,我們成功了。


    成功的挑起了他們之間的戰火,這隻是一個開始,至於後麵會怎麽樣,我們也不知道。


    我們當然希望他們兩個幫派打得你死我活的,最好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收拾他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就做那個漁翁。


    這一盤棋,由賀蘭婷,黑明珠,兩個頂尖智囊來下,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腦子,那麽的好使。


    這天我坐在監獄的自己辦公室裏,午後三點,昏昏欲睡。


    手下說甘嘉瑜甘科長求見。


    這女人要找我談什麽。


    我讓她來了。


    真想就在監獄裏讓人掐死她得了。


    隻是,目前我們在和他們的爭鬥中,占據了上風,占據了優勢,她可要比我們鬱悶啊。


    不過上次她差點活埋我們,居然還那麽大張旗鼓來見我,也真的是膽子夠大的了。


    門口走進來一個女孩子,就是甘嘉瑜。


    進來了之後,她看了看我,直接拉了個凳子坐下,然後微微笑:“監獄長下午好。”


    我說道:“哦,下午好。什麽事。”


    甘嘉瑜卻沒有說話,她牛的很,別看她一副可愛的美女模樣,那心卻比天高。


    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低著頭,看著文件。


    甘嘉瑜這時候,開口了,微笑著說道:“監獄長,你好忙呢。”


    我說道:“是,這監獄長,不好當。你不是一直很想當嗎。”


    甘嘉瑜說道:“我好像有一次做夢,在一個莊園裏,你跟我說把監獄長的位置讓給我。”


    我說道:“哦,你做的夢那麽有意思啊。”


    她當然不是在做夢,那是真事,說的就是上次她綁架我到了莊園裏麵,那個廢舊的莊園,說要埋我,活埋我和薛明媚,還有薛明媚男人,那時候我說過,我寧願把這監獄長的位置讓給她,但是她懶得和我廢話,下令埋我,如果不是因為程澄澄速派一大群人去救我,恐怕我現在已經化成水了。


    甘嘉瑜說道:“你說它是夢吧,又好像不是夢,像是真事。”


    我說道:“是嗎,我也記不得了,是真事嗎。”


    甘嘉瑜說道:“如果是真事,監獄長說的話,作得不得真啊。”


    我說道:“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那肯定就不是真的了。不過既然你非要那麽想做這個監獄長,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上來當這個監獄長,讓上麵委派,要麽讓上麵讓我們監獄重新競選出來,你覺得怎樣。”


    甘嘉瑜嘟了嘟嘴,說道:“哦,原來你說的,都是假的啊。”


    我說道:“嗬嗬,沒說過,我沒說過,真沒說過。”


    我幹嘛要承認。


    我直接問道:“說吧,有什麽事找我,工作的事就匯報,工作之外,就不要說那麽多廢話了。”


    甘嘉瑜說道:“你們砸了明華酒店,打了明華酒店老板半死,卻說是我們做的,你們可是真的夠陰險啊。”


    我說道:“是嗎,我不知道呢。我什麽時候讓她們去做了?是讓謝丹陽去做了,還是讓防暴隊的朱麗花隊長去做了。我派了獄警去了,還是讓防暴隊去了?還是讓犯人去砸了。”


    四聯幫的人,當然知道去砸程澄澄的酒店是我們幹的。


    甘嘉瑜說道:“我沒想到你們也這麽不要臉啊。”


    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甘嘉瑜說道:“先砸了她們酒店,打傷了酒店老板,然後又不說是你們明珠集團做的,人家程澄澄認為是我們做的。”


    我問道:“你們,是誰?明珠集團,又是啥。”


    甘嘉瑜說道:“玩陰的,我們也會。”


    她挺了挺胸,一副十分高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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