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親愛的女人好,這並不是錯,可是付出了百分之八十的好,卻換來了百分之二十的回報。


    這有多少人能受得了。


    對她好,並不是為了邀功,王達對賀蘭婷好,的確是帶著邀功的成分的,但是我和賀蘭婷是情侶,沒有想要邀功。


    他們是討好,我不是,我隻是想要和賀蘭婷好好的跟一般的普通情侶一樣的戀愛。


    基本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單方麵的不停的付出,她都是沒有怎麽付出,本身我自己是個男的,是需要建立一個男人的形象的,搞得我像個太監一樣,這形象還怎麽建立?賀蘭婷身旁多的是太監,王達就算一個了,還需要多我一個嗎。


    我也想成為自己女人的港灣,做一個男子漢,雖然我現在沒有具備這樣的能力,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啊,這讓我回想起了梁語文,梁語文很溫柔很乖巧,唉,有這樣的女朋友才真的是好。


    她獨立又依賴,溫柔又堅強。


    生活獨立而堅強,情感依賴我而又溫柔。


    我並沒有不顧分寸的大男子主義,但在戀愛中我絕對不願意自己的地位始終都在賀蘭婷之下,凡事都要我去獻殷勤,以她的心情為正確引導,我做不到。


    她自己也是太被動,我太主動,這對於我們的關係發展的推動,毫無用處。


    我總是以她馬首是瞻,從不對她提要求,她也不主動提升升級關係,我們根本都很難走下去。


    兩個人的關係發展,應該是平等的,互相吸引的,雖然在追求的過程中,追求者一方肯定是降低自己身份,兩個人的關係是不平等的,被追求者,默認地位比追求者高。


    就像賀蘭婷這樣子的,別說是追求的過程中她認為自己身份地位比我高,就是在一起了,她也覺得自己身份地位比我高。


    本身在我自己付出了之後,沒有她合適的反饋,我早就該止損甚至是對她表達出我自己的不舒服的感覺了,我要讓她知道,我不會無條件的一直對她好,而且我也從未拒絕過她,憑什麽就她要求我,我就要鬥順從她。


    一味地付出,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欣賞,和尊重,她要當個皇後,那我是不可能願意做隻懂得低頭唯命是從的太監的。


    我雖然自身硬件還不夠,能力還不夠。


    即便如此,心裏依然還是想做個霸氣溫柔兼具的皇帝。


    接到了一個電話,居然是林小玲父親打來的電話。


    我想起了那個西裝筆挺成熟內涵的中年男子,林小玲父親。


    但是接到這樣子的電話,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假如是找我談事,那也該是林小玲打來找我的,但不是林小玲自己親自給我打電話,那可能就是林小玲出事了。


    果然,林小玲出了事了。


    在那個貴族醫院裏,我見到了林小玲。


    看得我心都涼完。


    她頭上纏著繃帶,臉腫的都認不出是她了,眼睛都腫了,傷得十分的重。


    這到底怎麽回事?


    我和林小玲已經一段時間沒見過麵了,以前她和我走得很近的時候,我是可以有機會追她的,但是心裏裝著太多太多的女人,也有著比她優秀太多太多的女人,所以就沒有對她產生太多的想法,她自然知道我心裏想什麽,在幾次的接觸之後,見我沒有對她有那種在一起的意思,她便抽身離開了。


    她也在尋找著她的幸福,如同薛明媚,格子,丁靈一樣,尋找自己的幸福。


    原以為就是短暫交叉線過後的再也不會交接,沒想到,世事難料,她出事了。


    我出來病房外,問林小玲父親,這是怎麽回事。


    他說被人打的。


    誰他媽下手那麽嚴重。


    身上全是傷,還有滲血的地方,床單有紅印,血印。


    都止血了還這樣子。


    這是要把她打死的節奏啊。


    況且林小玲是一個多麽漂亮的女孩,怎麽會有人舍得那麽下重手?


    就在聊著的時候,聽到林小玲的聲音。


    我們急忙進去了病房。


    病床上,林小玲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到了我之後,一下子抽搐一樣驚恐的縮到裏麵去:“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以為我是要打她的嗎?


    怎麽連我都不認識了呢?


    這哀求聲音,顯得如此的絕望和無助。


    林小玲父親急忙過去,坐在她身旁,我趕緊起來離開,生怕她看到我害怕,是被打出了幻覺了。


    她父親安慰了一下她,她哭了。


    我在外麵抽著煙,心裏麵亂成一片,這他媽誰打她這樣子,老子整死他!


    她男朋友?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林小玲父親出來了。


    我問他:“到底怎麽了?”


    林小玲父親說道:“被打了,有了幻覺,這幾天都在哭,做夢都在怕,剛醒來看到你沒認出來,就怕了。”


    我們是很久沒見麵了,竟然看到我都認不出來了。


    林小玲父親接著說道:“我告訴她是你來了,她知道了,但是她不想讓你看到她這樣子。”


    我說道:“沒事,我不嫌棄什麽,我進去和她說幾句話吧。讓我跟她說說話,安慰安慰她。”


    林小玲父親說好。


    他先進去跟林小玲說了,然後出來叫我進去。


    林小玲戴著一個口罩,她不想讓我看到她的臉。


    我走到病床前,她說可以靠近一些嗎,示意我坐下來。


    當我坐下來後,她突然抱住我,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哭得我好不心碎。


    我急忙安慰她:“別哭了別哭了。我在這我在這,沒事了沒事了。”


    她哭了足足有十分鍾這樣,看她眼睛都哭腫了。


    我問道:“到底怎麽了?”


    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好痛,我,我不想說話。我想再睡一下。”


    她說要睡下去。


    我說好。


    她躺下去,我給她蓋好了被子。


    出來外麵。


    她父親說她一直在打針吃藥,止痛藥麻藥等各種藥。


    弄得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沒精神過,睡醒了一會兒吃點東西就繼續睡。


    我深呼吸一下,又點了一支煙,問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聽林小玲父親說,是因為工程材料的問題。


    他們做建築的,經常要石材等工程材料,本來和之前的一些工程材料供應商合作挺好,但是突然那些供應商就不做了,原因是被某家公司給搞破壞,搗亂,那公司有黑社會背景,弄得別家開不下去,隻有這家了。


    可是這家的石材質量不怎麽行,而且價格貴,林小玲父親就沒有和他們要,轉向別的地方拿,寧可出多點價錢給多一些路費,也要好點的建築石材來搞自己的工程項目。


    誰想就這麽得罪了這些人,這些人就來鬧了,然後就跟蹤他女兒林小玲把他女兒給打了。


    他之前也以為人家不過恐嚇一下,誰知道打得那麽嚴重,是要把人打死了啊。


    現在已經報了警,警察在追捕那幾個小混混,可就算抓到了,也沒什麽用,畢竟他們隻是充當打手的而已。


    林小玲父親找我,是想讓我來安慰安慰林小玲,同時也想讓我幫幫忙,看看能不能給林小玲報仇,也把那些人給拔掉,他寧願給我付錢。


    我說道:“我先查查是誰幹的再說吧。”


    打電話讓手下去查那家石材是誰做的去了。


    我問道:“平時不是有保鏢嗎。”


    林小玲父親說道:“有保鏢也不能時時刻刻都跟著,他們鑽空子了。”


    我歎息,問:“不會有什麽毀容啊還有內傷啊還有什麽落下傷殘什麽的吧。”


    林小玲父親說道:“輕微腦震蕩,被鋼管對著頭部打了七下。”


    我深呼吸。


    竟然對一個柔弱的女孩子,這麽下毒手,這些人,太狠太狠了。


    我說道:“對了,她的,對象呢。”


    林小玲 父親說道:“嗯,分了。”


    林小玲父親聽起來這語氣,是不太想說這個,好吧,我也不好問,畢竟這種事,不方便拿出來聊。


    林小玲還是和我一個關係很好的,但不算是最好的女性朋友,這樣子都讓我心疼死了,氣得我火冒三丈,那萬一如果是黑明珠,柳智慧被人打成這樣子,我肯定更加惱火生氣,死都要為她們出頭。


    很快,手下查到了。


    這家利用暴力等手段幾乎壟斷了這個城市的石材市場的幕後黑手,四聯集團。


    又是四聯幫,又是林斌。


    這幫人,有完沒完了?


    真是哪兒有暴力行為,哪兒就有他們。


    林小玲父親對這個四聯集團也有所耳聞,知道是四聯集團後,他說道:“看來我要帶她離開這裏了。”


    我說道:“說實在話,我現在還沒有能夠具備幹掉他們的能力。”


    我對他表示歉意。


    林小玲父親說道:“沒關係,惡人自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四聯集團,在這個城市裏,名聲是徹徹底底的臭得不能再臭了。


    惹了那麽多大禍,遲早有他們自取滅亡的時候,可我們不想繼續那麽等下去,但又是無可奈何。


    我們和四聯幫已經對幹了那麽久了,依舊沒有能夠把他們徹底的消滅,沒有整垮林斌,弄死林斌,誰讓他們勢力那麽強悍。


    從梁語文,再到林小玲,這四聯幫,真的是夠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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