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說,雖然這是一個很自由的時代,不論是戀愛,還是性,亦或者是取向。


    正因為在這高度自由的時代中,人對信任的要求變得比以前更高,無論是不結婚的,還是結婚的,還是戀愛中的,甚至是對戀愛關係還沒有定下來的,更顯得對伴侶沒有安全感。


    這兩人關係之間,想要穩定下去,是必須要相互信賴,不能背叛。


    我說道:“我沒有背叛。”


    說起來,我那次和黑明珠,算是 背叛嗎?


    柳智慧說道:“你沒有擔當,你沒有勇於麵對,勇於主動負責。你可以不是一個英雄,可是你一個男人,可以讓女人依靠的男人,你需要給她安全感,有困難幫她一起麵對,和她一起解決。”


    我說道:“我能和她一起解決,你以為我會逃避嗎,我不會。”


    柳智慧說道:“你太多曖昧的人了,這能給她安全感嗎。”


    我沉默了。


    要改變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我進去之前,她就一直在寫著什麽,我隨手拿著她在那張紙上寫的東西過來看。


    上麵寫著一段話。


    我們渴望著命運的波瀾,期待達到幸福的彼岸,最後才發現,最好的風景,是自己內心的從容和淡定。


    我們都在期待外界的認可,到了最後才發現,世界是自己的,和別人毫無關係。


    我們都應該相信自己,在走過了煙雨平生、山河歲月,嚐遍百味之後,會變得更靈動而純淨。


    美好的愛情和生活,並不複雜,把它拆開揉碎了看,無非用心二字。


    用心,我不夠用心。


    這是寫給我的嗎。


    我不知道。


    我跟柳智慧道謝後,和柳智慧道別,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出來外麵,林小玲等我已久。


    她對我說道:“是不是聊我的病情。”


    我說道:“聊了一點,也聊了我的病情。”


    她問我道:“你?你有什麽病?”


    我說道:“我多情的病。”


    林小玲說道:“這也是病嗎?”


    我說道:“當然是。”


    林小玲問我:“怎麽治。”


    我說道:“難治,可能是絕症。我笑笑。”


    林小玲說道:“你別逗我了。這又不是什麽病。”


    我說道:“嗯,可能不是什麽病。說你吧,你現在還怕人嗎。”


    林小玲說道:“我被她催眠睡了一覺。夢裏,你帶著我,去把那些劫持我的人,一個一個的全部打了一遍,我變身武功高手,他們跪地求饒。那樣子好狼狽。如果她不是告訴我做夢,我以為我真的是剛剛經曆過發生過的。”


    我驚訝的看著林小玲。


    驚訝了許久。


    我知道柳智慧催眠術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但是我沒想到她的催眠術能達到這種高度。


    她在催眠林小玲入睡了之後,在林小玲耳邊說話繼續催眠,讓林小玲以為自己是個武功高手,把這些劫持她的人,全部打得滿地找牙跪地求饒。


    然後林小玲就這麽不怕了這些人。


    林小玲說道:“她是個神奇的人。”


    我說道:“對,我知道啊。她就是把你催眠了讓你去殺人,你都會去的。因為你沒有了可以控製自己意識的意識,你的所作所為,甚至你的思想意識,都是她在操控。”


    林小玲跟我一起上了車,對我說道:“我覺得挺好的呀。”


    我說道:“反正治好了你的病,是吧。”


    她嗯呢點頭。


    看起來她心情還挺好的。


    當我把這個活潑亂跳的林小玲送到林小玲父親麵前,林小玲父親高興壞了。


    他問我該怎麽感謝我好。


    錢也給了,該感謝的也都感謝了,我說不用太客氣了,我安排人過來守著她,這段時間,讓她配合警察去作證將劫持她的人全部繩之以法。


    還有被抓的那些四聯的人,統統弄進去裏麵蹲著。


    四聯幫其實早已元氣大傷,現在他們跟我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和級別的對手,論人數,規模,質量,他們全然不能和同日而語。


    再者,我們自己發展到了現在,也已經很強大了,他們在我們和賀蘭婷的合作之下,被打擊得萎靡不振,差被滅沒多遠了。


    林斌這棵妖樹枝枝蔓蔓被我們砍了差不多了,隻剩下樹幹了,但是他們畢竟根很深,想要一下子拔起來,還沒到時機。


    不過照此發展下去,他們基本可以說是差不多廢了,想要掀起一點大點的風浪都不太可能。


    我聽了柳智慧的建議,首先把自己弄帥氣一點,著裝,發型,飾品手表什麽的,花了十幾萬塊錢,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


    請的是專業的設計師幫我弄的發型,還有穿著搭配,甚至眉毛都讓微調了一下。


    這設計師,是純淨公司的人。


    當收拾完了之後,一看鏡子,我自己都愣住。


    這哪裏像是我,這根本就是純淨模特公司出來的男模特。


    更是個耀眼的帥哥。


    我沒想過原來一個人經過精雕細琢之後,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出落得帥氣英俊。


    好吧,這麽誇自己太無恥,但是跟之前的比起來,現在的我確實是帥到自己都不敢認自己了。


    為此,我特地昂首挺胸的去試探一下謝丹陽。


    我請她吃飯。


    她在到了之後看到我的時候,愣住了。


    她嘖嘖嘖的走過來,弄我的發型。


    我說道:“別動,打了發膠的。”


    她又摸摸我的臉,還有眉毛,她說道:“整容了啊你!這是張帆嗎?”


    我說道:“沒整,就修了一下眉毛。”


    她問道:“臉上塗的什麽?”


    我說道:“男士專用的護膚品,化妝品。怎麽,認不出了。”


    她說道:“哎喲,手表,首飾,這什麽牌子的手袋?lv。你可以啊你,暴發戶了?”


    我說道:“哥我經常有錢好吧。”


    她說道:“又交女朋友了?”


    我說道:“沒有啊。怎麽這麽問。”


    我有點自得,看來一個人的自信,跟自己的容貌的確是息息相關的。


    她說道:“那是誰把你打造成這樣子的。”


    我說道:“其實是我自己打造的,但是確實是聽了某個美女的建議,所以才把自己打造這個樣子。怎麽樣,帥不帥。”


    她說道:“好看。”


    她坐在我的身旁,然後拉著凳子靠近了一點,說道:“我以前就說送你一套貴一點的護膚品,讓你好好洗臉,把自己變帥一點,可是看你老是忙忙忙,都沒空收拾自己了,我就不送了。”


    我說道:“借口,怕我變帥了,被人搶走了是吧。”


    她說道:“反正你也不會是我的,搶走就搶走,不過你變帥了,對我來說是好事。我喜歡跟帥哥約會。”


    我說道:“例如徐男那樣的。”


    徐男短發,發膠噴上去,整個人就是個型男造型。


    她說道:“你這樣子不行,你去監獄讓她們看到了,會迷死她們的。”


    我說道:“我就是想要的這個效果。我叫你出來吃飯,就是想問問你,我這改造得成不成功。”


    她說道:“誰給你弄的?”


    我說道:“模特公司的造型師,怎麽樣,要不要給你介紹。”


    她說道:“改天吧。原來請我吃飯是讓我來看你流口水,是嗎。”


    我說道:“讓你來評價我這造型成不成功,順便請你吃飯。好久沒和你吃飯了。”


    她問我道:“想著改造了後,泡賀蘭婷吧。”


    這家夥一眼看出我的小心思。


    我說道:“算是吧。”


    我們吃的是西餐,我給她切了一塊牛排,放在她的餐盤裏。


    她用叉子叉起來就吃。


    我們喝著紅酒。


    謝丹陽說道:“你跟她不合適,我看了很久了,我也想了很久了,我知道我不該多嘴。可是我覺得為了你好,還是要多說一句。你們,真的不合適。”


    謝丹陽抬起眼睛,看著我。


    我說道:“不合適,我是男的,她是女的,哪裏不合適。”


    謝丹陽說道:“誰讓你喜歡的女人那麽多,誰讓那麽多女人喜歡你。你要是跟她在一起了,你那些女人怎麽辦?”


    我說道:“放棄。”


    謝丹陽說道:“她會管著你,控製著你,你不會幸福的。你的天性喜歡自由,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習慣了自由的生活,你受不了的。”


    想起當時和賀蘭婷在一起,確實有種受不了的感覺,如同小鳥被困於牢籠之中。


    謝丹陽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更不可能說我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說這些話也不是為了我。是替你著想。我看你呀,還是好好的想跟誰處跟誰處,去處那些不管你的,能接受得了你在外麵拈花惹草的女孩子吧。”


    我說道:“例如找你這樣子的。我問你,女孩子能接受得了自己的男人有很多個女孩子嗎。”


    謝丹陽說道:“不能。”


    我說道:“那就是了,那你都不能接受,別人怎麽能接受。”


    謝丹陽說道:“但是這世界上,有很多老婆的男人比比皆是,所謂的成功人士。有錢,有權,你信嗎。”


    我說道:“我知道啊。”


    謝丹陽說道:“我爸一個朋友就是了。外麵還有兩個女人,他老婆也知道,也管不了。”


    我說道:“好吧好吧,別給我灌輸這些觀念,我要做個好男人,專一老實好男人。”


    謝丹陽說道:“隨便你吧,就怕你做不成,自己又過得不開心。”


    我索道:“吃飯,廢話真多。”


    心裏卻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我真能做到嗎?


    真能做到放棄這些優秀女孩子,隻和賀蘭婷在一起嗎?


    能對賀蘭婷忠貞無二到老嗎。


    也許,時間才能給出這些問題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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